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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王平表白了?

第一百三十章 王平表白了?

這下我就慌了,總覺得她是真的生我氣了,後來考慮了老半天,我就去了她家了,在她家樓底下徘徊了好久,我才上去敲了敲門,是林一妹她媽開門的,她媽愣了下,不過馬上就認出我來了,畢竟林一妹過生日的時候我來過,她看見我有點驚訝,問我找林一妹嗎?我說恩,她在家嗎?
而為了練習腰部力量和腿部力量,我們打這一天開始,就進行了負重長跑,負重跳遠,而且每天還增加了爬山這個項目,早上五點就得起床,差不得花一個多小時爬到山頂,然後再下山回校園,除了練習力量外,還要練習腿部的抗擊打能力,這個主要是為了使鞭腿更有殺傷力,一開始是在腿上裹著一個比較厚的防護墊,對著樹榦使勁踢,後來防護墊的厚度就越來越薄,老師說啥時候我們能不用防護墊,光著腿朝上面踢,就算是練到家了,到那時候隨便踢下普通人,都跟用鐵棍敲打上去一樣,殺傷力極強。
後來跟她聊了會才知道,前一段她同學帶她來這裏玩,她沒想到是王平開的,然後就經常來這裏玩了,價錢要比別人便宜,王平在一邊笑著指著我說:我還是看在雷雷的面子上,給你便宜的。
我說那你呢,答應他沒啊?墨鏡潔沒有回答我,而是白我眼,好半天才說:你覺得姐我這樣的,能答應他嗎?不說他是癩蛤蟆吃天鵝肉就不錯了,我直接就拒絕了。
墨鏡潔瞪了王平一眼,還上去踹了王平屁股一下,雖然兩人這吵吵鬧鬧的,但是能看出來,他們的關係跟之前相比,已經好了很多了。
後來我一直打,好幾個電話之後她才接,我讓她出來找我玩,她不知道是還生氣呢還是真的,說快中考了,她媽媽根本就不讓她出門,說她要複習功課,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自打進了腿法班強化練習腿法之後,基本就沒太多的休息時間了,而且跟光頭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在學校雖然也打過好多次架,但我感覺就跟家常便飯一樣,很自然。
我問她誰告訴你我去武校了,她得意的說:你姐我是誰,能不知道嗎?說著,她就問我咋沒找林一妹玩去啊,我說別提了,人家在家學習呢,沒法出來。
之後我兩出去吃飯的時候,墨鏡潔就跟我說:王平跟她表白了,說喜歡她,我當時聽完差點跳起來,說真的假的,啥時候的事?心想上個月見王平的時候,他還說別人給她介紹了個女孩,嫌棄他開廢品站呢,咋現在又喜歡上墨鏡潔了?
說真的,我聽老師這樣說的時候,覺得有點太誇張了,暗想力量是相互的,你踢人家,人家疼,自己也疼啊,畢竟自己的腿也是骨頭肉做成的,又不是真的鐵棍,不管咋樣,老師說的肯定沒錯,學過武的人,跟普通人打架就是不同,所以既然來了,就好好學,等出去了,肯定打架能力就更高了。
六一的時候我們也放了一次假,我當時特別想林一妹,給她打去電話的時候她挺生氣的,說我這麼長時間都不去找她,到底是啥意思,是不是喜歡別人了,我說怎麼可能,還說了一堆好話哄她,但是不管我怎麼說她都說不想搭理我了,我沒辦法,只好如實跟她說了,說我去武術學校學武術來了,她聽完不但沒原諒我,反而更生氣了,撂下一句話:那你去學吧,別回來了,然後就把電話給我掛了。
她媽皺著眉,往裡面看了一眼,然後說:她在複習功課呢,你找她有事嗎?我這才趕緊說沒事,扭身就走,她媽還在後面吆喝我,說進去跟林一妹說說話再走啊,我沒吭氣,趕緊就跑了。
她的話出來,我也愣住了,暗想我可沒告訴過她我去武校上學了啊,這時候我還看了旁邊的王平一眼,王平的眼神躲躲閃閃的,明顯是心虛,我尋思可能是她告訴墨鏡潔了。
他還給我們講了很多的理論知識,反正大多我都沒怎麼聽懂,只聽懂了他說踢腿,實際上並不單單是用腿攻擊人家,而是要學會用腰部力量,將力量傳送到腿上,然後再踢出去,這樣打在人身上是非常有勁的,他還示範了幾下,但是讓我們自己踢的時候,就沒那麼講究了。
墨鏡潔說就這兩天啊,我聽完都嚇一跳呢。
玩到晚上的時候,墨鏡潔就要走了,還叫我,說出去吃個飯聊聊天啥的,王平當時還看著我兩,開玩笑的說:吃飯不帶上我啊?我正打算說一起走吧,墨鏡潔就讓他滾一邊去,說他還得在這看網吧呢。
當然了,我們老師也一再提醒我們,學這個不是為了打架的,你如果要是想成為一名合格的武者,或者是武術大家,抱著打架的心態來學,是永遠不可能學成的,我自然也是沒這種想法,說白了,我來這,就是學打架的。
可能是沒見到林一妹,讓我覺得特別煩躁,後來想起王平家要開網吧的事,就去了他家了,果然已經改成網吧了,不過是個黑網吧,沒營業執照,裏面不管成年不成年,都能玩,意外的是,我還碰到了墨鏡潔,她見到我就一個勁的笑,說:你這去武校上學,咋感覺跟去煤礦幹活一樣啊,這麼黑啊?
老師還統計了下,我們班學拳法的人比較多,差不多十七八個,剩下的都是腿法的,腿法老師因為腿特別長,以後就叫他大長腿老師,大長腿可能是因為是東北人,是個典型的話嘮,而且特別幽默,那東北話溜溜的,惹得我們一個勁的笑,上課前,他還給我們說:不是給你們吹,你們一起上,都鬧不倒我,他說完,還讓我們一起上,說實話,連近身都近不了,人家要麼底下一掃,要麼一個正踹,要麼一個鞭腿,人數多的話,人家就一邊打一邊腿,折騰了老半天,都沒人能揪住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