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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浪漫木屋

第二百五十六章 浪漫木屋

這裡是東郊,張浩天並沒有來活動過,而且阿苦做的是正規生意,當然沒聽人說過張浩天的名字。鬆開張浩天的手后。喃喃念了兩聲道:「阿狼,阿狼。你這名字也很奇怪,在漢人不常見,有空經常來玩兒,衝著你叫我這聲姐的份兒上,我給你打折。」
屋子的右側還有一道小門,張浩天走進去一看,卻是一個衛生間,不過用木板隔成了兩邊,一邊安著精緻的粉紅色馬桶。而另一邊,則是一個大得足可以容得下四個人的大木盆。
整晚靈與肉的交融,已經讓兩人又親近了一些,張浩天渾身舒暢,也懶得去想愛或者喜歡有什麼區別,與小薇手牽著手,穿過花叢,漫步走了出去。
小薇嘴唇囁嚅了一下,眼神忽然勇敢起來,輕聲道:「狼哥,你忘掉我是小薇,忘掉所有地一切,今晚,我想真的當一次你的新娘,好不好,僅僅是今晚。」
張浩天沒有去打擾她的沉默,因為從激情中冷靜下來,他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與小薇相處,給她一個怎麼樣的承諾。
白天的草地上是沒有表演與餐客的,張浩天和小薇便到了大廳,隨便點了幾個菜,不過兩人體力消耗太大,就連小薇也吃了三大碗苗家的竹筒飯。
順著阿苦指地方向走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果然見到了那八號木屋,還沒有進去,小薇已經興奮得叫了起來。
此時小薇指著大理石平台的里側道:「這裏真是不錯,想得很周到。」
面對著這樣充滿誘惑地胴體,相信許多男人都不會有太大的耐心的,在小薇的肩背捏弄了一會兒之後,張浩天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從她的雙臂下繞了過去,撫在了那豐滿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峰之上。
那個阿苦明顯比張浩天大好些,而且長得又不漂亮,小薇自然不會胡思亂想,聽著他的話,也好奇起來,道:「真的,那我們快走,看那個八號木屋去。」
霎時之間,屋子就有了光亮,和外面賓館的日光燈光不同地是,在這屋子的頂上,安的卻是一盞特別的燈。燈光很柔和,透著七彩的顏色,讓木屋裡顯出了一種朦朧地炫美。
在小薇銷魂無比的顫抖呻吟之下,張浩天無法堅持了,沉哼一聲,爆發而出,小薇便緊緊的將他的頭摟在自己水與汗交織流淌的雙峰之間,一起到達了快樂的頂點……
這一刻的小薇,是那麼的悲傷,那麼的絕望,那麼的凄美,讓張浩天地心在久久地顫抖著。但是,小薇是了解男人的,張浩天雖然並不是一個有極端處女情節的男人,他甚至可以接納曾經有過去的上官玉梅,但是,當想到小薇赤裸著上身,為不同的男人做過情色服務時,他心裏是有遺憾的,而這種遺憾,或許就是他一直無法去放開胸懷去喜歡小薇,讓她成為自己女人的原因。
瞧著小薇轉身去了衛生間,張浩天大腦里又是一陣茫然,毋庸置疑,小薇的眼淚是可以讓他心中酸楚的,小薇外在的美麗與內在的性感,也在深深地吸引著他,但是,愛與喜歡雖然只是一線之隔,可兩者之間有時候卻遙不可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愛上小薇,真的不知道。
小薇微微點了一下頭,一串淚珠兒已經順著雪白的臉頰滑過下來,滴落在她的手背上,低聲地道:「狼哥,我相信你,當然相信你。但我真的很恨自己,當初我被人……被人……,那是沒辦法選擇的。後來回到村子之後聽著那些人議論我,在我背後指指點點,我跑了出來,只想出人頭地,過得比那些人好,一氣之下做了按摩小姐,那時候,並沒有人逼我,是我自己傻,好傻好傻……」
張浩天仔細看著這個女主持人,見她年紀應該在三十齣頭的樣子,眼角已經有了些淡淡的皺紋,漂亮說不上,但穿著簡單的苗衣,身材婀娜,頗有幾分女人味兒,忍不住道:「小姐,你的普通話說得很好啊,是不是苗族人?」
然而,便在這時,小薇卻伸出了右手的兩根手指,輕輕的貼在張浩天的嘴唇上,跟著羞澀的搖了搖頭。
她一邊說著,就叫來了一名苗家青年男子,讓他趕快去前台拿八號木屋的鑰匙。
張浩天連忙道:「好,你說,是什麼?」
心中暗嘆著,張浩天的手已經撫在了小薇染成紫色的秀髮上,道:「小薇,過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想了。」
張浩天答應了一聲,向她揮了揮手,就拿著鑰匙朝著小薇走過去了。
小薇猛地抬頭望著他,朦朧的燈光之下,秀眸之中竟泛起了晶瑩的淚光,此刻,她又一搖頭道:「不,不是真的,剛才我太快樂,太開心了,可是越快樂,越開心,我現在心裏卻越難過,狼哥,我錯了,真的錯了,錯得好厲害。」
吃過餐,張浩天本來打算感謝一下那阿苦的破例招待讓他和小薇渡過了一個完美的夜晚,不過問了一位苗家女孩子,才知道她上午開車出去了,也就作罷。
說實話,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目睹到小薇的胴體,可是張浩天仍然止不住心跳,青春美麗的容貌,成熟性感的身子,這一個天生的尤物,是可以讓大多數男人為之瘋狂的。
想不到小薇居然思想起這事來了,張浩天趕緊道:「別亂想,小薇,什麼下賤沒有廉恥的,你也是迫於無奈才那麼做的,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你要相信我。」
於是,他只做了一個動作,伸出了右臂,將小薇緊緊地摟在了自己的懷中,在她耳邊溫柔的道:「你已經是我的新娘了。」
張浩天絕對不是只和年輕美女交朋友的那種男人,感覺到這阿苦幹練的程度並不在上官玉梅之下,倒還真有心交這個朋友,便也伸出了手道:「我叫阿狼,今後就叫你阿苦姐吧。」
那個沙發也是特別地情侶沙發,剛好能夠坐兩個人,張浩天去打開了房間的空調,將溫度控制在28度,然後便坐到了小薇的身邊,瞧著她微低著頭,竟然流露出了悲傷的神情,頓時一愣,撫著她的背道:「小薇,怎麼了,你不喜歡這裏嗎?」
小薇的兩枚敏感之處在他寬大而粗糙的手掌之下瞬間就挺立起來,鼻孔里發出了極輕地「哼嗯」之聲,然後就微微閉起了自己的秀眸,享受著心上人給自己的愛撫。
張浩天立刻起身走進了衛生間,果然見到那個大木盆里已經放了大半盆放著浴精,冒著泡沫的溫水,還在冒著騰騰的煙氣。
那個主持人還沒有走遠,正在安排著幾個青年男子把剛才表演的一些道具抬下去,張浩天大步走到了她的前面道:「小姐,你好,不知道我們的獎品你安排在那裡。」
阿苦接過鑰匙,立刻又交到了張浩天的手上,向著他的左手方向一指道:「阿狼兄弟,你往那邊去,木屋地門上寫著號數,你打開就是,裏面的設施怎麼樣,你看看就知道了,不過回去可要給我多宣傳,多帶些客人來。」
說到這裏,小薇的眼淚又潸潸的流了出來,從臉頰一直聚在了她尖尖地下巴下,止不住的滴落著。
瞧著這裏,張浩天是相當的滿意,對於情侶來說,這樣的房間真是太合適了,難怪阿苦說給他們破了例。
小薇是一個懂得男人的女人,雖然此刻她已經潮至,渾身酥軟無力,可是感覺到張浩天仍然堅持滾燙,咬了咬嘴唇,在張浩天堅實的胸前推了推,示意他斜靠在木盆之壁,然後用縴手撐住了他的小腹,雪白圓滑的臀部已經提縱起來。
兩人先各自漱口,然後雙雙脫去了衣裳,相對坐在浴盆之中,小薇望著容貌英俊威武,長發飄灑,顯得有些桀驁不馴的張浩天,眼眸之中已經充滿了醉意,雙頰通紅如霞,就彷彿第一次與張浩天裸裎相對一般。
張浩天感覺到阿苦雖然在漢人學校讀過書,而且工作的環境也在漢人之中,但言談處事間頗有些直爽,自然是保留著苗家淳樸的性格。便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你這裏才開業不久吧,生意已經不算太差,再過一段時間,打打宣傳,又有回頭客來,一定會在市裡做出名氣的,我是相當看好。」
張浩天看到過小薇無所謂似的冷漠,也看到過她捅人的狠勁兒,卻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眼淚,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心中憐惜之中大起,柔聲道:「小薇,什麼事情你錯得好厲害,說出來,看狼哥能不能幫你。」
張浩天面對著她期待的目光,心中一陣陣的酸楚,他怎麼能拒絕,怎麼忍心拒絕,怎麼捨得拒絕。
那主持人見到他來問,連忙笑著道:「對不起,這位先生,剛才我宣布你中了獎之後見你沒什麼反應,還以為你不要了,沒問題,沒問題,我馬上給你安排。」
然而,張浩天卻搖了搖頭道:「不,小薇,別忘了,你是我的新娘,今天應該我給你洗。」
原來,在這八號木屋的外面,栽著各種各樣的花,就算是冬際,也有菊花與梅花在競相開綻,只可惜最裡面的一圈玫瑰此時無緣得見。
開車回金子村去,一路之上,小薇坐在張浩天的身邊,一直默然不語,眉宇間又透出了淡淡的郁傷,似乎昨晚在「苗家風情園」的一切美好正隨著這車子的遠去漸漸的消失。
這是一記充滿激情的長吻,一對男女在唇舌的糾纏間傳遞著快樂,也在拉近著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此時小薇望著他的眼神已經愈發痴迷起來,道:「狼哥,我喜歡你,非常非常地喜歡。甚至可以為你做一切的事,可是……可是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或許能夠憐憫我被人……的事,但是,你永遠會想著我那段經歷的。我們永遠不能在一起,永遠不能,剛才在草地上,只是我最美最甜的一個夢罷了……」
當雙唇依依不捨的離開,張浩天的吻卻沒有停止,而是在小薇的臉頰、耳垂、後頸遊走著,小薇閉著眼,紅著臉,唇中已經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小薇聽著這話,感覺到張浩天手臂的力度,身子猛地一顫,一下子就斜斜的倒在了他的懷中。
張浩天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卻見那裡放著兩疊物事,儼然是兩套男女款的一次性睡衣,通色大紅,洋溢著喜慶之彩。
小薇沒有拒絕,而是很溫柔地點了點頭,默默的轉過了自己的身子。
張浩天一邊帶著她往阿苦指地方向走,一邊道:「哦,小薇,我們今天的運氣真是不錯,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主持人就是這裏的經理,叫做阿苦,她爸是一個大山寨的頭人,出資開了這家苗家風情園,一切管理都交給阿苦了,她今天給我們破了一個例,說是把最好的八號木屋給我們了,我們去看看,這個最好的八號木屋是什麼樣子。」
張浩天頓時明白過來,兩人才用過餐,嘴裏是有餘氣的,此時接吻,實在不夠美妙,於是立刻牽起了小薇的手,道:「小薇,我們洗澡去。」
阿苦道:「我阿爸什麼都不懂,又捨不得離開山寨,這裏當然是我負責,不過要找一個熟悉苗家風俗的主持人並不容易,我只有先客串著了,反正現在生意還不算太忙,應付得過來。」
小薇站在那裡,已經看到了阿苦把鑰匙拿給他的情景,見他走過來,便道:「狼哥,你和那個主持人好像聊得很開心啊,在談些什麼?」
小薇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我很喜歡這裏,可是……可是我忽然覺得很空虛,覺得什麼都是假的,一切都不可能屬於我。」
張浩天立刻道:「阿苦,這個名字倒是很奇怪。」
關上了門,擋住寒風地吹襲,張浩天已經完全看清了這房間,只見裏面大約有三十個平方,靠右側有一張雕著花,有些仿古的大床。在大床的上面開著一道窗,可以隨時觀賞外面的花草,而一片幽淡的月光正透過窗戶的玻璃傾在床上。
聽著小薇的呻吟,張浩天再也無法自抑,伸手就將小薇的身子轉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間,在溫熱的,還帶著泡沫的水中,就進入了。
張浩天對於女人已經有些了解,知道她們常常會有莫名其妙,多愁善感的行為出現,只得微笑著道:「什麼都是假的,小薇,別胡思亂想了,這是真的,你是真的,我是真的,這木屋也是真的。」
一夜的抵死纏綿,讓張浩天與小薇第二天的中午才醒,等洗漱好換了衣服出來,已經是一點鐘了,外面陽光明媚,實在是冬日里一個難得的好天氣。
旁邊的大理石平台上,除了浴精香皂洗髮水之類的,居然有一盆玫瑰花的花瓣在發著紅艷的光澤,看來還甚是新鮮,自然是溫室里養出來然後摘下可以放入水中增加氣氛。
小薇卻先站起身來,對他一笑道:「你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去。」
女主持人頓時笑了起來道:「怎麼會不是,我叫阿苦,可是正宗的苗人。」
這樣的環境,的確是很符合女人喜歡浪漫的天性,有經濟條件的男人為了討女人歡心是不會吝嗇花錢的,阿苦真是很有經濟頭腦,相信到了春天,知道這家風情園的顧客再多一些,這間百花盛開,玫瑰環圍的木屋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空下來了。
小薇緩緩搖頭,臉上露出了慘然的笑容,道:「你不能幫我,沒有誰能幫我,錯了就是錯了,狼哥,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好後悔,好後悔當初離家出走後自暴自棄,當了按摩小姐,去做那些下賤,沒有廉恥的事情。」
張浩天當然知道,在小薇給他系花帶的那一刻,他已經感覺到了,可是,他是沒有辦法代入的。
女主持人又一笑道:「我們苗族名字發音的意思和你們漢族是不一樣地,阿苦。在我們苗語里可是金子的意思,我的普通話說得好,那是因為我是在漢人的學校讀的民族大學,而且是播音專業,後來也在一個小縣城的電視台工作過,只是沒什麼意思,我爸是滇東一個大山寨的頭人。家裡還算有些錢,這家風情園是我勸阿爸來開地。不僅是他全部的積蓄,還讓寨子其他地有錢人入了股的,喂,你覺得我們這裏生意能不能做下去?」
說話之間,她已經很自然地拉住了張浩天,而張浩天當然不會甩開她的手掌。
張浩天已經快控制不住了,將身子緊緊地貼住了小薇,伸出雙手,捧住了她的頭,小薇明白他要做什麼,就柔柔的靠在他身上,向右側過了頭,霎時之間,張浩天火熱而嘴唇已經印在了她柔嫩的紅唇之上。
在這屋子裡,是沒有電視的,可是卻有一個白色的櫃式空調,自然是防著在這樣寒冷的夜晚凍著客人。
小薇坐在張浩天雙腿之間,身子被他緊緊地抱住,此時完全迷亂,在情不自禁地移動著自己的臀部,讓這個男人更深入,更能在她體內滾燙的膨脹。她喜歡被這個男人充實的感覺,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正在與這個男人交融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他,實在做不了一個偉大的男人。
過了一會兒,便見到小薇走了出來,道:「狼哥,好了,你進來吧。」
小薇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過去的經歷,瞧著張浩天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雙峰之間,頓時又露出了羞態,對張浩天道:「狼哥,你轉過去,我給擦背。」
要知道,這種野外本就很冷,而一對渾身冷得發抖地男女,就算是在花前月下,如果總是用顫聲說著甜言蜜語,那也會大煞風景的。
小薇的情慾本來隨著潮至在漸漸的消退,但張浩天的舉動卻給了她強烈的刺激,過得一陣,竟然再次顫抖呻吟起來,而這一次,她收縮得更加厲害。
小薇瞧著張浩天的神情,忽然又凄涼地一笑道:「狼哥,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答應我?」
小薇默默地用含淚地秀眸凝視著他,感受著他對自己溫柔地撫摸,咬了咬嘴唇,喃喃地道:「狼哥,你知道嗎,剛才在草地上的時候,我真的以為我是你的新娘,那時候我好幸福好開心,就像是整個世界都屬於我了……」
正說著話,剛才去取鑰匙的那名苗家青年男子已經匆匆跑回來了,將鑰匙交給了阿苦。
對於阿苦口中最好的房間內部,張浩天還是有相當地好奇心,稍微看了看外面,就去打開了門,然後按開了門側的燈光開關。
阿苦聽著他的話。便又笑了,很乾脆的伸出手道:「小阿弟,我看你不是一個普通地男人,去的地方不會少,眼光一定不會錯,你這麼說。我就更有信心啦,你叫什麼名字,我們交個朋友吧。」
看著那青年男子跑步去了,主持人笑著道:「先生,八號木屋是我們這裏最好的房間,就算是客人中了獎我們也不會安排這一間的,不過你們兩個真是我見過的最般配的一對,那個姑娘也是我見過換上苗家服飾最漂亮的女孩子,我為你們破個例吧。」
張浩天立刻感到了那種美妙的摩擦,眼前一對蜜桃般的肉峰在晃動著,雙手已經蓋了上去,跟著揚起了頭,將唇湊在了那艷紅色的蒂蕾含吮著。
張浩天哈哈大笑道:「這裏我還真會常來,阿苦姐,那就多謝了,對了,這是你阿爸投資開地,你應該是這裏的負責人,怎麼還來親自主持節目啊?」
張浩天的手已經搭在了小薇地雙肩之上,學著她過去的樣子,用手抹了些浴泡,開始搓揉起來,體會那光滑如緞,溫潤如玉的觸覺。
小薇跟在張浩天的身後,也看清了衛生間里地設施,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發出快樂之聲,而是默默地回到了卧室,坐在了左壁的一個沙發上。
張浩天也知道,小薇當初地選擇的確是錯了,但是,人的一生之中誰又能說不走錯路,做錯事呢?
女人一旦情動,是支持不了多久的,不一會兒,小薇的身子已經微微地顫抖起來,雪白的胴體泛起了片片的桃霞,雖然在蕩漾的溫水之中,張浩天仍然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體內的痙攣收縮。
張浩天的眼中,此時當然只有小薇,卻見她挑染的紫色秀髮已經高高地綰在頭頂,長長的似乎掛了水滴的睫毛閃動著,裡邊是春水一般情意纏綿的眼神。白皙尖削的臉龐,嬌艷欲滴的嘴唇,而在她細長的頸項與圓潤的肩頭之下,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地雪乳,在微微地顫抖著,半球形的雪峰十分碩大,線條柔和,膚色白膩,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蒂蕾微微地向上翹起,色澤紅艷,便如雪地里生長出了兩粒成熟的櫻桃。
張浩天望著她玫瑰般欲滴的嘴唇,頭一低,就要吻下去。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兩行眼淚又滾落而下,顯然真的後悔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