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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女犯溫柔

第037章 女犯溫柔

趙立有些莫名其妙的接過,監獄里的東西,似乎沒有什麼是給自己看的文件吧?低頭一看,卻有些吃驚,再看了一會,臉上已經變成了驚喜。
「進來!」老監獄長熟悉的聲音響起,趙立自然的推門而入,進門就是一個立正敬禮:「長官,中士趙立奉命到來!」
趙立發現,她的聲音很好聽,好像帶著一股別樣的味道,聽她說話,簡直就是一種享受。而且不知不覺中,就會被她的聲音吸引,情不自禁,不知道什麼原因。
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把那點殘留的美味全部都收到口中:「好吃,太好吃了。是你做的嗎?」
「謝謝!」這是趙立第二次對女犯說謝謝,女犯卻把手裡的托盤放到旁邊的餐桌上:「這是特別給你做的營養餐,來嘗嘗吧!」邊說,自己卻走到床邊開始整理趙立剛剛弄得一團糟的床鋪。
自己端著一杯極品紅酒,坐回了監獄長的大座位,對著趙立把酒杯在胸前微微一舉,然後吞下一口。趙立也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
「不過!」看趙立有些沾沾自喜的表情,老監獄長又開始打壓:「你是不是覺得,打敗了一個看起來塊頭不小的傢伙,就有資格在這裏站住腳,可以稱王稱霸了?」
自己和桑德斯打了一架,聽到他說服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好像不是自己的鴿子籠,看起來應該像是那些高級的囚室。
「坐!」監獄長的聲音出奇的和藹。趙立進來后就發現,這次老監獄長沒有坐的那麼不規矩,只是端正的坐著,不知道正在看什麼東西。
這裏應該就是女犯的囚室,自己好像還在一個香噴噴的被窩裡。自己怎麼會在這裏?心中一驚,身體自然的反應,猛地跳了起來。全身的肌肉同時造反,而且一陣風涼,低頭卻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小內褲。再次大驚,慌忙鑽進剛剛的被窩中。
「你醒了?」一個輕柔溫婉的聲音,趙立以前從來沒有聽到過。頭疼得厲害,全身肌肉都疼的有些抽搐。
「這,這!」趙立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老監獄長這是玩什麼?前天和今天判若兩人,讓趙立有些無法接受,不知道哪個才是老監獄長的真面目。
做完這一切,才覺得自己的肚子餓得咕咕叫。這也難怪,從打鬥開始一直到現在就粒米未進,而且還是那麼消耗體力的運動,不餓才見鬼呢。
「不喝酒?好習慣,那麼來點果汁不反對吧?」老監獄長以為趙立不習慣喝酒,所以換了一種。
「昨天的表現不錯,小子!」放下酒杯,老監獄長開門見山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那種情況下還能打贏,我承認我之前對你的看法有誤解。你知道,年輕人就該是那副樣子,而不是死氣沉沉。」
女犯低頭撿起因為趙立跳起來而掉下的冷毛巾,拿去到衛生間又重新過了一遍水,回來又一次按到趙立的腦門上。這次趙立沒有敢跳起來,老老實實的接受這番好意。實際上,有個冷毛巾鎮著,頭疼會好很多。
還沒睜開眼睛,一條冰涼的毛巾就放到了額頭上,帶來一陣陣的清涼,也讓趙立的甚至徹底的恢復。
「你的傷勢怎麼樣了?」趙立此刻的表情他自己看不到,實際上,一副青紫色的面龐加上浮腫的面孔,說話和做表情的時候,不知道有多滑稽。老監獄長從他進來的時候就開始忍笑,一直忍到現在。
「小子,謙虛點,別以為自己在這裏就是一號人物了,你還差得遠!」一句話毫不客氣的丟了過來。
「這裏只有我學習過專業護理,監獄長把你安排到這裏的。」輕柔的替趙立掖好被角,女犯好像生怕觸碰到他的痛處,十分的小心。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表明老監獄長此刻的心情非常的愉快,趙立被笑得莫名其妙,但也從老監獄長的大笑聲中意識到了什麼,訕訕的摸了摸臉皮,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吃完這一餐,似乎趙立又恢復了龍精虎猛,身上有使不玩的勁頭。基礎健體術真是療傷的好功法,而且在那樣的情況下,好像功法更加精深了一些。當然,這隻是趙立的感覺,說不定還是趙立的幻覺。
全身疼痛,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樣子,不過,可以想象,身上肯定是遍布青紫,剛剛跳出被窩的剎那好像看到了那種顏色,估計臉上掖不會好到哪裡去。
不過,桌上那些散發著獨特味道的飯菜似乎更加有吸引力,趙立一個箭步撲過去,操起湯匙,蒯了一湯匙放進口中。
「打就打了,難道還有什麼對和錯嗎?」老監獄長似乎根本不在乎這些小事:「這裏那些傢伙們打的還少嗎?」無意中的一句話,卻解開了他不在乎的秘密。
這件事一定是老監獄長做的,不會有別的可能,知道這事情的,只有老監獄長一個人。而且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就把所有的案情包括判決都反過來,擁有這樣能量的人,除了老監獄長不太可能有別人。
「十幾個小時而已,你練功就花了六個小時。」女犯很清楚的回答。趙立有些放心,看來還不算是太過分。
「我很好,謝謝長官關心。」趙立面對長官的問話,一向是一絲不苟的。不過,他這樣一仔細,雙眼大睜的表情加上臉皮的顏色,實在是讓人無法忍耐,終於老監獄長也笑出聲來。
這個時候拒絕就是明顯看不起人了,雖然趙立在人情世故上不是專家,但也明白這個道理。點點頭:「謝謝長官!」
「噗哧」,低低的笑聲從女犯口中傳出,笑得趙立面紅耳赤,過來好一會才問:「我怎麼會在這裏?」
「謝謝你!」不知道怎麼,趙立就是想表達一下謝意,或者是這女犯剛剛的表現吧。女犯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離開了他的視線。
「不用告訴我原因,只要你自己知道,自己還是個年輕人就行了。」看趙立想要說話,老監獄長攔住了他。伸手從桌上拿起一份東西,遞給了趙立。
喝酒?趙立還是敬謝不敏:「不了,長官!」那種酒雖然看著眼饞,但趙立生怕自己答應的話,會又一次引來監獄長更加奚落的話語,似乎他現在的身份,還沒資格喝那種酒。
全身都在疼,從頭到腳,懷疑自己是被壓路機碾碎了以後又拼起來的。忍不住,輕輕的呻吟出聲。
女囚已經收拾好床鋪,看著趙立狼吞虎咽的模樣發笑。聽趙立問起,點點頭:「還對你的口味吧,想吃有機會我再做給你吃。」
「長官,我和犯人打架,違反了紀律,請您按照規定處罰!」趙立低下頭,心情愉快之下,就算是頂個處分也都樂意。
「監獄長說,你要是能自己活動的話,就滾到他辦公室,他有話對你說。」輕柔的聲音還是有那種獨特的魅力,讓趙立感覺一陣放鬆:「你要小心點哦,監獄長看起來好像很生氣,你可別撞在他槍口上。」
果汁似乎是現榨的,老監獄長拿出一個圓柱形的容器,沖裏面扔了幾顆看起來紅通通的不知道什麼果子的果實,然後拿著另一個圓柱,頂進了剛剛的圓柱容器,拇指用力,一股紅色的汁水沿著一個小孔注入了玻璃杯。片刻之後,一杯紅艷艷的果汁就擺到了趙立面前。
還不是被你刺激的!趙立心中惡狠狠地給了一句,但是臉上卻表現的若無其事,嘴裏什麼話也沒有說。
「監獄長已經解除了你的真氣封印,醒了就好好練功吧,至少可以減緩痛苦。」女犯給他的嘴邊遞過來一杯水,伸了個吸管,讓趙立吮吸著,同時在旁邊傳達著監獄長的意願。
在旁邊的椅子上用標準的軍姿坐好,等著老監獄長開口。似乎他老人家正在看那份東西入神,等了好一會,這才放下手中的東西。
整理好著裝,趙立從女監這邊離開,沿途沒有看到其他人,不知道在忙什麼。站在監獄長的辦公室外,靜了靜心,然後開始敲門。
「不用那麼麻煩,小事一樁,我答應過你要幫助你的。」老監獄長手一擺,很是大氣的回答。說完,拿起酒杯就是一口。
女犯不在,不知道去了哪裡,旁邊不遠處就是趙立的軍服,已經洗的乾乾淨淨還被熨燙的整整齊齊,放在那邊。趙立趕忙穿戴起來,再被看到他直穿一個小褲頭的話,可就沒臉見人了。
忍住肌肉的痛苦,慢慢地坐起來,擺出坐姿,開始運功。這個時候,戰鬥功法的療傷效果顯然沒有基礎健體術好。很快,趙立就陷入了那種禪定的境界當中。
很美妙的滋味,趙立可以肯定,自己以前絕對沒有嘗過這樣的美味果汁,不知道那果子是什麼東西,是不是也是從某個地方採摘的極品鮮果。
「謝謝長官誇獎!」趙立百用不爽的套路又一次上場,不過,老監獄長似乎置若罔聞,沒有聽到一般。
「要不要飲料?」老監獄長站起身,走到旁邊的一個柜子邊,拿出兩個玻璃杯,同時,從精緻的酒櫃當中拎了一個熟悉的葡萄酒瓶子出來。
※※※
「是什麼促使你有那樣的轉變?」老監獄長好奇的問了一句。
「謝謝長官!」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趙立只能站起身來立正敬禮,表示自己的感激。
「小子,第一次打架能打成那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老監獄長繼續誇獎,讓趙立自己都覺得臉紅。似乎自己只是為了私憤而和桑德斯大打出手,這在監獄管理中是堅決要杜絕的行為,自己剛進監獄第二天,就違反了這個準則。
之前老監獄長的確打贏說要幫趙立,但趙立以為,只是幫助他查清楚真相,讓他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想到,卻是老頭直接連同根源在內把所有的問題全部都解決,怎能讓趙立不驚喜。
趙立一時反應不過來,老監獄長這是什麼意思,誰稱王稱霸了?
趙立有些臉紅,自己弄亂的,還要別人整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裏原來是人家的地方,怪不得一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睡夢中,趙立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先把那個老監獄長邪笑的面孔暴打一頓,然後又回到了家鄉,把那個撞傷父親的傢伙狠狠的教訓了一次。不過,那個傢伙勢力很大,出來很多人,圍著自己暴打,雖然自己奮力抵抗,身上還是挨了很多下。
旁邊坐著一個女子,眼熟,自己肯定見過,但一時卻又想不起來。看了看周圍的陳設,終於有了些概念。是了,這個女子是這個監獄唯一的女犯,名字叫什麼忘記了,只記得姓班,很稀罕的姓氏,也讓趙立印象頗深。
再次醒來,天色卻已經發黑。不過,精神卻很好,頭疼已經輕微到快要感覺不出來,身上肌肉和骨頭的酸疼也大為減緩。站起來活動了幾下,沒有什麼障礙。
「吃點東西吧!」聲音在趙立左邊響起,趙立一呆,自己怎麼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低頭一看,這裏居然鋪的是榻榻米,走在上面無聲無息,怪不得!
「我在這裏躺了多久?」在離開之前,趙立還是想知道已經過了多長時間。
這是一份判決通知,卻是關於趙立父親的那次車禍。原本判定是趙立父親的責任,此刻卻完全恢復了事實真相。肇事者全責,負責賠償趙立父親的全部損失並承擔全部的醫藥費和營養費誤工費等等。上面有地方交通部門的印鑒,絕不是假造的。
只吃了一口,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睜大。真的是太美味了,自己從進入軍隊后,就再也沒有吃過這樣美味的東西。立時,如同風捲殘雲一般,稀里呼嚕將桌上那點少得可憐的東西全部嘩啦下肚,恨不能連盤子也舔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