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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敗敵之計

第二百六十五章 敗敵之計

「小姑娘,你聽我說,我不是党項探子!」江逐流一邊躲避著石塊,一邊對娜仁花喊道。眼下卡巴爾已經完全失去了威脅,對付娜仁花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對江逐流來說不算是什麼難題。
江逐流一個閃身,娜仁花雙手就砸了個空,江逐流大手一伸,就從後面把娜仁花攔腰摟住。
「你幹什麼?瘋了嗎?」江逐流疼得一邊吸氣,一邊沖娜仁花吼道:「我如果真的是党項人,我剛才為什麼不一刀把你卡巴爾大叔殺掉?我為什麼不一刀把你殺掉?就這樣任你咬掉我一大塊肉?」
江逐流渾身哆嗦,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邁步嚮往前走,奈何腿卻不聽話,腳下一軟,身子歪斜斜就要向卡巴爾懷裡倒去去。
「党項狗探子,你該死!」娜仁花一邊擲石頭一邊罵道。
江逐流全部心思都放在卡巴爾身上,卻沒料一塊石頭飛來,正砸中他的後背。
「啊!」卡巴爾慘叫一聲,扔掉手中的鋼刀,雙手捂住襠部,倒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裏連續發出凄厲之極的叫聲,額頭上大汗淋漓。
江逐流被小姑娘的模樣逗樂了,他一笑道:「小姑娘,假如我要殺他,還用等到現在嗎?」
「小姑娘,你讓開,讓我看看!」江逐流在一旁說道。
江逐流仔細看去,鮮血從卡巴爾捂住襠部的雙手縫隙中滲出,顯然卡巴爾的下體已經被他剛才的一膝頂地稀爛。江逐流真沒有想到他的一膝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當時情況緊急,在死生關頭,江逐流實在不敢有絲毫留手,至於對卡巴爾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江逐流也只能說抱歉了。
鋼刀寒光四射,上面的血跡還沒有干透,往江逐流脖子一上架,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就飄到了江逐流的鼻端,也不知道這把鋼刀殺了多少人。
卡巴爾心道不好,知道中計了,他怒喝一聲:「党項狗,你這樣就能奪得爺爺的鋼刀嗎?」卡巴爾大手一翻,就欲從江逐流手中掙脫,卻沒有想到,江逐流這一招也是虛晃一下。見卡巴爾的注意力都轉移在手臂上,江逐流身子又矮了一尺,以左腿為軸,右膝高抬,身體急速在卡巴爾懷裡轉動起來。只聽嘭得一聲,江逐流的右膝膝蓋狠狠地撞在卡巴爾的子孫根上。
「哎呦!」江逐流叫了一聲,真他媽的疼啊!扭頭看去,卻是娜仁花撿起石頭向他擲來!
「你,你就是!你傷了卡巴爾大叔,你就是狗探子!」
「党項狗,放開我!」
卡巴爾鋼刀一橫,架在江逐流脖子上,惡狠狠道:「党項狗,跟大爺走!」
娜仁花身邊的能投擲的石塊都投擲完了,她乾脆放下小老虎,雙手舉起一塊大石頭,嗷嗷叫著向江逐流衝來。
娜仁花一喜,脫口道:「你真的可以幫助山寨打退党項軍隊的進攻嗎?」
說著,江逐流一指在地上自顧自嬉鬧的小老虎道:「小姑娘,抱住你的小老虎,帶著我去見你們頭人。」
江逐流來到卡巴爾身邊,試了試卡巴爾的鼻息,感覺鼻息還算平穩,又摸了摸卡巴爾的脈搏,也能感覺到。看來卡巴爾是疼得休克過去了。
娜仁花此時已經相信江逐流沒有惡意,她點了點頭,表示一切聽從江逐流的安排。
娜仁花方才的瘋狂勁已經泄了很多,聽江逐流這麼說,就挪開了身子。
江逐流扒開卡巴爾的雙手,用刀把卡巴爾的襠部的褲子割開。裏面果然慘不忍睹,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子孫根已經被撞成菜花狀,怪不得卡巴爾這麼魁梧的回鶻大漢都頂不住。
娜仁花轉身用警惕地眼光惡狠狠地盯著江逐流。
卡巴爾剛才還在地上翻騰慘叫,此時竟然昏厥過去,顯然傷勢比江逐流剛才想得還要嚴重。
江逐流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只要你們頭人肯相信我,肯採納我的主意。」
娜仁花被雙手向後亂抓亂撓,雙腳亂踢,見還是掙脫不了江逐流的胳膊,娜仁花猛然一低頭,張開嘴巴,惡狠狠地咬在江逐流的胳膊上。
卡巴爾也是山寨中數得著的勇士,又手持鋼刀,若是江逐流和他光明正大的打鬥,絕對沒有絲毫生機。可是江逐流偏偏裝出一副懦弱膽小的模樣,又特意製造了一種有利於他的情勢,在有心算無心之下,再加上卡巴爾剛在山寨前面和党項士兵打鬥了許久,體力有所虧欠,終於中了江逐流的算計。
娜仁花一見卡巴爾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驚叫一聲,飛身撲到卡巴爾身邊蹲下來不停地搖動著卡巴爾的身體:「卡巴爾大叔,你醒醒,卡巴爾大叔,你醒醒。」
「小姑娘,你卡巴爾大叔沒事。」江逐流道:「你躲遠點,我為你卡巴爾大叔治療一下。」
江逐流嗷地一聲慘叫,直可以與在地上翻滾慘叫的卡巴爾相媲美。
江逐流知道,眼下是生死關頭,所以不敢有絲毫留情。他這一膝蓋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沒有絲毫地保留。
「你幹什麼?快鬆口!」江逐流扔掉鋼刀,手按著娜仁花的臉往外推,可是娜仁花如何肯鬆口啊?依舊是狠狠的咬住江逐流的胳膊。本來江逐流只要掐住娜仁花的脖子,或者捏住娜仁花的嘴,娜仁花就不得不鬆口。可是江逐流看娜仁花不過是個孩子,而咬他一口又不至於對他有生命威脅,和剛才他和卡巴爾之間的情況又不相同,於是江逐流就下了這狠手。他只有一邊推著娜仁花的頭,一邊用力掙脫胳膊。最後,江逐流終於從娜仁花口中掙脫了胳膊,小臂上卻留下一個核桃大的傷口。娜仁花竟然跟小老虎一樣,硬生生從江逐流手臂上咬下一塊肉來。
可是卡巴爾下體傳來鑽心的疼痛,又如何能止得住啊?縱使江逐流鋼刀加身,卡巴爾還是在地上來回翻滾。
小姑娘從來沒有經歷過生離死別,見卡巴爾人事不省,自然感到害怕。若是她方才是在山寨前面經歷過党項人攻打山寨的戰鬥,想來也不會反應這麼強烈了。戰鬥中党項人扔下三十多具屍體,山寨中也失去了十多個回鶻勇士。
「党項狗,就這麼點膽子么?」卡巴爾沒有想到江逐流竟然膽小如斯,他嘴角露出輕蔑的譏笑,想把懷裡的江逐流推開,沒有想到江逐流的身子卻象泥鰍一樣滑開半尺子。
卡巴爾微微咦了一聲,尚未反應過來,江逐流的雙手已經從肩膀上伸過來,緊緊抓住了他持刀的右手手腕關節。
娜仁花雖然才十二三歲,但是長在回鶻人中,懂事也早,她早已經看到卡巴爾大叔緊緊捂住下體,那裡又有鮮血滲出,知道卡巴爾大叔一定是傷在那個羞人的部位。聽了江逐流的話,她難得沒有反嘴,小臉一紅,乖乖地躲避在一邊。
娜仁花呸地一聲,把肉吐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誰知道你這党項狗操的是什麼心思!」
江逐流不敢怠慢,搶上前一步拾起鋼刀,斜斜地指向卡巴爾,口中喝道:「不許動!」
江逐流又道:「現在,你帶我到前面去,見你們山寨的頭人。一個是為了找郎中過來為你卡巴爾大叔救治;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可以給你們頭人出一個主意,擊敗党項人的進攻。」
江逐流嘆了一口氣,說一聲抱歉,用刀把卡巴爾的一副裁成布條,把卡巴爾的下體包紮一下,起個暫時止血的作用。
卡巴爾剛從江逐流雙手中掙脫出來,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聽到嘭的一聲,下體先是一木,隨即一股劇痛沿著神經傳到開來。
江逐流來到娜仁花面前,柔聲對娜仁花說道:「小姑娘,請你相信我,我不是党項人,我是大宋人士,也是被党項人追殺的。我穿上党項人的衣服不過是為了逃避党項人的追殺。」
包紮完畢后,江逐流站起來說道:「娜仁花,要保住你卡巴爾叔叔的性命,我們還要到前面找郎中。」
江逐流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好吧,就算我是党項人,但是我也不會操什麼壞心。」他指了指還在地卡巴爾說道:「小姑娘,現在最緊要的不是咬我,而是救治你卡巴爾大叔。若是晚了,你卡巴爾大叔流血過多,可能就會性命不保了。」
娜仁花眼睛望著江逐流,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看神情已經有七八分相信江逐流的話。
「走!」卡巴爾一推江逐流的後背,「少磨磨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