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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 擺烏龍

第五百四十章 擺烏龍

欲哭無淚的黑大毛恨不得狂擦三千六百下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奈何長青子已經認定是他動的手腳,所以黑大毛再一次永久性地失去了一根手指頭。
「大哥大哥,你冷靜點,再打就把這傢伙打死了。」
見黑大毛臉色鐵青直翻白眼,刀王連忙拉住了暴怒中的長青子的手臂,阻止他的繼續施暴行為,勸阻道:「他死不足惜,可萬一把他打死了,您的寶貝可怎麼找回來?」
長青子蹩了一眼手中出氣多進氣少的黑大毛,用力地將他摔在地上,壓抑著憤怒喘著粗氣道:「敢偷我的寶貝,我要讓他受盡世間極刑,痛不欲生,我到時要看看,到底是他的嘴巴硬,還是我的青虹劍鋒利。」
「大哥,打打殺殺我們是第一,這酷刑什麼的我們沒幹過這買賣沒有經驗啊,嚴刑逼供我們不專業啊?」
在一連串的慘叫聲中,長青子陰沉著臉將黑大毛的十根手指一根一根的踩得粉碎,最後更是怒不可揭地一腳將黑大毛的命根子踢斷了,兩顆巨大的蛋蛋碎成一地,那凄慘的模樣讓刀王拳王這兩位經歷過無數次殘酷的生死廝殺的絕世高手都有些呼吸急促了。
試圖繼續為自己辯解的黑大毛瞬間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一根手指已經被長青子當場碾碎,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讓見慣了生死的絕世高手黑大毛也忍不住慘叫出聲。
「卧槽,原來在茅房?」
心急如焚的長青子猛地闖進了「漠北大酒店」的高級茅房,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古樸的羊皮袋安靜的掛在那扇木門後面的釘子上,他立刻上前取下羊皮袋,解開袋子從裏面掏出一張古樸的羊皮卷,攤開一看,正是自己的最大寶藏。
黑大毛眼神渙散,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張開嘴巴無節操地想要說些什麼。
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整整三年的漠北三王再次出現在他的「漠北大酒店」,黑大毛頓時興奮不已,摩拳擦掌想盡辦法要把長青子他們三個伺候舒服,想要趁此機會與之攀上關係,可他哪裡會想到,僅僅一夜過去,這三個天殺的傢伙竟然就直接血洗了他的大本營,手下的精英強將全部被屠殺乾淨,就連自己也身受重傷,生命垂危。
若是自己真的不開眼得罪了他們漠北三王也就罷了,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本來就是死有餘辜,可他娘的老子鞍前馬後好心好意地伺候著你們,好吃好喝地招待你們,還沒收過你們一個銅板,你們不感激也就罷了,還他娘的吃飽喝足睡夠之後直接抄了我的大本營,把老子的精英手下全部幹掉,有這麼不要臉的嗎?
長青子猛地一拍腦門,終於想起了昨天半夜去茅房自摸小雞雞的事情了,對莫名其妙的刀王拳王交代一聲讓他們在此處等候之後,立刻拔腿就奔向了茅房。
長青子面無表情地抬起靴子踏住黑大毛的另一根手指,逼問道:「說,你將我的寶貝藏哪去了?」
拳王臉上流露出遲疑之色道。
他們漠北三王在漠北橫向霸道所向無敵,所有招惹他們的人直接就被他們大卸八塊滅了滿門了,根本懶得施刑逼供,現在黑大毛這個傢伙簡直比茅坑裡的時候還要硬,傷成這個樣子了還咬牙不承認,簡直就是寧死不屈的代表人物啊,面對這種連死都不怕的傢伙還真是有點頭疼。
「不專業?很快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專業了!」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長青子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漠北三王這些年來殺戮無邊,死在他們手上的高手不計其數,沒有達到目的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不管是不是黑大毛做的,他長青子的寶貝就是在黑大毛的酒店裡面丟失的,那就必須要找他討要回來,若是老實交代物歸原主那也就罷了,可以讓他死得痛快點,放過他是絕對不可能,這無數年來得罪過他們漠北三王的人還沒有哪個可以活到第二天早上。
如此一來,自己兄弟三人血洗了「漠北大酒店」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怪不得黑大毛那傢伙這麼有骨氣,居然面對三個絕世後期高手還敢矢口否認,感情這事還真不是他做的。
「劍,劍王大人,我黑大毛對天發誓,真的沒有動過您的寶貝,啊——」
要取黑大毛的性命很容易,拳王一人就足以順利完成任務,但是要從一個意志力極為堅定,無懼死亡的絕世高手嘴巴里撬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報,這個難度可不低,只要拳王是完全沒有這個能力的。
「茅,茅……」
長青子眉頭一皺,思維有些混亂,似乎有什麼事情被自己忽略了,頓時停止了逼問動作細心回想。
「茅房?」
「茅,茅房,求……求你,把,把我帶到茅房……」
「你好沒有禮貌啊,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為何不珍惜呢?」
「大哥,這傢伙是想讓我們把他的屍體丟進茅坑裡面去呢?他想葬身茅坑底下。」
拳王瓮聲瓮氣道。
「說的也是,不能這麼便宜了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黑大毛交代了自己的遺言,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漠北的一些頂級高手在臨死之際喜歡交代這樣的遺言,吩咐旁人在自己死後把自己的肉身丟進茅坑,似乎葬在茅坑之後下輩子便能夠投個好胎一樣。
口口聲聲說老子不懂禮貌,真正沒有禮貌的是你們這三個不講道理的屠夫吧,老子根本連你的一根毛都沒動過,為毛要冤枉老子偷了你的寶貝。
長青子冷笑一聲,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走到倒地不起的黑大毛身邊,金絲蛇皮靴緊緊地壓住黑大毛的一根手指,陰冷地逼問道:「黑大毛,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把我的寶貝交出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可。」
「什麼玩意兒?說清楚點!」
長青子以為黑大毛終於受不住嚴刑逼供想要招供了,頓時大喜過望,俯下身子將耳朵湊到黑大毛的嘴邊,急問道。
失而復得的喜悅感剛剛湧上心頭,長青子那興奮的表情卻瞬間凝固了,他已經徹底想起來了,這羊皮袋是自己昨天夜裡為了玩自摸遊戲親自掛在這木門的釘子上的,跟黑大毛半點毛的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