《明鄭之我是鄭克臧》目錄

第454章 蕃區

第454章 蕃區

武成二年十二月初,華夏朝又在明代松潘衛及清軍松潘鎮的基礎上設立松潘宣慰安撫司,又在明代雜谷安撫司的基礎上設立理番宣慰安撫司(理縣),並以成都府通判各一人兼任兼任兩地宣慰安撫使,對梭磨、卓克基、松崗、丹壩等嘉絨諸土司及大小金山乃至更遠的甘孜、德格等地實施間接統治。
對於這些土司,正與鄭藩對峙下的清廷四川當局並無力掌握,但奪回了整個四川的華夏朝卻並不願意放棄對其的控制。武成二年九月十四日,也就是華夏朝正式設立西川行省之後的第二天,武昌行在即下令在成都設立總理蕃洋事務衙門西川分局,派遣蕃務大使。
諸葛楓葉點點頭,目光轉向兩人的身後:「諸位大人,蠻夷畏威而不懷德,要鎮肅噶木諸蕃,兵是少不得的,儘管何總鎮已經派來一旅之眾,但要想威懾諸蕃還多有不足,因此釐清府內戶籍,核實田畝乃是要務,諸位大人萬萬不可懈怠。」
隋唐年間,雅隆部落以武力兼并蘇毗、羊同諸部,贊普松贊干布統轄了整個西藏地區。自此,他定都邏娑(今拉薩),設官授職,劃分軍政區域,創造文字,制訂法律,統一度量衡,建成自稱為「博」的奴隸制王朝,漢文史籍中稱為「吐蕃」。
吐蕃建政之後,藏族和以漢族為主體的各民族在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的交往,有了很大的發展,吐蕃與唐朝的接觸日益頻繁,其中,唐太宗貞觀十五年(641年),贊普松贊干布與唐文成公主聯婚,唐睿宗景雲元年(710年),贊普墀德祖贊又與唐金城公主聯婚。兩公主先後將唐朝的高度文明和中原地區的先進生產技術傳入吐蕃,唐蕃之間使節往還不絕,吐蕃派遣子弟赴長安學習,並迎請唐朝儒者和工匠藝人來到吐蕃,這對於密切藏漢民族關係、加強經濟文化交流和推進藏族社會發展,都發揮了積極的作用。
這話就有些殺氣騰騰了,華夏朝對不從者的殺戮並不比清廷少多少,因此別說何乾的八萬大軍了,就是留駐在雅州府境內的區區一旅就足夠讓大大小小的漢蕃土豪擔驚受怕了。
然而極盛的准格爾帝國也再無力量進一步染指康區,這樣就在衛藏與中原王朝控制的四川、雲南之間形成了若干緩衝區,由當地的土司和寺院行使統治權力,成為名義上服從拉薩但實際上獨立的地方性小政權。
而在其餘藏族地區,政治上逐漸出現了許多為地方豪族所把持的實力集團;經濟上逐漸成了許多以個體小生產為基礎的自給自足的居民點,交換有了一定的發展;早已從印度和漢地傳入的佛教,吸收了藏族地區原始宗教本教的某些內容,受到了人們普遍的信奉,並逐漸形成為一種教派遍布各地的地方宗教,即所謂的藏傳佛教。
武成三年二月十五日,華夏朝又任命雅州知府兼任康藏宣慰安撫使對大渡河西的藏區進行控制;同日又在敘永設立總理蕃洋事務衙門西川分局及寧遠宣慰安撫使,以寧遠知府兼任安撫使對木里、鹽源、鹽邊、會理、越嶲等地藏、彝實施羈絆……
明朝對西北、西南藏族地區,基本承襲元朝統治管理的辦法,對西藏地區退行「多封眾建」政策,先後分封三大法王和五大地方之王。同時,通過朝貢和回賜,互通有無,體現西藏與中央政治上的隸屬關係。
所謂不同說得是雅州人口中漢蕃夾雜,一不小心就會引發大亂,此外還有相當多跟隨李思久遷來的川東軍民也是讓夏懷恩頗多忌憚:「卑職以為還是暫時鎮之以靜為好。」
元朝把藏族地區的分裂局面統一在中央王朝的統治之下。中央設置宣政院(初名總制院),管理全國佛教事務及藏族地區軍政事務,以西藏薩迦教派第五世祖師八思巴為帝師併兼宣政院事。在藏族各聚居區分設三個宣慰使司都元帥府,分別管轄西北、西南各省藏族地區和西藏地區,並在烏思藏(指阿里以東的前、后藏地區)設置了十三萬戶府,派員前往清查戶口,建立驛站,釐定賦稅。由中央頒發封地文書肯定各地封建領主對所屬莊園的佔有,封賜印信誥命以確立各級官吏的職權,史稱元朝「郡縣土番之地」,這是中央正式在西藏官建制的開始。明、清兩代對藏族地區的施政,就是在元朝舊制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藏傳佛教的傳播和發展,滲透到藏族人民生活的各個領域,寺院上層人物往往和當地豪族緊密結合,產生了新興地方勢力統治下的政教合一制度。
「劉大人,本官雖然受命出掌雅州知府,但主要還以蕃務為主,各縣政事還請劉大人一力襄贊。」剛剛從中樞調任雅州知府的諸葛楓葉衝著面前兩名中年男子如是說道。「至於府城的管建,也拜託王大人上心了。」
「鎮之以靜?」諸葛楓葉冷笑一聲。「何鎮就在成都,大人以為有誰敢冒大不韙。」
因此兩人恭恭敬敬的回應道:「請府尊放心,下官等知道該怎麼做的。」
其中,在西藏西部,建立了歷時較久的阿里地方政權;甘肅中部的六穀部以及青海東部的唃廝啰部首領,曾受中央政權的冊封,並發展了漢藏兩族間的茶馬貿易。
明代中葉之後,明廷對藏區的控制日益削弱。明季,四世班禪邀請蒙古衛特拉部遷入青海,和碩特部首領固始汗隨後佔領喀木(康區)、衛(前藏)、臧(后藏)並攻陷拉薩趕走了信奉噶瑪噶舉派的藏巴汗,使得黃教最終確立了在蒙藏的最高宗教地位。
但是唐蕃之間的和平並非是主流,兩國曾經進行過長期的殘酷戰爭。
吐蕃征服了青海的吐谷渾和雲南的南詔等政權,先後兼并了西北諸羌和西南諸蠻部,贊普墀松德贊時期武力深入到西域河隴,並趁唐朝「安史之亂」,于唐代宗廣德元年(763年)一度攻入長安。不過由於長期的用兵,致使吐蕃國內的人力物力遭到大量損耗,社會生產受到破壞,內部的矛盾日趨激化。五代末年,吐蕃王室分裂內訌,各個地區爆發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奴隸和屬民大起義,極大動搖了吐蕃政權的統治,藏族奴隸制社會逐漸解體。
華夏朝的地方組織架構跟歷朝歷代有所不同。其中,府衙設從四品知府一人、正五品同知一人、從五品通判根據府的大小分別設置一至三人,此外還有正七品的府主簿一人、從七品的照磨和經歷各一人,吏目以下不等。其中同知應該算是知府的副手,通判是監臨官,主簿、照磨、經歷都應該算是辦公室人員。至於吏房、工房、水房、刑房等九房及府庫令等雖然也算是組成府衙的一部分,但卻只是辦事機構而已。而且根據鄭克臧一早頒布的附郭離城的命令,(府)城市管理通常由通判負責,所以才有諸葛楓葉的這番話。
藏族最早聚居於西藏雅魯藏布江中游兩岸,在聶拉木、那曲、林芝、昌都等地區考古發掘中,曾發現新、舊石器時代的文化遺存。根據古藏文歷史文獻記載,西藏山南地區最早由氏族組成了稱為「博」的六氂牛部諸部落,在《後漢書·西羌傳》中,稱為「發」羌。中原南北朝時期,山南地區的雅隆部落首領成為當地部落聯盟的領袖,號稱「贊普」(王),已經進入奴隸制社會,並與漢族和西北地區諸族部有直接的往來。
這條路在諸葛楓葉的眼裡不單單是聯通成都的關鍵,更是華夏朝滲入康區的關鍵,甚至與拉薩的交往也有賴於這條路的暢通,因此他給予了十分的關注:「朝廷雖然不徵調百姓勞役,但朝廷也沒有說蕃人可以一體視之,本官這也算是試金石吧,看看有多少康區土司是俯首帖耳的……」
通判跟知府的地位足有兩階,王通判自然唯唯諾諾,而劉同知也神態恭謹,這是因為儘管同知跟知府名義上只差一階,但事實上這一階其實極難跨過。一般而言,需要有各部員外郎及各直隸州知州的資序才能順利前進一步,更不要說諸葛楓葉還兼任康藏宣慰安撫使,品階更上一級,是等同於留守府留守的正四品。
諸葛楓葉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居然是清丈田畝、清厘戶口,這讓在場的官員有些悚然,其中原任清廷南部知縣的夏懷恩因為此事首當其衝,所以猶豫了一下便站了出來:「府尊,清厘人口、田畝雖然是朝廷國策,但是雅州府的情況與他處不同。」
此後整個藏族地區彼此不相統屬,形成了向封建農奴制度過渡的分裂割據局面。
清廷入主中原之後,因為鞭長莫及一時也無力顧及遙遠的青藏康衛,因此只能採用羈絆政策,通過冊封達賴及承認和碩特汗王的權威才保持對高原地區的宗主權。然而隨著准格爾帝國的興盛,衛藏兩地又落到了策妄阿拉布坦的手中。
看到夏懷恩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諸葛楓葉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衝著後排一人吩咐道:「毛司空,你這邊更要辛苦一點,多去成都幾次,向成都工部營造使汪涵真汪大人多討要些水泥來,雅州府山多地少,唯靠茶馬之利,這路就是關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