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我想摸摸你的胸

我穿好衣服以後，在她家屋裡瞎晃悠。高璐的房間挺溫馨的，裏面掛滿了各種小玩具，都挺精緻挺可愛的。她的電腦上還擺著一個相框，是她和李諾、高雨辰、王碩一起照的。四個女孩在一個海邊拍的，笑的甜甜的。看她們那時候都挺嫩的，估計初一時候拍的。高璐長的好看，高貴大方，像個公主似的，我看著特別喜歡她們。如果可以用一個詞語評價她們，我大概要這麼評價。李諾、小仙女，高璐、小公主，高雨辰、古靈精怪，王碩、小明星。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心裏這個得意啊。我心裏心思，想不到我張洋也有今天，不光當了學校扛把子，還把校外這群混子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哈哈哈，我可真牛逼啊。我正在那yy呢，突然就聽到砰的一聲，然後感覺腦袋發麻，一陣天旋地轉，然後我又聽到嘩啦一聲玻璃掉到地上的聲音。我的腦袋嗡嗡直響，我就看高雨辰拽著我的胳膊使勁哭。我感覺頭太暈了，我就拿手捂著腦袋。我感覺手上黏糊糊的，我一看手，草他嗎全是血，估計是誰拿酒瓶子砸我。

高雨辰馱著我到高璐家的時候，已經挺晚了。高璐穿著一件厚厚的絨絨睡衣給我倆開門，她當時表情挺冷漠的，估計挺不想搭理我。但是當她看到我這副慘象以後，嚇個夠嗆，急急忙忙就跟著高雨辰把我往屋裡扶。高璐她家沙發上鋪著一床被褥，估計高璐之前躺沙發上看電視來著。我因為全身都是血，身上又臟，就沒敢給她家沙發上躺著，直接躺在地板上了。她家屋子裡有地熱，躺在地上挺暖和的。

我皺皺眉頭說，妹，你家有人嗎？她聽完以後有點為難了，她說，我爸媽都在家呢。再說了，你住我家，你爸媽不就知道你打架了嗎？我心思心思也是，我就又問她，那你有朋友家住嗎？高雨辰想了想說，對，我給高璐打電話！那個時候，我覺得最幸福的就屬高璐。因為高璐她爸是社會大哥，不回家的時候特別多，她們幾個女生就總在一起住。高雨辰給高璐打了電話，問高璐她家有人嗎，然後有把我倆的事跟高璐說了。我其實挺不想找高璐的，但是實在沒辦法，我那個時候真是沒地方呆了，身上又全是血。

幾個女生一圍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看看時間也快上課了，就一起走了。她們走了以後，我清靜了不少。我趴在高璐躺過的沙發上，心裏這個美啊。這被子是高璐昨天晚上蓋過的，上面還有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哈哈，不用上學的感覺就是爽啊。我迷迷糊糊又睡了一會兒，就聽到我媽給我打電話，問我昨天晚上上哪去了，怎麼沒回家，聽她聲音好像挺生氣的。我不敢說我打架的事，我就撒了個謊說，昨天晚上同學過生日，不讓走，我就住他家了。可能是我這陣子學習不錯，我媽也就沒說什麼，告訴我放學早點回家。我說行，放下電話我鬆了口氣，然後睡意也沒了。

高雨辰剛喝過酒，她的嘴裏有一股淡淡的啤酒香，還有一股淺淺的橙子味。親了一會兒，我就感覺下面硬的不行了。我跟高雨辰說，妹，哥快死了，想摸摸你的胸，行嗎？高雨辰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她瞪著大眼睛皺著眉頭說，哥，你手上全是血……我說完這句話我也挺後悔的，感覺挺猥瑣的。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妹，那哥摸摸你的臉行嗎。高雨辰哭的挺厲害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臉上。她這兩天臉上起了小痘痘，摸起來挺好玩的。我感覺腦袋又是一陣迷糊，就把眼睛閉上了。高雨辰可能以為我死了，抱著我就在那使勁哭。

我把眼睛閉上以後，感覺好多了。這個時候刮北風了，刮的我有點冷，我就又把眼睛睜開了。高雨辰看到我睜開眼睛以後，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我一會兒，說了一句話好懸沒把我氣死！她說，哥，你咋還沒死啊？我沒好氣的說，我死了你開心是不？高雨辰感覺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看到她那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高雨辰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我跟高雨辰說，走吧，咱倆回家吧。

我搖晃了一下腦袋，回過頭看。我就看到李飛拿著半截酒瓶子，搖搖晃晃看著我。我大罵一聲，我草你嗎！然後我就朝他踹了過去。李飛也不是小角色，拿啤酒瓶子往我身上戳。我怕他戳到我，就拿胳膊擋了一下，然後我就和他扭打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是我吃虧了還是他吃虧了，我倆被人拉開的時候，身上都是血。我想到那些人拉偏架我就有氣，我瞪了一眼那幫人說，都他嗎滾犢子，誰再拉我我整死他！那幫人看我生氣了，就都不拉了。李飛指著我的鼻子說，草你嗎你等著。我指著李飛說，草你嗎你也等著，然後我就拉著高雨辰往外走。

我倆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冷的不行了，我感覺胳膊有點麻，我把衣服脫下來一看，整個胳膊都被李飛用玻璃瓶子戳破了，流了不少血。看到那麼多血，我的頭更暈了。高雨辰直接就給嚇哭了，她跟我說，哥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沒事吧，我送你上醫院吧。我頭挺暈的，我跟高雨辰說，哥沒事，你別哭了。高雨辰不聽，還是哭個不聽。

高雨辰聽完以後可高興了，趕緊扶我起來。因為我受傷了，不能騎自行車，她就騎自行車馱我。媽的，她車技也太差了，晃晃悠悠的，好幾次差點沒把我掉下來。高雨辰跟我說，哥，你這個樣兒回家，你爸媽不會說你吧。她說完我心裏咯噔一聲，對啊，我出來的時候我媽還告訴我別惹禍的，我這樣子回家，我媽不得把我皮扒了啊。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王碩，董小雨。我當時胳膊上纏了厚厚的紗布，腦袋也被高璐包的嚴嚴實實的。董小雨看著我皺著眉頭說，你沒事吧，不行我一會兒幫你給老師請個假吧。我估計我這樣上學也挺卡臉的，我就說，行，你幫我給老師請個假吧。然後我就聽高雨辰給她們講昨天的事，高雨辰還挺能白話，給幾個小女生唬的一愣一愣的。王碩聽了以後還說，哇塞，沒想到張洋也有這麼勇敢的時候，挺厲害啊。媽逼的，王碩說話總諷刺我，我早晚要拿下她，破了她的處。

高璐表情挺不好的，她接過高雨辰的毛巾說，我在去洗洗吧。高雨辰說了個哦，就把毛巾遞給高璐了。高璐走的時候，高雨辰還偷偷看了一下高璐，然後她問我，哥，你和高璐是不是發生點啥事了？我假裝生氣的說，你有病啊，我倆能有啥事。高雨辰表情怪怪的看著我，然後又說了個哦。我現在只能在心裏祈禱，她可別跟個傻逼似的把這事亂說啊。

我躺在地上以後，就感覺身心疲憊的不行了，動都不想動。這倆女生對我也真不錯，小心翼翼的就把我的外套給脫下來了，高璐還在洗手間弄來熱毛巾擦我身上的血。因為那個時候我身上挺髒的，衣服上又都是血，高璐就跟我說，你把衣服褲子都脫下來吧，我給你放洗衣機里甩了。我當時有點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脫。高璐脫口就來了句，你快脫了吧，老娘又不是沒見過你那地方。她說完這句話以後，我徹底石化了，高璐也感覺自己說錯話了，臉色挺不好的。高雨辰肯定聽到了，她正幫我擦胳膊呢，聽到高璐的話以後都擦到我傷口上了。

我騎上我媽的自行車，跟她說，你上來吧，哥馱你回家。高雨辰聽了以後，哭的更傷心了。我也是頭真暈，我搖晃了兩下，就連人帶車一起摔倒了。高雨辰一看我這樣，直接撲上來抱著我，然後哭的更傷心了。我看電視的時候，人腦袋挨一啤酒瓶子基本上也就死了，要不就變成植物人了。這個時候天上還落下點小雪花，挺煽情的。我心裏合計，我會不會死啊。看到高雨辰哭那樣，我心裏又心思，都他嗎怪你，要不是你總跟這群不三不四的人混，我能這樣？不行，我死之前也得占點便宜。想到這的時候，我下面可恥的硬了。

我跟高雨辰說，妹，哥可能快不行了，哥臨死之前，哥想親親你。高雨辰一聽我說這話，哭的更厲害了，拿出電話要打幺幺零。我心裏心思，草的，你打幺幺零我還有機會佔便宜了嗎。我跟高雨辰說，別打了，我臨死之前真就想親親你。高雨辰一聽，哭的都不像樣了。她真的就把臉俯下來，來親我的嘴。我記得我的初吻就是她奪走的，快死的時候在跟她來一吻，挺好。哪裡開始的，哪裡結束，這故事挺完美。

也是我急中生智，我叫了一聲疼，高雨辰趕緊回過神來，幫我接著擦胳膊。我看她在那像想心事似的，估計她是聽進去了。她們幾個女生關係都特別好，平時總喜歡聊別人的小八卦，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把這事告訴李諾。想到這裏，我心裏就隱隱有些擔憂。如果我告訴高雨辰別跟別人說，她肯定就知道我和高璐的事是真的了。我如果當做沒事人似的，她肯定會跟別人亂說，看看是不是有這事。

我起來以後簡單洗了一個臉，然後檢查一下我的傷口。草他媽的，李飛可真狠。我的頭上被砸開了一個口子，手臂處被戳破了一大片皮，手背也被劃破了一個口子。我試著碰了一下，還挺疼的。我感覺高璐給我頭上纏的紗布有點誇張，就給弄下來了。頭上那個口子不流血了，我估計也沒啥事了。頭還有點暈，茶几上有不少高璐買的零食，全是那種挺高級的餅乾、麵包、薯片糖果什麼的，我隨便吃了點，又喝了她一瓶奶。

那天晚上，她們幫我擦身子的時候，小手摸的我可舒服了，但是我下面一直沒有硬。因為我最怕的事，就是李諾知道我和高璐的事。哎，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啊。如果將來有一天，李諾知道了我倆的事，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和她說。她要是和我分手，我該怎麼辦，我會找高璐嗎？哎，心裏越想越亂，還是睡覺吧。隔天早上，我還沒睡醒，就聽到李諾著急的聲音問，張洋呢？然後李諾就蹬蹬噔的往我這跑來。李諾重重的撲倒我身上，然後就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開始哭。我靠，想壓死我啊。我眯著眼睛看李諾說，媳婦兒，別，別壓，疼。李諾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下，然後就開始哭，她說，張洋，你沒事吧，嗚嗚嗚……我說，沒，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