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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不許亂動

第九十一章 不許亂動

「呃,我真的沒動啊,你看,我一隻胳膊被你壓在頸下,一隻手按這,哪裡亂動了?我倒是希望有幾十隻手呢,嘿嘿。」
「你……你想幹什麼?」顧昔韻可是著著實實的被嚇了一大跳,突覺不妥,又急忙坐下,扯起絲被擋在胸前,以免春光外泄。
只是,這麼邪惡的事從他嘴巴里說出來,還真是光明正大理直氣壯了,這廝真是……真是……讓人無語啊。
反正,那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聲音很古怪,古怪得令她的小心頭莫名其妙的突突狂跳,面頰滾燙如火,全身酥軟無力……
「哎喲……奴還要……奴要死了……」
吃了我?誰吃誰還說不定呢,老娘寡婦一個,反正名聲早就臭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老牛啃嫩草,而且還是非常有名氣的大嫩草,老娘可沒有吃半點虧。
顧昔韻一副死豬不怕燙的視死如歸神態,還真是安心的躺下,擁著絲被,「我一夜未睡,現在困死了,老實點,不許亂動!」
「有點熱,我脫外裳。」身後傳來某人沒心沒肺的聲音,「你熱不熱?要不要脫了?」
葉天可沒有想到,顧大美女的心中會想得這麼的複雜,昨天在茅屋,好事被熱心的手下無意中破壞,弄得不上不下的,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回到宮裡,誰想瑾妃與喜昭容偏又來了例假,他又死要面子,不肯去麗妃那,一整夜可是憋壞了,一散早便來找顧大美女。
對於妾的名份,她是打心底不願意,妾的地位,其實太可憐,也太可悲,她寧願不要這個名份。
一時的氣話狠話誰都會說,但事到臨頭,要說不緊張,甚至害怕那才是怪事,某人的蠕動,令她緊張得一顆心都揪緊,全身的肌肉繃緊僵硬。
葉天可是老實不客氣的脫掉衣服,精赤上身,只穿一條自製的大褲衩,重新鑽進被窩裡。
他這個冒牌皇帝雖然當的時間不算長,但每天早朝,接受群臣朝拜,歌功頌德,也漸漸的有了一些真龍天子的威勢,這王八之氣突然迸發,倒是把顧昔韻給震懾住了。
顧昔韻如同木偶,任由他擺布,眼睛閉得緊緊的,全身的肌肉都緊張得繃緊僵硬。
聲音很低,隱隱約約,要側耳仔細傾聽,才能斷斷續續的聽到一些。
「這才乖嘛,閉上眼睛,來,躺好。」
「你……你……」
「哎,看你眼睛里隱有血絲,想是一夜未眠,還不趕緊躺下來?」葉天一副正人君子的神態,還打著哈欠,伸著懶腰,然後拍了拍身邊的空枕,臉色倏地一扳,一本正經道:「還不躺下?」
「我困了。」葉天打著哈欠,彎腰低頭脫除鞋子,然後躺倒在軟綿綿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伸展四肢,那神態自然得就好像是自家平時睡的大床一般。
「冤家,奴死了……」
「哎喲……奴家要被你整死了……好人……奴家又死一回了……」
好吧,老娘不求什麼名份,但你不能冷落老娘,老娘的要求應該夠低了。
「這麼緊張?怕我吃了你?」
小姐突然的一聲尖叫,把正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偷聽的小玉嚇了一大跳,腦子一陣轟鳴,小姐,死了?
隨後,小玉聽到了小姐發出的古怪聲音,咋聽之下,好象有點像病人或傷者的痛苦呻吟聲,但聽著又好象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過……不過,小姐怎麼失了魂一般胡言亂語,要死要活的?聽她的尖叫呻吟聲,好象很痛苦,卻好象又很快活受用……
「那是我小兄弟,這傢伙一向都不老實,不聽我的話,不過,我的手真的沒動呢……」
至於熱,她的確是冒汗了,那是因為太過緊張所致,換作是誰,此情此境,哪怕是寒冬臘月,換誰也都一樣出汗。
「我沒動啊,只是翻個身……」
她也清楚的知道,因為自已寡婦的身份,是不可能成為正妻,既然不能成為正妻,那就不嫁了,就這麼過下去吧,只要你心裏有我就行。
顧昔韻翻白秀眸,你要老實,母豬都會上樹,她早就看開,茅草屋內發生的事,已是把最後那一層薄紙捅破了,再往後會發生什麼,用腳趾頭都能猜測得到。
「嗯嗯,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老實。」葉天吃吃低笑,對付顧大美女這樣的女強人,不僅要賴,而且,皮一定得厚,很厚,非常的厚。
雖說沒有擁美入懷,不過同擠一被窩,陣陣醉人的幽香泌人肺腑,要多曖昧有多昧,要多誘綺旎有多綺旎。
「……」顧昔韻鳳眸翻白,她身上就這麼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袍了,再脫豈不光光了?
「你……你……睜著眼睛說瞎話……」
小玉端著剛熬好的葯湯站在門外,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屋內,隱隱傳來小姐與葉公子說話的聲音。
感覺身後一陣蠕動,向里側卧的顧昔韻嚇了一跳,忙道:「說好了不動的……」
傻愣了半晌,小玉這會總算聽明白了一點,敢情,自家的小姐與葉公子正在鸞顛鳳倒,風流快活呢,幸好沒有冒冒失失的衝進去,不然羞煞死人了。
「你……你……」顧昔韻又羞又惱,這也未免太過份了吧?既便自已默認,任他胡作非為,但那也視情況而定,就這麼明目張胆堂而皇之?
「說好了不許亂動的……」
某人吃吃的低笑聲在耳旁響起,也激起了她的好強之心,怕?笑話,老娘打從自立門戶的那一天起,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還有什麼可害怕的?
她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啊,我怎麼……怎麼……竟聽他的話……真……真躺下了?
「啊……」小妮子情竇早開,對於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偷聽了大半天,只感覺自已的小心頭兒跳得太厲害,好似要跳出胸膛,面頰滾燙如火,喘息急促,這身子骨更是酥軟得沒有一絲力氣,一屁股坐倒在青石鋪制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