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有個約會》目錄

第二百二十章 行路難

第二百二十章 行路難

我們又在高原區走了大概兩天,好幾次差點沒凍死。到了第三天,山上的積雪漸漸少了,但是織田花子卻也發起了高燒。織田花子雖然沒傷,但是她比病的還嚴重。我看她病的很難受,果斷的說,一定要找到醫生,找不到醫生,咱們就找當兵的。只要花子能平安無事,就算她不能跟我回家我也認了!
我們在高原上走了一天一夜,我吐了兩回,島津背著我,花子拿著寶物,他們的臉色也很難看。說實在的,要不是我真的很想活下去,我可能一個迷糊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皇天不負有心人,當我們看到中國的界碑后,都高興的哭了出來。我看著熟悉的漢字,眼淚流的也最多。因為有女生在,我沒有哭的那麼誇張,而是在心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告訴自己,他媽的,老子再也不出國了!
我們三個在村子里又住了一個星期,在醫生精心的照顧下,我和花子的病先後好了。我們向醫生道過謝后,我送給他一根金條,但是他卻堅決不要。無奈,我們再次道過謝后,就離開了村子。哎,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
烏魯木齊的天山百貨可真不是吹的,裏面凈是牌子貨。我和島津在那又各自買了一套阿瑪尼西服,我又買了一塊美度手錶,然後又給李諾、鄭楠楠她們挑選禮物。花子就不行了,LV、香奈兒什麼的,買了一大堆,全是好看衣服,還給我挑了一條領帶。我帶上領帶特別丑,跟鄉村非主流似的,就偷偷裝起來,說太好看了,捨不得帶。
在烏魯木齊好吃好喝玩了一天後,我們都很感慨,感覺都死過一次似的。當天晚上,我和花子還有島津在香格里拉住的,我和花子住的一個房間。因為都是大病初愈,又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我也沒什麼性慾,摟著香噴噴的花子睡了一夜。
那人正是島津!他背著我們,緩緩的說,我師父說的沒錯,中國人就是卑鄙。他要是說,我肯定不能說什麼,但是一聽到他侮辱我們中國人,我就不樂意了。我挺不高興的說,你啥意思啊?島津義川轉過身子,別著雙手笑著說,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保證花子小姐的安全。
其實如果我們三個都是中國人,可以直接去找邊防的軍人求救,胡亂找個理由,就說是登山者遇到危險了,邊防軍人確定我們的身份后,就能幫著把我們送回家鄉,還能給我治病。可惜島津義川和織田花子是島國人,他們並沒有中國的護照,屬於偷渡者。如果被邊防軍人抓到,肯定要把他們遣送回國。
後來我們又坐上了一輛免費馬車,終於到達了中國第一個城市,喀什!到喀什的時候,我和花子的病基本全好了,我們三個還參觀了一下香妃墓。在喀什休息了一天後,我們買了三套衣服。島津買了一套西裝和一件風衣,想到我長這麼大還沒穿過西服呢,就也買了一身西服。因為我怕冷,沒有裝逼買風衣,而是買了一件棉襖軍大衣。花子則買了一套黑色休閑服和風衣。看著她穿著一身黑,披著風衣,我下面又可恥的硬了。我們在喀什坐的火車,先是到的烏魯木齊。到烏魯木齊后,我們又玩了一天,還逛了逛烏魯木齊的天山百貨。
島津義川說完,織田花子高興的都不行了。她笑呵呵的小跑到島津義川的面前,高高興興的鞠了一躬說,島津先生,辛苦你了!島津義川微笑著說,只要能看到花子小姐久違的笑容,即使讓我受到再多的懲罰我也在所不辭。他說完后,笑呵呵的看著織田花子。
我用了大概兩天時間習慣騎馬,島津和花子都會騎馬,他們的馬都很老實,就我的馬不聽話,總想著把我甩下去,還想用大板牙咬我。我跟馬兒置了兩天氣,花子一直很耐心的教我騎馬,還告訴如何跟馬好好相處。估計是我騎馬時夾的太緊了,馬兒感覺不舒服,所以才總生我的氣。隨著我的騎術越來越好,我又總喂它吃東西,馬兒跟我關係也越來越好。
島津義川看花子病了,別提多心疼了。他本來想揍我來著,但看我都快死了,也就算了。於是島津又背上花子,我背著寶物,我們三個再次在高原上迷茫的行走。看著辛苦的島津義川,我認真的說,兄弟,謝謝你!島津義川累的不行了,也懶得搭理我,一直背著花子跟我走。
我們騎著馬又往山上走了半天,已經能看到積雪了。我看馬兒們漸漸吃不消了,估計在這樣下去,它們都會累死。我有點於心不忍,就和花子商量了一下,將它們放走了。塔吉克西北冷的要死,尤其是中塔邊境的高原,越往上爬雪越深。我們三個換上羽絨服后,仍然冷的要命。
織田花子咬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因為身上有傷,才爬上高原兩天,就發起了高燒。我每天被燒的迷迷糊糊的,一直是島津背著我。幸好有島津義川跟著我來,要不我肯定要死在中塔邊境的高原上了。
我們先是跟著販毒的駝隊用了兩天時間走到阿富汗邊境,然後在用十根金條換了一輛破車,由島津義川開車,用了六天時間開到塔吉克。到了塔吉克,那裡基本全是大山。我們在當地一戶牧民的家裡休息了一天,因為買不到車,我們就用一根金條換了三匹馬,基本是騎著馬去的中塔邊境。我們一路上越往北感覺呼吸越難受,不光是我們,馬也呼哧呼哧吐著白沫。
草的,這小子是不是對織田花子有意思啊?想到這,我緊緊拉住織田花子的小手,示威似的看著島津義川。
我們這次的路線,就是從班迪出發,一直到阿富汗,然後在阿富汗找車,偷渡到塔吉克,在從塔吉克偷渡到中國新疆境內。
織田花子聽說我要帶她偷偷逃跑,皺皺眉頭說,如果咱們不辭而別,島津會生氣的。哎,島國女生哪都好,就是太古板了,死腦筋。我撇撇嘴說,沒事,我就帶你回我家過個年,就當跟他開個玩笑。織田花子想了想,狡黠的笑了,然後捂著嘴說,張洋,你太壞了。
我們三個人差不多走了三天,才到達班迪小鎮。班迪是金新月的中心地,也是歐亞地區毒販子們的樂園。每到罌粟豐收的季節,歐亞地區以及世界各地的毒販子和大毒梟,都會來這裏採購毒品原料,或者毒品成品。他們兵分三路,一路從南路經巴基斯坦、印度,流向日本、北美地區;一路從西路經伊朗等沿海國家和土耳其,流向西歐地區;一路從北路經塔吉克、烏茲別克和土庫曼等中亞國家,流向俄羅斯和東歐地區。
島津義川也沒說什麼,微笑著轉過了身子在前面帶路。
看著她狡黠的笑,我不知道怎麼的,有點想李諾了。想到李諾,我心裏酸酸的。這要是李諾,她肯定就很高興的跟我跑了,還會跟我出壞主意,教訓島津。
當天晚上,我悄悄跑到織田花子的木屋叫她。織田花子一直沒睡,她聽到我叫她,立刻悄悄跟我跑了出來。我拉著她的手,我們都顯得很興奮。我倆才走出村子,就看見前面站著一個身影。那身影很高大,像個木頭似的一動不動。
我果然是上天的寵兒,當天下午,我們就找到了一個小村子。村子里的人對我們很好,他們為我們找了一個醫生,醫生是南方人,那人心腸挺好的,醫術也很高,每天盡心儘力的照顧我們。
這個時候,島津義川又說了,這裏去中國的路不安全,花子小姐,讓我保護你吧。島津義川說完,我和花子全都愣住了。我難以置信的說,你是說,你陪我們回中國?島津義川笑笑說,中國人,我不是陪你去中國,而是保護花子小姐去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