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第一次，就是受罪
吳小愛用眼睛又瞟了一下大狗，發現大狗聽了她這句話有了一點觸動，就趁熱打鐵，繼續說道：「斌斌，人家就等著你那東西把這蛛網捅開呢，啥？我自己用手捅啊？人家的手咋能有你那東西厲害呢？我就要你那東西嘛。」
小翠笑了起來，說道：「咋啦，受那點罪算啥？針扎一樣，出點血就完了，受罪的還是生娃，你想想，這麼大的東西，要從咱們那出來，簡直要把那裡裂開了，我就生這一個，以後就是打死我我都不生了。」
這一天，大狗和柱子開始籌備電杆廠家屬樓的工程了，他們和錢廠長先去了場地查看了一下，這裏雜草叢生，一片荒涼，四周都沒有住戶。
吳小愛看著大狗說道：「那你說說，你是咋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三個人就有關工程的事商量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那裡。和錢廠長分手的時候，大狗執意要請錢廠長吃飯，錢廠長說自己還有事，就急匆匆走了，大狗和柱子回到了建築隊。
等小翠抱著立生走後，桃子關了院門，回到了屋裡關上屋門，今天她去了一趟鎮上，身上到處都是汗和灰塵，還有那個馮大牛咬她的兩個耳垂，沾了他不少的唾沫，自己下邊流出了好多東西，最後雖然幹了，一直都很難受。
錢廠長沉思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我回去在跟崔廠長商量一下，如果他同意，我們就去請專家。」
大強見了二狗，提出來要回去兩天，大狗心想著這幾天工程還沒開起來，有自己和柱子就足夠做準備工作了，就給工人們放了兩天假。
桃子想著大狗，他有好幾個月沒回來了，自己沒把第一次給他，他是不是嫌棄她了？不喜歡她了？是不是在城裡重新找了女人，所以她才會做這樣的夢？
那一段時間，是桃子最痛苦的時期，她整日愁容滿面，失魂落魄，她的心好像被那個男同學帶走了，她的學習成績也一落千丈，最後以絕對的劣勢沒有考上高中，而那個男同學也彷彿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一樣，沒有給她寫過信，以後再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大狗跟自己攤牌了，讓她跟他離婚，還說自己就要結婚了。她聽了如同晴天霹靂，求著他不要跟自己離婚，可大狗罵她是一個賤女人，在跟他結婚之前就跟了別的男人睡覺，他沒法容忍一個這樣的女人跟他在一起生活。
柱子站起來說道：「那我現在就去。」
就在這個時候，桃子哭醒了過來，她驚恐地四下看了一下，這是她的房間，她還看了一下自己的肚皮和下邊，乾乾淨淨的，她的眼睛里到現在還有淚水，剛才枕過的地方也有濕濕的一片。
小翠也跟著笑了一下，說道
柱子說道：「就是醫院里的那個女醫生啊，咋啦？」
桃子大哭了起來，傷心，委曲，生氣，憤怒一起湧上了心頭，這時候她連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等那個男人弄完了，第二個男人又爬了上來。
吳小愛瞪著大狗說道：「那你以為呢，這一段時間你忙，工人都在，我不好來打擾你，現在工人都走了，你總該表示一下了吧？」
桃子回想了一下自己和大狗的第一次，問道：「第一次和以後有啥不一樣的，男人就這麼厲害的，他能知道咱們女人是第幾次了？」
大狗說道：「要是換上別的建築隊，也許就不做這個了，但是，為了確保工程的質量，我還是要求做這個檢測。」
她哭叫著大狗，喊著救命，大狗過來了，他嘻嘻看著這一切，還喊著號子給那兩個男人打著節拍助威。
桃子知道是自己做夢了，多少有點慰籍，不過剛才做的那個夢卻是太嚇人了，尤其是大狗和別的女人結婚，到現在想起來還后怕。
吳小愛本來不想打電話，她也不知道她男人現在的位置在哪兒，電話號碼是多少，聽了大狗的話，心裏動了一下，說道：「我就是想打電話，可就是怕打擾你。」
她打了一盆水端到了自己房間，閉上了房門，脫掉了身上衣服褲子，解下胸上戴的罩子，褪下那條三條黑帶子組成的褲衩，一絲不掛地站在那兒。
這時候，新郎新娘出來了，分別給大家看酒，桃子看到那個新郎正好是大狗，那個新娘是一個很好看的女人。
要不是因為自己輕信了他的甜言蜜語，她現在也可以像小翠一樣自豪，就可以把她的第一次完整地給了大狗。
大狗想了一下說道：「不需要了，我要是有時間了我也回去一趟，大強，回去見了娟利可趁著點，別死活不顧了。」
大狗不認識似地推開她，繼續跟著那個女人給大家看酒，桃子大哭了起來，上前求著那個女人把大狗還給她，可那個女人不但不聽，還用難聽的話罵她。
小翠接過立生，橫抱起來，撩起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肉球，把肉疙瘩塞進立生的嘴裏，立生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吳小愛撒嬌著說道：「我整天盼著你回來，可你就是不回來，你就不怕我那裡長蛛網啊？」
桃子感到了很委屈，鼻子一酸，眼裡又涌滿了一眶眼淚，眼睛模糊起來，眨了一下眼睛，那眼淚就撲簌簌滾落了下來。
桃子說道：「那好，我去送你。」
大狗說道：「那好吧，你去買禮物，我晚上就給她送過去。」
桃子把小翠送到了院門口，說道：「以後沒事了常來啊。」
小翠轉過頭察言觀色地看著桃子，試探著問道：「桃子，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給了大狗啊？」
她的第一次稀里糊塗給了她一個初中上學時的同學，那時她在學校里就像一輪明月一樣，男女生都喜歡做她的朋友，像眾星捧月一樣捧著她，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大狗看到那個女人生氣了，叫了兩個男人，把桃子拖了出去，那兩個男人把桃子帶到了外邊，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就開始脫桃子的衣服，很快就把桃子扒光了。
桃子知道這兩個男人想幹啥，跪在地上求著他們放過她，還再堅持說大狗是她的男人，讓她去見大狗。
大狗說道：「柱子，我們能包到這個大工程，全是張妍幫的忙，可以說她是我們的大功臣，我們的大恩人，我們都不能忘了她啊。」
大狗說道：「小愛，你想打電話了是吧？那進來吧。」
大狗訕訕笑了一下說道：「你打電話，我不方便在這，我出去轉一圈。」
大狗笑了一下說道：「沒事，你進來打吧。」
想到這，桃子的眼角有了淚水，她撕開了那段塵封好久的記憶，心裏恨著那個耍弄了她的感情和身體的無情無意的傢伙，對自己的年幼無知懊悔不已。
自己忽然置身到一個婚禮宴席中，她不明白這是誰的婚禮，一群人坐在酒席上，她也隨著他們坐下，那些周圍的人也不跟她說話。
小翠說道：「你不知道，那些男人鬼著呢，很在意咱們女人第一次的，一定要佔了咱們的第一次才滿足，我就是把我的第一次給了柱子的。」
最後他們就偷偷在一起約會了，桃子和他享受到無比甜蜜的初戀，那一段時間，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嘆了一聲，手放下了肉球，到了一邊拿了毛巾，蹲到了水盆邊就開始洗了起來，她洗得很仔細，洗了臉和耳朵，洗了脖子，最後又洗著兩個大肉球，這東西馮大牛的臟手也碰過，所以她洗的很仔細。
大家都笑起來，大強也笑了一下說道：「你放心，咱能剎住車，那好，我們都走了。」
桃子翻過身，爬在被子上嚶嚶哭了起來。
太陽從窗框照了進來，照在她雪白的豐隆的身體上。她一看鍾錶上的時間，已經過了八點多了，想起來還沒去給二狗送吃的，一骨碌坐了起來，給身體外邊套了一件和尚領的短袖，穿上褲子就下了炕。
這個男同學他爸是鎮上的一個幹部，他本人也長得很帥氣，大概是因為接觸的東
桃子低下頭沉思了一下，半晌沒說話，那小傢伙在桃子的腿上不停地跳著蹬著，有兩下踩到了桃子的大腿根那，桃子有點煩他了，就把小傢伙給了小翠。
等大家走後，大狗把柱子叫到自己房間，說道：「柱子，你還記得上次去派出所把我救出來的那個張妍嗎？」
那兩個男人恥笑著她，說她不撒泡尿照照，就憑她也想當大狗的男人，緊接著，那兩個男人就取出自己那東西，過來要弄桃子，桃子竭力反抗著，一個男人扭住桃子的胳膊，另一個男人挺著那東西，爬到了桃子身上就開始弄上了。
桃子低下頭，看著自己雪白滑膩的身體，雙手托起自己的肉球，抿著嘴笑了一下，就是這無與倫比，堪稱完美的身體，加上自己嬌美艷麗的容貌，讓她自信，讓她驕傲，給她帶來了無盡的滿足感，也給她帶來了數不清的煩惱。
大狗笑著說道：「走吧走吧，一想到能見上自己的女人，一個個把韁繩能碰斷。」
後來，這位男同學的爸爸因工作調動，去了省城，他也要走了，在他離開的那一晚上，他們約好到了學校圍牆外的一個打麥場里。
錢廠長面露難色，說道：「這個啊，那不要這個報告行不行？」
到了第二天，桃子躺在炕上一直沒動，她已經醒過來了，眼睛獃獃地望著窗子，她情緒低落，還在為昨晚上做的那個夢傷心。
大強找到大狗說道：「大狗，我們都能回去，可你和柱子還要守在這，你有啥話帶給桃子，我給她帶回去。」
大狗站起來對錢廠長說道：「錢廠長，為了確保工程質量，我想請一個地質勘探專家，對這裏的土層做一個檢測，來確定我們地基開挖的深度。」
小翠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害怕了，那個馮大牛還給我做思想工作，說啥那東西越大女人越受活，好多女人都喜歡他這大東西，跟他弄過的女人，最後還專門去找他。」
吳小愛進來，到了桌子旁邊，看了一眼大狗，看到他仍低著頭看著資料，就抓提電話聽筒，手指在電話機上隨便按了幾下，然後甜膩膩地說道：「斌，你今天沒出去啊？沒出去就好，我正想跟你說些心裡話。」
她懊悔自己今天來的晚了，沒有趕上給二狗送吃的，說不定二狗為昨天的事，再加上今天沒有等到給他送吃的，心裏正在埋怨自己呢。
大狗笑了一下說道：「錢廠長，這需要一筆費用，當初在預算里沒有做，我想還是由你們來完成最好，最後把檢測報告交給我就行。」
男同學也不願意和她分手，兩個人
洗好了之後，她到了炕上，慵懶地躺在了那裡，尋思著剛才和小翠的談話，她心裏明白，自己的第一次確實不是給了大狗，想著大狗有沒有覺察到啊？大狗在她面前從來都沒提說過，但是不保證他心裏就沒想過。
柱子走後，他拿出抽屜里的一些工程資料翻看著，吳小愛進來了，她靠在門上，撲閃著一對大眼睛看著大狗。
柱子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她想到這，不由擔心起來，想到大狗在家的時候，幾乎天天晚上要和自己弄那種事，可這次一走就好幾個月，他就能扛過來啊？他要是不找女人才怪呢。
大狗明知故問地說道：「我表示啥？你需要啥禮物，我讓柱子給你去買。」
桃子眼神迷離地說道：「那麼大的東西啊，要是真進去了，會是啥樣子呢？」
吳小愛等了一下，又說道：「人家就是想你了嘛，你不知道，白天還好過一點，到了晚上那個難受勁啊，你不是女人你當然不知道了。」
兩人說著話，不覺得天就黑了下來，桃子拉亮了燈，小翠抱著娃站了起來，說道：「桃子，天黑了，我也該回去了。」
桃子痛苦了一段時間后，把這段不為人知的往事偷偷掩埋掉了，從她的記憶中徹底抹掉了。
吳小愛氣呼呼地說道：「你的臭禮物我不需要，我現在就想把給你輸的血要回來，我要知道你現在這樣對我，當初我才不會那樣舍了自己的命去救你。」
大狗愣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尖驚愕地說道：「你，你剛才那些話是給我說的啊？」
吳小愛誇地把電話聽筒放下，說道：「你真以為我給我男人打電話啊？其實剛才那些話都是給你說的，你一點都不往心裏去嗎？」
等一切結束了，大狗和那兩個男人都不見了，桃子一身髒兮兮地躺在那兒，她想到了死，只有死才能洗刷自己的屈辱。她拖著不屬於自己的兩條腿，艱難地爬到了懸崖上邊，一頭栽了下去……
桃子那時候啥都不懂，也不知道啥叫愛情，只是覺得這個男同學很帥氣，很優秀，他總是在她耳邊說著甜言蜜語，賭咒發誓說會愛她一輩子，以後會上高中，會上大學，會和她結婚，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快樂。
桃子回味著小翠說的話，暗自笑了一下，說道：「那你就沒信他的？」
桃子經過短暫的猶豫之後，還是拿著東西出了院門，徑直向桃園走去。到了桃園，桃子沒有看見二狗和棗花的身影，看見架子車已經不在了，
這些工人一個個樂得屁顛屁顛的，吃過飯後，收拾好了東西，一個個就準備離開了。
桃子聽到黑子的叫聲，她急忙過去，取出自己拿來的饃，掰成碎塊，開始喂著黑子，她把碎饃塊扔到空中，黑子高高躍起一口吞了下去，平常這樣她就吃吃笑個不停，今天卻咋樣都笑不起來，最後，她故意把饃塊扔到黑子身後的位置，它還能準確地跳起來吞到饃塊。
到了第二天，那男同學就走了，桃子逃了課，去山邊的路上等著為他送行，只是想見他最後一面，但是她只看到一輛吉普車絕塵而去，那男同學坐在了車裡，向她搖著手。
大狗的眼神里的光暗淡了下來，重新坐回到了床邊，說道：「小愛，我知道你對我好，要是沒有你，早就沒有我大狗了，你的大恩我會記一輩子的。」
錢廠長連聲說道：「好啊好啊，你的確是行家，咋樣操作，你來安排。」
從桃園回來的路上，桃子看到兩旁的包穀長的有半人高了，心想著再有一個多月就收秋了，到了那時候，大狗一定會和大家一起回來的，她的心裏又有了盼頭了。
吳小愛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歪著頭瞟著大狗，大狗還一心一意看著資料，吳小愛就聲大了一點，把大狗的注意力引到了她這裏。
大狗說道：「明天，張妍就要訂婚了，我們要送給她一份厚禮，一會，你拿五百塊錢，到街上去看看，把禮物買回來。」
這一晚，桃子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大狗回來了，他穿著畢挺的西服，錚亮的皮鞋，回到了家裡，可是他對自己很冷漠，根本沒有以前見了她就纏著跟自己親熱的情景，桃子一下子失望極了。
桃子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道：「那當然了，別提我的第一次了，簡直受罪死了，那時候我真不想做女人了。」
桃子笑著說道：「小翠，那你後悔不？」
小翠說道：「我那敢啊，他求著要進去，我就死死抓著不讓進去，他也沒辦法，最後就那樣了。」
桃子拿了兩塊摸，倒了一缸子開水，就出了門，看到院子里還掛著自己那件白裙子，想起昨天二狗為裙子上的手印跟自己發火，隨即心裏又怯怯的，怕見到二狗，猶豫了起來。
大狗把資料放進了抽屜里，站起來就想往出走，沒想到吳小愛先到了門邊擋住了他，說道：「大狗，你幹啥去啊？」
她四肢不收地睡著，內心的水面重歸於平靜，感覺了一絲睡意，給身上拉了一個被角，閉上眼睛入睡了。
大狗拿著土地局批下來的手續，看了一下工程的四至，大概確定了一下工地的範圍，最後找了一把鐵杴，鏟開土層，蹲下抓起沙土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