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艷婦》目錄

第199章 結婚就是一起睡

第199章 結婚就是一起睡

棗花說道:「我知道你不想親我,你越是不想親我,我就越是要親你,這樣罰你才最過癮,就這樣了。」
二狗說道:「別人看你,又不是看我,我吃啥虧?我是怕你媽看見了,你就說不清了,快扣上吧。」
棗花這樣摸了一陣,看著二狗還是那樣,生氣地把他的手甩掉,說道:「二狗,我都這樣了,你還能沉得住氣,你是人還是木頭啊?」
二狗說道:「你就把我當成木頭好不好,我就是一段木頭,在這方面我真的不行,這你也知道了,以後就別纏著我了。」
棗花說道:「我回去不回去由我,你管不著。」
棗花趁著二狗摸自己肋子的時候,把自己的大肉球主動送到了二狗的手心裏,二狗急切間想撤回自己的手,那隻手卻被棗花緊緊按在了她的肉球上。
二狗想了一下,自己本來就不想和棗花結婚,就隨口說了出來,照棗花看來確實是自己說錯了,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我認罰,你想咋樣罰我?」
二狗故意逗她,說道:「就這些啊?這些活男人都能幹,你把最重要的都沒說出來,你要是不說,我以後就不跟你結婚。」
棗花一邊親著二狗,自己屁股底下已經感覺到了二狗正在蠢蠢欲動的東西,舌頭加緊了活動,自己的屁股也搖動了幾下。
棗花聽了這句話,一下子被點醒了,故意裝出痛苦的樣子說道:「你就是把我弄疼了,我的一根肋子都要斷了,哎呦,疼死我了。」
二狗故意賣關子,說道:「這事不能給你說,你知道了不好。」
二狗說道:「你要是回去晚了,你媽要擔心你了,聽話,還是回去吧,走,我去送你。」
二狗被動地讓他親著,嘴巴一直緊閉著,棗花有點著急,但還是鍥而不捨地擠著,終於把二狗的嘴巴給擠開了,然後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二狗的嘴裏,攪了一陣。
棗花歪著頭想了一下,說道:「我要好好罰你一下,你躺下別動,讓我親你,千萬不可反抗啊。」
二狗呆立在那兒,那隻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讓棗花拿在手中,在她的肉球上摸著,動著,棗花很陶醉似地輕聲叫著。
二狗還以為棗花是因為自己把她推到了生自己的氣,說道:「誰讓你不下來啊,沒弄疼你嗎?」
棗花知道他想說啥,臉紅了一下,她說道:「我真不知道啊,你知道你就告訴我嘛。」
棗花聽完笑了幾聲,說道:「我看你連那個瓜子都不如,那個瓜子都知道挺幾下,可你就是不會。」
二狗說道:「我知道有兩個瓜子,結婚後就不知道弄這事,到了晚上兩人睡在一起,啥都不弄,最後,男瓜子的爸媽有點著急了,就想出了一個辦法,最後讓他們弄成了。」
二狗急忙說道:「棗花,你快鬆開手,我不能這樣,我不能在欺負你了。」
二狗的手在她的胸肋上一根一根地向上摸著,沒想到棗花轉了一下身,就把自己的肉球送到了二狗的手心裏,二狗觸到了那柔軟的東西,就像觸了電一樣,全身都顫動了一下……
棗花被逼到了牆角了,只好說道:「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笑話我,男人和女人結婚,還要在一起弄那種事,弄過了女人才能生娃娃。」
棗花痛苦地哼唧著,說道:「你不相信,你過來摸一下就知道了,哎呦,疼死我了,二狗,你來摸摸,看看是不是肋子斷了。」
棗花用屁股在二狗那東西上旋轉著,說道:「我就不下來,我就要看你的洋相。」
棗花說道:「我就喜歡這樣,你給我說,你下邊那東西為啥會那樣啊?」
二狗說道:「棗花,你趕快下來,你要不下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二狗說道:「我也不知道。」
棗花說道:「我們以後肯定能結婚,你咋能說假如啊?你這分明是不想跟我結婚嗎?是不是把話說錯了?我該不該罰你啊?」
二狗不相信地說道:「棗花,不會吧?我就使了那一點勁,咋可能把你的肋子弄斷呢?」
棗花說道:「這事連瓜子(傻子)都知道,我咋能不知道?」
棗花在黑暗中已經解開了自己的短袖的扣子,把前胸露了出來,拿起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肋子那兒。
棗花說道:「我就準備這樣回去,咋啦?你怕別人看見了吃虧啊?」
棗花氣憤地說道:「你……,好你個二狗,你身體有病,我給你治,我還不相信治不好你的病,瓜子都知道弄這事,你總比瓜子強吧?我就不信貓不吃漿子。」
棗花扣上了短袖上的扣子,過來挎著二狗的胳膊,說道:「二狗,你要記住,你這一輩子是我的,下一輩子也是我的,誰都別想奪去。」
棗花急忙問道:「啥辦法啊,快說。」
二狗笑了一下說道:「只要你想去,我還巴不得呢,免費的長工我不要,我才是瓜子呢。」
棗花還是像騎馬一樣上下動著,笑嘻嘻地說道:「我就不下來,我看看你咋樣對我不客氣。」
棗花胸膛急劇起伏著,喘著氣說道:「二狗,我是願意的,我就喜歡讓你摸,你就摸摸我吧。」
棗花威脅他說道:「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就擰你了。」
二狗拿了手電筒,照了一下棗花,看到她短袖衫的扣子還沒扣上,那兩個大肉球還高傲地挺立著,上面那兩個肉疙瘩比平時的要大很多,晶瑩剔透的像小葡萄一樣,急忙把手電筒光打到別處,說道:「你就準備這樣回去啊?」
二狗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啊?」
二狗走到她身邊,關切地說道:「不許騙我啊,來,讓我看看。」
棗花說完就抱住了二狗的頭,翻身騎在了二狗的腿上,伸出舌頭對著二狗的嘴就親上了,二狗緊閉著嘴巴,不肯配合她,棗花就用舌頭使勁擠著,想擠開二狗的嘴巴。
二狗說道:「棗花,你陪我這麼長時間了,也該回去了。」
棗花大失所望,坐起來不高興地說道:「二狗,你幹啥啊?」
二狗不解地說道:「我哪兒說錯了?」
棗花笑著說道:「你不好意思說,我就替你說吧,你那東西想我了,是不是啊?如果想我了你就說一聲,我高興了,就把它照顧一下。」
二狗想笑,忍住了,說道:「這那算罰我啊,簡直是獎賞我,還是換一個方式罰我吧。」
二狗說道:「你快下來,你坐在我身上,我很難受啊。」
二狗說道:「好我說我說,他爸媽把兩個人的衣服脫光了,面對面用繩子綁到了一起,接著拿一根針,在男的屁股上扎一下,男的屁股就向前挺一下,接連扎了好幾下,那瓜子就連挺幾下,最後不扎了,那男的也知道向前挺了。」
棗花說道:「你話說錯了,我要罰你。」
二狗苦笑著說道:「前邊的路都黑著呢,誰都看不遠,我就是現在答應了你,要是我那一天翻到溝里去了,讓狼吃了,或是得了啥治不好的病,到那時,啥都變了,你也不會對我說這種話了。」
二狗下邊那東西已經徹底堅挺起來了,抵在了棗花屁股下面,說道:「我沒有想,你快下來,只要你下來,那東西就不見了。」
棗花手向前伸了一下,想拉住二狗,二狗退到了門口。
二狗雙手抱住棗花,一下把她掀翻到炕上,然後自己下了炕,棗花原以為二狗會按著她的意願進行,會對她猛烈一點,或是有其他的動作,她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大不了跟他弄那種事,沒想到二狗下了炕,然後就風平浪靜了下來。
二狗取笑她說道:「你連這個都不懂,你還想結婚啊?等你把事情想明白了,以後在跟我說這個話。」
二狗嘻嘻笑著說道:「假如我們以後結婚了,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不如瓜子了。」
二狗感覺自己下邊慢慢有了反應,那東西像冬眠的蛇一樣,聞到了春天的氣息,逐漸蘇醒過來,那蛇頭動了幾下,就要昂起來了。他心裏暗暗給自己說著:「千萬不能起來,要是起來了,讓棗花發覺了,她還不知道下一步想幹啥呢,趕快下去啊!」
棗花嘴巴離開了二狗,笑著說道:「二狗,你下邊啥東西啊,墊著我了。」
棗花下了炕,說道:「那你答應我,明天讓我跟你一起去賣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