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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白天鵝地下兩層

第088章 白天鵝地下兩層

沐思明回想徐一飛帶著那兩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一看就不是這樓下那些煙雲瀰漫,口沫橫飛的賭徒所能比的。
而是將畫面定格在站在電梯門口的沐思明身上,隨即讓人將畫面推進,只看著沐思明的臉。
沐思明這時走出了電梯,所謂的地下二層,其實就是一層而已,被隔成了兩側,電梯出來是一圈的走道,圍成了一個圈,中間是空心的,下面就是一個大廳式的賭場。
其他的娛樂設施其實大部分都是供賭徒們娛樂的,要說真正對外開放的只有一個大廳式的歌舞廳酒吧混雜的場所,不過那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賺不了幾個錢。
鍾彬這時回到了電梯內,一把將文柏雷提了起來,直接從欄杆處將文柏雷扔了下去,正好掉在一張百家樂的賭桌上。
「不知道!」身後的手下不是說不知道,就是搖頭。
賭場里吵雜聲不絕於耳,大廳內什麼賭具設置都有,一應俱全,每個桌上前都是人,不過是深情各異,有人歡笑有人愁。
「好了,閑話少說!」沐思明彈了彈煙灰,看著文柏雷,臉上和善的笑容瞬間凍結了,「我現在要帶徐一飛走,交人吧!」
覃恆聽沐思明這麼一喝,愣是將刀收了回來,站回了沐思明的身後,一雙眼睛卻仍是盯著四周的白天鵝漢子。
不過文柏雷臉色不變,暗道,你們下去只會是找死,既然是白天鵝最賺錢的地方,那打手的素質就絕對不是樓道里那些混混了。
「沐思明,你知道白天鵝背後的老闆是誰么?」文柏雷一點也不慌張,眼神陰冷地衝著一旁的沐思明道,「你來白天鵝之間,就沒打聽清楚么?」
四哥這種笑裡藏刀的表情,沐思明不知道見過多少,但還是伸手握住了四哥的手,「我只要徐一飛!」
賭場的監控室里,一個寸發的青年漢子正坐在監視顯示器前,冷冷地看著賭場里的情況,不過他關心的倒不是一樓大廳有沒有人乘機作亂。
乘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鍾彬已經率先衝出了電梯,直接兩個勾拳,就將門口的黑衣人打的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出去會會他去!」四哥這時走向監控室的門口,一個手下立刻拿著西服給四哥披上。
覃恆則是更麻利了,一把短式砍刀在他手裡,就好像是身體里長出來的一樣隨心所欲,只聽到皮肉的撕裂聲,和嘍啰的慘叫聲。
「什麼印象?」文柏雷自然沐思明說的是什麼,肯定是指孤單看海的火自己是聽過他沐思明的名號的。
覃恆這時拉著文柏雷的衣領用力在電梯門上一撞,文柏雷立刻找不到東南西北了,那金絲眼鏡也被撞碎了,玻璃渣滿臉都是,鼻子,嘴角都是血。
二十多個賭場養的打手被覃恆和鍾彬兩個人逼到了樓梯口打,還有十幾個負傷了,剩下的幾個早已經心裏滲得慌了,不過是佯腔作勢的揮著手裡的武器,也並不敢往上沖。
「明哥是吧?」文柏雷這時笑道,「你當白天鵝這邊是什麼地方,別說我不認識什麼飛了,就是認識,進門就是客,我要是就這樣交出了人,你說以後還有人來我這裏么?」
那群漢子剛出門,就直接沖向了二樓,鍾彬和覃恆分別以一把砍刀和一雙拳頭直接朝著兩邊沖了出去,沐思明卻不為所動。
「少他媽廢話!」鍾彬站在沐思明身後,這時叫道,「要是你他媽被人放火差點被燒死了,來我東海要人,老子絕對交給你!」
「沐……沐思明?」四哥額頭的青筋暴現,隨即站起身來,「他他媽來這裏做什麼?」
「明哥是吧?」一道門打開,四哥一臉笑意的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個壯漢,一看就顯然不是那群在樓梯道里的慫人。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事先沒有打過招呼了!」沐思明笑了笑,扔掉手裡的煙頭。
沐思明自然知道四哥的意思,冷笑了一聲,扔掉了手裡的煙頭,卻見四哥這時已經將剛穿上的西服脫了下來,還疊的整整齊齊的交給了自己的手下。
「沐思明?」文柏雷不認識沐思明,但是這個名字卻十分的熟悉,甚至可以用如雷貫耳來形容了,心中暗想,徐一飛想要他命的,就是這小子?
「反正我是不認識什麼徐一飛,徐二飛的!」文柏雷這時站起身來,對沐思明道,「招待不周,不送了!」
沐思明這時才緩緩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文柏雷,「既然文哥不合作,我們就只有自己找了!」
「四哥,他就是前幾天報紙和電視上的那個飛筆傷人和見義勇為的英雄,沐……沐什麼明的!」一個手下這時立刻對四哥道。
客人們見此情景,都嚇了一跳,頓時整個大廳亂了起來,有人偷偷看了一眼賭桌趴著的文柏雷,早已經是口鼻流血,不再動彈了。
沐思明說完率先走了出去,覃恆立刻押著文柏雷朝著白天鵝的走廊另外一段走去,一直走到了電梯門口,這才停了下來。
電梯門打開了,沐思明率先走了進去,鍾彬和覃恆押著文柏雷走了進去后,沐思明對電梯外的小弟們道,「你們都退出白天鵝,等電話!」
沐思明這時點了一根香煙,站在欄杆處,看著樓下,知道一會大角色就要登場了。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門口幾個黑衣人轉頭看來,一見文柏雷臉色不對,立刻就沖了上來。
「這是誰?誰認識?」青年漢子看了一眼后,問身後的幾個漢子。
沐思明沒有說話,衝著文柏雷笑了笑,是那種輕蔑的笑,自己都已經走到這步了,白天鵝背後即便是當今皇帝老子在撐腰,對於沐思明來說,還有區別么?
電梯門關閉后,沐思明按了地下一層的按鈕,文柏雷臉色一變,要知道白天鵝雖然是一條龍服務,所有娛樂設置都具備,但是真正在大筆大筆賺錢的只有地下兩層的賭場。
沐思明一來就直接衝著地下兩層而去,顯然在來之前就已經摸清了白天鵝的底了。
「換句話說吧!」文柏雷這時點上一支煙,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如果我就這樣去你們東海讓你們交出誰,你們會不會交?」
果不其然,這時一樓一側的某個房間房門打開,裏面衝出了一群清一色都是穿著西裝的漢子,臉上的表情就預示著他們要做什麼了。
「四哥!這是個生面孔,應該不是這裏的客人!」一個漢子簡短的回答了一句。
這時二樓的走到上有一間門打開,走出了幾個穿著西裝的青年人,手裡還拿著對講機,看了一眼樓下的情況后,又看向電梯門口處,隨即神色慌張地對著對講機說著什麼。
「你看,我們這裏沒有徐一飛這個人!」四哥衝著沐思明笑了笑,「既然沒有這個人,是不是該算算我們之間的事了?」
四哥這時掐滅的香煙,看著沐思明一臉平靜的臉,完全看不出他絲毫的心裏變化,那邊血肉橫飛,這邊沐思明不為所動,著實讓四哥有些意外。
鍾彬的一雙拳頭有底,但是覃恆那一把正在滴血的砍刀,實在是讓人心有餘悸,一旦上去,說不定身上就少了一樣什麼。
「徐一飛?」四哥煞有介事地回頭問了一句,「誰是徐一飛?」
「這傢伙怎麼這麼面熟?」四哥這時臉色一動,仔細地看著沐思明的臉。
沒人回答他。
鍾彬手腳利索,上去就是一個飛踢,直接踢掉了那人手裡的棍子,隨即乘勢一個肘擊,將其擊倒。
又將自己襯衫衣袖的口子解開,鬆開了撥上的領帶,解開了領口的幾個扣子,露出了刀削一般的胸肌,晃了兩下腦袋,只聽得關節嘎嘣的脆響。
這種大廳式的賭場是給那些小賭徒準備的,真正的貴賓都是在這二樓走道四周的包廂里。
四哥四平八穩的走到了沐思明的面前,這時伸出了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沐思明轉頭看了一眼四哥,一眼便看出了這個四哥充其量不過是這個賭場的看門狗,和文柏雷是一路貨色,不過文柏雷動的腦子,這傢伙也許動的是拳頭。
這並非是訊號,但是鍾彬和覃恆立刻會意,立刻率先沖了過去,西山前面幾個人沖了過來,直撲鍾彬和覃恆。
「有印象了吧?」沐思明抽了一口煙,身後的那些西山的混子,在沐思明眼裡根本就不算一回事,別說他們手裡拿的是鐵棍和刀了,就算是槍,在沐思明眼中也是視若無物。
「今天你來白天鵝鬧場子,要是不留下點什麼,我也不好交差不是?」四哥這時雙手握在一起,盡量往前拉伸。
沐思明笑了笑,點頭道,「不錯,這似乎不合規矩!」
四哥不再說話,點了一支煙,吸了兩口,看著兩邊其他顯示器里,鍾彬和覃恆就好像幾十年沒打過架一樣,兩人都是一副拚命三郎的架勢,將一樓上來的那人漢子又必回了樓道。
「文哥是吧?」沐思明笑著點了一根煙,「如果你以為就是這幾個小嘍啰就能留下我,你未免太看不起我沐思明了!」
二十幾個人被鍾彬和覃恆不到三分鐘就全部擺平了,當文柏雷回過神的時候,覃恆的砍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