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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計劃提前

第五百二十二章 計劃提前

「少兒,你怎麼會在這裏?」白殿風在狐仙小居的庭院中找到了自己的親生兒子白少,而後又在庭院中看到了幾名白日門的人,他心裏頓時有些不祥的預感,感覺自己這個總是仗勢欺人、囂張跋扈的不成器兒子可能惹大禍了,他急忙問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的。」風揚急的氣火攻心,他已經很小心謹慎,儘可能的低調了,卻還是招惹了這麼一條瘋狗。
「給我滾。」風揚怒不可遏的一個箭步飛竄上去,一腿快若閃電般踹在白少的肚子上,將后則踹飛到數丈開外的地上,痛的白少臉龐肌肉嚴重扭曲,捂著肚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吳華的雙腿已經腐爛到了大腿處,一雙小腿的肉甚至已經變成了腐肉,有些腐肉從起小腿剝落,露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森森白骨,而他的頭髮已經完全脫落,變成了沒有任何色澤的光頭。
「想讓我求你,你還不夠資格。」風揚收回飛踹出去的右腿,冷傲說道,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雄渾的元魂力讓他的記憶力幾乎可以記住從十五歲那年到現在的所有事情,就算是進入飛雲門的第一天撒了多少泡尿都能清晰的猶如發生在昨天。他快搜尋著以前的回憶。
風揚將元魂力探入白少的空間儲物戒指,一般而言,高級和特技的空間儲物戒指都是可以和一種元魂力綁定的,一旦與元魂力綁定,那麼這個儲物戒指便只能用綁定的元魂力開啟。
「一切靠你了,其他事我來應付。」風揚點頭應道,便將大廳的房門緊閉起來。
「海泊冰靈棺不愧是天材地寶,竟然有著如此奇妙的效果。」此時,風揚心中不免有些欣喜,只見吳華一雙小腿上的腐肉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複原,那些腐肉逐漸凝縮,逐漸凝結在一起,最後漸漸的變得光滑,和尋常人的雙腿沒有區別,或許唯一的區別就是他的腿毛掉光光了。
尤其是尤雪兒,她和吳華的感情是無法已經用語言來表達的,儘管在一起的時候兩人有著吵不完的假,總是會像冤家一樣恨不得將對方扔到糞池裡浸泡十天半個月之後再撈上來炸成臭鹹魚。
吳華臉上的氣血也漸漸恢復了正常,乾裂的嘴唇快速便的紅潤。
「你放心,爹一定給你做主。」見自己兒子斷臂重傷,白殿風也是怒髮衝冠,神色陰沉了下來。
他們害怕向對方表達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情況,會遭到對方的笑話,笑話自己自作多情,那樣會落入一個相當難堪的境地,所以,兩人雖然已經彼此芳心暗許了很多年,但是卻因為都不敢捅破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而一直持續著那種曖昧的關係中,似乎那種感覺讓兩人樂此不疲的鬥了幾年。
「爹,你快跟仲裁教會的教主說,裏面有個混蛋殺了人,被我撞了個正著,他就打算殺人滅口。」白少眼珠子一轉,魂皇級別的元魂力讓他思維轉動的速度也是極快,瞬間胡編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末了還有些嫉惡如仇的說道:「不信你們就去裏面看看,人贓並獲,我本來打算將他繩之於法的,可是那個混蛋使用詭計將我打傷了,還廢了我一條手臂,爹,你要為我做主,一定要讓仲裁教會滅了那個喪心病狂的人啊。」
「揚哥,蝶兒,謝謝你們。」尤雪兒喜極而泣,抽噎的對風揚和胡蝶說。
「熏月曾經說過,只要元魂力足夠強大,就可以依靠元魂力將這種綁定衝破,以我現在的元魂力,應該達到要求了。」
嗖。
心理困惑好奇,也是所有人行動的動力,幾乎在下一刻,仲裁教會教主、符技師協會會長、天煞門門主、幽冥鬼教教主、白日門門主都紛紛出動,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元魂氣息的所在位置。
「你感應到了?」其他人紛紛驚愕回頭看向祁鍾。
此情此景讓風揚都有些不忍目睹,內心的怒氣更是在一瞬間爆發到無法遏制的地步,華仔已經這麼慘了,為什麼還要讓他受這種折磨。
然而在吳華的身體進入海泊冰靈棺的那一刻,讓風揚都感到不可思議的奇迹卻發生了。
在場的每個人都和風揚有過一面之緣,但是當時都被風揚的元魂力給震撼了,甚至於所有人都忘記了去探測風揚的實力等級。
風揚此時也急的滿頭大汗,因為元魂力不斷衝擊空間儲物戒指,他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他的肉體現在看上去是痊癒了,但是經過剛才的腐爛,導致吸收了太多海泊冰靈棺的靈氣,以為吳華處於假死狀態,身體機能是依靠回魂護心丹來維持的,並不會自行運轉,這些靈氣要是積壓在一起,恐怕會導致撐爆吳華身體的情況,我現在要施展金針渡劫為吳華疏通這些靈氣,風揚,幫我護法,暫時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一旦出現任何差池,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出現更可怕的情況。」從欣喜中回過神來,胡蝶神色凝重的盯著風揚。
白日門門主白殿風卻是將視線落在仲裁教會教主蘇松身上,道:「蘇教主,犬子說裏面有人是殺人犯,我看蘇教主有必要進去看看情況。」
有時候麻煩就是一條瘋狗,逮著就咬。
「傻瓜,華仔是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我不會讓他出事的,你放心吧,留著你的眼淚,等華仔醒過來。」風揚走到尤雪兒身邊,輕輕拍了拍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孩兒的腦袋,像似哥哥疼惜妹妹的眼神可以帶給她一些溫暖,她太累了。
但是兩人的行為卻不過是一種想吸引對方注意而已,在之前,兩人在感情上都有些唯唯諾諾,都不敢敞開自己的心扉。
「進去看看?」幽冥鬼教教主趙寒道。
「快拿出來。」風揚神色猙獰的爆喝。
由此可見,他們果然是心心相映、心有靈犀的父子,心中的疑問都是如出一轍的。
「怎麼可能,特級空間儲物戒指已經和我的元魂力綁定,我的元魂力並不弱,加上特級儲物戒指的效果,他怎麼可能強行解開元魂綁定?」見到海泊冰靈棺再次出現在眼前,白少臉上滿是錯愕不解和不敢置信的神色,內心更是驚駭欲絕。
「沒有。」祁鍾搖頭。
而他這麼做,恐怖的元魂力也無疑是暴露在各大超然勢力的感應之中,這股元魂氣息已經成為落日城所有勢力關注的焦點了。
「怎麼回事?」白日門門主白殿風再次問出這個讓人有點厭煩的問題,其他大勢力的首腦都有些想先扁白殿風一頓的衝動,現在這種情況,誰他媽知道什麼情況。
符技師協會會長祁鍾滿臉意味不明的笑容,或許說有些欣慰和欣喜的神色,他笑著道:「或許是三個人。」
「大廳中有兩個人。」幽冥鬼教的教主趙寒同樣皺眉。
「那道元魂氣息又消失了,難道人就在裏面?」仲裁教會教主蘇松眉頭緊皺起來。
「大門緊閉,明顯是暫時不想讓我們進去,何必自討沒趣。」天煞門門主劉百世道。
突然在元魂力找到熏月給他講述一些信息的記憶,他登時控制几絲元魂力探入儲物戒指,卻在碰觸到戒指的時候,受到一股強大的反彈力量,將風揚探出的元魂力全部反彈回來。
這時,一道道奇異的破風聲突兀出現在狐仙小居的周圍,從四面八方傳過來,待破風聲傳進白少的二中時,只見一個個平時難得一見的大人物都相繼出現在這裏,甚至於他接下來竟是在這些人之中找到了自己的父親白殿風和二叔白叱。
見到此情此景,尤雪兒、胡蝶兩個女孩也是如釋重負,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既然發生這種事情,看來只能提前展現實力給那些超級大勢力看了。」意識到用几絲元魂力根本沖不破元魂綁定,他只能提前將施行自己的計劃,控制識海的那顆凝聚的漆黑圓球,澎湃的元魂力就好像潮水一般噴發出來,在風揚的控制下,對空間儲物戒指發出一波又一波猛烈的衝擊。
剛才,趕到這裏的各大勢力首腦都用本命元力感應著大廳中的氣息,卻只感應到兩道比較微弱的元力氣息,一個武帝,一個甚至於還是武師,這種級別的人真的是能擁有那麼恐怖元魂力的人嗎?
而風揚的元魂力探測白少的空間儲物戒指時,才驚駭的發現這個儲物戒指被白少的元魂力綁定了,他根本無法探入進去。
蘇松有壓力,很大的壓力,現在白少斷臂重傷,他的幾個保鏢又都躺在地上,有了白少提供的線索,要是不進去查探一下情況,還真有些說不過去,可是要是突然闖進去,而那個元魂力恐怖的人就在裏面,引起對方的不滿,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尤雪兒看了吳華一眼,又快速奔到大廳門口,看著已經滿頭大汗、臉色有些蒼白的風揚,大聲道:「揚哥,救救華仔,他快不行了,到底該怎麼辦?」
被一劍撩斷了手臂的白少痛苦的臉龐肌肉扭曲,獰笑道:「省省吧,沒有我的元魂力,你是開啟不了儲物戒指的。」
「大腿就要完全腐爛了,一旦腐爛到小腹,傷及體內的五臟六腑,傷及內臟,那華仔就真的沒有任何希望了,快點啊,不能再等了。」胡蝶急切的大聲嚷道。
「沖開了……」這一次衝擊終於讓風揚的元魂力衝破了元魂綁定,其元魂力進入了這個特級空間儲物戒指,對於戒指中的一些武技和修鍊物品,風揚根本沒有心思查看這個還算可觀的寶庫,第一時間從特級空間儲物戒指中拿出海泊冰靈棺。
「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少完全不明所以,眼前的情況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他唯有驚詫愕然的環視著周圍眾多名震一方跺一跺腳能踩死無數只螞蟻的一方梟雄。
見到吳華的肉體現在轉危為安,她內心是最為喜悅的,只要肉體不滅,那吳華就還有希望痊癒康復,尤雪兒的決心異常堅定,她一定要等到吳華醒過來,一年、十年、抑或是一百年,只要她還活著就會一直等下去,等他醒過來嫁給他,成為他的新娘,就算一輩子當他背後的持家小女兒也無怨無悔。
「給我開。」風揚心中爆喝一聲,所有元魂力凝聚成一點,以一條直線的方式衝擊著空間儲物戒指,這樣的方式雖然沒有多大的攻擊範圍,但是所有衝擊力凝聚成一個點,穿透力和攻擊力卻是十分恐怖的。
但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品嘗這種幸福的滋味,卻陷入了一場天人分隔的痛苦之中,對於吳華,尤雪兒已經愛的無法自拔,她甚至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吳華渺茫的生存機會。
生怕動作多大會導致吳華的身體損毀,風揚不惜耗費元魂力,以元魂力覆蓋在吳華身上,將其輕輕的托起,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入海泊冰靈棺之中。
嗖。
「快將吳華放進來。」扛著海泊冰靈棺一個閃身,漆黑的夜空中閃爍著一道璀璨的碧玉色,而後風揚便和海泊冰靈棺出現在大廳之中。
不出所料,在風揚釋放出所有的元魂力時,落日城的各大超然勢力的首腦都紛紛驚愕失色,今天晚上這一驚一乍的讓他們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承受能力似乎還有待加強,各大超級勢力的首腦都不禁困惑的心想,這個傢伙到底搞什麼鬼,元魂力一放一收的,不帶這麼折騰人的啊。
然而就在前些天,在生死關頭,吳華挺身而出,在臨死之際向尤雪兒勇敢的表達出蘊藏在自己內心多年的情感,那一刻,尤雪兒內心深處對吳華的愛意也洶湧澎湃的涌了出來,愛如潮水將兩人淹沒。
白少絲毫不以為意,將斷臂處的傷口止住血,說道:「想要我拿出來,可以,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