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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當個俘虜也不錯

第二百四十六章 當個俘虜也不錯

容睿強撐著想皇上油推胸推,這些荒唐淫賤的技術活兒,也是皇上教她的,理論上是知道,但還未實踐過,為討皇上歡心,她可是極盡所能了。
這大熱天的,幾個撩人心扉的艷舞跳完,渾身自然是香汗淋漓,連那一襲透明的粉色輕紗都沾住肌膚,穿與不穿,更是沒有什麼分別。
總之,這件事可是很複雜,更是兇險萬分,一個不好,落得個滿門抄斬,誅連九族。
此事很快便傳到皇都,整個朝堂為之震驚,各種非議漫天亂飛。
「奴……啊……」
皇上雖然荒淫,但對她,對所有的妃子還是很不錯的,從單純的女人角度看,皇上確實是一個很體貼很細心的好男人。
羅崇新是太子一系,為太子所倚重,殺了他,等於斷去太子一臂,綁架未來的太子妃,可是嚴重的打擊太子的顏面,仔細分析起來,似乎可能是這麼一回事,但到底是不是大王子支使手下人乾的,只有他心裏清楚。
想著自已以前在塞外,表面上是極得大可汗的寵愛,可後宮爭寵奪勢的陰險爭鬥,每晚還要服侍一隻腳已經踏進棺材的糟老頭子,有何開心可言?
可惜,皇上從未臨幸,人比人,有時候真是氣死人,只能哀嘆自個命不好。
葉大天子自下放了一些權利之後,越發有空余時間,每天除了早朝、批閱奏摺,練一練帝王心訣,大多時間不是溜出宮外偷香竊玉,便是在宮裡縱情聲色,荒淫無度。
此刻,他搖身一變,變成了荊縣某村落的李員外李大善人,真姐也變成了員外夫人,鄭隱紅被秘密囚禁在田莊內,除了失去人身自由,一日三餐倒是好酒好菜,沒有受到什麼非人的虐待。
「妾身知錯,請皇上懲罰。」雖然,火辣辣的疼,容睿如絲媚眼卻帶著歡悅與幸福,還有幾分的恐懼。
雖然還說不上情投意合,但大體上也差不多,至少,其他的方面,讓她感覺很滿意,有時候,她甚至感嘆,自已以前真是白活了,虛渡了青春,做女人的感覺,其實也很好。
為討皇上的歡心,容睿可是極盡所能,曲意迎承。
可憐的小混混被如狼似虎的官軍架著返回發生破馬車的地方,帶隊的軍官頗為老道,察看一番后,兵分四路,一隊人搜索樹林,一隊人往回搜索,另外兩隊人馬沿承武河上下游搜索,同時派人回去報信,各城、河道設置關卡,嚴格盤查。
官軍一路緊查,得知那兩個嫌疑人在村裡買了一輛破車和一匹老馬,馱著一個長形布包匆匆忙忙的駛向荊縣方向。
這澡一泡就是好幾個時辰,只洗得容睿玉頰慘白,渾身發軟無力,連連討饒之後才消停。
葉大昏君很是「關懷體貼」的牽著她去淋浴,一起鴛鴦戲水,「消除疲勞。」
如狼似虎的官兵把偌大一個伏虎寺差不多拆了個精光,就連伏虎山也差不多被掘平,寺中大小和尚全都被看押起來。
追擊的官軍可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先把人拿下再說,就算追不到人,回去好歹也有個交差
男尊女卑的社會,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她們此生最大的夢想,無非是一個情投意合,體貼關懷自已的好夫君,一個溫馨幸福的家。
這會,葉大昏君正舒舒服服的靠坐胡床之上,哼哼哈哈的享受兩名秀麗的宮女揉捏按摩。
有在後山下勞作的鄉民告之,不久前,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匆匆從後山下來,男的肩上扛著一長形布包,朝西隴村方向去了。
一般說來,刺殺羅崇新大學士的兇手,無非有幾種可能,一是敵國、二是仇人,三嘛,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
「容睿,歇會吧,別累壞了,朕會心痛的。」葉大昏君倒是很懂得憐香惜玉,見她累成這樣還要服侍自已,這心裏爽得真是難以用語言來描述。
容睿才一出聲,豐臀上便挨了重重一掌,手掌著肉的聲音,很響亮,雪白的豐臀上甚至印出紅色的掌印。
這一隊官軍追到荊縣,截獲那輛馬車時,已是兩個時辰之後,駛車的是當地一個小混混,這廝在樹林里發現了這輛無主的馬車,便起了歹心,誰想卻惹下了大麻煩。
兩件案子在同一地點,同一時間發生,看似沒有什麼關連,但若往深處分析,可就有點意思了。
服侍的兩個宮女同樣面頰緋紅含春,媚眼兒水汪汪的,渾身更是酥軟無力。
李波臨時起意綁架鄭隱紅,只是為了討皇上歡心,性質上有些類似於一般的綁匪綁票勒索,卻沒有想到會上升到皇族權勢爭鬥這般複雜。
雖然做了俘虜,可在大周的後宮,反倒過得挺舒心,大周的皇帝不僅才情過人,而且年青英俊,更懂得關心體貼,每一次縱情盪魄,都令她一次又一次的攀越巔峰,死去活來。
殿中央,容睿正在獻舞,她只著一襲薄如蟬翼的粉色輕紗,裡邊真空,誘人犯罪的絕美曲線畢露無遺,舞姿優美撩人,更添幾分勾人魂魄的妖冶魔力。
所有大臣,都不約而同的聯想到了皇族的權勢之爭,大王子與太子,表面客氣,暗地裡可是拉幫結黨,爭鬥得非常厲害,就差沒有明槍明火的開干。
目前風聲太緊,各關卡盤查嚴密,想帶一個大活人混出關很難,而且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路上顛簸太厲害可不行,真姐與李波一合計,都認為走水路最適宜,但也得等風聲過後方能行動,現在暫時隱身田莊之內,這裡是黑衣衛的一個秘密據點,理論上還是安全可靠。
她現在心中的感覺,變得很奇怪,甚至有些慶幸自已,這個俘虜,當得好。
太子一系的大臣要求追查到底,嚴懲兇手,大王子一派的人則大罵有人栽臟嫁禍,弄不好是太子故意犧牲羅崇新與鄭隱紅,陷害大王子,求皇上明斷,中間派則默不作聲,繼續保持中立,以免惹禍上身。
綁架鄭隱紅,又有何目的?鄭氏是豐都第一大望族,其勢力之大,一般人哪敢招惹?何況,鄭隱紅還是聖上欽定的未來太子妃,再是膽大包天的亡命之徒也不敢招惹,這其中,可是說不清,道不明,同樣耐人尋味。
整個金鑾殿罵聲連聲,口水狂噴,楚王即便是氣得要揪出真兇嚴懲,即刻也是大感頭痛,難以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