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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伍回頭

第二百六十六章 伍回頭

孫琴開始複述自己和張思琪的對話過程,一車人都聽得一驚一乍。
米瑪捨不得,打算留著喝勝利的酒!
伍文定還是沒停,隨便找一顆好打一點的花球又開始,還是全部解決,十五顆,一口氣完成。
伍文定得意:「你不知道我當年是真有個伍回頭的稱號么?」
孫琴豪爽:「讓給你嘛,就是送的,我才沒米瑪那麼小氣,還要換……」
孫琴修改規則:「你只能吃庫擊打,不能直接打……」
等陶雅玲興緻勃勃的弄點下酒菜和冰塊桶拿個大木盤裝上來,就看見孫琴一臉鬱悶的站在桌子邊:「咋了?打啊……」
孫琴不沮喪,還評價:「老伍打球的姿勢還是不錯的,很陽剛吧?沒有那種怪七怪八的野路子動作。」
於是伍文定就讓孫琴開球:「小心點啊,檯球小王子的稱號不是白得的……」
陶雅玲擠點笑容:「越說我心裏越悶得慌。」
米瑪批判:「你這個經驗完全沒法借給陶子用。」
米瑪不相信:「誰會這麼無聊?」
陶雅玲詫異:「明後晚我不更需要安慰?」
伍文定終於插嘴:「那啥……你們再這麼說,我都要羞愧得哭了。」
陶雅玲也不滿:「我沒那麼啰嗦吧,還拿我和你媽比……」
好了,這就不是準確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庫邊的反彈有很大偶然性,終於兩人可以打個勢均力敵,孫琴很嗨皮。
陶雅玲也趕緊喝一點,才開始洗牌。
陶雅玲看著她:「我……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羡慕你。」
相比斯諾克,黑八沒有那麼多對走位的準確要求,所以打起來,伍文定只要略微注意一下白球進球以後的大致走位方向就可以了,很快單色球就被打進七顆,輪到擊打黑球,也是順利落袋,孫琴已經輸了。
伍文定親一下卻沒好氣:「還好是我來扯,待會扯傷了怎麼辦?」
陶雅玲還是有點心驚肉跳:「怪不得我打牌要輸,等著我都有點神惶惶的,想著你們進去了是不是要給打出來。」
陶雅玲不服氣:「看著要贏了,我這麼好的牌!」
孫琴大得意:「大肚婆,你坐前面來,我給陶子傳經送道……」
伍文定獻殷勤,正轉身跑,陶雅玲把他吼回去:「打你的球,我自己知道東西在哪~~回頭買個小冰箱在這裏才是正事!」
陶雅玲沒好氣:「問問你老公就知道了!」
沒多一會孫琴就開始用腳踢伍文定:「沒道理的吧,你吃庫邊還這麼准?」倒也不是絕對性準確,可是表現出來的準確性還是讓她應付起來很吃力,特別是球少的時候,伍文定還無恥的利用兩三個球做斯諾克,氣得她不行。
陶雅玲諷刺:「小畫室天天有得看,你哪裡還捨得回寢室看?」
陶雅玲不相信:「我從來沒看他打過啊?」
伍文定背著孫琴在外面敲搖下一半的車窗玻璃,陶雅玲還不耐煩:「敲什麼敲,忙著呢。」正算牌。
孫琴擠到中間坐下,屁股歪一歪把徐妃青擠開,抱陶雅玲:「全靠我自己,老伍今天就當了一天的道具……」
米瑪反駁:「是我需要,你們換給我的!我那時需要,你怎麼沒見送給我,偏心!」
陶雅玲拿濕紙巾擦擦臉才問:「怎麼樣?看你們談得還不錯?」
米瑪不以為然:「小碰小傷好平常的……以後雙雙還不是要磕碰。」
孫琴看她情緒不高,轉身放棄徐妃青又過來抱她:「別太上心就是了,還能怎麼地?」
孫琴的興奮勁還沒過:「老伍,陪我去打兩桌檯球?」
找了瓶礦泉水潤著給一條條取下來,然後是陶子。趴背上的孫琴樂:「我不在,你們讓米瑪收拾了吧?她也就能虐虐你們!」
伍文定心痛:「來來來,我幫你取紙條,可別自己拉,待會傷了皮膚……」這個他是有慘痛教訓的,臉上的還好說,主要是嘴唇上的,稍不注意就會扯出血。
孫琴大倒苦水:「以前他經常打,還有個號稱十槍團的小團體,不過他也不算打得好的,鬼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打得這麼好了。」
伍文定嘿嘿:「大二以後,我可沒怎麼回寢室。」
徐妃青撇嘴:「你是不知道……我一個人在成都愁的時候多了……天天發短消息,也不見回一個!」
伍文定笑:「你讓我打斯諾克,可能難度還大點,這個嘛……」
孫琴摟摟她的腰:「晚上我把老伍讓給你?」
最愛打鬧的米瑪羡慕:「不是有寶寶……」
陶雅玲翻白眼:「你再贏還不是只能喝那麼點。」
孫琴哈哈笑著解釋:「伍文定他們是挺無聊的,老喜歡偷偷摸摸到女生寢室對面拿望遠鏡偷看。」
米瑪簡直是津津有味的抿了一口,因為陶雅玲只給了她兩杯的量,對她來說就好比喝了點糖水。
米瑪嘿嘿:「那倒是,小青也沒發過愁!」
徐妃青感觸:「這個我能理解,我那次和伍哥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心情,心裏就是覺得暢快。」
徐妃青有注意到,嘿嘿嘿的扔了牌跳下去:「回來了?」看上去氣色不錯,應該談得還可以。
伍文定一臉得意。
上了閣樓,陶雅玲還是叮囑先放下落地窗的帘子才開燈:「免得遠遠就看見多燈火通明,拿個望遠鏡就打望我們家了。」
陶雅玲把東西放在吧台上,有興趣:「來來來,給我演示一把?」
孫琴揮著球杆就給他屁股一棍:「早聽說了,我還以為說你是浪子回頭,原來是這個,氣死我了!」
伍文定牽著陶雅玲的手:「一塊上去坐坐?」陶雅玲有點懨懨的點頭。
伍文定安慰:「明後天拿了證,我們就回家去把事情解決了,早說早了,我心裏也老壓著的。」
陶雅玲是有點喜歡喝點小酒:「換那瓶,小青喜歡這個,我覺得太甜了,等會……我去樓下拿點冰塊……」
孫琴大鬱悶:「跟你就沒點娛樂性,什麼事情都搞得這麼好!」
孫琴想想也來興趣:「對!再來一次,剛才可能是運氣!」又三下五除二的把十五個球擺好。
陶雅玲靠回椅背上,不說話,把臉沉進車廂的黑暗裡。
米瑪安慰:「待會小青回來,我們仨打牌,讓你三根條……」陶雅玲才略微有點精神。
一時間是四個女孩擠在後面,嘰嘰喳喳,還是米瑪怕把自個擠住,拉開門,換到副駕:「沒事就走,回家繼續打牌!」有點來興趣了。
米瑪在邊上笑得開心:「她輸了,老公一桿清……是這麼說的吧?」
孫琴笑得沒邊:「我呸……陶子這是心裏發愁我才送的,你嘛時候發過愁?」
於是他自己開球,這還好點,起碼這得看運氣,沒進,孫琴隨便打一桿,伍文定就開始表演了,隨便找個單色球開始,真的有那麼準確,一顆連一顆,沒什麼運氣型的傳遞,就是實打實的準確,手沒有絲毫的顫抖,長台,短桿都準確無誤。
陶雅玲恢復了氣勢:「你敢說你沒拿望遠鏡看對面中專女生?」男生寢室對面有個中專女生寢室,全是十幾歲的小姑娘,這才是大學女生們最不忿的地方!
伍文定也點頭:「兩家態度都不同。」
陶雅玲抿一口威士忌:「是好看,來,乾杯……」找的是米瑪,米瑪喝的葡萄酒,據說少喝點對孕婦也還是有好處的。
米瑪伸手就是給她翹起來翻後座的屁股一巴掌:「怎麼能亂說經書的壞話!」
伍文定反手把背上的浣熊娃娃抱到身前,再舒服的放進副駕駛位:「孩子是孩子,老婆是老婆,不一樣的……」他抱老婆看起來也和孩子差不多感覺。
到家以後,照例還是小白和阿黃來迎接,徐妃青就照例又提前下車去陪狗狗玩一會。
孫琴趾高氣揚:「總之來說我就是所有事情萬事大吉了,明天放假一天慶祝……」
不得不說,米瑪對玩樂真的具有貴族與生俱來的天分,新手徐妃青和偶爾玩牌的陶雅玲輸得不輕,滿臉都貼滿小紙條,可這二位都是性子堅毅之人,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好不容易看見逐漸上手,開始翻身了……
伍文定更小聲:「每個寢室都有望遠鏡,我偶爾拿起來看看嘛。」
徐妃青不滿自己的定位:「我才不是保姆好不好?下次你再有什麼別想我幫你洗!」
米瑪召集徐妃青:「我們來,誰贏了就可以喝點酒,怎麼樣?」
伍文定更想哭。
孫琴轉身就抱她,使勁拿頭頂她臉:「對,就是暢快!來,給阿姨抱抱……」徐妃青咯咯咯笑著反抗。
慈愛的米瑪伸手摸他頭:「乖啦……專心開你的車,我們自己聊天,沒你的事,你就真當自己是個道具好了……」
伍文定小聲抵抗:「我可沒去。」
伍文定哈哈笑。
徐妃青給自己鼓勁:「剛才陪阿黃它們散步,我想清楚門道了,我可以打得更好!現在還沒開始,我先喝一杯……嘿嘿」
米瑪哈哈笑:「我這就叫技術,知道么?老公……來親一下獎勵我!」
徐妃青終於帶著來來上來了:「我也要喝點……」原來一家人有三個小酒鬼。
米瑪看徐妃青還沒上來,轉到吧台裏面找瓶酒出來:「陶子喝點?」
陶雅玲可能也是真想汲取點經驗,認真:「怎麼說的?」
孫琴快手快腳的把十五顆球擺好,哼哼:「我原來知道他們偷偷看附中女生寢室,原來進了大學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