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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老是逼本少打蒼蠅

第二百四十二章 老是逼本少打蒼蠅

柴紹一開始便始了全力,必竟眼前這兩個年青人都是中階靈師,必需一擊必殺,要不然人家二人聯手,他們就棘手了。
聽得柴紹這麼說,勞費揚壯了壯膽道:「好,我就看二位長老揚我勞家之威」,心裏得意暗呼「敢讓我出醜,看本少怎麼玩死你」。
這兩名老者身著一黑一灰,神態甚是凶煞。
二人雖然不是勞家的人,可是在焚地城卻是極有名氣。
「凌笑,從此你改名為凌哭好了,等一下我要讓你哭著向我求饒,本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勞費揚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勇無前」胡力抓住機會,手中長槍光芒大盛,一道巨大的槍影朝著被困的凌笑一勇無前地刺了過去。
頓時,他手中連連劃出數十劍,那些水屬性劍芒繞成一圈,把凌笑困在一處,使他掙扎不得。
柴紹跟本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身子被硬物重重地抽了一記,一股強橫的力量直接震散了他的護冥勁,整個人如炮彈一般飛了出去。
「你們就這麼一點實力嗎?太讓我失望了」凌笑翻了一個跟斗躲過胡橋的一槍之後不屑地說道。
……
這兩名老者是勞家的供奉長老,一人是中階靈師名叫柴紹,一人低階靈師名叫胡橋。
「媽的,我最討厭別人打擾我喝酒了」凌笑不爽地罵了一句,對著那轟來的兩掌直接對了兩掌過去。
凌笑最討厭被人家罵,如果別人在被后罵,他不聽見到無所謂,可是人家就在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雜種」,所有人只怕都受不了,凌笑更受不了。
他們只是在守著不讓那年青人離開就行了,要不然他們的下場會很慘。
可憐的勞費揚眼睜睜地看著酒樓的木牆朝著他重重地砸了過來。
柴紹整個人被震得倒飛了出去,而凌笑仍然站在原地,還非常寫意地拿起了酒壺繼續喝酒。
所有人見勞家來人,而且氣勢洶洶,那些酒客不等勞家人下命令,便立即鳥禽散了。
轟隆!
他們沒有人敢上酒樓,因為上面有著一名年輕的靈師階高手,他們必須要等他們少爺和長老來才敢行動。
凌笑瞥了一眼柴紹應道:「鄙人凌笑」。
他實在沒想到要對付一名年青人居然要耗盡了他差不多的靈力,當即在心中暗嘆「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柴紹看穿了凌笑與玄耀的實力,心中猜測了二人的身份,當即不敢隨意妄動,而是上前對著凌笑和玄耀拱手道:「二位小兄弟怎麼稱呼?」。
一旁的玄耀目光中閃過几絲不易察覺之色,對著凌笑舉了舉杯道:「凌兄實力果然不凡」。
驀然,一道影子從中閃了出來,胡橋瞳孔一縮,趕緊大叫道:「老大小心!」。
胡橋似乎知道柴紹所指,當即點了點頭,全身開始聚集能量。
玄耀苦笑了一下,聳了聳肩膀道:「凌兄果然豪爽,我再繼續討要就顯得我玄耀小氣了,今日我與凌兄一見如顧,我們應該一醉方休,小二再給我上五壇酒」。
「耀兄,過獎了,對付幾隻蒼蠅還行,要是對上像耀兄這樣的對手,凌笑可只有望風而逃的份了」凌笑謙虛說道,可是那語氣卻沒幾分謙虛的味道,倒是有幾分洋洋得意之色。
「老是逼本少打蒼蠅」。
兩名老者點了點頭,正要舉步上樓,卻見勞費揚居然沒動,不由地說道:「十四少,我們一起上去吧,有我們在,他不能把你怎麼樣」。
柴紹朝著凌笑與玄耀看去,不由心神一震「好年青的靈師階高手,而且已經達到中階了,難道是紫天宗真傳弟子?」。
玄耀搖了搖頭自語道:「真是浪費了一壇好酒」。
「混蛋」柴紹罵了一句,接著對胡橋叫道:「老二,全力!」。
胡橋全力地一刺,引起了驚天的轟炸之聲。
「既然你要找死我便成全你」柴紹一臉猙獰之色說道,同時取出了他仗以成名的長劍,朝著凌笑連揮了幾劍過去。
這時,勞費揚已經帶著柴紹以及胡橋來到了二樓之上。
就在凌笑與玄耀痛飲的時候,酒樓外面已經被一大批勞家的護衛給圍住了。
柴紹大喝了一聲,雙掌朝著凌笑拍來,兩團藍色掌影氣勢洶洶,周邊的桌椅都被帶得翻飛了起來。
胡橋也沒有閑著,他剛才已經看到他老大居然被這年青人給震飛了,可見這年青人實力不凡,所以他也顧不得什麼顏面了,當即也取出長槍對著凌笑連刺數槍。
「這下死了吧!」柴紹單劍插入地下說道。
因為他們二人是焚地城第一傭兵團的創始人,曾在焚地城闖下赫赫威名,後來才歸隱於勞家,這才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我的娘,快來人救我……救我啊!」勞費揚竭力地撕吼著。
不遠的玄耀手中一緊,那壇酒頓時爆裂了開來,酒水灑落地下,瀰漫濃烈的酒香味。
酒樓坍塌后,四道人影皆飛了出來。
「廢話少說,小子和那隻狼跑哪去了?」勞費揚揮手不耐煩地說道。
「胡長老,你扯我衣服幹嘛,快給我上把這雜種給我幹掉」勞費揚催促說道。
玄耀仍然提著一壇酒與一隻杯子,站在一處敗倒的木樁之上,一邊倒著酒一邊說道:「大家有事好商量,何必動刀動槍呢,差點浪費了這一壺好酒」。
頓時間,勞費揚被凌笑的威壓給震得倒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洒了出來。
一名護衛上前對著勞費揚和那兩名老者恭敬道:「見過十四少爺,兩位長老」。
「你……你太猖狂了,老夫就要領教一下,你怎麼殺我」柴紹曾經是傭兵團長,曾經的傭兵生涯讓他充滿了殺戮狂暴之氣,這些年來雖然收斂了,可是今日卻被一個小子給激怒了,他決定不把這小子拿下,有損他的威名。
誰知道勞費揚這廝頭腦異常簡單,根本領會不到胡橋的意思。
「耀兄這話錯了,咱可不喜歡男人」。
柴紹剛想鬆一口氣,可是下一刻,再次揮起手中長劍,無數的劍影再次朝著那煙塵滾滾中間轟去。
一旁胡橋自然也能看穿凌笑二人實力,當即輕扯了一下勞費揚,暗示他先不要衝動。
胡橋那邊也鬆了下來,哪是眼神仍然緊盯著那漸消的煙塵。
「回少爺,他在上面喝酒」那護衛回答道。
只不過,有眼力的人一看便知道,凌笑雖處於防守,可是卻無半分敗勢。
「二位長老,就是這臭小子,居然叫靈獸吃我,要不是本少實力還行,只怕都死於非命了」勞費揚非常無恥地說道。
兩人不愧是老搭擋,配合得十分默契,一劍一槍兵分兩路攻得凌笑四處躲閃。
啊!
只可惜那些護士只顧著逃命,那還能聽到他的叫聲。
「趕幾隻蒼蠅何需老煩耀兄弟呢」凌笑不以為然應道。
「住手」柴紹及時反應過來,同時自己也散發一股氣勢豈圖抵消凌笑的威壓。
受傷的勞費揚被嚇得慌忙從窗口跳了出去。
「呵呵,凌兄說得是,需不需要兄弟幫忙?」玄耀笑道。
「哎喲!」勞費揚直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隻腳直接被摔倒了,痛得他直叫不停。
凌笑大笑了一聲坐了下來道:「既然耀兄有此雅興,凌笑自然奉倍到底」。
另一名,柴紹與胡橋兩人不停地朝著凌笑攻去。
兩大靈師同時出現,龐大的劍氣槍芒綻放,酒樓瞬間便被震得坍塌了。
柴紹大喝一聲「劍守四防」。
然而,他叫得還是遲了一秒。
「帶著這小子馬上走,別打擾本少喝酒,如果再敢來犯我,必殺不赫!」凌笑眯著眼睛十分妄狂地說道。
這傢伙雖然是中階玄者,可是剛才被凌笑震成了內傷,根本沒辦運氣玄力,只與普通人無異,從這麼高地方跳下來當然不好過了。
啊!
「這些蒼蠅就是討厭,喝杯酒都在耳邊嗡嗡叫個不停」凌笑灌了一口酒不爽地喝道。
凌笑徒然站了起來,一股威壓全張,朝著勞費揚攆壓了過去,嘴裏幽幽道:「你要殺我?」。
可惜,他發現自己剛與凌笑對手,就發現自己好像撞在了石岩之上,使他根本難撼分毫,而且還反過來被壓得大氣都喘不過來。
剛好這時酒樓倒塌,又正好是朝著他這壓了過來。
這時,勞費揚不知從哪換了一套衣裳一臉怒氣地沖沖跑來,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名老者。
「好小子,居然敢不把我們勞家放在眼裡,太可惡,太狂妄了」勞費揚緊攥著雙拳說了一聲,接著對著身後的兩名老者道:「兩位長老,那雜種就在上面,你們快上去收拾他」。
凌笑叫了勞費揚這話,不由在心裏暗罵「無恥的人見多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無恥的人,被嚇出屎尿了還說自己實力還行,這丫的太有才了」。
「哈哈,哥也只喜歡女人」。
啪啪!
正在喝酒的玄耀對著凌笑笑道:「凌兄你的麻煩來了」。
柴紹與胡橋臉色一陣紅一陣青,他們自出道以來還沒被別人這麼罵過,當即更加惱羞成怒了。
「好,能結識凌兄這樣的朋友,是玄某的一大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