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武大郎》目錄

第二十二章 三月登州

第二十二章 三月登州

「西夏、吐蕃、遼人、金人來到這裏,官府也不管嗎?」花榮好奇的道。
武棟、花榮等人臉色也發生變化,武棟覺得梁山泊真是躺著中槍啊!本來梁山泊和這登州府距離遙遠,根本就聯繫不到,竟然因為梁山泊,這裏的官府要大量收稅,而商人們還怪罪在梁山泊之上。
「你今後跟我做一個幕僚吧,若是表現的好,我不會忘了你的功勞的。」武棟道。
小官大怒,道:「怎麼才10兩?最少30兩?」
「大宋朝哪有這麼多的稅收啊?」武棟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武棟上一次路過登州的時候,來的比較匆忙,所以僅僅是見到了一些高麗人、東瀛人,他們對於漢人反倒是比較恭敬,沒有見到這些遼人、金人什麼的。
「不敢。」吳用急忙道。
「這個……只怕……很難……」吳用額頭出汗,沒有想到武棟第一次詢問他問題,就是這麼困難的。
「我們在登州要帶上一段時間,了解這裏的情況……你可以慢慢的想辦法。」武棟道。
「哦?他的相好住在哪裡?」武棟道。
他在朝廷的地位僅次於蔡京,就算是高俅都不如童貫。而因為是宦官,沒有兒子,所以這侄子就和他兒子一樣。他是無比的寵愛,把侄子送到了登州府發財。
「出海?出海做什麼?」花榮驚訝。
「當然是出海。」武棟道。
童貫是一個宦官,但是卻領樞密院,是徽宗的親信,掌控西北君權,乃是歷史上掌握兵權最大的宦官,也是爵位最高的宦官。
「有了!」吳用突然喊了起來。
「這裏該有多少商鋪啊?每天該有多少商人來往這裏啊?」花榮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官吏已經來到了商鋪中,領頭的小官也不理會武棟等人,而是一把抓住了商鋪老闆的衣領,惡狠狠的道:「快些交稅!」
「登州知府叫做童翔,乃是童貫的侄子,在登州府橫行霸道,無惡不作。登州府有一百多的公差,還有三百多的水軍。實際上水軍的數量應該是三千人,但是都被童翔吃了空餉了。」曹正道。
「哎,還不是梁山泊惹的禍啊!官府說是去圍剿梁山泊,沒有軍餉,所以商人們都要交稅。」老闆愁眉苦臉的道。
「哦,不敢?這麼說就是還有恨,但是不敢發作?」武棟道。
「就在不遠處的那個朝陽巷。」曹正道。
阮小五、阮小七對於出海比較感興趣,他們兩人原本就是水裡的英雄,從小長在水邊,可惜卻沒有去過大海,此刻都不由得隱隱興奮起來。
他們在登州的街上轉悠,已經走了幾條街,只見到處都是店鋪,倒是都是商人,繁華至極。
看到這些官吏,無數的商鋪老闆臉色發生變化,有的竟然想要關上商鋪逃離這裏。
好不容易不用「勞改」了,終於輕鬆下來,他可是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了。要知道他是一個文人,即便「勞改」相對於這個時代的終身勞役要輕鬆的多,每天有吃有喝,但是起早貪黑的勞動,尤其是大冬天的,即使下雪還要出去開田,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折磨。
吳用只好答應了,開始苦思冥想。
船行極快,不久到了岸上,眾人紛紛上岸,朝著東方而去。
據武棟所知,大宋朝對於工商還是保護的,工商稅收也不是很高,一般也就一兩成,但是這裏為何收這麼多的稅收呢?
老闆都要哭出來了,道:「實在是沒有,如果有的話,全部都給老總你。」
三月登州,已經是春暖花開,海風不斷的吹來,無比的愜意。
「大宋朝的官府,真是氣人……一群群都是貪官污吏,實在該死。」花榮道。
「官府哪裡敢管他們啊?這些人在登州府橫行霸道,登州府還處處維護他們利益,其餘商人敢怒不敢言。」曹正道。
一路上都住在曹正的酒店裡,現在曹正的酒店已經上百家,山東各地都有。除了路口小店之外,在州府裏面的繁華地帶則有很多的大酒店,否則探查各方消息。
花榮、阮小五、阮小七等人心中憤怒,武棟卻示意他們不可動手。當下離開了這座商鋪。
老闆沒有辦法,取出了10兩銀子,道:「就這些了,實在是沒有了。」
「肯定沒有問題。」阮小七道,阮小五則跟著點頭。
「聽說大海才是真正的浩瀚無邊,一望無際,比起我們梁山泊都要大得多,也不知是真是假?」阮小七興奮地問道。
「這裡是登州府,不是梁山。若是打殺了他們,只得一時痛快,但是我們就無法出海做事了。」武棟道。
200個士兵此刻都已經化妝成普通的百姓,有的先行一步,有的跟在武棟等人的身旁,有的則是待會才要出發。大家走的路線也各不相同,不過目標都一致——登州。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官差來這邊做什麼?」武棟等人此刻在一個商鋪里,武棟道。
「大哥,我們去那裡做什麼?」花榮是武棟臨時決定帶上的人,所以還不太清楚這件事。
「這個童翔別看是童貫的侄子,但是實際上是一個妻管嚴,對老婆怕的要死。在外面養了一個相好,也不敢帶到家裡,只是每個月去相好家裡幾趟。」曹正道。
「若是能夠掌握這個登州府,那可就好了。」吳用偷偷道。
當下官吏們在商鋪中亂翻了起來,最後確實是沒有發現銀子,只聽「砰砰砰」聲音不斷,無數的貨物被砸成粉碎,老闆獃獃的坐在地上,臉上一片獃滯。
小官一聲令下,道:「給我搜!如果沒有銀子,把這裏的東西都給我砸了!」
當下在登州的一個酒店裡相會,曹正立刻報道了登州府的情況。
「若不是大首領在,一定打殺了那些官吏!」阮小五道。
住在曹正的酒店裡,自然也不怕官府查訪,安全的很。
「不是不是,吳用對大首領沒有絲毫的恨意。」吳用覺得自己頭上都冒汗了。
「出海賺取財富啊!海洋貿易蘊含極大的財富,能夠讓我梁山泊再也不缺金銀!還有,海外除了財富,還有大量的土地。」武棟道。
「吳用,你說,我們有沒有辦法悄悄的掌握了登州府,讓登州府歸我們梁山泊管……但又不能京東朝廷?」武棟突然看向吳用,道。
「既然是收稅,那就給他們就行了。」武棟道。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了吵鬧聲,只見十幾個官吏朝著這個方向而來。
「登州府百姓數量較少,但是商人數量極多。汴梁的、杭州的、西北的、西南的,甚至還有西夏人、吐蕃人、遼人、金人在這裏,至於高麗人和東瀛人,更是不計其數。」曹正道。
「吳用,你還恨我嗎?」坐在船上,武棟問道。
眾人大笑,對於前路都十分的期盼。
「收稅。」商鋪的老闆臉色也不好看。
「客官,你是不懂啊!一個月的收入,一大半都給了他們,他們還是不滿足,今天又來了!看來這生意是做不下去了!」老闆道。
這幾個月來,他可是受夠了,所以萬萬不敢再冒犯武棟。
「奶奶的。」阮小七不由得咒罵了一句。
「是!」吳用突然感覺到前途光明起來。
「原來竟然是童貫的侄子。」武棟輕輕點頭。
這個時候,曹正已經趕到了登州府。
對於武棟來說,吳用畢竟是個聰明人,而且是他身邊唯一可用的文人,所以就算這個人品質有點問題,但還是要用的。再說了,吳用的家人都在梁山上,也不怕他再出什麼幺蛾子了。
不一日,先是到達青州,在這裏稍作停歇,然後是萊州、登州。
他是僅次於朱貴的情報頭子,對於山東省的情況都了解,所以武棟早就通知他前來了。
「當然是真的了,相對於。大海,我們梁山泊不過是一個小泥坑罷了!大海裏面的魚比我們梁山的魚也要大得多,最大的有百丈長!大海裏面的浪也比梁山的浪要大得多,如同小山一樣,像是梁山的小船,如果去了大海裏面,一下就能被打翻。你們兩人都是水軍首領,不知道到了那裡能不能適應?」武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