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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十會票號的泰迪熊

第384章 十會票號的泰迪熊

這男子搓手訕笑不已:「這,小的就不知了,小的不過是十會票號在本地的小掌柜。不過,東家交代小的,若然大人有意,或許請大人一起去見東家,或許東家來拜會大人!」
我是三花武尊了,該是時候回罪州了。王策潛心思量一會,回去難保不會迎來大律的進攻,他是三花武尊了,戰靈軍團不是問題,能抗衡大律軍。
高泰迪流露不以為然之色:「大人,我高某人在這十會票號中,也不過是佔了其中一份子,哪裡是我高某的成就。」
唯獨是戰略武力,太過缺乏。一定要把人形核彈紀千敗好同志留在罪州,這一來,才能抗衡大律。
一般武者就罷了,堂堂神化高手因為不肯賠償而被通緝,那就太丟人了。因此,神化高手很少在人多的城鎮大打出手,寧可去野外決戰。
也罷,她回家看來暫時是最好的結果呢。王策拈下巴,目光清澈,一直沒回罪州,是怕連累了如意堂。他第一年若然敢出現在罪州,大律軍絕對會以千鈞之勢碾平罪州。
略微思量,王策頓首:「如此說來,我師父的行蹤,乃是你們十會票號透露給蘇家知曉的?」
「我聽說人皇只有四個。」高泰迪看似苦笑,卻目不轉睛的觀察王策:「可若然打下一洲之地,自然就想一統九洲了。」
「高老哥過謙了,能入股十會票號,那就說明高老哥的本事了。」王策笑眯眯的說。
蘇寐的錢也是存在十會票號,蘇仲武和十會票號的東家有私交,一旦關注,就能發現蘇寐的行蹤了。這兩年來,要不是王策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蘇寐懷揣大批購買修鍊物資的做法,早就被發現了。
當日,王策連續多次重創律帝,可惜最後一劍,因為滴水劍崩碎而沒能刺准心臟要害。當然,王策也說不好,流龍城死或活,哪一個對自己更有利。
細心的品味蘇寐轉述的她老爹的話,王策從其中察覺一絲很有趣,也很值得揣測的意思。
……
王策擺手示意一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這男子有點不知所措的退下了。
律帝的傷勢是前年年尾才好轉,來到去年年中,才勉強能召見臣下。一直來到年尾,才能十天上一次朝會。
「嘿嘿,真逗。天下第二高手?」
這男子賠笑,恭敬的雙手呈交上一封信以及一個包裹:「王大人,此乃蘇寐大師特地囑託小的給大人帶來的,囑託小的務必要親自交給大人!」
高泰迪嘿然冷笑:「少一家,多一家,那還叫十會票號?」
不過,老蘇同志,你錯鳥。王策微笑,充滿自信的微笑。
一邊喝怪味涼茶,王策一邊重新仔細看了一邊蘇寐的信。蘇寐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她隱約察覺老爹的某些話,卻也知曉自家不懂,索性一字不差的寫在信裡邊了。
王策點頭,詫異道:「且慢,我素聞十會票號的本庄幾百年前就遷移到東洲了,為何?」
那交信給他的男子在前,一名虎背熊腰的粗豪漢子,卻偏偏是一身華貴奢侈的穿著,沒說話就先是豪邁大笑:「在下十會票號高泰迪,今次冒昧登門,希望沒有打擾王大人休息!」
流龍城不死,他王策暫時的危機不大,可未來就是必死的局面。反過來,流龍城若然兩年前死了,下一個天子不論在情在理,都會立刻展開復讎,反而未來沒危險。
流龍城是死是活,對王策有好有壞,就目前來看,當日那一刺,就憑大律兩年只能維持現狀,就值得全部了。這兩年多,也就意味大律在爭霸的起跑線上先輸了重要一步。
索性各有各的好處。
……
是否拜會一下十會票號的東主?
第二年律帝蘇醒了,反而問題不大。不過,有紀千敗意外的願意坐鎮,王策樂的在鬼界潛心修鍊,並給戰靈軍設法弄裝備。
好了。王策皺眉,取來信件一覽,信手取來一塊金子丟給此人:「多謝!你是什麼人,做的什麼生意?」
這陸陸續續以來,他在北唐以不正當方式得來的錢,兩年來簡直就是砸錢打水漂一樣的使出。去年就所剩不多,年尾就是在動蘇寐這大財主的錢了。
王策謙虛的擺擺手:「運氣運氣。好比十會票號,那才是真正值得佩服,這生意可是做到了天下每一個有人的地方啊。」他絕對是真心的。
十會票號乃是多年前十家票號創立的,此後一直維持十大股東,有人退出有人加入。此後多年風雨,有好的時候也有不好的時候,從來沒有掉出票號前三。
王策樂滋滋,他忽然覺得蘇仲武很有喜劇天分。他清楚蘇仲武為何會這麼認定,他王策未來成就再大,也只能達到九洲第二強者的高度。
一邊談得熱烈,高泰迪大喇喇向隨從交代:「去吩咐雲台樓準備一席酒菜,送來這裏,我與王大人還有許多要緊的要談。」
寒暄客套一番,高泰迪這人容顏粗豪,為人豪邁,言談居然也頗為有趣,一番交談下來,居然很是投緣。不一會才說上正題:「王大人少年得志,名震八方,更加成為三花武尊,此等成就,高某實在佩服不已!」
王策目光一凝,一躍下來點頭。這男子一臉賠笑:「小的知曉王大人的師父,蘇寐大師的去向。」
很多時候,時間真的很重要。中國歷史上,柴榮若然晚幾年死,會不會有北宋都還難說呢。
「委實因為我高某久仰王大人之名,神往已久,今次實在難忍。」
泰迪?王策忍得好辛苦,急忙起身來抱拳一笑:「原來是高老闆,請!今次這樁事,倒是要多謝高老闆了。」
果然,高泰迪正色:「高某託大,就喚大人一聲老弟。好教老弟你知道,老哥我的生意也不好做。這年月,不知不覺就是亂世了。誰的買賣都不好做。」
莫要看這高泰迪一派豪邁奔放的模樣,似乎像江湖武者多過生意人。可其實凡是能入股的,就沒一個是身家低於五千萬的。
「十會票號,也不是往年的那個票號了。這亂世一來啊,都不好做,老哥也不怕說,票號本身也有不少的爭議。」
這三花武尊,是王策嗎?王策第一次來海洲,自然無人認得。
是十會票號。王策搖頭,不知該笑,還是還氣,或者該遷怒?兩年前,他交給余矯一筆錢,帶回罪州,也是以防萬一的做法。
王策兩年前還真心沒想過,律帝死不死,居然還有這種長遠的後遺症。
某些話,好像蘇仲武不是說給蘇寐,而是透過蘇寐來跟我說的?王策有這感覺,潛心一想,在律帝這一點,蘇仲武的觀點,顯然是他以前沒想到的。
一番思量,王策很快就泰然處之,取來包袱大約看了一下,裡邊是蘇寐給他留下的二百多萬銀票,以及大批給戰靈治療用的藥物。
王策細心一想,承認了,不愧是一個超級大國的副總參謀長,戰略上的目光,令人咋舌不已。
王策也不在意,愜意的打了個哈欠,悠然自得的眯眼,差一點就瞌睡了。
這男子眉開眼笑,神色愈發恭敬:「小的乃是十會票號的掌柜,是東家讓我來為蘇大人提供方便的。」
九洲之大,從誕生票號以來,各種票號層出不窮。然而,十會票號卻始終位列票號中的前三,這絕對是本事。
見隨從都走了,王策微笑,重頭戲來了。
半夢半醒之間,敲門聲嘎然驚醒,王策擦擦嘴,大大的哈欠一下,懶洋洋道:「進來!」
一個是未來的危險,一個是眼前的危險。
王策點頭,這男子一臉的笑容,是他最熟悉不過的,生意人的那一種習慣性的微笑,你要真以為人家恭敬了,那就只有被哄騙得團團轉的命。
王策心裏,卻被陰霾和正在滋生的怒意一點一點的填充,不住的騰挪搜索大喊:「師父!」
王策皺眉:「四個人皇?從何處聽來的?」
饒是如此,律帝遭遇極為慘痛的重傷,昏迷不醒,前前後後昏迷了半年,完全無法處置朝政。若不是有皇族有內閣,只怕大律整個都要擺停了。
海洲的氣候很好,一年四季都充滿陽光。
九洲票號不少,各有各的定位。但其中,能做到跨洲際的,並不多。
王策抱怨揮手,嘟囔:「本來還想去一下中洲,罷了,無所謂了。那就先回去吧。」
某一些暗中監視的人,若有所思:若然他是王策,那女子想來就是蘇寐了?
王策焦急的落在屋頂上,正要騰空而起,忽然一名笑容可掬的中年男子在下邊大喊:「敢問閣下是否來自東洲北唐的王策王大人?」
有一下沒一下的各種天馬行空的想法,流水似的淌過思緒中,雜亂紛紛不堪。若然非要形象一點,他思緒中的各種信息念頭,就好像電腦屏幕里的各種代碼一樣嗖嗖往下掉。
高泰迪苦笑:「票號總部是遷移了,可這人在什麼地方,那才是總部。」一頓,目光灼灼:「人皇時代,這就是動輒幾十年的亂世啊。」
一邊重新回客棧,給了掌柜銀兩當做補償,以免引來大宣的敵意。談季如主政時的南衙,就在這方面抓得很嚴格,不賠償,就是犯罪,犯罪就抓,抓不住也要通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