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古龍世界里的那些日子》第一卷 小李飛刀

第十三章 游少莊主

第一卷 小李飛刀

第十三章 游少莊主

梅大先生看著痛苦不堪的李尋歡,搖了搖頭道:「老二。」只說了兩個字。
李尋歡這名字一說出來,游龍生臉色變得很陰沉,眼睛盯在蕭雨手裡那柄小刀上,久久都未移開。
阿飛想追出去,殺掉他,被蕭雨攔住了,道:「阿飛,不要追,這個游龍生不簡單,能嚇走他最好。」
蕭雨彈起雙腿,身子向前方滾了出去,然後迅速躍起,警惕的打量著身後的一人,一個少年。
少年立刻翻臉:「廢話少說,交出魚腸劍,我饒你不死,否則,哼哼。」
游龍生大怒,但瞧了蕭雨手中的小刀一眼,一跺腳,終於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去。
梅二先生看了看龍小雲脖子上的刀傷,皺了皺眉,突然將目光轉向李尋歡,充滿了疑惑,又把了把他的脈才站起來道:「我可以救這孩子性命,以後一切與常人無異,但不可練武,不可妄動真氣,否則必死無疑,神仙難治。」
三天後,蕭雨親眼看到了一個奇迹,外科手術,妙郎中果然是名不虛傳,死人都能從地獄里拉回來。其實不然,蕭雨的飛刀當然比不得李尋歡,當時的一刀射偏了。
蕭雨和阿飛對視一眼,苦笑,我沒殺人吶,怎麼麻煩這麼多呢。
阿飛的手按在劍柄上,好似從來沒有離開過,道:「蕭雨,這種人和他廢話未免多餘,一劍殺掉算了。」
蕭雨手中的小刀一轉,自懷中拿出一塊木頭,開始雕刻人像,雕刻他記憶中的所有人,最後一塊木屑落下,摻雜著雪花,落到地上,分不清是雪還是木頭。
蕭雨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別問了別問了,我說不在就不在,再者說,我又不是江湖人,沒那麼多規矩。」
蕭雨笑了笑,道:「朋友。」
蕭雨搖頭苦笑:「阿飛,有些能殺,有些人不能殺,如果你殺了游龍生,不出三天,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阿飛一瞪眼,「哼,我不怕他們。」
蕭雨玩弄手裡的小刀,剛要開口,突見一人沖了過來,這人顴骨高聳,鬍子花白,嘴角微微下垂,顯得威嚴沉重,不怒而威,更帶有三分殺氣,正是江湖中人人都對他帶著幾分畏懼的鐵面無私趙正義趙大爺。
趙正義盯著蕭雨手裡的小刀,道:「朋友,你和李尋歡是什麼關係?」
趙正義氣得直跺腳,若不是給李尋歡面子,早就一劍殺了你,和你費什麼話,於是說道:「朋友,你可知道那個人是誰?那是伊哭的愛徒丘獨,伊哭知道了一定會來尋仇的。」
這時,游龍生忽然道:「趙大俠,趙大爺,丘獨三更半夜的到這裏來,顯然也沒有存什麼好心,殺就殺了,他若被我看見,保不准我也要殺死他的。」游龍生頓了頓又說道:「趙大爺畢竟老了,不比從前了,現在脾氣越來越大,膽子卻越來越小,其實伊哭來了又有何妨,正好讓他見識下名滿天下的小李飛刀。」
蕭雨搖搖頭,沒說話,阿飛還是太天真,換做是我,即使你阿飛武功再高,我也有十幾種方法玩死你。
「嗯。」蕭雨和阿飛同時點點頭。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該走的終會走。
趙正義又朗聲道:「朋友,你說外面那人不是你殺的,那他的脖子上怎麼插著你的飛刀?你莫要說是李尋歡親自出的手?」
趙正義目光如刀,厲聲道:「這麼說,那林子里的人是你殺的?」
游龍生臉色又變:「兄弟,明人不說暗話,誰殺了丘獨我不管,魚腸劍到底在不在你身上?」
蕭雨又笑了,見了太多的爾虞我詐,游龍生的想法他豈會不知,道:「游大莊主果然別有用心,你現在殺了我,伊哭就不會來了。」
蕭雨沒有銀子,阿飛也沒有銀子,李尋歡走時也沒有給他們留下銀子,窮得叮噹響的兩人穿著梅大先生送給他們的貂皮大衣,這是身上唯一的一件值錢的東西。
蕭雨乾咳了兩聲,大笑道:「你是在說笑嗎,魚腸劍怎麼會在我的身上?」
游龍生又說道:「朋友,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規矩,第一大忌就是敢做不敢當,我再問你最後一遍……」
蕭雨微微一笑道:「我的背後若是不長眼睛,又怎會看見閣下的寶劍?卑鄙的偷襲。」
蕭雨道:「不在。」
蕭雨冷哼道:「會用飛刀的多了去了,你憑什麼肯定就是我動的手?」
咳咳,李尋歡又喝了一口酒,道:「兄弟,我要走了。」
梅二先生滿心的不情願,可是,「還不滾一邊去,跟死了老娘似的,你最好快點給我消失。」
阿飛忽然說道:「蕭雨,你說我殺了他,能不能出名?」
一輛馬車緩緩駛過,車簾一掀,露出了一張孩子的臉,脖子上還纏著紗布,目光緊緊地瞪著蕭雨,隨著馬車漸去見遠,車簾落下,天空中又飄起了雪花。
梅二先生查看傷口時就有些懷疑,李尋歡是不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這個孩子必死無疑。
游龍生大笑道:「不敢不敢,在下的名字哪裡能比得上鐵面無私趙大爺,」說完,眼睛轉向蕭雨,笑道:「這位朋友高姓大名。」
蕭雨又拿出了那個木頭,李尋歡說過,練氣,氣是什麼?氣就是刀意,當你的刀有了意識,你讓它出現在哪裡,它就出現在哪裡,這樣的刀試問誰能躲過?
這時,那個少年忽然說道:「原來是趙大俠,失敬失敬。」
蕭雨突然抬起頭,看著遠方車轍的痕迹漸漸的被雪覆蓋,喃喃自語:「我怕你呀!小樣。」
巴英大喜,「我消失,我消失。」說完,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屋外,躲在門后偷偷的觀看。
趙正義一聽,氣得轉身就走。
趙正義突然插話道:「原來游少莊主還不認得這位兄弟,這不打緊,看到他手上的那把小刀嗎?那是李尋歡李探花的成名兵器。」
深夜的寒風吹過,蕭雨嘆道:「唉,沒錢的日子真難過呀!」突然間,一個未知的危險湧上心頭,在這個世界,每一時每一刻都過得提心弔膽。
李尋歡突然抬起頭,道:「梅二先生,我李尋歡一生不求人,今天我求你,如果有可能,救活這孩子,我欠你一條命。」
少年嘿嘿笑道:「有趣有趣,閣下的身後居然還長著眼睛。」
李尋歡慘然一笑,龍小雲是練武的奇材,而且是龍嘯雲夫婦的獨生子,將來還要指望他光大門楣,若是知道他們的孩子已不能練武?「唉,能保命就保命吧。」
蕭雨笑了,道:「就算是我殺的,伊哭尋不尋仇和你有啥關係,他要找的也只不過是我,趙大爺你又何必替我擔心呢?」
趙正義定睛看去,道:「原來是游少莊主,久仰久仰,游兄不愧是藏龍老人的公子,當代第一劍客天山雪鷹子前輩的唯一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