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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半武之體

第四章 半武之體

只見他們倆,一人捂著鼻子,一人弓著腰,捂著下根,哭喪著臉,一見到凌銳,幾步上前跪在了凌銳面前哭訴道:「少爺請為奴才做主啊……」。
凌銳吟吟一笑,在那侍女的嬌臉上摸了一把道:「小梅你真懂事」。
凌笑在庭院煉了一個小時「雲蹤魅影」以及排雲掌的前兩式后,沒再繼續修鍊,而是特別地梳洗了一番,然後準備到市集上逛逛。
「放心吧平宜老爹,你兒子已今非昔比了」。
凌笑看著眼前的父親,雙拳緊攥了一下,然後慢慢鬆了下來道:「爹不要灰心,正所謂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我們努力,一定可以重新掌握我們的命運的」。
「少在這裏給我丟人,小梅各給他們取十個金幣,去治療,趕快給我滾」凌銳不悅地喝道。他心裏泛起了隱隱的擔擾。
他正是五長老的嫡孫凌銳,也就是財務執事凌沖的二兒子。
所謂半武之體,只能比正常人要好上很,但是不打通別外六道經脈的話,凌笑的武力也只會止步在武徒,永遠無法突破至玄者。
「啊」那種錐心的痛讓凌笑忍不住發出驚呼,嘴角已經咬出了血跡。
經過了十幾次的衝擊,終於又打通了一道經脈。
「少爺你真壞」小梅侍女輕別了俏臉嗔聲道。
所幸的是三分歸元氣的神奇太讓人驚喜了,要打通十二道經脈指日可待。
如今已經打通了六道經脈,可以算得上半武之體了。
「此刻不突破更待何時」凌笑收斂心神,雙手往下一翻,湧泉穴處,兩股熱流湧起,然後分成五道奔騰的氣流,最後匯聚在一起,形成一道拇指般大小,宛若實質的能量團,朝著一個閉塞的方向衝去。
凌笑點了點頭道:「是的,爹」。
這時,屋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那青年穩落在地上,收起劍勢,臉上掛著一抹笑容,配上他那一雙單眼皮的眼睛,一看便知此人並不是什麼心胸寬廣之輩。
凌笑搖了搖頭「暫時還不行,不過……要不了多久我一定可以重修玄力的」。在這個大陸把內力稱為玄力,那以後就稱為玄力吧!
「青虹貫日」那青年嘴裏大喝一聲,整個人如蒼鷹一般躍了起來,手裡長劍一旋宛若太陽一長,緊接著向著前方刺去,一道半米長的劍芒迸發著凜烈的氣息。
小梅應了一聲,然後帶著兩人走出了庭院。
「嘿嘿,少爺本來就是壞人,今晚你的房門可不要關上啊,今晚少爺要去做壞事」凌銳拿出了盆子里的毛巾,一邊洗著臉一邊笑道。
進來的是凌笑的父親凌戰,他手裡依舊抓著酒壺,似乎這酒壺一直都不曾離開身一般,他神情略為興奮地看著兒子。
離凌笑突破第一條經脈已經半個多月了。
所以,凌笑的任務還是任重而道遠。
一般人生下來有經脈閉塞的,這種人註定了是無法修鍊玄力的,而那些天生下來十二正脈都是打開的,這些人註定在修武一途上會有所成就。
不可能的,那小子經脈被廢,就連太上長老都斷定他一輩子都無法修鍊玄力了,這一定是巧合。
對此,凌笑已經麻目了。他知道經脈不是一次便可以衝破的,而是需要把玄力不停地壓縮凝結,一次又一次發發起衝擊,就如古時候攻打城門的士兵一樣,用木錐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在鐵門上,最終鐵門受力不住,肯定會被撞破的。
只是這十二正脈卻有大小之分,小經脈修鍊的速度極慢,進階的速度所花的時間自然很久,所以註定了小經脈武者的成就有限;而大經脈可以加快修鍊玄力,更可以儲蓄更多的玄力,在打鬥的時候才顯出更大的能量,大經脈者一般被稱為天生的武者,也就是通常稱的天才人物,這種人物不管是在哪都是極為罕見。
「混蛋,難道你要告訴我他已經可以修鍊玄力了嗎?正蠢才」凌銳擰著臉大罵道。
凌銳對著麻子和狗鼻子各踢了一腳罵道:「蠢材,你們兩個都是四級武徒,居然連一個廢才都打不過,真是把我的臉都丟光了」。
如今凌笑的經脈就是屬於那種天生的大經脈者。原來經脈雖然被廢,可是卻不影響經脈的大小,如今已通六道經脈,距離打通十二正脈還有一段距離,所以稱為半武之體。
有了前車之鑒,凌笑不氣妥,再把玄力壓縮凝結,又向著閉塞的經脈衝去。
小梅粉嫩的臉蛋升起緋紅,直至耳根,輕應了一聲「是,少爺」。
一旁的麻子連連點頭附和。
「這兩個蠢蛋,辦點事情都不利索」凌銳把毛巾扔到了盆子里輕罵道。
「怎麼回事?」凌銳不明所以的問道。
「轟」
五長老家的大宅院里。
一個小時后,那少年緩緩睜開了眼睛,雙掌徒然收好,跳下了床去。
月落,日升,又是一天的開始。
這是凌笑穿越以來第一次走出家門。
此前,他本以為打通十二道經脈所需三個月的時間,如今每打通一條經脈,只需要兩至三天。凌笑欣喜若狂,他才意識到三分歸元氣如此神奇,居然可以比一般內功修鍊要快好幾倍,凌笑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猜測有可能是因為天霜氣、排雲勁以及風神功一起同修的結果。他心裏不得不對三絕老人自創出這種獨一無二的心法而感到崇敬。
「轟」。
原來打通了五條經脈,凌笑的身體充滿了生機,原來瘦弱病態的身體,漸漸變得硬朗了起來,皮膚也漸顯血氣,整個人顯得精神熠熠,清秀俊朗。
麻子鼻子痛,說話不利索,最後由狗鼻子斷斷續續把剛才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此刻,凌笑再次準備突破第六條經脈了。
西廂房庭院前,一名穿著青袍的十八歲青年正在揮酒著劍技。
「哼,就算你能重修玄力又如何,再過兩個月家族的測試就開始了,除非你不能測試,要不然,到時我絕對會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凌銳咬著牙冷冷地說道。
……
本來前些天他挑釁凌笑,目的就是想讓這個凌家的笑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誰知被他下了暗手后,這小子居然沒死,並且還敢對他的人囂張,他能不動怒嗎?一個廢才居然敢不把他放在眼裡,不過想到這裏,他疑惑了,那小子不是廢才嗎?怎麼打得自己這兩條狗毫無還手之力?難道那小子真的可以修鍊玄力了?
洗臉后,凌銳似乎想起了什麼,對小梅問道:「麻子和狗鼻子還沒回來嗎?」。
狗鼻子哆嗦道:「少爺,他……他速度很快,我們跟本看不清他的動作,就著了道」。
凌戰抬頭看了一眼兒子,輕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出了房子,只留給凌笑一個寂落的身影。
夜涼如水,姣月高掛,樹影婆娑。
「真的!」凌戰激動得站了起來問道,旋即神色又黯然了下來苦笑道:「經脈被廢,除非有五階以上的逆天丹藥或許有一絲希望重修經脈,否則……唉,笑兒,我們父子倆都在自欺人欺人吶!」。說罷,凌戰仰天灌下了一口烈酒,企圖用精酒來麻醉自己。
一名赤著上身的弱冠少年盤坐在床上,雙掌攤開平置入小腹前,雙目緊閉,神情甚是專註,那如墨如瀑的黑色秀髮隱約可見縷縷白煙,彷彿正在接受著蒸浴一般,顯得極為奇特。
「聽你娘說,你打了凌銳身邊的兩條狗?」凌戰尋著一張椅子便坐了下去問道。
凌戰眉頭一挑,帶著些許的興奮問道:「你可以重新修鍊玄力了?」。
劍收,樹倒。
就在這時,門外跌跌撞撞地跑進了兩人,這可不正是麻子和狗鼻子嗎?
「少爺我們說的是句句屬實,那小子專使陰的,打了麻子的鼻子,還……還踢了我褲當呢,最後把我們的金幣都搶走了」狗鼻子哭喪著臉道。
凌銳剛收勢,一名姿色不錯的侍女立即端上了一水盆,來到了凌銳面前道:「少爺洗把臉吧!」。
凌銳抓起長劍,大喝一聲,輪著長劍全力對著院子里的一株兩人高的樹木砍去。
「哈哈」凌笑從床上躍了下來,直接跳進了早已經擺在了房子里的水桶中,臉上儘是喜悅之色。
「轟隆」能量團沖經在閉塞的經脈上。
「還沒見回來」小梅應道。
第一次衝擊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