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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遺失的秘法

第100章 遺失的秘法

我微微施身一禮,大拇指掐住中指指尖,掐了一個手勢,放于胸前道:「無量天尊,此乃我茅山教義也,不得不遵從,還望朱校長理解!」
未等我的話音說完之時,張海軍依然轉身朝別墅的大門走去,既然我當張海軍是我的兄弟,那我就義無反顧的要與他站在一起!
說完之後,我轉身大步的離開,三秒鐘后,就聽到身後傳來朱繼輝急促的腳步聲,急聲喊道:「海軍,你們等一下,我說還不行嗎?」
朱繼輝毅聲說道:「好,你就放心吧,若是我身邊有人需要幫忙的話,我一定讓他們請你們!」
「哦,呵呵呵,你不問我都忘了,海軍,你快打開看看,這可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想必你定然會很喜歡的!」朱繼輝錯愕間神秘的說道。
「一會和你說!」張海軍急聲說道,逐正視著朱繼輝,急不可奈的問道:「朱叔叔,請問這枝判官筆你是從哪裡得到來的?」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朱繼輝會為何會有此感慨!
「朱叔叔,首先我謝謝你的禮物,我也不多說了,這個判官筆我收下了,將來你若是有用到我張海軍的地方,我絕不會說個不字!」張海軍的語氣很焦急,臉色陰冷著,沒有任何的笑容!
此時,我更是不解起來,張海軍肯定是有事情,而且與這個判官筆有著很深的仇恨,要不然,一向隨和的張海軍,此時為何會變得如此憤怒?
就見朱繼輝的手輕微的抖動了幾下,臉色拉長的看著張海軍,臉上掛滿了費解的表情,急聲問道:「海軍,你怎麼知道我是從姓馬的手上得到這枝筆的?難道你們之前有過接觸不成?」
朱繼輝頓了頓繼續說道:「海軍說得沒錯,這個人確實姓馬,他叫馬東,當時我第一眼看到這枝筆的時候,就非常的喜歡它,我是一個文物愛好者,這枝筆無論是從材質,還是從它的做工工藝上來說,都是現在技術無比相比的,所以,我就接受了他的請求,這也是我這輩子唯一一犯下的不光彩的事情,要不是因為你們救了曉曉,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捨得將它送給你們的,這就是判官筆的由來!」
張海軍沒有理我,而是將判官筆重新放回到漆紅木盒之中,緩緩的走向朱繼輝,邊走邊冷聲說道:「那就讓我猜猜朱校長是怎麼得到這判官筆的,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想必朱校長是從一個姓馬的人那裡得來的吧?又想必你也付出了不少的代價吧?」
張海軍一連兩個「朱校長」的稱呼,這很簡單的說明一件事情,在朱繼輝沒有將判官筆的來源告訴他,他的內心已經將姓朱的劃到了敵對勢力之上了!
朱繼輝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微微一笑道:「呵呵呵,看來你是知道這枝判官筆的,想來定是你與它有緣,其它的不說了,就送給你了!」
我微微一笑,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看著他,淡淡的說道:「只要你把這判官筆的來由告訴海軍,你卧室里的風鈴我會幫你破除,另外,我還會讓你和許晴見上一面,保證你老婆從此不會再此這種怪病,我想這個交易你不吃虧吧?」
張海軍凄冷的放聲大笑道:「哈哈哈,朱校長,你說得沒錯,我不但與姓馬的有過接觸,而且有著深仇大恨,看來朱校長與他的關係很不錯呀!」
「什……什麼交易?」朱繼輝顫聲說道,臉上掛滿了憂愁,可以說此時我們三人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昏睡了十幾年的曉曉,在我兩個多小時的治愈之下安然醒來,當然,從治療的過程傻子都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是病,而是超出了人們想象的「陰煞」作怪,若是我們離開這個大門,那就說明兩者的關係完全的決裂,至於將來再發生什麼事情,想要再請我們出山,那條件可就是任我們開了,這對朱繼輝來說,絕對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張海軍急不可奈的掃視我們一眼,逐低下頭弱弱的看著手中的漆紅木盒,急忙將其打開,在打開的瞬間,他的表情頓時陷入疆化狀態,幾息之後顫聲說道:「是……是判官筆……」
這是什麼情況?原本一直活潑開郎的張海軍,在判官筆出現之後,他為何變得如此的冷漠,這還是我熟悉的張海軍嗎?而他所說的判官筆的出處又是什麼意思?我與白璐不解的對視一眼,實在搞不懂他此時到底是什麼意思?而朱繼輝臉上也掛滿了難顏的表情!
張海軍不解的看著朱繼輝道:「呵呵呵,朱叔叔,你給我準備的禮物不會也是我們茅山派的遺失的秘法吧?」
眼看張海軍就要爆走,我上前一步,擋在他的前面,看著朱繼輝冷冷的說道:「朱校長,你夫人我們讓她醒過來了,而我們兩個也收了你的禮物,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那我們就告辭了!」
「嗯,一定,一定!」我連聲回道,逐語氣緩了緩,誠摯的看著朱繼輝說道:「雖然我們三個年紀不大,但祖上的規矩還是必須要遵守的,我們乃是奉師訊在塵世間進行歷煉,以後若是有機會,還請朱叔叔幫我們多多宣傳一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海軍此時的軟肋就是眼前的判官筆,而朱繼輝的就是他老婆的身體。
我悄悄的走到白璐身邊,拉起她的手,面色陰冷的看了她一眼,我們兩個人心領神會的站在了張海軍的身旁!
「海軍,這分明就是一枝普通的毛筆,怎麼成判官筆了?」我看著張海軍手中拿著的毛筆,不解的問道。
「呃……」
我們此時已然是反客為主,所以朱繼輝才會如此的擔憂,若是他老婆不再「患病」還好,若是再次患病的話,那麼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剛轉過身的我猛然間又回過頭來說道:「哦,還有一件事情忘了,至於許晴的事情就到此結束吧,我們會告訴她沒有找到你,至於她是投胎,還是繼續做她的孤魂野鬼,那就由不得我們了!」
張海軍是我的兄弟,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絕不能讓他一個人在戰鬥,不管是在任何時候,我都會與他站在一起,這就是兄弟!
「這件事情還要從三年前說起,當時有一個大一的新生,他在學校里出了點事情,當時學校里的決定是把他給開除掉,原本準備第二天就將這件事情公布出去,然而就在當天,他的父親找到了我,苦口婆心的求我不要開除他兒子,後來就把這枝判官筆拿了出來,我沒有經受得住誘惑,於是就答應他的要求了,說來慚愧呀!」
朱繼輝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的和他客套起來,急忙還禮尷尬的說道:「呵……呵呵,以後還望常掌門多多指教才是!」
我朝白璐使了一個眼色,她心領神會的去追張海軍了,我停下腳步看著焦急萬分的朱繼輝,故作歉意的說道:「朱校長,不是我要故意為難你,而是因為這件事情對我的兄弟很重要,既然你肯坦然相告,那我們就做個交易如何?」
見朱繼輝尷尬的樣子,白璐輕聲說道:「朱叔叔,海軍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哈哈哈……」張海軍苦笑一聲,逐冷聲說道:「這判官筆的出處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朱叔叔你一直不肯講它的來源,那就讓我猜猜吧!」
以張海軍平日的為人來看,他今天之所以會這樣,肯定這枝判官筆的背後,一定有著讓他記憶猶新的故事,我是他的兄弟站在他一邊責無旁貸!
朱繼輝傻傻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複雜多變著,反正就是讓人看不懂的那種,我估計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目前在想什麼吧!
我故作傷感的搖了搖頭道:「哎,他老人家於今年駕鶴仙遊了,響年三百四十二歲!」
張海軍獃獃的看著手中的「判官筆」,臉上掛滿了震驚的表情,良久之後放聲大笑道:「哈哈哈,竟然是傳說中的判官筆呀!」
「罷了,我同意這筆交易!」朱繼輝臉色一橫毅聲說道,似乎做出這個決定讓他很為難的樣子!
我站在張海軍的身旁,輕輕拉了拉他,淡淡的問道:「海軍,你怎麼啦?這個判官筆與你有什麼關係嗎?」
「不知老掌門現在身體可安康?」朱繼輝突然轉變話題試探性的問道。
就在這時,張海軍與白璐一起,重新返回到客廳之中,我們一行人再次坐下之後,朱繼輝長長的嘆息一聲,悠怨的說道:「哎,丟人呀!」
深呼幾口氣后,坐在我們側面的朱繼輝淡淡的說道:「說起這枝判官筆,是我朱繼輝一生唯一做過一次受賄的事情!」
見張海軍一直在這個問題上糾問不放,朱繼輝臉上露出了難顏之色,歉意的看著張海軍,輕聲說道:「海軍呀,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這件事情我答應過別人不說出來的,還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朱繼輝顯然注意到了我和白璐的變化,無奈的解釋道:「海軍,事情並不是你想象得那樣,這件事情我真的不方便告訴你,還請你見諒!」
娘的,我發現此時,我真的很像個神棍,既然張海軍開口了,那我就要裝得像一點,此時我喊朱繼輝為朱校長,那是因為我代表的是茅山派,而不是我個人,這樣稱呼,能讓他感覺到我們很正規的!
語氣緩了緩,張海軍毅聲說道:「朱叔叔,請你告訴我這判官筆從何而來,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
我和白璐也隨即轉身離去,剛剛走出幾步,我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朱繼輝輕聲說道:「朱先生,臨走之前有一句忠告給你,你卧室的風鈴千萬不要小看了它,若是不想讓你夫人繼續患病的話,給你兩條建議,一是請個高人,把它給破了;二就是你們搬家吧,告辭!」
朱繼輝含笑著急聲說道:「呵呵呵,你看過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