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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逃跑的女護士

第一百零八章 逃跑的女護士

魔術師在王成背後冷峻的說:「為十七億美元布的局,光是懸賞金就有一億美元,如果這個劇本太簡單,那豈不是說:這世界,一億美元太好賺了。」
其實王成最想問的是:毒藥怎麼就在茫茫人海中跟定了那位女護士,但轉念想到自己當初遇到毒藥的時候,對方能像狗一樣一路追著自己趕到鑫隆大廈,他也就釋然了。
「內地太大,人口也太多,進入內地躲藏對女護士來說是個好方法,而我們時間有限,一旦對方躲入成都——那可是幾千萬人的大城市,旁邊的重慶人口上億,你有把握在這樣的環境追蹤對方嗎?」
毒藥跟著補充:「哦,直到我偽裝醫生去當面詢問,她才吐露真情,據她說那位失蹤病人是個和尚,頭髮剃得很光,渾身的體毛也剔得很乾凈,彷彿剛做完全身手術,這位僧人頭上沒有戒疤,自從到了救護車上,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她完全沒有想到對方能自主活動。
毒藥站起身來:「我們動身吧。」
王成瀟洒的微微鞠了一躬,做出請對方先走的姿態,毒藥微微撇了撇嘴,先鄙視一下對方的臭屁,他低頭在皮帶扣上撥弄一下,從皮帶扣抽出一根金屬絲,小心地將這根金屬絲吊在門縫露出的防盜鏈上,而後輕輕關好門,在門外抽動金屬絲——門裡發出「咯愣」一聲,防盜鏈掉落了。
黃婕嫉妒地看著克洛蘇的行李箱,這幾個行李箱充滿女性味道,箱子是棕色小牛皮,箱子的金屬配件都是金色的。箱子外還貼了幾張航空行李標籤,顯示箱子是用過的……她稍帶點醋意的問:「陪你旅行的是女人吧,她品味蠻不錯的,用的行李箱都是卡地亞牌子,高檔貨。」
王成咧咧嘴,憨厚地笑著出門——誰都以為王成是在替女王善後,沒人知道王成留下了女王的部分飾品。這些飾品在國外使用太扎眼了,然而在一個封閉的社會裡,只要不太招惹記者,不太在微博上張貼耀富照片,你完全可以正常使用它們。
對於黃婕的詢問,王成也只是一笑,他伸手寵溺的拍拍黃婕的臉,掏出一疊現金留給黃婕,立刻起身告辭……
毒藥瞥了一眼王成的行李,揚起了眉毛:「克洛蘇的東西,你居然不顯累贅帶到這兒來處理……哈,你對她真是忠心。」
王成一邊脫下手套,一邊回答:「說實話。」
門開了一條縫,門縫中露出了一隻眼睛,王成用脫下手套的左手,在對方搭話的同時,把手輕輕按在門把手上。
王成改變了嗓音,低聲詢問:「你既然要逃跑,一定知道有什麼地方出了岔子。放心,我們不是來殺你的,相反,我們是尋找那份檔案的人,只要你把那份檔案交給我們,想殺你的人就沒時間再來對付你了——他的餘生將我們追逃中度過,哪有精力管你這樣的小嘍啰。」
王成一邊起身向外走,一邊哀嘆:「天哪,這隻兔子可真能蹦躂,好不容易發現了線索,這個線索走到頭卻是個死胡同,好不容易從他的掩蓋行為中發現另一個線索,我們卻要幹警察的活兒,去追捕一名縱火犯……這案子牽連越來越大,岔路越來越多,真不知道我們當初的預算夠不夠用。」
王成不解釋,他跟著毒藥來到兩人租的酒店,安頓好行李,毒藥領著王成來到了深圳的城中村,穿過狹小的街道,混亂的違章建築,毒藥進入一家自建四層樓,上前準備敲門,他舉起指頭,扭頭問王成:「你打算怎麼開口?」
這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小租屋,廳里沙發上攤著濕漉漉的毛巾被,這一行人的目標躺在地下抽搐,劇烈的滾動讓她身上裹著的毛巾被散開,露出美好的身材……王成打了個手勢,毒藥蹲下去扶住了女護士,王成則繼續探查,他輕輕走到卧室門邊,探頭向裡頭張望。
一路無話,王成帶著這些東西通過羅湖海關進入深圳。毒藥在預定地點匯合了王成,立刻彙報說:「目標買了今晚去成都的飛機,你覺得我們是跟蹤到成都,還是現在就跟她接觸,你知道,國內的情況我不熟,我需要你的判斷?」
王成苦笑了一下,甩著手走到了門口,突然又折了回來,鑽進設計間里,把自己那天整理的克洛蘇隨身物品重新打包,背在了身上。出門時吉普賽人沖王成善意的微笑著,說:「女王真是命好,自己直接走了,熱心的寶貝自動替她處理善後。」
王成剛張了一下嘴,魔術師立刻接過話筒:「我們已察覺,失蹤傷者入院當天,發生的那場火災很蹊蹺,經過調查發現,當天在商場縱火的有三人,兩位被警方當場擊斃,一位逃了出去,我們正在尋找線索……」
將那些需要丟棄的碎布頭丟棄了,王成帶著剩下的行李趕回黃婕租住的房間,他悠閑地收拾好最小的行李箱,漫不經心地向後者解釋:「我臨時出差去內地幾天,這幾天你最好不要出門,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開機的。」
王成咧嘴笑了一下——只是高檔名牌而已。作為一個老員工,克洛蘇不會拿專賣店紀念版的行李箱出任務,那樣雖然光彩了一點,或許會更容易接近目標,然而卻太容易暴露自己——那些專賣店的紀念版貨物,只針對專門客戶開放的,購買的時候必須留下名姓,以便專賣店進行售後服務。克洛蘇不是明星,不需要這種帶有個人鮮明印記的東西來撐場面。
王成指指腳下:「先把行李安置好。」
緊接著,王成挨個打開衣櫃查看,發覺衣櫃里的東西很凌亂,看得出主人是個忙碌的女人,稍稍有點懶惰,連整理衣櫃的時間都沒有。
緊接著,門裡傳來咕咚一聲,那女孩跌倒在地,渾身抽搐。
一股強烈的電流釋放出去,門內的女孩張著嘴,嚯嚯得說不出話來。
卧室里沒有人,王成走到床跟前,用手摸摸床鋪,床鋪是涼的,沒有體溫存在。
事後,小護士曾經致電給寺廟,寺廟方完全否認曾經移交了一個病人——當然,他們的否認是正確的,因為移交病人的,是租住他們禪院的客人。」
走出卧室,毒藥已經把女護士控制住,他正從女護士胳膊上拔出針頭,而女護士則癱倒在沙發上,恐懼的盯著闖進來的兩位墨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