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艷婦》目錄

第21章 桃子,我要上了!

第21章 桃子,我要上了!

大狗說道:「咱家包穀熟了沒有?」
桃子輕聲說:「吃完飯,你還有活干呢,就別休息了。」
桃子責備似的看了他一眼:「是你懂下的活,炕上有兩頁胡基塌了,你還不趕緊把它換上,不然今晚上就掉到坑裡去了。」
桃子輕聲說:「這事我攔不住你,可你要輕一點。」
大狗過來親了她一下說道:「等我掙了錢,給咱們買一個彈簧床,那睡上才叫一個美。」
大狗找到自己衣服穿上。
桃子答應了一聲,這才站起來去洗了手,回房間去了。大狗歡喜的心花怒放,急忙跟了進去。
賈彩蘭笑著說道:「桃子,地里有我們就行了,不用你下地。」
大狗早早在村口的軟索橋一邊等著桃子,黑子先跑過軟索橋,和大狗一陣親熱,桃子也顫巍巍地過了軟索橋。
二狗想了一陣,也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那邊沒有聲音了,二狗估計他們睡著了,可他自己卻睡不著,他在想著桃子,想起了在桃園裡做的那一場夢。那次以後每到晚上,他都希望再次做到那個夢,可是桃子一直沒有出現在自己的夢裡。
劉茂根說道:「去,有錢不掙你傻啊?再說了,家裡就這點地,還不夠我一個人干,趕明你就去。」
桃子動情地說道:「我就等著睡你的彈簧床。」
幾個人都回到家裡,桃子已經做好了飯,大家洗手,每個人端了一碗飯,劉茂根端著飯碗出了院門,蹲在門口去吃。二狗本來想留在家裡吃飯,一看到大狗和桃子親熱地坐在一起,也端了飯碗到了外邊。
天明后,桃子還是起的很早,屋裡屋外一陣忙活,抹桌子擦椅子,打掃院落的衛生,半晚上的折騰好像對她一點沒有影響。大狗可沒她的精神好,一直似睡非睡躺在炕上,他也想起來,可就是全身睏乏,不想動。
大狗說道:「桃子,我要上了。」
大狗懊悔地說道:「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去遠一點接你。」
快到天明的時候,正在酣睡的二狗,又被那種讓他煩躁的通通通聲驚醒過來,他睜大一雙眼睛,聽著那種聲音。
這個男人急忙從桃子身上下來,向包穀地里逃去,黑子在後邊緊緊追著,那個人撿起一個土塊打中了黑子的前腿,黑子慘叫一聲,跛著一條腿回到了桃子身邊。
桃子沒好氣地說道:「那是你活該,想起來都覺得噁心。快起來,二狗都起來了,你別讓大家說你。」
接著,隔壁響起了垮塌的聲響。
大狗著急地說道:「都是第一次,誰會啊?」
桃子瞪了他一眼:「歇著吧,你不要命了我還要命,你還真把這事當飯吃啊?」
桃子看到了他的,急忙把臉別過一旁。等大狗洗完了,桃子把臉盆里的水潑到了外邊,給自己又打了一盆水,脫下褲子露出白光光的屁股,蹲下對著臉盆洗了洗。桃子洗的時候,大狗用一隻胳膊撐著頭看著她。
大狗伸了一下懶腰,說道:「我把那麼多好東西都給你了,困的不行,讓我再睡一會。」
大狗不解地:「你端一盆水幹啥?」
桃子撒謊,在包穀地里的事,只有黑子和那個蒙面的男人知道,那個男人不會說,黑子也不會說。
第二天,大狗就挑了自己的工具去南疙瘩村蓋房去了,南疙瘩遠在十里之外,到了那裡就不能回來,昨晚上大狗就和桃子癲狂了半夜,最後到自己實在是打不起精神了才罷手。
大狗有點不情願:「干這事還要洗,那不麻煩死了。」
桃子點點頭,大狗一翻身就到了上面。大狗一陣忙亂,不得其門。
桃子說道:「大狗,去吧,現在錢多難掙啊,你有這個手藝,還有人請,要是沒這個手藝,那還咋辦?」
二狗和黑子形影不離,黑子到了這,二狗會不會也在這附近啊?桃子四下看著,沒有看到二狗,心裏忽然有了一種失落感。
桃子和他相視一笑:「以後別使那麼大勁,別說我受不了,這土炕也受不了。」
大狗吃完了飯,到自己房間,撬起那兩頁壞掉的胡基,把那些碎疙瘩裝了半籠,倒在後門外,找了兩頁好的胡基放在原來的位置,桃子一直給他拉下手幫忙。
二狗那邊一直聽著這邊的動靜,想象著大狗和桃子在一起的情景,感覺心情特別煩躁,到了最後桃子輕聲那一叫,他就變得瘋狂一樣,用手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咬著牙,全身就像抽筋一樣,使勁蹬著自己的兩條腿。
大狗看著桃子。
桃子的一雙手使勁想推開他,可是沒有他的力氣大,情急之下,在他的脖子上抓了一把。那個男人兩隻手抓著桃子的手,把她的手使勁按在地上,那張嘴拱了一陣,弄得桃子的前胸上到處都是口水。
桃子剛才看到二狗的眼神,心裏發虛,低下了頭。大狗和桃子到了包穀地,看到了劉茂根和賈彩蘭。
大狗坐起來:「好,好,我起。」
桃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頭髮,扣好自己的上衣,和黑子到了小路。她暗暗慶幸,如果不是黑子及時趕到,讓那個人得逞了,那她就慘了,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隔壁安靜下來,那粗重的呼吸聲也平緩了下來。這邊二狗激烈的心跳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大狗和桃子到了地邊,黑子在那兒用嘴巴咬著自己的尾巴,咬不到轉著圈圈,看見大狗和桃子,迎了上來。包穀地里響起叭叭扳包穀的聲音,二狗擔了一擔包穀從包穀地里出來,瞥了大狗和桃子一眼,擔著擔子走了,黑子也跟上他離開。
黑子在外邊叫的更凶了,它發現了包穀地里有人,就竄了進來。騎在桃子身上的那個男人正在解桃子的褲帶,聽見黑子在外邊叫的時候慌了一下,但還沒有罷手的意思,繼續做著他的動作。沒提防黑子進來,張著大口就沖他撲了過來。
桃子輕聲說道:「媽,我在家閑著沒事,還是到地里來。」
大狗兩隻手玩了一陣她的兩隻肉球,桃子臉變得紅紅的,閉著眼睛,喘氣也變得氣粗了。
大狗從房間里出來,說道:「栓娃叔,這幾天不是忙著收秋嗎,等過了這陣再說吧。」
大狗靠緊桃子:「桃子,到了晚上,我還想。」
二狗跟自己較著勁,隔壁又傳出了通通通的聲音,他讓自己平靜下來,聽著那響聲,在心裏默默數著那響聲。最後多的自己數不過來了,乾脆不數了,爬起來,乍起耳朵聽著那聲音。最後,這聲音節奏變得快起來,一聲緊似一聲,又夾雜著桃子咬著被角發出的像哭又不像哭的聲音。
桃子自己擺了一個毛巾,把毛巾伸進衣服裏面擦了一陣,她想擦乾淨那個矇著頭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口水。
大狗笑了一下:「那有啥?我能掌握住,我這頭牛,歡實著呢。」
大狗斷斷續續的聲音:「趕明,我把,這補上。」
桃子在外屋的時候,大狗已經著急了,這是兩個人的事,他一個人著急沒辦法,桃子不急啊,好不容易捱到了桃子進屋。
大狗一想著十多天見不著桃子,心裏很不情願,但是又沒辦法,家裡給他結婚花掉了全部的積蓄,還在村裡借了幾百塊,活來了他要不去,家裡人沒一個答應他。大狗給桃子示意,讓她回房子,可桃子好像沒看見一樣,低著頭忙著剝包穀。
桃子看了一眼黑子,說道:「沒事,我走在路上,一頭野豬竄了出來,嚇了我一跳。」
大狗好不容易捱到了桃子上炕,一把抱住她,把她拉進了被窩。
大狗早已經把自己脫光了,躺在炕上,等著桃子,可桃子在外邊屋子裡一直忙活著,燒了一鍋開水,灌到了壺裡,把剩下的開水舀到盆子里,摻和了一些涼水,端到自己的房子里。
桃子一雙眼睛瞪著那個男人,這時她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這個男人會不會是二狗?就這個念頭一閃,她就停止了掙扎,變得溫順起來。
大狗和桃子向村子里走去,黑子還等在那兒,大狗叫了幾聲黑子都沒理他,等大狗和桃子走進了村子,二狗才踏上了軟索橋,和黑子一起回家去了。
桃子說道:「我有啥辦法?你媽坐在炕頭上,啥都不幹,就指望我了。」
桃子輕聲說了一聲:「笨蛋,你笨死了。」
二狗從門外走過,兩人都噤住聲,看著二狗走遠,兩人噗哧一聲笑了。
這下點到了大狗的痛處,他急忙光著身子下炕,急忙說道:「我洗,我洗得乾乾靜靜的。」
劉茂根有點惱火:「這兩個東西,把包穀扳回來就不管事了?都成我們兩個老傢伙的活了?」
大狗迫不及待地說道:「你放心,我會輕輕的。」
桃子收拾好衛生,就回到房間,看了一眼大狗,說道:「大狗,咱爸咱媽都去地里了,你還賴在炕上,小心他們回來罵你。」
桃子回過頭向身後看了一眼,沒有人,對著大狗說道:「沒事了,那頭野豬也讓我嚇了一跳,早跑的不知影蹤了。咱們回吧。」
大狗說道:「桃子,你幹啥嘛,那麼多的活?你不知道晚上有事啊?」
桃子說道:「我也去!」
桃子在二狗看她的時候,一顆心砰砰跳了起來,等二狗離開,才出了一口氣,急忙出了包穀地。
桃子埋怨的聲音:「讓你輕點你就是不聽,炕塌啦。」
桃子已經起來,心有餘悸,一顆心還砰砰跳著,黑子過來,圍著她轉了兩圈。桃子這時想到,剛才的那個男人不會是二狗,如果是二狗,黑子也不會咬他,二狗也不會打黑子。
桃子說道:「你不洗,我也不強迫你,那你就再等一晚。」
劉茂根和賈彩蘭坐在包穀堆剝包穀,留下少許的包穀葉子,把包穀編成竄子。劉茂根叫大狗二狗也來剝包穀,兩人沒應。
過了一會,賈彩蘭說道:「桃子,你回家吧,給咱們做飯去,地里有我們呢。」
賈彩蘭看見了大狗的眼神,笑著對桃子說道:「桃子,你忙了一天了,回房間睡去,這些包穀一個晚上也剝不完,留給我和你爸慢慢剝。」
大狗無奈說道:「栓娃叔,我去。」
桃子說道:「我不知道,咱爸咱媽到地里看去了,我看兩個竹籠都沒在,估計是扳包穀去了。」
劉茂根把自己的煙袋鍋遞給栓娃叔,讓他抽煙。栓娃叔裝了一鍋旱煙,說道:「咋沒見大狗呢?我給他捎句話,南疙瘩村張老三蓋房子,讓大狗去。」
大狗換好后說道:「這下好了,再踢騰都掉不下去了。」
大狗高興地說道:「桃子,你咋才回來?哎,你的臉色咋不好?」
桃子沒有看到二狗,和黑子向桃花溝方向走去。桃子和黑子剛走不遠,二狗就從包穀地里閃出來,帶著一種幽怨的神情,看著他們,然後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後邊。
大狗下了炕,出了屋子,很快洗好了臉,說道:「那我要到地里去看一下。」
大狗笑了一下:「我知道,我吃完飯就去換。」
桃子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大狗,就穿過包穀地,向路邊走去。二狗擔了兩隻空竹籠過來,桃子閃到一邊給他讓路。二狗兩隻眼睛停在桃子的臉上,繼而移到了她的前胸上,最後受傷一般,沮喪地向包穀地里走去。
天色暗了下來,桃花溝和大山一起融入了那一片黛色之中,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光。
桃子說道:「洗啊,你下來把你自己也洗洗,我乾淨慣了,不想和骯髒的男人睡。」
桃子聽見,就過來坐在一邊剝包穀。
桃子幫他,接著輕輕叫了一聲「哦」。
這時候,外邊響起了黑子的叫聲,桃子知道二狗和黑子形影不離,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認定這個矇著頭的男人是二狗,心想,二狗,你這是何苦呢?我現在是你嫂子啊,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哥嗎?
栓娃叔進來,劉茂根和他打招呼。栓娃叔說道:「茂根哥,你今年這包穀不錯嘛,個個長得跟娃胳膊一樣。」
像是兩人挪了一塊地方,再通通了一陣之後才安寧下來。二狗斜眼看了一下窗外,外邊已現出了灰白色,馬上就要天亮了。他心裏說不出一種什麼滋味,嘆息一聲,要想再睡著,已是很難了。
大狗說道:「啥活?」
大狗對著桃子笑了一下:「桃子,看咱媽多關心你啊。」
一家人去了地里,劉茂根、賈彩蘭和桃子三個人扳,大狗和二狗兩個人擔,兩個人在路上遇到多次,都沒說上一句話。畝半地的包穀很快就扳完了,在屋子裡倒了一大堆。
屋裡亮著一盞25W的電燈,昏暗的燈光照在黑烏烏的屋裡。劉茂根和賈彩蘭還沒有睡,一個坐在炕裏面,一個坐在炕頭,兩人說著收秋的事。二狗給黑子餵了兩塊饅頭,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栓娃叔說道:「人家不能等啊,東西都準備好了,這事,你和你爸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