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干一票大的
「那倒不至於。」葉楓頓了頓，似在組織語言，「他們挑選的人都還不錯，不過……」
「真的？嘎嘎，老闆你太好了！」黑娃咧嘴大笑，口水隨著嘴角叭嗒叭嗒滴了下來。
第二天，全世界嘩然，各大媒體在報道此事時，不約而同地使用了「浩劫」這個字眼。遭受「浩劫」的各國政府更是將矛頭直指XXX等幾個恐怖組織，揚言要展開報復性的行動。
「偷？」葉楓和李華不約而同地問道，臉上均浮現出不屑的神情。
到了第三天，教廷在西方各國政府的哀求下，終於忍不住出手管閑事，結果差點給自己引來滅門之災：以紅衣大主教為首的近三萬中高階神職人員悉數被顏輝等人格殺，連教皇也被人揍得神志不清后丟進了瘋人院……
見顏輝回來，慕容靜順口問道：「阿輝，下午你們在說什麼啊？我好像聽到你提起阿琴的名字。」
葉楓就著顏輝的火頭點燃煙，吸了一口，「你準備怎麼處理那些東西？」
接下來，顏輝等人轉移了戰場，每天子時準時出現在歐洲大陸，捕殺那些異能者。無論是政府的特工，還是地下世界的打手，只要是能對特情處成員造成威脅的，都在顏輝他們的誅殺範圍之內。
顏輝搖搖頭，有些歉疚地說道：「小靜，你先去睡吧，我答應特情處的老於，要給他弄一套功法，據說上頭打算培養一批屬於國家的修道勢力。」
顏輝沖李華笑了笑，伸出右手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同時我們還可以順便搞點錢。前幾天骨龍還在念叨著採購物品花了不少錢，影響了公司的正常運轉。」
第二天，李華、葉楓等人北上辦事兒去了。一個周后，李華一個人溜回了雙江，而葉楓則留在北京幫老於調教新手。
「網上也是一片叫好聲。」葉楓接過報紙隨手丟到電腦桌上，伸了一個懶腰，笑著問道：「胖子那傢伙還在芥子空間裏面幹嘛呢？」
……
二人正聊著，顏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顏輝看了看來電顯示，笑著對葉楓說道：「你看，正說到老於，他就來電話了。」
「功法沒問題，只不過那些人以前沒有修道的基礎，哪怕他們悟性再好，我看沒有十來年苦功只怕也修鍊不到引氣的階段。」頓了一頓，葉楓皺著眉頭繼續說道：「短時間之內，恐怕這些人難以派上用場。」
眼見兩位好友力主「洗劫」山姆大叔，葉楓心知即使自己反對也沒有效果，當下只好無奈地說道：「我隨大流。」
「
一切弄妥之後，顏輝自去入定。當他從入定狀態醒來后，卻見慕容靜一臉愁容地坐在沙發上發愣。一問之下，才知道就在自己入定休息的時候，慕容靜去找何琴敘舊，對何琴的處境又多了解了幾分。
儘管明知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可骨子裡傳統保守的何琴仍然不願意放棄早已破損的家。
「偷！」顏輝的回答相當簡潔。
眾混混一聽，一顆心跌到谷底。
「唉，我只是舉例而已，眼鏡你就不能變通一下么？西方那些國家的博物館里不是有很多珍寶么？我們挑管錢的拿。」
眾人回到雙江后，葉楓對顏輝說道：「對了，我按照你的意思，讓下午惹事的那幾個傢伙進芥子空間面壁思過去了，一會兒你自己去處置，我和胖子可就不陪你了。」
顏輝這番處罰比混混們想象中的輕了許多，橫豎空間里也有酒有肉，一個月倒也好混，幾個混混正心頭暗自慶幸，卻又聽顏輝冷哼道：「關禁閉期間，戒酒戒肉，修鍊進度最慢的，照老規矩懲罰。」
是夜，三人帶著骨龍等混混，一連洗劫了近十個國家的博物館及數十個金庫、珠寶行，所過之處，一片狼籍。
思索了約摸幾秒鐘，顏輝猛地一拍額頭，喜笑顏開地說道：「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呢，哈哈……」
「這……這樣做貌似不妥當吧？造成的影響太大了。再說，他們的經濟垮了，你搬回來的美鈔也成了廢紙。」葉楓搖頭否決了顏輝的提議。
三天之後，顏輝給於傑明通了一個電話，得知他已經返回北京。當下，顏輝聯繫李華，托他把自己所「著」的《天機大法》帶到北京交給於傑明。
葉楓在特情處那邊呆了近兩個月時間方才返回雙江市。顏輝問起特情處挑選的修道之人的情況，葉楓直搖腦袋。
顏輝輕輕吻了一下慕容靜的額頭，轉身出了卧室。
顏輝回到家的時候，慕容靜正靠在床頭看租來的碟片。
李華眼珠一轉，嘻嘻笑道：「看人這方面，眼鏡比我在行得多，最近他也沒啥事，不如讓他陪我一起去，反正他喜歡當老師……」
此時的黑娃就像一個被老師罰站卻不
顏輝見葉楓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由得脫口問道：「老於選得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
「唔，算這些傢伙識相。咦，好像少了一個人啊？」顏輝仔細一看，沒有發現黑娃的身影。
見顏輝突然哈哈大笑，葉楓和李華對望一眼，都不明所以。半晌，葉楓才問道：「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哎，阿琴真是太死腦筋了。她那老公也真是混蛋，我都忍不住想揍他幾下，替阿琴出口氣。」說到氣憤處，慕容靜也禁不住怒火中燒。
慕容靜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對她而言，這些國家大事距離她太遙遠，還不如何琴的婚姻狀況更讓她擔憂。
骨龍眉頭一挑，壓低聲音問道：「輝哥你的意思是？」說罷，做了一個「咯嚓」的手勢。
顏輝帶著骨龍出了「偷天硯」，對骨龍說道：「何琴以前是眼鏡的女朋友，如今她過得不好，眼鏡嘴上沒說啥子，不過我也知道他心裏不好受。唔，我打算在回修道界之前把這事兒做個了斷。」
顏輝「唔」了一聲，正要說話，突聽黑娃那瓮聲瓮氣的聲音傳來：「老闆，要不要來一隻雞腿？」
顏輝拍了拍葉楓的肩膀，說道：「眼鏡，你儘力了就行。換作是胖子做這事兒，只怕一個星期就會喊受不了。」
一進芥子空間，顏輝便看見色安、119等混混正在一處山壁前打坐。
在歐洲大陸橫行了一個周后，顏輝、李華、葉楓帶著黑娃及一眾混混移師東邊的島國。
不理會黑娃的「讚譽」，顏輝開始訓斥色安等人：「讓你們幾個看著黑娃，你們倒好，連人命都看出來了。你們幾個分成三組，每組在空間里陪黑娃練一個月的功，誰要是敢偷懶的，也不用再出來了，就在裏面關禁閉，直到回長生谷為止。」
顏輝徹底被黑娃給雷倒了，頹然揮了揮手，示意黑娃自便。「唉，由他去吧，橫豎再過三個月就回修道界去了。」
當遇上顏輝這群不懼天譴的憤青時，別說是上帝，就是上帝的老爸老媽也保佑不了這些信徒。如果不是怕給國家帶來麻煩，顏輝甚至想在歐洲大陸弄幾處「神跡」出來，彰顯一下博大精深的道家文化。
左思右想后，顏輝決定以從段弦、段箭意識中「拷貝」到的奇門遁甲功法為基礎，再揉合玉虛觀、天狼宗、歸元派、逍遙派等門派的低
「輝……輝哥……」一眾混混一聽到顏輝的聲音，心裏都忍不住有些發怵，強笑著沖顏輝打招呼。
葉楓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這樣也成。」
黑娃見顏輝發火，使勁吞咽了一下口水，戀戀不捨地把手中的烤雞丟到地上，隨即拿眼望向顏輝，可憐兮兮地叫道：「老闆……」
這一次行動更徹底。顏輝等人在島上來來回回地搜索了十次，將島上所有異能者和引氣期以上的修道者悉數誅殺。臨走之時，還將那個被國人恨之入骨的狗屎神社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當然，這念頭也只是在顏輝心頭轉轉，可不敢給慕容靜透露半分口風。
顏輝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沒錯，就是偷。憑我們的身手，搬空山姆大叔和小日本的國庫是沒有問題的。嘿嘿，要干，我們就干一票大的。」
「給老於？」葉楓奇道：「給老於幹嘛？」
「留一部分帶到修道界去換東西，其餘的丟給老於處理。」顏輝想也不想地答道。
葉楓點點頭，應道：「這個道理我懂，所以我在那邊，著重就是幫他們打基礎。」
對李華這建議，顏輝不知道該鄙視還是佩服。好處他自個得了，一說到幹活，就拉葉楓墊背。
就在西方國家調兵遣將，派出異能高手晝尋夜訪之際，顏輝等人當天晚上趁著夜色再次光臨北美。三十多人悉數隱去身形，運用「天視地聽大法」做拉網式搜索，一旦發現靈力波動強大的異能者，立即出手格殺，絕不留情。
「扔了？」黑娃一時沒明白顏輝的意思，愕然抬起頭，一臉無辜地望向顏輝。
趁這當口，缺德把眾人去派出所錄口供的事向顏輝大體彙報了一下。何琴的老公被顏輝救活后，經檢查，身體並無不適。所以，民警也就把這事當作一場普通糾紛處理，缺德等人賠了兩千元錢后，也就出來了。
「唔，葉楓最近心情也不太好，給他找點事做，分分心思也好。」顏輝想了想，同意了李華的建議。
「黑娃畢竟只是一頭黑熊，雖然已經擁有了出竅期的修為，但要適應人間界的規則，還是太難了。或許，根本就不該把他帶到這邊來。」一念至此，顏輝微微嘆了一口氣，對黑娃說道：「人間界並不好玩，今後你就待在這裏別出去了。要喝酒要吃肉，隨你便。」
「黑娃呢？」
「哈哈，看到沒有？同胞們都拍手叫好！我們不但不會被天譴，相反，還積了不少德哩。」顏輝一邊笑，一邊將手中的報紙遞
顏輝扭頭一看，卻見黑娃左手抓著一隻烤得黑糊糊的雞，右手抓著一個雞腿，樂呵呵地跑了過來。
顏輝兩眼一翻，哼道：「那我把《長生錄》一字不落地寫給他們好了。」
僅一夜，「山姆大叔」的異能精英就被顏輝等人毀去了九成九。
顏輝好言勸慰了幾句，心頭卻暗忖：「長痛不如短痛，讓那狗日的掛掉才好。」
顏輝粗略估計了一下，按照自己所錄的功法修鍊下去，達到化神末期應該沒有問題，根骨佳、悟性好的人，達到出竅期也不是沒有可能。擁有化神期的功力，無論是對上異能者，或者是西方教廷那幫人，都是綽綽有餘了。
雖然這套功法借鑒並糅合了諸派所長，但好歹也是自己一筆一劃寫出來的，於是乎，顏輝理直氣壯地給這功法取了一個響亮的名字——《天機大法》。
「同時啥子？」李華追問道。
李華接過顏輝遞給他的《天機大法》，隨意看了幾眼便朝顏輝豎起了中指。「你可真夠無恥的，剽竊別人的功法還好意思說成是《天機大法》。」
修道一途，原本有很多理念都是相通，所以顏輝東取一點，西挪一段，倒也順暢。經過一夜加工，天邊出現魚白時，顏輝終於「創造」出一門「全新」的功法。也虧得顏輝通曉這些門派的功法，否則萬萬不可能在一夜之間達成。
顏輝暗罵兩人沒義氣，帶著骨龍來到練功場，進了「偷天硯」演化的芥子空間。
李華眉頭一挑，下意識地嚷道：「那怎麼行？」
顏輝見慕容靜感傷，拍拍佳人的香肩，勸慰道：「小靜，這都是各人的命，別傷心了，趁我們還要在這邊呆一段時間，有空多陪陪她吧，能勸說她離婚最好。」
顏輝微微點點頭，「走之前的頭一天把這事兒給辦了，用『緊脈術』，做乾淨點。這事兒就你一個人知道就行了，千萬別傳出去，尤其不能讓眼鏡知道。」
弄一套功法，說來簡單，做起來卻難。雖說顏輝「拷貝」過玉虛觀、歸元派、天狼宗、逍遙派等門派的功法，但若全然照搬，顯然不現實。特情處時有修道界正派的門人掛職，萬一被瞧出功法的來路，豈不是毀了天機門的招牌？
顏輝斜睨了李華一眼，贊道：「胖子，你終於男人了一回！眼鏡，你的意思呢？要不要舉手表決一下？」
李華生怕又被顏輝給抓去當「壯丁」，不等顏輝開口，趕緊扯著葉楓的衣袖，施展功法遁去。
顏輝交代完處罰措施，正準備閃人，卻聽黑娃問
一聽有好處，李華頓時來了精神：「怎麼搞？」
顏輝和李華對望一眼，哈哈笑了起來。
顏輝聽葉楓這麼一說，頓時放下心來，笑道：「修道本就講究循序漸進，慢點也沒啥大不了的，過於心急反倒容易走火入魔。」
顏輝呵呵笑道：「那些東西我們沒辦法出手的，不如交給國家想辦法。我的要求不高，政府往我們飛龍集團賬上打一億人民幣就行了。」
李華聽顏輝這麼一說，馬上回想起在北京參觀圓明園時看到的殘敗一幕，介面吼了起來：「操！准許八國聯軍搶我們，就不准我們搶回來？」
119苦著臉朝山谷的方向一指，嚅嚅應道：「剛才他嚷著肚子餓，說去那邊烤雞肉吃。」
「我煉毛的丹，那些人又不是我們天機門的弟子。再說了，我給了他們功法……等等，胖子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一見黑娃這副模樣，顏輝氣就不打一處來，冷冷喝道：「扔了。」
於是，西方世界開始暗流洶湧，人們對宗教的信仰開始動搖。
「烤雞？靠，差點捅出大簍子，還有心情烤雞？這廝心理素質那還不是一般的好啊！」顏輝恨得牙痒痒。
「那個財迷，估計在裏面帶著骨龍他們清點戰利品。」顏輝遞了一支煙給葉楓，笑著說道。
眼見顏輝臉色不善，色安心頭一凜，心知他是要追究下午那事兒，趕緊向顏輝打了一個招呼，主動去山谷那邊尋找黑娃。
慕容靜輕「嗯」了一聲，柔聲道：「阿輝，你也忙了一天，早點睡。」
顏輝奇道：「不過啥子？莫非我弄的功法有問題不成？」
「這就對了。」顏輝嘿嘿一笑，「你少在這唧唧歪歪的，趕緊拿著這功法去北京交給老於，順便幫他挑一下人。」
「把你手上的東西扔了！」顏輝板著臉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
顏輝也不想瞞著慕容靜，當下便把下午發生的事大致說來一番，還沒說完，慕容靜已是眼圈微紅。何琴是她的學姐，也是她在大學里最要好的朋友，即使何琴和葉楓分手后，她們兩姐妹也時常往來。沒想到幾年不見，何琴卻因為遇人不淑，而落到這等田地，怎不令她擔憂？
顏輝「嘿嘿」笑了兩聲，興奮地說道：「眼下距離回修道界還有足足一個月時間，我們大可利用這段時間幫特情處掃除一些障礙，同時……」
結束行動后的第二天，顏輝和葉楓在飛龍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內愜意地喝著香濃的咖啡，瀏覽著報紙和網路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