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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能看到背影也是好的

第二百四十七章 能看到背影也是好的

人的一生很短暫,有可能幾年,十幾年,或者幾十年。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能看到,聽到,想到,做到,我們都這是個世界上真實或不真實的存在。不管我們生前吃過多少飯,泡過多少妞,我們死後終將失去意識,永恆的消失在世界中。有時一想到我會永恆的消失在這世界中,我會害怕,心裏會慌。但是這段時間,我已經想通了,王侯將相,終難逃一死,幾年和幾十年,其實沒什麼差別,活的有意義一點就好。與其每天頹廢下去,混吃等死,還不如整天想想事,想著做點什麼。
我們都喝多了,看他一副裝模作樣的比樣,直接罵了句,去你媽比的,死禿驢。王小子兩眼一瞪,說了聲草,然後就嘻嘻哈哈的跟我們一起喝酒。當我們再次喝吐一回后,我和商岩這一對難兄難弟開始抱頭痛苦起來。
不過我現在真的很難過,什麼都不想做,做什麼都沒心情。我就想快快渡過這段日子,用時間將它沖洗乾淨。
我嘴上裝作蠻不在乎,臉上的表情卻早就把我出賣了。高雨辰看到我這樣,笑嘻嘻的說,諾諾剛剛心情不好,我們陪她來著。高雨辰還沒說完,王碩就接過來賤賤的說,哎,是啊,諾諾好可憐,都哭了,我們哄了好久才把她哄好。
我三兄弟相聚,自然高興的要死。我們隨便找了一家小飯店,就一個勁的喝酒。我草他嗎,王小子在少林寺這麼久沒喝酒,酒量還是那麼好。我們三個瓶酒白酒輪著上,給我喝吐了三回,這才給商岩和王小子勉強喝吐一回。
此時雖然已經是正月十五,但外面還是冷的要命。我的煙一根接一根的抽,雙手早就凍的發麻了。大概站了快一個小時吧,我也沒看到我期盼的背影。
幾秒鐘想了這麼多,我也真挺厲害的。想到這,我就跟高璐說,我快到家了,怎麼了?高璐想了想說,來我家,我找你有事。我看高璐聲音那麼冷,心裏就有氣,媽的,你拿我張洋當什麼了,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想到這,我直接撇撇嘴說,我還有點事,就不去了。
放下電話,我又是一陣嘔吐。我草他嗎,我不知道我的胃是不是給吐出來了,我就知道我想死。
王小子走的時候,我們一直看著他上的火車。看著他走後,我們心裏都很失落。我倆對視了一眼,互相撇撇嘴,就回我家了。回去后,我草他嗎,依然是一首衝動的懲罰連續循環。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到了正月十五那一天。在這段日子,我想李諾了,就對著李諾的空號說話。至於鄭楠楠,我是真心想放棄了,雖然每次想到她我都想哭,但我是真的祝她跟楊峰幸福。
喝完酒後,我們三個攙扶著往我家走。我的心跳的很厲害,神經麻痹的一點知覺沒有。我身上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如果是死,可能比這還要舒服一點。我一邊疲憊的走著,一邊想,如果我死了怎麼辦?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李諾了?突然之間,我很想見到李諾。哪怕我們不能在一起,能讓我見她一面,我也知足了。
對了,我可以探聽一點李諾的消息。只要能聽到一點李諾的消息,那也是好的。想到這時,我就問她們,你們幹什麼去了?王碩賤賤的說,怎麼?想諾諾啦?哎,我自己犯過的錯,就該受到懲罰。我現在已經配不上李諾了,又何必說些虛偽的話傳到李諾耳朵里令她傷心呢?想到這,我撇撇嘴說,沒啊,就是路過,想看看你們幹什麼去了。
想到這,我就哭著對電話說,寶寶,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嗚嗚嗚,你現在過的還好嗎?我雖然不知道你過的怎麼樣,但我希望你能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我張洋做錯的事,我願意付出代價,我只求你能每天開開心心的。寶寶,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到你笑,最喜歡跟你鬧,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的無價之寶……我就一直在那說,磨磨唧唧的說了很多。電話那邊空空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我說的還是很起勁。我一邊說一邊哭,說著說著,我又笑了。如果可以,我想我下輩子變成一座石橋,不為他求,只為每天盼你走過。
我聽說李諾哭了,心裏又是一陣難受,同時有點小得意,看來李諾還是在乎我的。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李諾已經說再也不見我了,還把電話號都換了。
王小子這次回來屬於跟少林寺請假,因為他平時在少林寺表現不錯,練武刻苦,還跟著少林寺參加了幾回巡迴表演,所以他們達摩堂的首座特批他回家五天。除去來回坐車要用兩天時間,他撐死也就能呆三天。雖然只是三天,但他已經滿意的不行了。
正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我說,張洋?我循著聲音看去,竟然是高璐、王碩和高雨辰,她們似乎才從李諾家出來。李諾果然是她們中的小公主,不管她們發生過什麼,她們怎麼生氣,依然還是很好的朋友。
正月十五的時候,商岩說要去看燈。一提到看燈,我又想起花子。想到花子,我心裏又是一陣抽搐。我擺擺手說,算了,你們去玩吧,我就不去了。商岩看我真不去,就點點頭,跟大個子、趙楓和沐清隨走了。
我們沒事就去網吧,打檯球,打幣子,就是不敢在喝酒了。那天晚上喝的我,真有一種不想活了的感覺。
隨著酒精的麻痹,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我就開始哭,跟他們訴苦。我跟他們說,我錯在哪?我到底錯在哪?我不就是老實點,善良點,玩過女生想著別那麼壞,對人家負點責嗎?我他嗎招誰惹誰了?我說著說著,哭的更厲害了。酒入愁愁更愁,哭著哭著,我又喝下一杯白酒。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三個人每天都呆在一起。白天沒事的時候,商岩就放歌,是刀郎的歌,叫衝動的懲罰。媽個逼的,從早到晚連續循環,聽的我都快吐了,聽的我也會唱了。「那夜喝醉了拉著你的手,胡亂的說話……」
對了,愛就要痛痛快快的說,我不是還有她電話呢嗎?想到這,我就哆哆嗦嗦的按她電話號。才撥出去以後,我就有點想哭。李諾已經換號了,我還有她電話嗎?但我想她想的實在不行了,哪怕對著她的空號說兩句,那也是好的吧?
王碩看我在那想來想去的,立刻就笑了。她賤兮兮的說,逗你的,諾諾才沒哭。諾諾心情不錯,我們打撲克來著。我聽王碩說完,心裏這個失望,同時又有些慶幸。如果李諾沒哭,那也不錯,只要她能開開心心的,我就很滿足了。
想到這,我笑著對她們點點頭,然後說,李諾能每天開開心心的,我就滿足了。我說完后,感覺心裏很輕鬆,轉身就走了。能夠聽到李諾的一點消息,我已經很滿足了。哎,為什麼我現在會變的這麼賤。是不是人都這樣,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可能是我說的話太動情了,勾起了商岩的傷心事,說的商岩也掉眼淚了。王偉冷笑了一下,在那雙手合十的說,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我勸你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差不多快走到家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高璐的。高璐問我,你在哪?我心裏心思,她這個時候找我,是什麼意思?自從我跟李諾分手后,她就跟我變成了陌路人。她不躲著我也不親近我,只把我當成一個同學,一個朋友,一個普通人。其實這些天我已經想通了,情情愛愛這些,真沒什麼意思。好男兒,就應該志在四方。
商岩走後,我心裏又是一陣空落落的難受。哎,這個時候,李諾會在幹什麼呢?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李諾家樓下。李諾卧室里的燈亮著,她屋子裡發出柔和的橘色,顯得非常溫暖。我就那樣獃獃在樓下站著,祈求能看到一眼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