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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白雨惜

第七章 白雨惜

「進來……」屋內傳來淡淡地聲音。
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接著響起了他母親的聲音「笑兒,外面有人找」。
「那好吧,我就替笑兒收下你,以後你就是我們凌家的人了,不過不是奴婢,而是我的乾女兒,你可願意?」夢惜雲牽著白雨惜的手慈祥地說道。
他曾經乃隕石城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他曾似金陽一般冉冉升起!
凌銳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退出了房門。
那女子一見到凌笑,馬上跪了下來恭敬道:「奴婢見過少爺」。
「說來聽聽」凌沖放下書,正視著凌銳道。
白雨惜堅定地點了點頭道:「是的夫人,這一輩子雨惜願意給少爺為奴為婢,做牛做馬,絕對不會反悔」。
北城李家,李光吟正跪在自已父親面前,不敢抬起他那囂張的頭顱。
凌笑不得不再次求助於他的娘親。
他曾經一夜之間變成了一無事處的廢才,他曾如慧星一般瞬間隕落!
只見一名穿著簡單樸素的少女,正拘束地站在門口前,雙手緊攥著手裡的包袱。她可不正是凌笑幾天前在市集所救下的女子嗎?
凌笑不禁在心裏道:「難道老子的人品大爆發,隨便一個尤物都看上了自已,還倒貼的?」。
凌笑與夢惜雲一起走到了大門前。
「雨惜,小雨惹人惜,挺不錯的名字,倒是很符合你這個人」凌笑輕笑地贊道,頓了一下他才道:「雨惜小……雨惜姑娘,那天我只是看不慣李光吟的惡行,所以出手教訓教訓他,並不是有意要救你的,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那天的事情就算了,你也不用給我當奴婢,何況錢又不是我的,如果你真要報答我的話,以後咱倆就是好朋友了,你說好么?」。
凌笑與夢惜雲皆是一愣。
聽完兒子的稟報,凌沖蹙了一下眉頭,然後揮了揮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在家族測試前不要再找凌笑的麻煩」。
想到這裏凌笑就特別的興奮,在這個以武為尊,以武為王的大陸,他可以馳騁大江南北,可以笑傲江湖,可以率性而為,不用再像前世那般做任何事都要受世俗的條條框框所制約,他有著所有男人最偉大的夢想「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他相信在這裏絕對不是夢!
眼前這中年男子正是凌銳的父親凌沖,一身中級巔峰玄士修為,只需要再修鍊一年,絕對可以突破成為高級玄士。
凌銳的住處。
「乾女兒?」凌笑與白雨惜都錯愕了。
如今她簡單地把那一頭如墨如瀑的秀髮束了起來,一張清麗的面容如出水芙蓉透著幾分嫣紅,顯得極為靈動嬌艷,柳眉,杏目,瓊鼻,紅唇無一不搭配的完美無暇,那鼓漲的胸部如含苞欲放的花蕾,隨時可以綻放開來,那纖纖細腰,盈盈一握,翹挺圓渾的臀部,修長的雙腿,更顯得亭亭玉立,招人喜歡。
「小姑娘?」凌笑先是錯愕了一下,接著浮現了一張俏臉,心裏疑惑「難道是她?」。
《靈草錄》已經無用,凌笑隨手丟在了床頭,正準備開始打坐。
「奴婢不敢」那少女微微首頜道。
接連三天,凌笑每天都會抽兩個小時看書,其餘時間就是修鍊玄力,爭取早日衝破十二正經。
「這個等我與你爺爺商量一下再做定奪」李元化沉吟道,接著他對李光吟罵道:「廢物,李家的面子都被你丟完了,混到後山去面壁思過,一個月不得踏出半步」。
「爹爹」凌銳躬身問候道。
「這,汗,你這女人,什麼狗屁誓言,我不要你做我的奴婢不好嗎?我們可以做朋友啊,平起平坐,談天說地,探討人……探討武功的好朋友啊」凌笑實在對這少女的固執無語了,不得不解釋一番,就連那「探討人生」都要說出口了,幸好及時改口了。
李光漢道:「我覺得二弟的話應該是真的」。
夢惜雲這才上前要把那少女扶起來道:「小姑娘起來說話」。
……
凌笑無語了,敢情這女人真把他當成她的丫環了。
「難道凌家以退為進,故意散播謠言說凌笑不能再練武,特意麻痹所有人,讓我們放棄對凌笑的忌憚,好讓凌笑能安心地修鍊下去?」李元化猜測道。
這少女倒是很聽凌笑的話,應了一聲「是,少爺」,然後才緩緩地站了起來。
不管他曾經因為榮耀而成名,還是如今因為恥辱而被人遺忘,只是如今他卻再一度成為了隕石城的焦點話題。
李元化淡淡地問道:「你確定今天打你的是凌家凌笑?那個與他父親凌戰被稱為不能再練武『廢物父子』的凌笑?」。
李元化擺手道:「木秀于林風必催之,如果能讓凌笑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好好修鍊下去,就算損失一點臉面又有什麼要緊,萬一,萬一凌笑突破了靈師階,到時在隕石城又有幾人可以耐何得了他,如此凌家卻是增添了一大助力了」。
白雨惜聽完凌笑的話,卻是不語,只是不停地傷心哭泣著。
三天來,凌笑再次衝突了一道經脈,已經打通了七道經脈,再這樣算下去,不出半個月絕對可以全部打通十二正脈,恢復武者之身,到時候才可以納玄力于丹田,修鍊第一層三分歸元氣。以他如今的天賦,要修鍊至當年雄霸的第七層絕對不是問題,至於第八層和第九層應該也不是問題。
「奴婢叫白雨惜」少女應道。
他來到東廂房這邊,敲了敲門。
接著,凌銳把之前凌笑打了麻子和狗鼻子的事情,以及今天凌笑在市集打了李光吟一行人的事一一向他父親彙報。
聽完后,凌銳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沉思,一會兒后,他擺了擺手讓麻子退了下去,接著走出了房門。
李光吟不停地點頭道:「爹,孩兒說的是真的,那絕對是凌笑,小桂子他們可以為我做證」。
凌笑很是疑惑,走出了房間問「娘,誰找我?」。他搜索著記憶,他原來是修鍊狂人,根本沒有什麼朋友,實在想不通誰會來找他。
回到大廳里,夢惜雲與凌笑坐了下來,而那女子卻不肯坐下,只是一直站在凌笑旁邊。
這天早上,凌笑終於把《靈草錄》都看得七七八八了,沒想到自已的記憶力隨著穿越而變得十分地變態,這本足足有七、八公分厚的書,被他看了一遍居然可以記住了七成,看了第二遍書中的內容已經全印在腦里,怎麼都不會抹掉了。
夢惜雲總算明白了,於是對著白雨惜開解道:「小姑娘你真的打算一輩子跟著我家笑兒?」。
包著白布在鼻樑的麻子正在繪聲繪色地給凌銳說著今天的事兒。
那少女依然跪于地上,不肯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凌笑問道。
對於別人的反應,凌笑混然不覺,回到家裡向父母問候了一聲,再次進了房間。然後,開始研究《靈草錄》,只要掌握了《靈草錄》,再想辦法弄些靈草,不僅可以改善體質,增強實力,又可以悶吭發大財,這小日子絕對可以過得很滋潤。
凌笑剛說完,白雨惜再度跪了下來,她輕泣道:「雨惜早已立下重誓,誰要是幫我安葬了我娘親,我就給他為奴為婢,如果少爺執意不要奴婢的話,那麼……那麼奴婢只有以死來報答少爺的恩情」。
於是,凌笑非常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只是說自已非常隨意地幫了白雨惜一把,而白雨惜現在卻要來實現她的誓言要來給他當奴婢。
「有什麼事起來說吧,你這樣跪著可不像樣」凌笑不悅地發話道。他現在一頭霧水呢,真搞不懂這少女是怎麼回事。
沒過多久,凌沖走出了房門,身子一閃,向著家族內院方向而去了。
李光漢沉吟了一下道:「我想應該不會,這樣做雖然能讓大家都無視了凌笑的存在,但是卻傷了凌家的面子,這也是得不償失」。
正廳前方那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是他的父親李元化,中級玄士的實力,乃李家族長的二兒子;坐在首下右的青年與李光吟有三分相似,正是李光吟同父異母的大哥李光漢,高級玄者的實力,在同代中人算得上是天資卓越之輩了,相信不出一兩年或許可以玄力外放,突破至玄士級別的強者了。
這時,凌笑發話道:「你坐下吧」。
「銳兒有什麼事?」凌沖依舊看著書問道。
「孩兒有事稟報」凌銳道。
夢惜雲看著漸漸硬朗的兒子非常滿意地笑了笑,接著道:「外面來了一個小姑娘說要找你的」。
「來,有什麼話到屋裡說」夢惜雲上下打量著這少年,臉上那燦爛的笑容,足以證明她對這女子非常滿意,做媳婦她都不覺得委屈兒子。
李元化轉對大兒子道:「光漢你怎麼看?」。
凌笑在城南街一戰的戰績,瞬間如瘟疫一般蔓延了開來。
「笑兒,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你跟娘說說」夢惜雲弄不明白兩人的關係,聽得一頭霧水。
屋內坐著一名穿著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額骨微凸,臉龐削瘦,一雙鷹目讓人生寒,手裡拿著一卷書,神情淡然。
「要不讓孩子兒試上他一試?」李光漢問道。
凌笑趕緊要上前把那少女扶了起來,可是臨時又向夢惜雲求助。
李光吟鬆了一口氣,耷著臉道:「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