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瞳》目錄

第71章 鬼君

第71章 鬼君

「等我一下,馬上就好,我也拿點東西!」我頭也不回的急聲回道,在我的柜子裏面也扒起東西來。
張海軍見我滿面憂傷,也停止了玩笑,誠懇的目光看著我,出聲安慰道:「老大,你別想這麼多,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既來之,則安之,放心吧,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想我們兩個堂堂茅山弟子聯手,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那個女鬼!」
「嗯。」我沒有過多的話,只是輕應一聲,朝張海軍點了點頭,我也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黃布袋,在一側也同樣綉著一個「茅」字,從外觀上看去,顏色,布料,新舊度,樣式我們兩個人的黃布袋均是一模一樣的,就像是出自於同一個人的手!
我眼眶一酸,一滴熱淚滾落而下,張海軍明明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麼的棘手,如今我和白璐被這惡鬼給纏上,而他則毫不猶豫的加入我們二人的陣營之中,而不是選擇逃避,就憑這一點,不管他將來會走到哪一步,他,張海軍,永遠都是我常鐵蛋最鐵的兄弟!
他輕輕的敷在我脖子上面的傷口處,就感覺到一陣清涼感傳來,而疼痛感也正在消退著,我不禁好奇起來,驚嘆道:「海軍,你這是什麼葯?怎麼效果這麼好?」
「你等……等一下!」我轉過身來的瞬間,張海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的黃布袋,驚呆的半張著嘴巴,不可思議的表情掛在臉上!
就聽張海軍不屑的說道:「你小子能有什麼好東西?難道人還有驅鬼的東西不成?」
「你幹什麼?快點吧,白璐若是等急了,肯定又要發飆了。」張海軍不耐煩的催急道,顯然他此時還有一絲興奮,作為一個茅山弟子,有鬼抓,那才是人生的一大樂事,當然我這個掌門人除外!
「你等一下。」我臉上閃過一抹堅毅之色,張海軍有個這樣的布袋,我同樣也有,裏面裝有太爺留給我的遺物,我這個「正牌」的茅山掌門人,此時不能再「藏私」,或者說到了這生死關頭,我必須要把所有能保命的東西都帶上,以備不測之需!
「呵呵呵,你怎麼跟個娘們一樣的磨嘰,做為男人,就應該擁有男人寬大的胸襟,我真的很鄙視你!」張海軍的笑聲,讓我放鬆了不少,就見他從瓷瓶里倒出一些黃色粉末的藥物,沒有什麼味道!
說話間,張海軍再次的向他的衣櫃走去,似乎那裡就是個百寶箱一般,裏面被他神神秘秘的,也不知藏了多少「寶貝」。
張海軍聽聞之後,臉上掛著濃濃的失落之情,獨自搖了搖頭道:「不管怎麼說,你也是茅山弟子,看你包里鼓鼓的,總能找出幾件有用的東西,咱們先和白璐泄合后再說吧!」
我們兩個人的「裝束」看起來是那麼的不與當今的社會和諧,好在現在時候還早,這一路下來,並沒有碰見人,否則還不被人拿手機拍下來,上傳到網上,肯定會被別人當成「二8」的。
之前我之所以沒有和張海軍挑明,那是我在他的面前感到自卑,雖然說我名義上從太爺的手裡接過茅山掌門人的令牌,但我除了左眼能看到鬼物以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的本事,這要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我厥起嘴巴,怒聲說道:「我才不要記住她,和她在一起總沒有好事,我寧願一輩子不再見她,這次還不知道能不能逃過這一劫難?」
我被他弄得一頭霧水?什麼水勢?我在空中學著他的樣子比劃了幾下,結果弄了個四不像,弱弱的說回應道:「我哪裡會什麼手勢,你做得這麼快,我沒有學會!」
我目光盯著張海軍的黃布袋,擔憂的說道:「你的東西都帶齊了嗎?能不能制住那個綠衣女鬼?」
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急聲問道:「你說那個鬼君是什麼?她很厲害嗎?難道鬼物還有分類?還有君王?」
「鬼君」兩個字,我心中默念了幾遍,證明自己確實沒有聽錯,張海軍說得不是「鬼」,而是多了一個「君」字,不難想象得到,這個鬼君肯定是凌架于鬼物之上的更加厲害的存在!
我睜大著眼睛,瞪著張海軍,不好氣的說道:「你快給我打住,以後不準在我面前再提起這件事情,和她『同居』一夜,我差點連命都沒有了,至於能不能渡過這一劫還很難說,反正和她在一起,總是沒有好事,早知道是這樣子,這個大學我就不讀了,守著家裡的雜貨鋪過一輩子也沒什麼不好的,最起碼會平安無事!」
安慰我過後,張海軍從柜子里取出一個小瓷瓶子,將瓶子放到桌子上面,輕輕的將系在我脖子上面的布條解開!
「呵呵呵,好啦,別傷感啦,總是會有辦法的,不用愁,我這包里可是有很多的符,就算是砸,也能把那個女鬼給砸死!」張海軍手在黃布袋上輕拍了拍,顯得很是輕鬆,但我知道,他的這種松輕絕對是裝出來的,只是為了給我這個當事人一些安慰罷了!
張海軍將我的傷口處理好后,朝我投來鼓勵的眼神,爽朗的說道:「老大,你也不要擔心,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雖然鬼君王厲害,但你身邊有我這個茅山弟子,我們一定有辦法把那個綠衣女鬼給擺平的。」
「哈哈哈,看來爺爺說的是真的,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啦!」張海軍放聲大笑,聲音落後,他收起笑容,表情嚴肅的看著我,雙手在胸前合適,打著我看不懂的手結,就像是一種暗語一樣!
「我靠!」張海軍詛罵一聲,雙眼之中滿是失落的表情,高聲說道:「你小子不會是逗我玩的吧?你不是說自己是茅山弟子嗎?怎麼連彼此之間相互打招呼的手勢都不會?」
時而低頭看看自己的黃布袋,時而又看向我的布袋,幾息之後,他緩緩的伸出雙手,將我的布袋拿在手裡仔細觀看了一翻,抬頭不解的看著我:「老大,你也是茅山弟子?」
「出事應該不會的,以她的身手,咱們兩個都未必打得過她,若是說有鬼的話,那就更不可能了,現在是什麼時辰?鬼根本就不會出現的,我們等等吧!」我分析道。
張海軍咧開大嘴一笑,雙手在黃布袋上輕輕的撫摸著,不以為然的說道:「哈哈哈,你放心吧,這裏面可都是我家祖孫三代的寶物,我想一般的鬼物肯定是再劫難逃的,咱們走吧!」
「嗯,那我們快走吧!」
「確實如你所說的一樣,鬼並不都是一樣的,就和你一樣,同樣有著懦弱和血腥,只是他們的分它比較細而已!」張海軍毅聲說道,停頓了一下,緊接著轉變話題道:「這樣吧,我先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白璐想必在樓下也等急了,我們三個先匯個面,隨後再商量具體的應變之法!」
張海軍聽完之後,臉上也升騰起一抹憂愁,片刻之後,他嘆息一聲說道:「哎,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這個鬼物不好惹呀,也不知是你們兩個點背,還是命該如何,竟然讓你碰到了一個鬼君!」
我之所以不看,就是怕睹物思情,讓自己陷入無際的痛苦之中!
「呵呵呵,這可是我家祖傳的藥物,平時我可是不捨得用,你這點小傷算什麼?最多兩天就能結疤,就算是槍傷也能治好的!」張海軍神秘一笑,高聲吹噓著,原本的憂愁此時也一掃而光,說實話的,我真的很佩服他的心態,在如此的「大難」面前,他竟然還有心和我開玩笑,放在我的身上,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他這麼洒脫!
此時,我才明白,原來張海軍做的手勢是這個意思,我不禁汗顏,弱弱的說道:「我是茅山弟子不假,只不過是我太爺在臨終前才傳給我的,所以我除了能看見鬼以外,其它的就啥都不懂,就是空有一個茅山弟子的名頭!」
我與張海軍兩個人,身穿現代的衣服,身上均是斜跨著「茅山派」的黃布袋,兩人並肩而行,「浩浩蕩蕩」的向樓下走去!
「白璐這女人還真夠狠的,估計你以後永遠忘不了她啦,這個牙齒印肯定會烙在你的脖子上了!」張海軍看著傷口,調侃的說道。
我沒有理會張海軍,只顧得扒起我的黃布袋,取出來以後,我和張海軍一樣,斜跨在肩頭,轉過身來,急聲說道:「走吧,我好了!」
片刻之後,張海軍手裡提個黃布袋走到我的面前,那個布袋上面用紅色的絲線綉了一個「茅」字,和我太爺留給我的那個形狀有些相似,只不過我從來沒有仔細的看過,每當我看到太爺留給我的東西時,我總是會傷感難過。
我不解的看著張海軍,他見我沒有反應,逐又做了一遍相同的手勢,我哪裡看得懂他的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兩遍手勢過後,張海軍此時有著些著,促催道:「老大,你快做手勢呀!」
我二人到了樓下之後,四處掃視一圈,並沒有發現白璐,張海軍急聲說道:「白璐去哪了?不會出事了吧?」
我倆個抽著煙,蹲在男生宿舍樓門口的樹下,感受著晨風的吹拂,張海軍抬頭看向我,淫笑道:「呵呵呵,老大,你還真是神武呀,想不到這才兩天不到的時間,你就對咱們的班長如此的了解,竟然還和她同居,真是讓小弟佩服呀!」
「好啦,老爺們的哭個啥?難看死了!」張海軍在我的肩頭輕拍幾下,臉上擠出一絲疆硬的笑容。
「走吧,想必白璐也該等急了!」張海軍將黃布袋斜跨在肩頭上,輕聲說道。
「海軍,謝謝你!」話說到一半,剩下的千言萬語的謝恩哽咽的我說不出來,只有將這個好兄弟放在心裡面,將來若是有機會的話再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