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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錢沒了

第一百二十章 錢沒了

至於雪幫,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繼續發展下去的,如果蛋哥有種的話,不跟我比校外的力量,比校內的勢力話,我就可以靠雪幫來跟他對抗,而且上次蛇哥那事出來后,我對連生也沒抱多大希望了,必須得發展自己的勢力,雪幫確實是我翻盤的老本。
打得差不多之後,我們就走了,臨走的時候,蛋哥還在地上躺著,都沒怎麼動彈,我尋思也沒啥大事,畢竟他是學武的,應該很抗打,至於以後的事,我也沒多想,反正人打都打了,大不了就是我不上學了唄,反正畢業證也沒有,到時候高中的話,就去職高上。
這下給我激動的,趕緊過去洗了洗,完事出去的時候就躺那,她就趴在下面,擺弄了好久之後,才給我咬,當時的感覺就是特別舒服,很柔軟。
至於是不是林一妹找人打的蛋哥,我也問了,確實是她和墨鏡潔兩人鬧的,我給她說以後不要這樣了,我要靠我自己的能力打服他,這樣暗算他,他們肯定會更看不起我的。
我一直央求她,她都不肯,沒辦法,我只好先幹事,後來半夜的時候,我就想起來她的耳朵特別敏感,就一直咬她的耳朵,之前也咬過,但是她一來感覺我就放過她了,但是這次我一直咬著,就是不放,她最後都著急了,喊著說不行了,我也一直咬,她當時急的都叫喚起來了,一直說她快不行了,我就說你給我咬,我就不咬你耳朵了,她開始不同意,還一直想掙扎開來,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就同意給我咬,不過她讓我先去洗洗。
我當時還看了蛋哥一眼,他的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了,四肢動彈的時候都有點遲緩的感覺,估計這下給他來的不輕,但我當時還是沒解氣,四下看了看,找了塊磚塊,過來用左手按住他的腦袋,右手則拿著磚塊朝著他的臉上狠狠的悶了一下,這下,這傢伙才徹底不動彈了,我還要繼續打,但是旁邊的雷公嘴說可以了,別給整死了,我這時候看了看四周,他們的人只有一兩個跑了,大部分都被高村鄉中學的人給按在地上狠打,學校還有幾個老師出來了,得知是外校的人過來打校內人之後,都沒有怎麼管。
凱子也是見過小風哥的,他說真的假的啊,那幫人比小風哥還牛逼啊,我說是啊,別說小風哥了,就是小風哥的大哥連生,見了人家都點頭哈腰的,凱子說那你咋整啊,你這又得罪他了,到時候在學校又收拾你呀,我想了想,說應該不會,他在學校光憑著自己的力量就能鬧我,沒必要去找社會上的人,頂多就是天天堵我打我,大不了就不上學了唄,那有啥的。
反正聽凱子他們說,他們在高村鄉是混的越來越好了,雪幫依然還在,而且人數更多了,還說以後我要是在二中受了欺負,凱子就領人殺到二中去,我說咱們學生跟學生打,我還是有把握能打贏他們的,但是如果找社會上的人,怕是鬧不過他們,他們的背景很硬的。
當時我能想到的,也只能是叫小風哥他們幫我找人了,我問了劉慧劉東住的地方后,就回小風哥那去了,給他告訴這事之後,他就說上次打架的事,他沒能幫上忙,這次劉東的事,一定幫我解決。
不過她並沒有咬多久,還說太噁心了,我心想等以後她習慣了,或許就更爽了。
我開玩笑的說是呀,林一妹就說去死吧。
放假的這兩天,我都是跟林一妹在一起玩的,不過周日的時候,我回了趟劉慧家,到家后我才知道出事了,劉東不知道怎麼的從劉慧的房間里,搜出了那個裝錢的塑料袋,也就是我媽給我的那個錢袋,已經被劉東偷走了。
我們到了高村鄉鄉鎮的時候,並沒有急著去坐車,而是找了家飯館吃飯去了,畢竟和凱子啊肉嘟嘟他們也好些天沒見了,正好趁機聊聊。
林一妹也出來后,我兩就開始親熱,只不過到了該進的時候我沒有進,林一妹這次還著急了,給我說快點,她想要,我說不急呢,再前戲一會,後來我就給她說我想讓她給我咬,她罵我不要臉,說不給。
因為我想讓她給我口,所以洗澡的時候仔細的把那玩意洗了一遍,洗完后還自己用手摸了好久,然後聞聞手,確定沒味道后,我才出去。
林一妹這時候就說不上學你幹啥去呀,到時候真的去上職高嗎?我說那不然呢,就算是好好的上學,到時候一樣考不上高中啊,估計還得去職高,林一妹就有點不高興了,小聲嘀咕說職高出來有啥出息啊,聽說那裡面都是些電焊工啊,挖掘機啊啥的,你以後就干那個呀?
劉慧當時給我說的時候,都快急死了,都有點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當時倒不是很怪她,只是覺得這劉東太不是東西了,太讓人氣憤了,我問她劉東現在人呢,她說不知道,拿了錢之後就沒回過家,去他租住的地方也找了,根本就沒人,說著,她還一個勁的給我說對不起,說她沒幫我看管好錢,能看得出來,她特別的自責,我說沒事,錢那倒是小事,你別急,先好好照顧你媽,劉東我會想辦法找到他的。
林一妹可能覺得我這是在怪她,就不高興了,她問我咋知道蛋哥過來找她們的,我說是二妹告訴我的,這下林一妹就更生氣了,說咋回事啊,我都告訴過她了,讓她離你遠點,她不聽是咋的,墨鏡潔在旁邊勸她,說算了算了,二妹告訴我,也是為了她好啊,別想太多了。
晚上回到市區的時候,墨鏡潔就回家了,我和林一妹去開了間房,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就問我胳膊上的那是啥,我說是煙疤,她問我誰鬧的,我說我自己燙的,林一妹聽完就罵我,問我是不是傻逼,給自己鬧個那幹啥,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她便也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