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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艷色清夜

第059章 艷色清夜

嬌喘。呻吟。被翻紅浪,顧此也顧彼,一個不落,兩手不空,一刻不寧,紗帳虛掩,屠非恣肆地上演著一場真實的3P運動,紅潮波瀾,春夜春聲,浪漫情色,屠非肆無忌憚地在二女身上縱橫著,他憶起了雅院,憶起了在現代世界里的風流往事,動作更加瘋狂,似乎只有更瘋狂的動作才能讓他忘卻那些記憶。
嘉翠也使勁點頭:「大人,奴婢真心實意地想伺候您,和您在一起一點都不怕,您跟我們還說笑話,沒把我們當下人看,不像太子,動不動就責罰,我和含柳聽說太子把我們送給您了,都高興得跳了起來!」
「死色狼,滾啦!不要臉,欺負小丫環,死不要臉!我姐討厭死你了!」
「喲嘿,我偏不走,是你姐請我,又不是你個小丫頭片子,只要你姐不討厭我就成。」
「走啦!我家沒一個人不討厭你!」
屠非快馬飛馳,一閃而過,朵盞凝神回憶,片刻后她想起來了,那豬下摸四曾向她講過在劫殺林天光時那個怪人屠非穿的就是一身從來沒人見過的奇怪衣服!難道那屠非和這個國師天將軍兩人之間有什麼關係?
雲妮公主張牙舞爪地,用劍尖在屠非臉前揮舞。
黑雲所說的情形如同一記重鎚狠狠砸在婉慈公主心上,她頓時面色死灰。
嘉翠輕輕一福,道:「大人,請寬衣沐浴吧,香湯準備好了。」
慕容依秋淺淺一笑,站起身子,柔聲說:「依秋謝過國師大人!依秋退下了!」
「稟國師,奴婢本名慕容依秋,慕容丹乃是奴婢藝名。
屠非左擁右抱,玲瓏胴體在懷扭動,他情慾更是難耐,上下其手,毫不客氣的扯掉了二女遮羞的肚兜,他大笑道:「同浴一池,豈能不坦誠相見?」
「病了?小公主,你帶我去看看。」
屠非哈哈大笑道:「慕容姑娘,你先起來吧!」
迴廊外,一道人影正附耳牆壁聆聽,半晌之後人影貓腰踮腳離去,直奔太子卧房。這條人影剛剛消失,從院中一棵大樹上又躍下一道黑影,這黑影體形嬌小,行動卻極其敏捷,身形一晃,便已潛至屠非的卧室牆下,抓住迴廊廊柱,三下兩下就爬到橫樑之上,倒掛金鉤,掏出一把鋒利小刀,輕輕戳開窗戶上的碧紗,眼睛向里看去,正好看到屠非壓在含翠身上上下起伏。黑影看了片刻鐘后又順著原路返回了,身輕如燕,躍出太子府高高院牆,順著牆根直跑數百米后,跳上一匹駿馬。馬蹄聲在寂靜深夜裡格外清楚,駿馬賓士了數里后停下了,黑影躍下馬背,走到街邊一處門房前推開門閃身進去,再過數分鐘之後出現在三王爺府的後花園里了。
「嘉翠,你呢?」
「嗯,奴婢知道。」兩女一前一後地低聲回答道。
婉慈公主渾身顫抖起來,她不敢相信屠非如此好色,如果黑雲說的是真的話,那屠非和太子和那些貴族公子少爺有什麼兩樣。雲妮公主發了一通脾氣之後就走了,婉慈公主在被窩裡蜷縮成一團,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弄得她珠淚滾出眼眶,濕了枕頭。
二女婷步走過來,從銀缸邊拿起一塊毛巾,各自抓起他的一隻手,輕柔的擦洗著。
屠非暗自心驚。這邊雲妮公主惡聲惡氣下逐客令,那邊婉慈公主託病不出,再呆下去徒增笑話難堪。屠非自嘲地笑笑,尷尬地走出王府。身後雲妮公主發出得意的大聲嘲笑。
屠非的小兄弟頓時一驚一跳,丹田處一股熱氣立刻沖入大腦,他嘴巴張了張,又合上,掃視了二女幾眼后便三下五除二地將衣服脫掉,露出健碩的體形,周身鼓凸的肌肉,穿著三角短褲,跨腳邁進銀缸,對二女招招手。
含柳嘉翠迷迷糊糊睡去,屠非卻毫無睡意,他看著二女慵懶優美的睡姿,目光停留在那片片落紅之上,心裏再三反問自己:太子絕不是酒囊飯袋,必定會知道一個道理——「越是對自己重要的人就越要掌握他的一舉一動」,而要掌握自己的一舉一動,莫過於在自己身邊安插最能得到自己信任的姦細。儘管含柳嘉翠她們是毫無地位的侍女,可也絕不能排除她們就是太子派來監視自己的卧底……
雲妮公主的閨房和婉慈公主的閨房相鄰,她怒氣沖沖地闖進去,驚醒了婉慈公主,婉慈公主氣惱地道:「妹妹,你又胡鬧什麼啊!」
「嗯,你下去吧。」
再說那條潛入三王爺府後花園的黑影,她是雲妮公主身邊的彩雲四衛之一黑雲,奉雲妮公主的命令去太子府窺探屠非。她將頭套取下露出如花嬌容,直奔雲妮公主卧室,輕聲喚起雲妮公主后,便將其所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雲妮公主聽完后不禁怒聲罵起來:「什麼狗屁國師,不是個東西!不是個東西!」
慈公主突在旁冷聲道:「厚此薄彼,非君子所為。」
糟了,莫非自己昨晚的風流韻事被她們知道了?
屠非不信:「哈哈,那你叫你姐親口跟我說。」
太子卧房四周都有護衛站崗,這些護衛見到那條人影過來,個個都屈膝行禮。人影進入太子卧房后按動開關,打開屏風后的暗室,閃身進去。這間暗室很大,到處懸挂帷幔,人影在帷幔外屈膝跪下,嗓音低沉:「殿下,奴才丁絕前來複命。」
屠非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含柳就放進銀缸里,又抱起嘉翠放了進來,銀缸里一下子進來三個人,那水嘩地漫溢出來,漫得地面青磚到處都是,那片片花瓣也有很多順著水流淌出來,黏附在青磚上,看上去別是一番香艷的畫面。
「要你們進來就進來啦,還害羞!」
「依秋?望花依秋,嗯,試試。」屠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慕容依秋抬眼灼灼地看著他。被美女如此凝視的感覺絕對是超一流的爽,他心中頓時旖念頻生,詩句也伴隨著旖念而至:「秋心誰減秋花落,依憐夢裡片片愁。花信忍隨風雨去?望斷春山月下樓。」
太子早說了,他已經把這兩名侍女送給了他,將來等國師府修好之後可以帶過去。她們遲早都會和自己上床,急色也不急在這一時。屠非放鬆四肢,任由她們擦洗著全身,享受著那輕柔手掌在他肌膚上滑動時帶來的細膩快感……
屠非哈哈一笑,道:「進來一起洗吧,丫頭。」
屠非注意到慕容依秋在他面前對自己的稱呼已經由「奴婢」到「慕容」,現在則變成了「依秋」。他心裏頓時一閃念:這小妮子莫非也對自己動了念頭?
「殿下,國師大人神勇異常,床底征伐,非同凡人。」
雲妮公主氣咻咻地道:「黑雲,你說,你剛才都看見了些什麼!都說出來!」
這丁絕是太子的親兵護衛頭頭,太子猜想屠非一定會和含柳嘉翠上床媾合,便命他去監視屠非,想了解屠非是否好色貪淫,會貪淫到什麼程度。
「別得意,小丫頭,老子遲早會在你身上找回來。」
小娘們都大發醋意了,嘿嘿,難不倒老子。屠非笑道:「你也要藏頭詩?她雪眉姑娘名字是兩個字,你的名字慕容丹卻是三個字,加上戲曲名就成了五個字,有難度啊!」
太子從睡夢中迷迷糊糊醒來,道:「如何,國師動了那兩個小丫環沒有?」
屠非正欲脫衣,含柳和嘉翠卻跟著進來了,沒等他開口說話,就已經面帶羞澀地解著自己羅裳。轉眼間,她們身上就只剩下了一個遮住三點關鍵部位的肚兜,白玉般的峰巒若隱若現,二女手臂輕護胸前,若遮若攔,向屠非傳遞著難以抵擋的犯罪誘惑。
想著自己也著實夠下流無恥,如此放蕩不羈地就佔有了她們的貞操,雖然身心得到了極大的發泄,可畢竟問心有愧啊!管它呢,既然來到這個世界,那這輩子就絕不再受任何人的鳥氣!絕不能讓任何人再來控制自己,一切順其自然,順心而做,該怎樣就怎樣,就得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想那麼多做什麼,如果不爽了,那就走人就是!誰敢對我不起,那也絕不能讓他好受!
屠非走過去一看,房間里放置著一個直徑五尺高四尺的碩大銀缸,裏面放滿了水,水面上熱氣騰騰,漂浮著數百片五彩花瓣,散發出淡雅的香味,試試水溫,剛好。
沐浴完畢,含柳嘉翠細心地給他擦乾身子,屠非走到床榻上躺下,她們也上床,跪在他身邊,準備給他捶背捶腿。屠非突然抓住她們手臂用力一帶,她們驚聲一叫,倒在被褥上,屠非身子一翻,將她倆夾在身上,嘿嘿一笑,道:「太子說,從今往後你們就是歸我了!」
丁絕走後太子翻身壓在身邊那具美妙胴體上,死命揉搓那女子胯部,女子發出痛苦呻吟,太子猛地揮掌毫不留情地在女子身上抽打起來,慘叫聲立時在暗室里響起。
二王爺撫須大笑道:「慕容姑娘心有不服啊!」
「含柳,嘉翠,你們給說實話,這低三下四伺候人的生活過得心裏好受么?」
「國師不賜詩,慕容就不起來。」
屠非沉吟了會,道:「你們跟了我,這都是緣分,從今天起,我不把你們當侍女當下人看,你們也別把我看作什麼大人,咱們身份平等,嗯,私下場合里,你們不準叫我大人,就叫我大哥屠大哥都行……」
一宿風流放縱,屠非非但不疲倦,反而精神抖擻,含柳嘉翠初經人道,備受摧殘,掙扎著爬起來服侍屠非凈臉穿衣。屠非脫下那身太子贈送的黑袍,穿上他的迷彩服,騎著駿馬飛駿來到三王爺府上。
摟抱著含柳嘉翠溫玉般的身體,屠非的慾望再度燃燒,戰爭再度打響,初經人事的二女耐不住他的蠻橫征伐,發出痛楚的哼聲,床榻也響起了有節奏的搖晃聲。
就在他暗喜之時,慈公主突然重重一哼,轉身就向外走去。屠非知道慈公主醋意爆棚了,起步追了上去,走到迴廊時才把她追上,拉住她手道:「婉慈公主……」
「姐,你說,就他這樣的淫賊能是什麼天將軍嗎?放屁!肯定是太子那個窩囊廢故意搞出來騙人的!哼!你不是要請他明天來我們家做客的嗎,去他的,叫他不要來了,免得髒了我眼睛!」
她越想越氣,翻身下床,披上衣服:「走,跟我來!」
說罷向右側一個房門指指。
含柳聲音如絲,嬌羞地道:「奴婢們還得伺候大人更衣。」
屠非呼地出了口長氣,道:「含柳嘉翠,你們也回去吧!」
二女躲閃著他揉搓她們的手,顫抖的拿著毛巾,羞赧地道:「大人,讓奴婢給您擦身吧!」
「什麼大不敬!別管這一套!照我說的做就是。」屠非眉頭微皺,「不過,我還得跟你們說清楚,你們對我真,那我就會對你們好,不論什麼情況下都不會不顧你們,光棍眼裡揉不得沙子,我是決不容忍有人背叛我的,聽到了嗎?」
正思索間,三王爺府到了,曹總管慌忙將霞公主和朵盞迎進王府正廳后稟報婉慈公主雲妮公主出來待客。霞公主登門造訪是因為聽了昨日屠非所言,想找雲妮公主為朵盞討取一點獒血,雲妮公主歷來對風騷放蕩的霞公主沒得好臉色,拋下一句做夢之後就抱起小獒拍屁股走了,婉慈公主情緒很壞,招呼她們飲茶后也就不願多言了。
吟罷,屠非呵呵笑道:「慕容姑娘,滿意了吧?」
屠非低聲嘟囔一句,翻身躍上駿馬,順著大街奔去,路人紛紛側目相視。
慕容丹卻跪在地上不起來,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屠非的眼睛,眼神中燃燒著一股灼熱,道:「奴婢寄身梨園經年,雖然也曾有數十位才學之士贈詩,可奴婢向來不屑一顧,剛才奴婢聽了國師大人吟給雪眉姑娘的詩后,咀嚼回味,令奴婢不得不折服,國師詞意高絕,絕非凡夫俗子一介腐儒所能及。今奴婢慕容丹有個不情之請,如奴婢的新戲還能入國師法眼的話,也請國師象賜給雪眉姑娘那樣賞賜給奴婢一首詩吧!」
霞公主和朵盞坐在雙轅香車裡,在數名衛士的護送下正向三王爺府走去,朵盞透過帷簾看見屠非騎馬迎面而來。屠非今天穿著那身迷彩服,而昨天朵盞與他見面時穿的是身黑袍,朵盞對屠非所穿的這種奇裝異服大為驚異,她隱約覺得似曾有手下向她描述過。
酒宴直到戊時才散,屠非與完顏洪強回到府中,屠非回房歇息,含柳和嘉翠領著他來到房中坐下,將門拴好,奉上香茗。房中紅燭高照,燭光映在二女臉上,如那染著一層薄薄紅暈的桃李。
兩女慌忙道:「奴婢們不敢,那是對大人的大不敬!」
二女羞澀地搖搖頭,含柳似乎不敢抬眼看他,低聲道:「奴婢不敢,得伺候大人。」
霞公主和朵盞心知無望,只得告辭出來。
曹總管將他迎進王府正廳坐下后便通報去了,不一會兒雲妮公主手持一柄金劍面帶怒色衝到他跟前,嬌聲喝道:「走走,我姐身體不舒服,要你自己個哪裡來回哪裡去!」
慈公主卻猛地掙脫了,眼圈發紅地沖他泣聲道:「不敢勞你這……風流國師大駕……讓我走……」
含柳慌忙道:「大人,奴婢伺候您是心甘情願的,這是我們哪輩子才能修到的福氣啊!」
「喂,你這人煩不煩?我姐不願意見你!這都不明白!」
屠非一愣,慈公主競嚶嚀哭出聲來,嬌軀一轉,一顫一顫地跑開了。眾人無不面面相覷交頭接耳,屠非轉身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又立即不敢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