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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功法霸道

第040章 功法霸道

難道是因為他徹底解決了趙立父母的事情?不應該,如果他誠心幫忙的話,在一開始也沒有必要那樣的對待刺激趙立。趙立對這個老監獄長,完全的看不透。
不僅如此,這無名真氣行功開來,似乎帶著一股捨我其誰的霸氣,一往直前,不管是在經脈還是在穴道上,都從來沒有稍稍的停留溫養,只是一味的按照那種狂暴的氣勢一路向前,一直回到丹田。
不過,趙立也知道,這些不是自己應該知道的。連罪犯的身份和罪名都不知道,還談得上要求罪犯如何做事嗎?反正上面怎麼吩咐,自己就怎麼來。也許等到有一天自己有了足夠高的許可權,說不定就可以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
無名功法可不像是基礎健體術和戰鬥功法,身邊沒有人指導修行,完全靠自己摸索。唯一的一個可以求助的就是老監獄長,但這個時候去找他,肯定是自己找不痛快。趙立因為看多了那些注意事項,一帆風順的時候反倒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練錯了。
不過,身體沒有什麼特別不適的感覺,真氣運行的情況也和無名功法中的描述完全相同,沒有一點異常,對此,趙立也只能把這些歸結為自己的天才。直到這一刻,趙立才想起來,自己還是一個修行速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天才,想來能修行的這麼順利,也是有這方面的原因。自己一直低調做人,似乎把自己的特點都忘記了。
除了囚犯,幾個看管的戰友也都見面打了招呼。不出趙立所料,這裏總共也就十一二個人,每個班次,只有四個人在看守這麼多人。兩個在裏面巡邏,兩個在外面。趙立和江昊都算是新人,都只能在裏面。
現代化的監獄管理方便之處就在這裏,比起動不動就恨不能一對一的把人看管起來的舊時代,這更加的人性化許多。只不過,讓趙立有些奇怪的是,這裏的囚犯沒有安排相應的勞動處罰,似乎每天那些人除了看那個唯一的娛樂頻道之外,就只能是讀一點電子書或者在花園裡曬太陽。這是囚犯?還是來這裏度假的大爺?
江昊看趙立表情異常,推了推他:「怎麼了?不舒服?」趙立那天的傷勢很難看,才過了三天,應該沒有好那麼快,稍微有點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這個念頭一出現,趙立忍不住頭上開始冒冷汗,自己居然就在一個女魔頭的房間里被照料了一個晚上?感覺她並不是一個窮凶極惡的人啊!
當經脈打通之後,趙立休息了一下,看時間才發現,只不到三個小時,趙立就完成了初次的奠基通脈。那些描述的兇險,一次都沒有出現,身體內的真氣比幼兒園大班的小朋友還要乖,老老實實,服服帖帖,一次成功。
修行!決心沒有變化,趙立把喚醒器夾在手指上,腦子裡仔細的回憶了一遍無名功法上記載的注意事項,隨後,擺好姿勢,閉上了眼睛。
自然趙立也明白,班韻嬋看的書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囚犯們還有要求閱讀的權力,並且還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東西來看,比起獄警趙立來,實在是天上地下。就連趙立都不知道,是自己在坐牢,還是那些人在坐牢。
班韻嬋好像正在看書,十分的認真專註,聽到他們走過來的聲音,抬起頭,微微笑了笑,微不可見的點了一下頭,但兩人卻都看得很清楚。只是這一個淺淺的笑容,就讓趙立感覺似乎有一股暖暖的感覺。
兩人喝水的空當,班韻嬋卻坐在她自己的座位上默默地看著,似乎她根本就不是這裏的囚犯,反過來趙立和江昊才是。那種恬淡和自得的平靜表情,很是耐人尋味。
休息吃飯之前,總算是見識到了這裏的後勤管理,所有的飲食都是空投的,有一個專門負責後勤的人員管理,負責給犯人定量分派,當然,趙立他們獄警的也在這當中。可能真的是因為級別待遇的問題,趙立和江昊他們吃的就是普通的戰時口糧,而那些囚犯們反倒是各式各樣的花樣,一看就美味可口。
似乎只是老監獄長的影子在趙立的腦海中一閃,趙立就完全放棄了懷疑。趙立說不清楚原因,更加說不清楚為什麼那天老監獄長那麼對他,自己卻沒有絲毫的記恨。或者當時是有很強烈的不滿,但之後再見過一次后,就再也沒有了那種感覺。
無法形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反正功法一開始運行,還沒有走完具體的經脈,自己的丹田內就好像已經開始積蓄力量。
按說這樣的東西,趙立應該是穩重一點,多放求證之後再繼續,但老監獄長卻說過,這個東西很適合趙立。對這一點,似乎趙立並沒有多大的懷疑。他只知道,老監獄長想要讓自己死,也不過就是動念間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出手。要陷害趙立,一來用不著布那麼麻煩的局,二來也不需要用這樣複雜的手段。
越是這樣,趙立對老監獄長留下的那份無名功法越是好奇。三天的時間,還不足夠他對功法有一個整體的認識,但已經讓趙立產生了足夠的期待。從今天晚上開始,趙立就打算實際的操作修行,看看功法的效果了。
老監獄長的一句話又躍上趙立的心頭:我這裡有一份特別適合你修行的功法!他指的特別適合,是不是就是指眼前的這種情況?
腦子裡只剩下一個詞,霸道!沒錯,這無名功法就是如此的霸道!戰鬥功法產生的真氣,在一個大周天的循環之後,就好像已經被無名功法完全的同化。這可不是那種自然而然水乳交融的同化,而是極其霸道的將真氣完全轉化,一絲都沒有留下,完全的轉化成了無名真氣。
謹慎起見,趙立在修行無名功法之前還是先修行了一次基礎健體術。靠基礎健體術讓自己徹底的冷靜下來,然後給出一個真實的判斷,到底要不要修行老監獄長的無名功法?
又是一個神秘的囚犯,居然連普通獄警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進來的,甚至連他們在現實世界的身份都不知道。康洪元和漢斯還好,一個是政客,公眾人物,一個自己在那裡不停的計算他的項目,也能大概猜出來,這班韻嬋卻是連身份都無從猜測起。
「我知道!」趙立點了點頭,平復了心情,在此刷卡打開門,進入了女囚區。
「你真厲害!」江昊大拇指一翹,翹在趙立眼前:「她和康洪元,漢斯一起來的,你說呢?」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江昊一再提醒趙立要小心這女子自己卻也會停下來接過她遞過來的水休息。看來也只是說一說而已,自己也是不以為然的。
或者說,是經一事,長一智,這樣的成長,趙立自己都不知道對錯。不過,眼前就有一個機會,老監獄長的無名功法。功法當中,除了強調修行的風險,再沒有提過其他,甚至練功后什麼效果都沒有提過。
這真氣,根本就不是那種在不需要的時候安分的呆在丹田之內的功法,就算趙立已經停止了主動運功,真氣還是沿著那獨特的經脈流向流轉著。除了運功的速度比主動修行的時候慢一點,其他的沒有絲毫差別。
只是,這些問題,趙立一個都沒有遇上過,修行這無名功法,就如同當年修行戰鬥功法那般的簡單。
有趙立的強悍的基礎健體術打底,似乎再怎麼困難的功法都不在話下。無名功法當中記載的注意事項,大部分都是在開始奠基打通經脈階段的。需要注意這個,注意那個,一不小心就會經脈糾結,真氣走岔云云。
趙立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從被老監獄長耳提面命的刺激一番之後,自己的整個人生態度也發生了重大的變化。原先恨不能自己要多低調有多低調,最好所有的人全部都不要注意自己才好,現在卻是開始主動的尋找某些機會。
就連趙立都不知道這些是為什麼,只是覺得,人生不能像以前他想象的那麼簡單。至於說要有多大的野心,趙立還不具備,但是已經不再是那個害怕變成白老鼠而逃避躲藏的傢伙。只要有表現的機會,趙立不會輕易的嘗試,但卻也不會更輕率的放過。
安下心來的趙立,開始再次進入練功的狀態,緩慢的感受無名功法帶給自己的不同。功法運行一個大周天之後,趙立再次清醒過來。
這裏服役,算不上有多辛苦,只是開始的時候時時要想著周圍的人都是些兇徒,所以會緊張。實際上,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相對放鬆的。而且趙立從老監獄長的說話行動中知道,只要有他老人家在,這裏顯然是萬無一失的。
※※※
最終,好奇還是佔據了上風。神秘的老監獄長,神秘的囚犯,神秘的監獄,一切的一切,都讓趙立有一種揭開秘密的慾望。
乍看起來,班韻嬋的面貌十分的普通,旁人不會留下什麼特別的印象。但趙立看的久了,卻發現她居然十分的耐看,而且越看越漂亮,似乎她平常都會把自己的艷麗隱藏起來,然後展現在那些會欣賞她的人面前。
「別怪我沒提醒你啊!」江昊看趙立總是有些不一樣:「你要牢牢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獄警。而且,這裏的所有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兇犯,稍有不慎,就會陷入危險之中。」這已經是第四次在趙立面前這麼說了,希望趙立能夠明白。
能夠調動的還是那些戰鬥功法產生的真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趙立自問自己的戰鬥功法火候還不是多足,但遇到的經脈卻是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勢如破竹,只一次就打通了所有的經脈,開始了正常的周天循環。
而且最讓趙立驚訝的是,當自己主動行功的時候,丹田中的那一團凝練真氣老老實實的獃著,一旦進入這種自發的修行,那些真氣竟然也開始慢慢的開始沿著全新的經脈開始流轉。
前面就是女囚的囚室,趙立看到那扇電子門,忍不住有些感覺異樣。自己一直以為,班韻嬋才是哪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實力排倒數第一的,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康洪元。那麼,這樣說來,班韻嬋就不是倒數第一,也不是倒數第二的無腿漢斯,也就是說,班韻嬋比桑德斯還要強悍?
他敢說只要他在,就沒有人敢下殺手。而且他敢把昏迷的趙立送到女犯的房間讓她照顧一個晚上,就可以說明很多事情。
她身上的衣服雖然是這裏的制服,但是卻收拾的十分的乾淨整齊,沒有一絲褶皺。等到趙立走近,班韻嬋站起身:「走的累了吧,在這裏歇一歇!」說著,過一旁打了兩杯水過來,遞給了兩人。這裏別的不敢說,水卻是從來不缺的。
經脈當中,充斥著不知道性質的無名真氣。真氣所過之處,趙立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經脈被粗魯的撐開的輕微痛苦,似乎只是在一個大周天之間,趙立原先修鍊了幾年的經脈就已經不夠用,被強行拓寬。
一整天的巡邏,趙立都在熟悉這些囚犯,記住他們的面孔,記住他們的名字。因為之前趙立和桑德斯的那場戰鬥,大家好像已經都知道他的名字,但卻沒有多少人對他加以辭色。一天下來,基本上每個人的名字和特點已經記得差不多,也算是今天一天的收穫。
「沒什麼!」趙立搖了搖腦袋:「那,這個班韻嬋是什麼身份,什麼罪名進來的?」看江昊欲言又止的樣子:「不會她也是保密的吧?」
當然,老監獄長肯定是例外的,從第一天見到老監獄長的時候,趙立就知道什麼叫做窮奢極欲。光是拿一頓飯的口腹之慾,就已經可以讓趙立全家不吃不喝乾個幾十年,其他的東西更加不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