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降臨》目錄

第二百一十四章

第二百一十四章

趙恆看了一下自己的星域坐標:「我現在正前往北緯城,幽靈翼龍的麻煩已經沒有了,等看到你們再詳說吧,你們不用來接我,先回去吧,記住一定照看好趙炎。」
「你們都安心吧,我正在趕往北緯城,還需要一些時間,所以北緯城那邊的就拜託你了。」趙恆微笑著道。雖然符平中校手下的那些普通士兵對於那個魔金狼產生不了多大的威脅,但是他們艦船上的火力攻擊則不可小視。
「你要小心保重,早點回來。」赤蝎輕聲說道后就掛斷了通訊器。
「我說在就在,你問這麼多做什麼?」瑞銀閉目養神。
一邊的符平則欣喜的插嘴道:「大家長閣下,你真的沒事?謝天謝地……」聽到趙恆安然無恙,一直以來積壓的內疚和自責現在才得以舒緩,怎麼能叫他不欣喜若狂。同時他對於趙恆又多了一分崇敬,他居然能從S級別的翼龍追獵下脫逃,讓他更是震驚。
趙恆現在在哪裡?他怎麼還不回來?
趙恆此刻就在位於帽子的頂端駕駛艙內,整個艙內的幕牆由特殊的堅固材料做成,可以全方位用肉眼透射到蒼茫的太空之中。
聽到趙炎會出現意外,赤蝎猶豫了一下,不再那麼堅持了。她清楚現在趙恆對於族人的感情。
方才他想通過艦船通訊通用頻道想聯繫上北緯城的符平中校的艦船,卻沒能成功,也不知道他們此刻的情況如何。
一艘造型非常奇特的飛船出現在聯邦坐標的一三七星域。它的樣子很像是一隻禮帽,整個外殼通體漆黑,只是上面點綴著白色星光狀的亮點。
「沒有問題,我們這就回去。」符平中校爽朗的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趙恆問道。
她看了一眼遠處集聚的人群,他們眼中還是驚慌萬分,可是誰又能保證他們中間沒有混雜著其他的魔獸呢?
「我沒事,別擔心你們怎麼跑出來了?北緯城怎麼樣?趙炎的傷勢沒出現什麼異常吧?」趙恆問道。他猜想肯定是符平中校著陸后,心裏愧疚,把詳情告訴了赤蝎她們,赤蝎一急之下,就拋下了北緯城那邊,出來尋找自己。她也不想想,太空這麼大,萬一自己的聯絡器如果損壞了,她從何找起。
「硫磺。」趙箏輕聲道。
「你這條破船需要改造一下,我保證可以讓它的速度快上一倍數。」趙恆回答道。
「不,我要現在去你那。」赤蝎固執的說道。
韓輝嘆了口氣道:「在魔獸進攻之前,他曾經在我的小店喝酒,所以對他的印象比較深刻,後來魔獸進攻之後,我在逃亡的路上,無意中看到過他變幻成魔獸,阻截警衛隊的艦船。要不是我機靈,恐怕那個時候就被它給殺了。後來在這裏我一眼就認出了他的樣子。」
「我走的時候趙炎還沒出現什麼問題。你在哪裡?那頭龍呢?」赤蝎迫不及待的問道。
「為什麼你不早說?」羅德有點責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羅德同樣迷惑的問道。
瑞銀卻漫不經心的模樣說飛船已經是最快速度了,除非進行空間跳躍。
「怎麼查?」高樂基問道。
趙恆當然清楚盲目的進行跳躍的後果,他於是不再說話,而是到處敲打查看飛船駕駛艙的內部結構。
「聽話,我擔心趙炎可能現在有危險,趙箏在那裡會應付不過來的,你先回去幫幫她。我很快就會到了。」趙恆語氣溫柔的道:「那頭傷害趙炎,施下詛咒之術的魔獸也在北緯城。你回去后一定要看好他們,千萬別出什麼差錯。」
趙箏看著周圍一群人,感覺到身上肩負的擔子異常沉重。對於那頭魔獸她是既喜又憂,喜的是它在這個城市,就意味著解救趙炎的希望不再飄渺。憂愁的是以現在的人員實力想狙殺這頭魔獸,不是易事。而且這頭魔獸居然能同時對多人施下獸靈詛咒,如果這些人一起發生獸變,他們應對起來都成了問題。難道它的詛咒沒有限制嗎?
羅德本還想說他幾句,但想想已經事後了,再說什麼也沒有作用,於是忍了回去。
這個老傢伙的嘴巴真是太嚴實了,什麼都只說半分。趙恆只得白了這個狡猾的瑞銀一眼。
「你做什麼?」瑞銀被他的倒騰弄的穩不住了。
他看上去有點焦急不定。當他得知那頭傷害趙炎的魔金狼此刻就在北緯城時,就恨不能立刻出現在城內。所以他不停得催促著躺在懸浮卧椅上的瑞銀,給飛船加速加速再加速。
正當他百無聊賴的時候,腕部的通訊器閃爍起來,居然是赤蝎。
趙恆剛接通,赤蝎激動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太好了,你沒事吧?現在在哪?我們立刻去接你。」
趙箏此刻真切的感覺到他在自己身邊時的那份踏實。雖然她之前單獨執行過不少家族的任務,情形比這時惡劣的多,但卻沒有像現在有如此強的壓力。
「我一看到它就想找趙……趙大家長,可是那個時候他就不在了。當時的人員又不齊全,我擔心萬一揭穿它,不僅殺不了它,反而引來禍端,所以就一直想等趙大家長回來再處理。」韓輝無奈的解釋道。
「行了,行了,我很滿意這個速度。」瑞銀無奈的道:「你不要擔心,那頭魔獸跑不了,現在還留在北緯城呢。」
赤蝎說到最後有點泣不成聲,他隱約還聽到符平中校在一旁歡呼雀躍的聲音。
「好了,你們要注意外圍的警戒。」趙箏對身邊的一位家族中人吩咐完后,轉頭看著羅德和高樂基說道:「我需要你們把各自的精英集中起來,我要排查那些人。」
對於這個衝動的中校,趙恆倒是頗有好感,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符平中校太性情中人了,似乎不像是名優秀的聯邦軍官。有點和他一樣,太過於注重自己內心的道德平衡,而忽視了職位背負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