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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征服大戲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征服大戲

王成低聲在她耳邊複述:「小馬車嘛,它來了。」
用盡最後一絲理智,瓦莎喃喃的嘟囔:「我男友馬上要來的。」
王成輕輕笑了,他湊在瓦莎耳邊,輕噬著耳珠低聲說:「那個軟木塞帳篷很有趣,想不想過去試試?」
天地動山陵涸。
一小時后,王成牽著瓦莎的手鑽出帳篷,瓦莎一臉饕足的滿意,王成臉上是心滿意足——瓦莎的衣襟上多了一枚胸針。
王成沒有回答,他像對待藝術品一般,小心翼翼地解開瓦莎的領口——今天這頓菜,如今才是最美妙的部分。瓦莎經過了精心打扮,她穿著黑色蕾絲邊胸罩,卻只能罩住那對胸器的一半領域,白嫩如霜的肌膚上,金色的汗毛熠熠閃亮,她的金髮上掛著露珠的嫩草……王成輕噬上去,瓦莎喃喃說:「我男友要來了。」
這種自來熟的口氣讓女郎無法拒絕,何況她真是餓了。她不由自主的接過烤肉,只聽王成詢問:「你說的哪位……哦,叫列儂是吧?他傷勢重嗎?」
當天晚上,王成趕回安全屋的時候,魔術師一行人已經到了,魔術師看著一吹著口哨進門的王成詢問:「準備好了?」
世界已經毀滅,上帝剛剛把它重建——瓦莎的男友還沒有出現。
今天上午很悠閑,只有一起交通肇事案要審。
這個時候,王成正在旅館內調整電腦,他接通三個女郎身上的攝像頭,通過這攝像頭觀察著法院內的情景。停了片刻,他合上了電腦,走出房門,爬上樓去,到樓頂,在樓邊丟下一捆繩索,而後查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悄無聲息的重新返回自己的房間。
王成回到床頭梳妝台前,給自己染了發,然後再披上一件陶瓷防彈馬甲,穿上褲子與夾克——這件西裝褲與夾克,依舊是防彈布做的。
王成點點頭:「準備好了。」
王成關上了窗戶,重新回到窗前,取出頭套戴上,套住頭臉,只留下眼睛在外面。而後他打開床前面一個黑箱子,取出零件安裝,不一會兒,一直高精度狙擊步槍出現在王成手中。
提著這隻裝滿廢棄物的旅行包,王成來到窗前,他打了個口哨,窗戶下、街道上,吉普賽人抬起頭來仰望,王成立刻扔下包,吉普賽人接過包之後,立刻轉身離去。
瓦莎感覺到胸前一涼,緊接著,那雙魔手帶起的激流轉移到她的蓓蕾上,那胸前的深深地「事業線」,在王成雙手旋轉式的按揉下,一會兒深,一會兒淺……瓦莎心臟狂跳起來,她禁不住高聲喊:「小馬車,是小馬車!」
這鞋子售價高達400美元……
自己的男友出了車禍進了醫院,自己卻在這裏跟別的男人私通,瓦莎心中頓時生起一種濃濃的歉疚感,她抓起電話,撥通了男友的手機,但她數度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狂亂中她什麼話也不說,獨自跳上金紅色女郎開來的車,一邊流著淚打電話,一邊駕車狂奔而去。
瓦莎腦海里正琢磨著這念頭,感覺鞋的主人漸漸湊近自己,瓦莎努力瞪大迷濛的雙眼,感覺到對面的臉龐逐漸湊近,呼出的熱氣撲到臉上,臉龐微微有點發燙。緊接著,對方的嘴唇輕輕湊過來,舌頭微微地一舔,唇邊一粒酒漬被輕輕舔去……剎那間,當對方的舌尖湊過來的時候,瓦莎感覺到一股電流擊中了自己,她感覺頭暈目眩,無法呼吸。
王成昨天沒有出現,這讓瓦莎心中有點失落。而男友出院后,瓦莎心中的歉疚感稍稍退潮,緊接著湧上來的就是對王成的思念,她懷念那種觸電的感覺,懷念兩人在一起的激情與狂熱,帶上這枚胸針時,瓦莎心中激蕩著強烈的慾望,她盼望著今天遇見王成,訴說一下自己的……懷念。
The scars of your love,they leave me breathless你的愛所留給我的傷痛,已讓我無法呼吸;
星期二,瓦莎穿好了法院的制服準備去上班,臨出門前想了想,取出王成送的那枚胸針別在了胸前。別上這枚胸針的時候,她隱隱產生了點禁忌的快樂,這快樂讓她期盼,盼望上午茶時間,能再次邂逅王成。
這句話不是拒絕,不是推辭,是一種提醒。
三個女人發現同伴都在打量彼此身上的首飾,不約而同都有一種羞澀的感覺。瓦莎連忙用手遮住了胸花,插話說:「快開庭了,我要去準備資料了。」
王成伸手探入懷中,悄悄的關閉了手機信號干擾器。
重新打開了電腦,法庭里的情景通過三個女郎身上隱藏的攝像頭傳送過來,這時候庭審還沒有開始,法院內顯得亂鬨哄,警察、檢察官、律師、陪審員、旁聽者在樓道內走來走去,等著拿號、排班。
I cant help feeling我甚至已失去知覺……」
原來接吻還能如此美妙。
王成給自己門上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鎖好門,脫去身上的舊衣物,打開背包,拿出一套新衣服,以及一個黑色背心穿上——這背心是丹麥防彈布做的,防彈效果很一般。
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醺醺然中,瓦莎一低頭,看見王成腳下蹬的是一雙纖維便鞋,這雙鞋看起來雖不起眼,但似乎很精緻、很耐看,側面貼了金色商標「Stubbs Wootton」——瓦莎腦中立刻閃過昨晚看到的廣告:採用西班牙用全天然拉菲亞纖維手工編織而成,為初夏帶來一縷清涼,它幾乎能完美搭配每一款夏裝……
於是,征服的戲碼再度上演……
胸衣的尖端被兜得很緊,王成感覺嘴唇的觸感很柔嫩、很鮮美,他鼻中飄蕩著淡淡香氛,這味道很好聞,很醉人,他禁不住問:「什麼香水?」
瑪歌酒庄在世界五大酒庄中排名第三,比著名的拉菲莊園排名還高兩名,當然,這種酒也比拉菲更昂貴。
這一切花了王成十分鐘,十分鐘過後,上班時間到了,小旅館的服務員也出現在樓道內,開始逐個打掃房間。
女郎搖搖頭:「不算太重,先生,只是輕微傷,他跟一位芬蘭遊客撞了車,車已經報廢,因為牽扯到兩個國家的車輛保險賠償,所以麻煩一點……」
阿黛爾的歌聲依舊在響:「The scars of your love,remind me of us你的愛所留給我的傷痛,提醒了我;
瓦莎下意識的點點頭……
瓦莎趕到法院的時候,還沒有開庭,兩個女伴也到了,她們今天打扮也很整齊,瓦莎注意到,兩個女伴今天胸前也別上了一朵別緻的胸花,她的胸花是向日葵造型,而瓦莎那金紅色頭髮女伴,別著一隻蜻蜓造型的;剩下的那位女伴別的胸針是只豹子,白金鑲紅寶石的豹子。
將窗帘拉的半遮半閉,王成站在窗戶前觀察了片刻,取出工具在窗戶上淘了個槍口大小的孔,而後拖過桌子,把槍架在桌子上,連接好狙擊槍的數據線,隨後,電動馬達帶動狙擊槍轉動,開始調整槍口,而槍口所指的方位,槍上的掃描的望遠鏡,立刻將圖像反映到電腦上……
於是,森林里只剩下王成與這位後來的女郎,後者疑惑的看了看小院的殘羹冷炙,心裏嘀咕著瓦莎與這位才見過幾面的遊客是什麼關係,那一頭,王成輕鬆的聳聳肩,不見外的招呼對方:「餓了吧,一起吃點?」
王成牽著夢遊般的瓦莎,像做賊一般小心翼翼地穿過籬笆牆,原路走到大樹下、鑽進「軟木塞」露營帳篷,一路上那種緊張感讓瓦莎心慌意亂,卻又不知道是否該拒絕。等兩人在帳篷里坐下,王成用了個濕吻將瓦莎吻得透不過起來,緊接著,他的嘴唇轉向了瓦莎的脖子、耳垂……瓦莎微微翹起蠕動的紅唇,像能把人的魂勾去似的,吶吶低語:「我男友要來的。」
They keep me thinking that we almost had it all讓我覺得只差一步之遙,我們將會擁有一切;
覺得還有時間,王成回身將房間內收拾一番。幸好他一直習慣帶手套,所以留下的指紋幾乎沒有。把換下來的衣物,以及清潔出來的物品裝進一個雙肩包里,再用隨身攜帶的微型吸塵器吸了床頭沙發,避免自己留下頭髮或者皮膚碎屑,然後,王成將這隻微型吸塵器扔進包里。
兩人重新回到森林小屋的庭院里,王成整理一下炭火,準備填飽自己勞累過度的胃囊——這時,一輛皮卡車兇猛的衝進了森林里,瓦莎法院的同事,那位金紅色頭髮的女郎在車裡沖瓦莎大喊:「瓦莎,列儂出了車禍,我們到處找你,你的手機總打不通。」
瓦莎感覺到王成的手指在她身上帶起一陣陣激流,她迷迷糊糊地回答:「小馬車(Caleche)……我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