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也瘋狂》第二卷 激情

第四百三十七章 她咬我!

第二卷 激情

第四百三十七章 她咬我!

如此香艷的一幕,原來是真的!!!
李衛東虎軀一震,一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哪裡還顧得上開啟真實視野,唰的睜開眼低頭看去,只見夏若芸一雙秀目閉的緊緊的,正在他胯間前後運動。那頭栗色秀髮隨著她的動作晃動不已,不時拂過他的大腿,傳來陣陣癢酥酥的難以形容的感覺。
這是一間套間,外面是書房,裏面是夏若芸的卧室。李衛東這時倒忍不住心裏暗暗發毛,心說老子不過開個玩笑而已,這悍妞不至於滅口吧?正心下惴惴,夏若芸已經唰唰的拉上了厚厚的窗帘,順手把吊燈也關掉了,只剩下橘黃色的壁燈,發出柔和且曖昧的光線。
「喂喂喂,你輕點,今天穿的內褲有點緊。往旁邊挪一下,對……啊!鬆手,鬆手,斷了!」
%¥#……李衛東鬱悶的翻著白眼,心說我無恥個毛了,拜託這叫正常反應好不好!等你到了虎狼之年,就知道無恥是人生多麼寶貴的一筆財富了!
李衛東默然。剛剛的快感猶然還在身體里回蕩,可是心裏卻分明是一種說不出的刺痛。終於還是嘆了口氣,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卻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靜靜的佇立了一會,就聽到房間裏面響起一陣低低的嗚咽。
脫下外套,扯下襯衣,解褲帶的時候李衛東就怎麼都下不去手了。話說能跟夏若芸這樣活色生香的絕色MM嘿咻嘿咻,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可為啥總覺著這麼憋屈呢?這算什麼,強姦?靠,那也應該是老子拿著槍、看著女人解褲帶好不好!這麼一想李衛東就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我脫行……那你呢?」
這次的聲音當然不是夏若芸發出來的,事實上李衛東從來也沒想過原來男人也會叫床,只不過聽起來更像是一頭野獸發出低低的嘶吼。強大的精神屬性加成,讓他的每一寸肌膚都變的異常敏感,而這快感傳遞到他的神經末梢,也強烈了何止十倍!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變成了精緻,只有潮水在身體里不停的累積,累積……終於,李衛東發出一聲沉悶的吼叫,死死按住夏若芸,在一個從未達到過的臨界點,積蓄的快感如同長江大河驟然決堤,縱情宣洩!
李衛東儘管一張老臉皮糙肉厚,可是給她這麼一番數落也是直翻白眼,說:「靠,我就是問你句話而已,怎麼就成配種牲口了?我承認我是花心大蘿蔔,我承認我身邊的女孩子多,可是我喜歡你,喜歡也有錯么?我想娶你,不願意你可以拒絕啊,我說了我從來不會強迫誰,怎麼著我逼你了啊?你要非這麼說,好啊,我就纏著你了怎麼地吧,我就想娶你做老婆,不爽你可以不嫁啊,三天後的婚禮你取消啊!」
李衛東賠著小心說:「芸兒,剛才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歡我,那就假結婚,你……靠!不至於吧?!」
「啊……呵……」
李衛東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這讓他的話聽上去更像是一種囈語。夏若芸羞得耳朵脖子都一陣陣的發燒,哪裡還敢看李衛東的眼睛,咬了咬嘴唇,終於還是一聲輕嘆,把手槍丟過一邊,再次張開了細潤的嘴唇湊了過去。
……
「好,好,你終於說出實話了,是么?」夏若芸咬著嘴唇盯著李衛東,眼中忽然滾出兩大顆淚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慢慢滑下,越發襯得她一張美麗無瑕的臉蛋如雨打梨花,惹人憐愛,就在李衛東也覺著玩笑開的有點過的時候,夏若芸忽然點點頭,說:「李衛東,不必這麼費事,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嗎?先把我放開。」
「芸兒,給我,快,快……」
李衛東訕訕的放開了手,說實話剛剛也是因為這位大小姐說的話比較讓人不爽,所以才故意氣氣她的,不過一看她給氣成了這副模樣,倒覺於心不忍。正想賠個不是說說小話什麼的,夏若芸卻冷冷的說:「跟我來。」
……
夏若芸猛一跺腳扭身便走,不想一隻腳抬起來還沒等踩下去,李衛東已經兔子似地躥了過來,兩手一伸說:「等等!」
緊張的咽了下口水,正想勸勸眼前這位悍妞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放下手槍立地成佛,夏若芸已卸下了面具,摘掉發卡,輕搖臻首,如水波般的秀髮傾瀉下來,披在肩頭,那張吹彈得破的臉蛋在曖昧的燈光下看來,冷艷之中卻是誘惑無限。李衛東血壓驟然升高,一顆心砰砰直跳,恨不得一個箭步衝上去說:脫衣服嗎?我幫你!
「啊????」李衛東就覺一陣天雷滾過,頓時目瞪口呆,大腦嚴重短路,好半天才問了個十分白痴的問題:「脫、脫誰的?」
夏若芸不耐煩,拽住李衛東的內褲外褲用力一拉,頓時間李衛東胯下一陣涼爽爽,小兄弟蹭的彈了出來。夏若芸頭一次面對這種東西,一張俏臉紅的幾乎滴出水,槍口用力一頂,低喝道:「閉上眼睛!」
「放開我!」夏若芸掙了兩下沒能掙脫,臉上掠過一陣怒色,說:「告訴你什麼?告訴你我心裏一直愛著你么?我說了我不干涉你跟冰冰的事,但是李衛東你也別太過分了,你已經有了女朋友,有了冰冰,那麼多女孩子還嫌不夠,還想讓我做你老婆,你當這些女孩子是什麼,當我是什麼?一件喜歡的東西,想得到就得到想佔有就佔有是不是?當初我父親口口聲聲說愛小姨,卻又跟母親生下了我;你比他更過分,腳底下都踩幾條船了你數的過來么?是不是男人全都一樣,可以像公狗一樣到處留情,是不是你還想讓天底下的漂亮女孩子全都圍著你轉?」
「兩不相欠了么?」李衛東閉上眼睛,喃喃的說:「芸兒,早知如此,我寧可不要。」
「少廢話!舉手,挺胸,腳分開!」夏若芸似乎真的沒有多少耐心,看他攥著腰帶猶豫不決的樣子,乾脆上前一手用槍頂住他胸口,一手三下五除二扯開了他的腰帶。李衛東這時高舉著兩手一動也不敢動,開玩笑,他是不相信這位大小姐會真的把他給幹掉,可是槍這玩意可沒長眼睛啊,保險還沒關呢,誰知道會不會走火?
啊,這個,不會是……
撲!消音器微弱的火光一閃,一顆子彈擦著李衛東的頭皮飛過,釘進了牆裡。夏若芸冷然說:「我耐心有限,你脫,還是不脫?」
夏若芸拉開抽屜,拎出一把大號的USP手槍,咣當一聲仍在桌子上。李衛東條件反射的就想衝過去把槍先搶下來再說,就聽夏若芸冷冷的說:「脫衣服!」
話說這位大小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真把她惹毛了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李衛東本能的就想拒絕,夏若芸卻根本沒給他反對的機會,一手戴上面具,一手揪住他的衣領不由分說的拽出了餐廳。兩個傭人在門口侍立,看到大小姐拖死狗似的拽著姑爺出來,當時就暈了一下,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十分辛苦。
「是,我就這麼看你,有什麼不對?」夏若芸本來脾氣就急,這時越說越來氣,猛的甩開李衛東的手,咬著嘴唇說:「李衛東我恨你!既然你選擇了冰冰,還有那麼多女孩子,為什麼還要對我……對我……沒錯,你有選擇你自由的權力,你可以隨便過你想要的生活,可是希望你也能尊重我,女人不是男人的玩物,不是你的私人藏品,我想要的是愛情,不是配種的牲口!」
「你,你……!」夏若芸氣的說不出話,恨不得把這牲口拍死算了,三天後的婚禮關係著陸家的繼承權,怎麼可能說取消就取消,見過無賴的,沒見過這麼無賴的!李衛東面對她的橫眉怒目卻是滿不在乎,還挑釁的抱著膀抖啊抖啊的,像是在說:怎麼樣,不服咬我啊!
!!!!!!!!!!
李衛東足足用了兩分鐘才算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黑洞洞的槍口,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這什麼意思?這位傾國傾城的絕色大美女肯XXOO了?蒼天啊大地啊鳳姐瑪利亞啊,老子沒聽錯吧!靠,這種美事誰要是拒絕誰就是SB啊,可問題是,也沒聽說過有誰提著槍上床辦事的吧?話說這麼暴力的畫面,就算不ED啊YW啊什麼的,也很容易造成心理陰影的好不好……
「明白?」夏若芸越發奇怪,說:「東子,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李衛東悲憤的說:「大姐,就算有金鐘罩,你抽它兩巴掌也沒問題,可也不要用掰的啊!……得,槍在你手,你喜歡掰,那就掰好了。」
「別說了。」夏若芸打斷了他,低低的說:「出去。」
李衛東這次倒十分的配合,心說閉眼就閉眼,哥照樣看你脫光光,哇哈哈!正準備開啟真實視野,忽然下面傳來一陣溫熱,只覺一團柔軟濕潤將小兄弟緊緊包圍了。
要說大小姐身手卻是不弱,只可惜她面對的是李衛東,反應速度比她足足高出一大截,微微閃身伸手一撈,捉住她纖秀的腳踝,並且很不老實的順著她渾圓的小腿就一路摸了上去,死不要臉的說:「滾可以啊,先給親個嘴!」
「我……」提起當初那個無聊的打賭,夏若芸又羞又氣,心說TMD我厚道你個大頭鬼啊!這牲口還真是黃世仁,大年三十跑來收租了!想都沒想就一腳踢了過去,沒好氣的說:「滾!」
「真的么?我不相信!」李衛東一把攥住她的小手,不容置疑的說:「我要聽真話,你的心裡話,不管有還是沒有,一定要告訴我!」
盡量把聲音放的溫柔些,李衛東說:「那個,去卧室吧……額,我無所謂的,主要是怕在這裏,你太辛苦。」
李衛東理直氣壯的說:「親嘴啊!誰叫你當初親口答應我的,想什麼時候親就什麼時候親!你不是說我是配種的牲口么?我還就告訴你了,是又怎樣?我就是喜歡你,我看上的女人,別想跑得掉,愛咋咋地!」
李衛東一聲慘叫,夏若芸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閉嘴!你不是有金鐘罩的么,嚷什麼!」
李衛東不禁愕然,說:「我就是問你一句話而已,你,你就這麼看我?」
夏若芸眼睛一瞪,怒道:「你還想幹嘛!」
如此近的距離,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李衛東呼出的氣息暖暖的吹在脖頸上。夏若芸沒來由的一陣慌亂,扭過頭避開了李衛東熱辣辣的眼神,好一會才說:「沒。」
「李衛東,你太欺負人了!好,惹不起你,我躲!」
李衛東沒有回答,而是走到夏若芸面前,注視著她的眼睛,說:「芸兒,那你現在有沒有找到你母親說的那個人?」
李衛東來不及回味,一手提起褲子正要追去衛生間,不料剛一抬腳卻撲通摔了個跟頭,這才發現由於剛才的極度興奮,右腿居然抽筋了,身上也跟水洗了一樣,全是汗水。話說雖然有護甲在身,抽筋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嘶嘶的吸著涼氣勉強爬起來,一蹦一跳的走到衛生間,推了下門卻被反鎖了。李衛東羞愧的說:「對不起,我剛才,一時沒忍住……」
夏若芸拽著李衛東上到三樓房間,等在一旁的傭人顛顛的剛要跑過來開門,夏若芸已經咚的一腳踹開了。李衛東乾咳一聲,說:「很晚了,明天還有事,你就不用送我了。我回房間了哈……」後面晚安倆字還沒來得及說,夏若芸很是乾脆的把他推了進去,回手反鎖了房間門。
「這個嘛,嘿嘿嘿!」李衛東一陣壞笑,笑的夏若芸渾身的寒毛都快豎起來了,正琢磨他又想打什麼壞主意,只聽這牲口慢條斯理的說:「上一次來香港,記得我們打了個賭。有道是願賭服輸,大小姐是個厚道人,該不會耍賴的,對吧?」
「你說呢?」夏若芸霍然抄起手槍,槍口正對著李衛東的腦袋,低聲說:「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我嗎?好,我成全你。但是你再敢羅嗦一句,我就殺了你!脫!」
溫熱的一團緊緊包圍著,好像燎原的火種,讓李衛東身體里每一顆細胞都在急速的膨脹,隨時都會爆炸。這時的李衛東意識完全是一片空白,也忘記了胸口還頂著把USP,下意識的放下手抱住夏若芸的頭,身體與其說抽動,倒不如說哆嗦更準確些。他的動作讓夏若芸嚇了一跳,睜眼一看李衛東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禁發出含糊的一聲驚叫,慌忙中吐出嘴巴里的東西,卻不小心戳在了臉頰上。李衛東緊緊捧住她的臉不肯放開,固執的按了下去。
良久,潮水退盡,李衛東處於極度快感的大腦總算漸漸恢復了意識。這一刻竟讓他有些恍惚,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現實,直到夏若芸奮力掙開他的手,一溜煙的跑到衛生間,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李衛東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閉嘴!」夏若芸聲音如冰一般寒冷,一字一頓的說:「李衛東你聽好,那是留給我丈夫的,你別得寸進尺!你幫過我,我感激你,只此一次,從此我們兩不相欠!現在,穿上你的衣服,出去!」
李衛東汗了一下,弱弱的說:「可是你不是說……成全我什麼的,嘴巴這種……不算……」
夏若芸刀鋒般冰冷的眼神,再加上頂在胸口的大號USP,李衛東鬱悶的選擇了忍氣吞聲。說來也真夠杯具,如此緊張的時刻下面的小兄弟非但沒有半分軟化的跡象,反而雄赳赳氣昂昂,比任何時候都要堅挺,想想也是,一張美到了極致的臉蛋距離小兄弟不過數寸,在加上一隻柔若無骨的纖纖素手「溫柔愛撫」,如此香艷的場面能軟才怪!
我靠!李衛東嚇的一縮脖子,剛剛立正的小弟弟都差點軟了下去。TMD也太狠了吧,說開槍就開槍啊?李衛東很想說點什麼來表達內心強烈的不滿,不過一看那泛著烏光的槍口下移了兩分,就馬上乖乖的閉上了嘴。
夏若芸充耳不聞,抓著他的褲子往下一拉,卻只褪下來一點點,仔細一看中間頂出老高一帳篷,卡住了。夏若芸臉一紅,低聲說:「無恥!」
據說這世界上只有兩種男人,一種是喜歡吹喇叭的,一種是死的。
「這個,咳咳!這個……」
夏若芸面紅耳赤,抬手就打,可是眼前只一花,手也被李衛東給捉住了,把她身子一扭,給抵到了落地窗上,一隻秀腿還是高高翹著的。因為是餐廳,窗子上沒有拉窗帘,只有一層淡淡的窗紗,隔著玻璃只怕整個陸家大院的人都能看個通通透透清清楚楚。夏若芸喊又不敢喊,打又打不過,殺了李衛東的心都有了,咬牙切齒的說:「放開!你個無賴,到底想怎麼樣?!」
啊啊啊!她,她真的咬我了啊……
這隻在夢裡YY過的一幕,此刻真真切切的出現在眼前,李衛東整個人都已徹底石化。之前他跟林雨萌有過嘿咻的經驗,儘管只有兩次也馬馬虎虎算是過來人,不過對於現在這種,絕對是平生第一次開墾。老實說夏若芸的技術並不是很好,牙齒會不時的觸碰到他,讓人總疑心小弟弟會不會被咬掉,不過這種陌生的而又無比強烈的刺激,卻是剎那間讓李衛東徹底的血脈賁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