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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8章 死神降凡塵

第0488章 死神降凡塵

我擺了一下手,輕蔑地說:「不關她的事,你們不是想要把我帶走嗎,有什麼能耐沖我使出來好了。」然後,攬住了淳子的香肩,我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說:「寶貝,在旁邊歇一會兒,看看我是如何對付他們的。」
雖然生活很單調,每天我們不是游泳就是練功,但是,伊賀淳子的臉上總是洋溢著甜美的微笑,不止一次的對我說,這幾天是她從小長到大最開心的日子,她活了二十歲,以前二十年的快樂加在一起也沒有今天的多。
「死女人,你良心大大的壞啦,簡直就是丟國家的臉。」
我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肩頭,表示讚許,媽的,周圍的畜生們,你們看到沒有,日本美貌的姑娘已經成為我這個中國人的奴隸,真是長臉!
淳子左一聲「主人」,右一聲「主人」,叫的甚為親熱,周圍的一幫日本人卻聽的面紅耳赤,感受到了極大地羞辱。
短短的幾天時間,兩個人在一起進行著無盡的纏綿,互相貪婪的索取著,彷彿饑渴了上千年,今朝才可以痛快的盡興。
浪人眼裡露出凶光,狼一樣地看著她,說:「又是你,伊賀家族的女忍者,今天我們就先殺了你,然後再把這個中國小子帶走。」
周圍,一幫混蛋紛紛拔出武士刀來,為首的那個浪人獰笑著說:「小子,你的命可真大,從這麼高的懸崖跳下來都沒有摔死,真有你的,不過,現在倒是有另一種死法在等待著你,乖乖地跟我們走吧,免得你再受皮肉之苦。」
「這種賤女人一定要把她殺死,扔在湖裡餵魚,真是氣死我了。」
窩棚處的淳子簡直看呆了,她驚駭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感覺到無比驚恐,雖然,她也曾經因為執行任務殺過人,可是,那隻不過是一個兩個而已,現在,自己的中國主人簡直如發了瘋一樣,砍人好像切菜一樣輕鬆簡單,實在是嚇人了。
這一幫人我和淳子都很熟悉了,他們就是前幾日親眼目睹我從懸崖上面跳下去的靖國神社的那幫傢伙,居然還是不死心的找到了這裏。
我看著一幫叫囂的壞蛋,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幫豬,別在那臭白話了,從現在起,她已經是我的人了,誰敢動她一根毫毛,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毫無疑問,伊賀淳子是個非常好的女孩,在接下來的兩天里,我們充滿著快樂甜蜜,真的彷彿是小兩口一樣,過著幸福而恬淡的時光。
好幾次,淳子都幾乎興奮地昏死過去,雙手死命地抓著我的胳膊高聲的尖叫著,「我不行了,我快死了,就要死了……」
看來,女人享受的時候確實要比男人還要爽,只是,其中美妙的滋味我們男人是永遠都體會不到了。
我冷笑一聲,飛起兩腳踢中兩個武士的手腕,他們手裡的長刀飛向了半空,我身形躍起,雙手在半空一抄,兩把刀已經落入我的手中,下落到地面雙刀砍出,兩個武士慘叫一聲,兩條胳膊掉落到地上,斷臂處都是血如泉涌,倒在了地上。
一幫日本人氣的俱是哇哇怪叫,彷彿亂吠的群狗,俱是惱怒異常,他們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國家的這個美麗的女忍者竟然自願成為中國小子的奴隸,他們心裏的平衡一下被打破了,一個個高聲怒罵起來。
也許,他們抱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想法找過來的吧。對於他們這幫傢伙來說,我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簡直就是罪大惡極,即便是死了,也要把我帶回到靖國神社接受懲罰。
為首的浪人一擺手,說道:「給我上,女的直接殺掉,不可以讓這個叛徒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男的抓住,帶回神社處置。」
淳子已經領教過我的功夫,知道這幫氣勢洶洶的傢伙不是我的對手,她點了一下頭,溫順地說:「是,主人。」
半空中,刀光閃耀,血水噴濺,這深山幽谷之地,變成了古羅馬的角斗場,其慘烈之態甚至只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字,「殺。」
一幫混蛋高舉著武士刀嗷嗷鬼叫著沖了過來,如看到獵物的豺狼,兇狠殘暴。眼前的情景,不由得讓人想起了抗戰影片中的一幕。只是,這些傢伙的服裝不夠統一,有穿和服的,還有穿軍裝的,若是都穿上黃軍裝,戴上鋼盔,簡直和影片里的鬼子一模一樣。
伊賀淳子惱怒地說:「少在那做白日夢了,有我在這裏,你們休想把他帶走。」
人的一生註定是充滿了苦難且短暫的,我們剛降生的時候,就已經條件反射似的不願來到這個世界,大聲的啼哭著,「苦啊,苦啊……」所以,唯有及時享樂才是正道,讓我們放下一切,盡情的嘿咻吧。
淳子滿不在乎的說:「我管他叫主人,有什麼不對嗎?這位來自中國的張曉峰君,是我新認的主人,我是他最忠實的奴隸,所以,我不會讓你們把他帶走的。」之後,她含情脈脈的看了我一眼。
「混蛋,你是大日本帝國的女人,怎麼能給支那豬當奴隸?」
片刻的功夫,靖國神社中的十五六個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死掉的靜靜地躺著,未死的仍在緩緩蠕動,這裏演變成了屠宰場,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聞的血腥味道。
淳子心中感動,握住了我的手,一臉幸福地說:「主人,你真好。」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人家這麼真心的對待咱,咱也得好好表現一下不是,於是乎,我心甘情願的為她吹奏柳葉口琴,一曲「花枝搖曳」同樣攝人魂魄,令美人高聲淺唱低吟,嬌軀搖擺,蜜水橫流,宛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眼前的一幫傢伙在我眼裡就是畜生,甚至比畜生都頗有不如,我出手自然十分狠辣,毫不手軟。飛起一腳,將一個穿著和服的武士踢得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不遠處大樹之上,他立刻暈死過去。回身雙刀劈出,又是兩聲慘叫,一個武士的腦袋如西瓜般被削落,另一個被硬生生的劈成了兩半,看的一幫傢伙俱是魂飛膽喪。
一個個混蛋臉上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取而代之的是面如死灰,這樣如鬼魅一樣的身手,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眼前的這個中國少年無異於死神一樣,他想讓誰死,那個人就絕沒有生存的道理。
這一刻,我彷彿變成了三國時代的趙子龍,在一幫倭寇之中簡直就是出入無人之境,手裡雙刀揮舞,每劈出一下,既有人慘叫著倒地。
淳子已經被我培養成此中的高手,尤其吹得一曲好蕭,一曲「神龍擺尾」吹得我是如醉如痴,魂盪天外。
當然,青年男女在一起總是不甘寂寞的,我們還有著世界上最快活的事可做,每天太陽剛落山,便摟在了一起做著最原始的遊戲,宣洩著旺盛的精力。
但是,此時的我分明不是數日前那個劇毒纏身毫無抵抗能力的垂死之人了,我的身上充滿了活力,拳腳正發癢呢,有這現成的靶子送上門來挨揍,讓我不由得有那麼幾分興奮。
……
然而,平靜的生活總是容易被打斷,這日上午,四十來個不速之客將我們倆居住的窩棚團團的圍住。
一幫日本人聽她如此回答,都十分的驚異,為首的浪人吃驚地說:「你……你這個日本女人……你管他叫什麼?」
我笑了一下,說:「必須的。中國男人都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即使是豁出命去,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