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明》目錄

第350章 大有來頭的姬玉情!

第350章 大有來頭的姬玉情!

得,最後一句話還是露怯了。
在這群女人裏面,寧靈薇是最無辜的一個,別人在說什麼,她基本上聽不明白,偏偏又被姬玉情拉著跑。聽到張准叫自己,她就停下腳步,轉頭說道:「做什麼?」
沈凌菲有點擔心的說道:「你可不要被嚇著!」
沈凌菲臉頰發紅,眼神根本不敢看張准,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給自己鑽進去。不過,她最後還是支支吾吾的說道:「那時候不是我還小,不懂事嗎?憑什麼你們男人可以去青樓逛,我們女人就不行啊?」
最丟人的事情被爆出來,沈凌菲頓時臊紅了臉,面紅耳赤的,尖叫著說道:「姬玉情,你欠揍!」
沈凌菲一邊動手,還一邊著急的叫道:「小寧,你幫我抓住她!」
寧靈薇更加無辜的說道:「你都壓著我了,我怎麼轉身啊?」
沈凌菲總算是反應過來了,頓時滿臉緋紅,連聲啐道:「呸呸呸,張准你個大流氓!去了一趟江南回來,學得這麼壞!」
搖搖頭,將這些遙遠的思緒排出腦海,張准朝不遠處的沈凌菲叫道:「沈凌菲,我跟江南那邊的人說了,以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誰要是敢跟你去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
沈凌菲越發的奇怪了,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很認真的思索起來。但是,饒是她絞盡腦汁,就是想不出,有什麼東西是她和魏公公都沒有,而張准偏偏有的。張准有很多東西,她沈凌菲都沒有。但是,加上魏公公,就不得了了啊!除了皇帝的寶座,什麼東西沒有啊?但是,張准也沒有皇帝的寶座啊!
姬玉情早就跑開了。
說罷,拉著楊映菡和寧靈薇跑了。
張准哈哈一笑,轉頭看著背後的姬玉情,詫異的說道:「咳,姬老闆,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活潑的一面啊?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大的來頭!咳,我說,你為什麼怕的是師妹而不是你的師姐啊?你的師姐才是最有權勢的女人啊!」
沈凌菲看到張准,只好無奈的停下了腳步。她有點擔心,要是自己繼續追著上去的話,一不小心會撞到張準的懷裡。要是真的這樣,鬼才知道他又會怎麼罵自己一頓。每次看到張准,她都有點發憷,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沈凌菲還是不信,總是覺得張准有什麼陰謀在後頭。
當然,這個女人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一輩子和自己的男人同房次數,可能都不超過十次。唯一懷孕的孩子,也被人陷害流產。但是,無論如何,她都是以一己之力,成功的遏制了魏公公和姘頭客氏的諸多陰謀詭計。唯一可惜的就是,她的男人實在是太寵信魏公公了。
寧靈薇轉身。
張准原本任憑她們打鬧,自己在旁邊看熱鬧,見她倆停下來了,就好奇的問道:「沈凌菲,你真的去過雨情樓,還要梳籠那裡的姑娘?」
沈凌菲臉色怪怪的說道:「你當真不臉紅,好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魏公公權傾朝野的時候,除了皇帝,誰也奈何不了他,你有這樣的本事啊?」
沈凌菲更加大窘,語無倫次的說道:「這個……」
姬玉情身材豐滿,動作倒是不慢,很快就躲在了寧靈薇的背後。沈凌菲上去就要揪人,偏偏寧靈薇又在中間,想要揪都揪不到。她向左,姬玉情向右。她向右,姬玉情向左。她揮舞著拳頭從寧靈薇的肩頭打過去,可惜手臂不夠長,打不到。
沈凌菲看看四周,忽然上來,踮著腳尖,在張準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兩句話,然後飛快的退開。一不小心,她的乳尖,剛好碰到張準的肩膀。她頓時大窘。自身感覺也掛怪的,好像很害羞,卻又酥麻酥麻的,全身籠罩在一種古怪的感覺當中。幸好,張准專心聽她的說話,倒沒有介意。
姬玉情毫不介意的說道:「來到這裏,我就自由了!無拘無束的感覺真好啊!一點都不需要偽裝自己!你要找我算賬?你怎麼找我算賬啊?我們又不在一個窩裡吃飯,你不能搶我的活干。你又不是我男人的女人,你也不能和我爭寵。我又不做生意。你怎麼跟我算賬啊?」
張准微微一怔,隨即緩緩的說道:「難怪!當真是個人物!」
姬玉情咯咯笑著說道:「沒膽子的沈凌菲,以前在江南囂張的不行,還敢女扮男裝跑來雨情樓撒野,還要梳籠我們雨情樓最紅的姑娘。我說你有那個梳籠的本錢嗎,你還跟我急。怎麼在他的面前就跟鵪鶉似的?是不是遇到心上人,就手足無措了?哎,我看你跟我是一樣的命!遇到剋星了!你什麼時候嫁過來?快點叫我一聲姐姐吧!」
姬玉情在張準的背後咯咯笑道:「沈凌菲,他壞得很!害臊你來著!你想想你到雨情樓來梳籠姑娘的事情吧!」
張准含笑說道:「你打開看看,好東西。」
雲家三姐妹自然是腳不點地的跟在後面。
當然,還是沒有跑遠,就在旁邊溜達。
寧靈薇半信半疑的接過來,隨手打開,卻發現裏面是一個護身符。護身符是用紅色的絲線製成的,上面有三條藍色的相互纏繞的絲線,勾勒出如來佛祖的頭像。做工其實不算出色,樣子卻是非常的特別。在護身符古樸的背面,還有一座佛寺的圖像。
張準點點頭,直截了當的說道:「不錯,就是這個意思,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我,看你順眼了。」
張准很認真的說道:「你今天的裝扮很好看。」
張准滿臉肅然的說道:「這東西,你和魏公公都沒有,但是我有。」
張准不以為然的說道:「那要我怎麼說?」
姬玉情滿不在乎的嘿嘿笑著說道:「在這裏,我才不怕!有他保護我,我怕什麼啊?她又不會飛,飛不到這裏來的!」
張准故意拖長了語調,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說呢?」
沈凌菲皺眉說道:「她是不敢說,怕嚇到你!算了,我也不說了,免得一會兒真的嚇到你!」
她倆都是江南來的,一個是姑蘇沈家的大小姐,一個是金陵雨情樓的老闆,自然知道對方的名字,以前還多次見過面。因此,在這個小小的圈子裡面,算是關係比較親密的。聽姬玉情的剛才語言里的意思,就知道沈凌菲曾經干過什麼荒唐事。難怪她敢捋起袖子就要打人。女扮男裝到雨情樓裏面去梳籠姑娘的事情都做得出,打打人算什麼?
沈凌菲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下意識的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又要罵我……」
寧靈薇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啊?」
說罷,就要從兩人的中間逃出去。但是,沈凌菲和姬玉情,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將她夾得緊緊的。沈凌菲仗著和她熟悉,半個身體都挨在她的身上了。寧靈薇的身子也比較單薄,沒有兩人有勁,哪裡掙脫得了?被沈凌菲壓著不跌倒已經很好了。
張准搖頭說道:「她沒有說。」
但是,驚恐緊張之餘,沈凌菲又有點不服氣。她好歹也是大小姐出身,屬於嬌生慣養的一類,脾氣是比較激烈的。儘管今年有些不順,不得不依附張准生存,她還是有些惱火張准總是數落她,於是鼓起勇氣說道:「你看著我幹嗎?我又沒做壞事。」
張准搖搖頭,暗自感嘆。娘的,這個女人上得是爽快了,惹出來的麻煩事還真不小。一個師姐,一個師妹,都是扎紮實實的實權人物。尤其是她的那個師姐,絕對算得上是女強人了。連魏公公這麼牛叉的人物,始終都無法對付這麼一個女人。
張准好奇的問道:「玉情的師妹是哪個?」
說罷,拉著思思轉身走開。
張准淡然自若的說道:「我是說真的。」
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啊!
張准又揚聲說道:「小寧,等等。」
沈凌菲羞愧的說道:「你這樣說,別人會誤會的。我跟你可沒有那種關係。我……就是幫你做生意的。」
沈凌菲明顯的不信,還警惕的後退了兩步,小心翼翼的盯著張准。顯然,對於張準的表揚,她是充滿了警惕。她想不出張准為什麼要批評自己,同樣也想不出張准為什麼要表揚自己。但是,兩相權衡,她覺得自己還是挨批評的可能性比較大。
說著,真的揮舞小拳頭,朝姬玉情打過去。
沈凌菲還沒有反應過來,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想不到。昔日魏公公權傾天下,要什麼有什麼,有什麼東西是他沒有的?」
沈凌菲啐道:「什麼東西魏公公沒有你有?」
張准走到她的面前,神奇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盒子,托在手上,笑眯眯的說道:「這是送給你的。」
沈凌菲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是她的男人,你不知道?」
沈凌菲狠狠跺跺腳,尖聲說道:「你等著你師妹來找你算賬。」
沈凌菲有點惱羞成怒的說道:「姬玉情,你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以前看你一本正經,雍容華貴,就跟名門貴婦似的,怎麼到了這裏就撒野。哼,你找人捉弄我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姬玉情直接跑到張準的背後,仗著大靠山,手舞足蹈的挑逗沈凌菲,咯咯地笑著說道:「上來吧,衝過來啊!沈凌菲,你衝過來啊!」
沈凌菲拔腿就追,速度也不慢。
沈凌菲越發的窘迫,已經不知道紅了多少次的俏麗臉頰,又開始發紅了,想要說些什麼,又不好說的,最後只有跺跺腳,訕訕的低聲說道:「你……我不跟你說了。」
張准一本正經的點頭說道:「我可不是說謊。我是有理由根據的。好吧,簡單的說來,魏公公有的,我都有,魏公公沒有的,我也有。」
張准微微笑了笑,搖頭說道:「暫時還嚇不到我,我又不是魏公公!再說,我要比魏公公難對付多了。」
寧靈薇無辜的叫道:「我怎麼抓啊?」
張准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啥也不說,別人還不是照樣誤會?我這麼一鬧,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我有沒有這麼說,還重要嗎?」
張准笑著說道:「我要表揚你一下!」
說罷,拉著思思飛快的跑開了。
張准沒好氣的說道:「快說!我倒要看看,誰能嚇到我!」
沈凌菲有些發窘,又是害羞無奈的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
沈凌菲叫道:「你轉身就能抓到!」
姬玉情神秘兮兮的說道:「我要你管我!不告訴你!你想知道真相,以後找她們問清楚!誰叫你那麼狡猾,識破了我的替身!總之,這個麻煩是你惹下來的,你自己看著解決!要是解決不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寧靈薇被兩人夾在中間,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只當自己不存在似的,只好哭笑不得的叫道:「你倆別鬧了,別鬧了好不好?啊,不要打到我!你們幹嗎來找我啊?我不參合你們的事情!」
姬玉情咯咯笑道:「沈凌菲,虧你還出來闖蕩了幾年,居然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你是不是在他的面前,完全變傻了啊?他的意思是,芝麻對綠豆,他跟你看對眼了。」
楊映菡和思思、雲家三姐妹,都在旁邊抿著嘴笑。只有寧靈薇聽不懂是怎麼一回事,沒有怎麼在意。
沈凌菲狐疑的打量自己上下,覺得自己今天沒有什麼特別啊。以前自己是怎麼裝扮的,今天還是怎麼裝扮的。她半信半疑的說道:「你要罵我就罵好了,幹嗎那麼虛偽?」
姬玉情咯咯說道:「我跟她解釋清楚是怎麼回事,結果她一陣風的跑掉了!以後,再也不到雨情樓來了!」
張准明知故問的說道:「那你最後梳籠了沒有啊?」
沈凌菲這才鬆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