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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賭酒

第四十章 賭酒

喝的時候,旁邊的女的就一個勁的打氣,我尋思我是個男的,應該喝得快點,這樣能顯得我像是個喝酒的,所以下得非常快,等我喝完一瓶后,墨鏡潔的瓶子里還剩下三分之一呢,我擦了擦嘴,故意刺激她說:你行不行啊你,她朝我使勁擺擺手,示意我別說話,然後用了幾秒鐘,加勁把剩下的喝完了,然後直接用袖子一抹嘴,說:喝的快不代表能喝,你咋呼啥。
她們幾個就說墨鏡潔醉了,她說沒有,說著,還站起來,給我們說她還能走直線呢,剛走了兩步,就噗通一聲倒地下去了。
也就這時候吧,我就留意了一眼林一妹,我和墨鏡潔在這咋呼半天了,她倒是顯得很安靜,眼神里好像也有點小失落,我尋思她肯定是吃醋了,這種有人吃醋的感覺確實挺棒的。
我尋思這幫女的之所以拿墨鏡潔開玩笑,估計也是她們最先接觸我是因為墨鏡潔,她們可能覺得我和墨鏡潔的關係比較熟,實際上我自己覺得,還是林一妹跟我現在的關係,要強於墨鏡潔。
想了想,心裏也怪感慨的,以前跟這些女孩見面的時候,還是在跟墨鏡潔鬧矛盾的時候,今天雖然也和她鬧了點不愉快,但並沒啥太大影響,而且我那時候對女孩子,還是比較厭惡的,現在,明顯有了很多的變化了,自己可能也是朋友多了,變得愛說話了,雖然經常打鬥不斷,可這心裏,是開心的。
隨後我兩又每人喝了三玻璃杯的啤酒,這時候她明顯不行了,倒不是她醉了,而是她的肚子容量太小,太撐了,她說她先去上個廁所,回來繼續,說實在的,我這時候也有點撐,想尿尿,但我沒敢說,怕別人說我也不行了。
我當時就以為她是真喝多了,神智都不清了,並沒當真,但其他的女的一個勁的起鬨,給我說機會難得,快去,我看了林一妹一眼,她只是笑了笑,沒說話,墨鏡潔這時候就跟我說:你是不是也醉了,怕一站起來就倒了吧?白給你看都不看?
墨鏡潔還沒說話呢,旁邊就有女的起鬨,說你以前不是愛看人家胸嗎,你輸了墨鏡潔就讓你看一眼,墨鏡潔一聽,就罵她們不要臉,問她們是幫她呢,還是幫我呢。
我兩先是每人倒了半杯白酒,碰了下杯子就開始喝,可能是沒有喝白酒的經驗,我喝的時候鼻子就一個勁的吸氣,一聞那白酒的味道,就感覺噁心的不行,差點給吐了,等整杯酒喝完后,從喉嚨處一直燒到肚子里,難受的不行,墨鏡潔比我喝得慢,但是她用一隻手捏著鼻子的,喝完趕緊就用手抓起桌上的一把生菜,就往嘴裏塞,這可把其他人逗樂了,都問她行不行。
墨鏡潔讓服務員上來了一件啤酒,裏面共酒瓶,她直接起開兩瓶,遞給我一瓶,說:來,咱倆先對吹一瓶,說真的,這丫頭的豪放程度,又再一次震撼到我了,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跟人對吹啤酒呢,這是第一次。
她說了個行,然後就把剩下的酒全倒上了,這次倒的時候,一些酒都灑了出來,她明顯是醉了,眼神都有點迷離了。
這一杯白酒下肚后,剛開始還好,沒太大的反應,但是沒片刻,我就暈的厲害,墨鏡潔的情況看起來比我還糟糕,這點倒是讓我挺欣慰的,我問她還行不行,行就繼續。
說實話,我也可想吃點生菜,但硬生生的忍住了。
墨鏡潔一走,那幾個女的就在那給我支招,能看得出來,她們也想整垮墨鏡潔,這讓我有點沒想到,有人說趕緊給我的杯子里倒少半杯水,然後再兌點酒,我給拒絕了,說她一個女的,我要是連她也喝不過,那也太丟面了,不用搞鬼,肯定能喝過她的。
後來墨鏡潔就提議要喝酒,也沒人反對,林一妹還問我能喝了酒嗎?其實我這人不太會喝酒,能喝是能喝,但很容易就醉了,墨鏡潔在那埋汰我,說他一看就不會喝,連個女人也不如。
這時候就有人給我加油,說墨鏡潔不行了,這杯下去,她肯定就倒了。
墨鏡潔這麼說,我自然是提出跟她打賭,賭誰先喝趴下,當時我就尋思,我就是酒量再不行,也不可能喝不過一個女的吧,墨鏡潔似乎對自己酒量很有興趣,跟我說:你輸了咋整?我說你願意咋整都聽你的,要是你輸了呢?
我這才一下站起來,說:走,白給的胸不看,那還真是煞筆。
墨鏡潔被這麼一激,只好說:讓他看就讓他看,有啥的,說著,就歪歪扭扭的走到我跟前,摟著我的脖子,說:走,咱出去,出去我給你看。
墨鏡潔讓服務員上了一瓶半斤的白酒,旁邊的林一妹還勸她,說玩玩就行了,你兩真當真啊,你喝白的行不?墨鏡潔說沒問題,但能感覺得出來,她說著句話的時候明顯沒有之前有底氣了,也就是說,她很可能喝白酒不行,這下我就樂了,暗想不管這白酒多難喝,今天我也要灌醉你。
吃飯的時候,我們還聊到了我綁墨鏡潔上山的事,對於這個,她們是早都知道的,不過有些細節,她們就不知道了,比如雞毛哥扒了墨鏡潔的褲子,酒瓶子墨鏡潔估計也沒跟她們提,我本來想說出來羞羞墨鏡潔的,但是一看她那惡狠狠的眼神,我心想還是算了,以後有事情求於她了,再用這個要挾她吧。
林一妹讓我坐她跟前,剛坐下,那幫女的就嘰嘰喳喳的開始挑逗我,然後拿我和墨鏡潔開玩笑,墨鏡潔就在旁邊說:別拿我開涮,要開開林一妹的,你看人兩都坐一起了呢。
墨鏡潔回來后,就繼續跟我拼酒,喝了沒兩杯呢,我就感覺有點吃力了,我也去了個廁所,放了放水,然後回來繼續跟她喝,也挺讓我奇怪的,一般女孩子酒量都不行,但是墨鏡潔喝了這麼多,居然臉色看起來還沒太大的變化,而我都有點飄了。
墨鏡潔問我服氣不,現在認輸的話,她還能放我一馬,我裝作沒事的樣子,說沒事,她說別裝了,你都上臉了,我說你沒聽人說嗎,上臉的人越能喝酒,墨鏡潔說成,那咱喝白的,我肚子小,喝不了啤的了,來白的,你敢不,我說敢,其實心裏有點虛,因為我長這麼大沒喝過幾次白酒,而且喝的時候都是去吃別人家的婚宴時喝的那一小口,感覺特別辣,難喝。
其實我這時候也很不好受,但我還是忍著跟她幹了,完事後她就用筷子去夾菜,夾了半天沒夾住,醉了。
然後有個人就說你酒量肯定沒問題的,肯定不會輸的,賭啥不都一樣的么,墨鏡潔說那倒也是,所以她的賭注就是,給我看胸,這下我心裏就來勁了,暗想老子今天就豁出去了,非得喝趴下你不成。
這下,那幾個人都笑瘋了,都說墨鏡潔輸了,墨鏡潔從地上爬起來,趴在桌子上,支支吾吾的說她沒喝多,我問她行不行了,喝不過人耍賴是吧,別人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快給人家看你胸,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