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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7章 人善被人欺

第0897章 人善被人欺

唉,可惜呀,今天他們碰到的是流氓祖師爺!
我看著這古董級的摩托車,不禁啞然失笑,問:「這車也太舊了吧,還能開走嗎?」
我轉過身,看著通往這裏的土路,心想,人善被人欺啊,做人,就要硬氣點,狠一些才對。
直升機降落在市中心廣場上,當時即引來一幫看熱鬧的人上前圍觀,我從機上下來,看著面前連男帶女足有幾十號人,從口袋裡掏出一萬塊錢,問:「有誰知道怎麼樣可以找到土地雷,告訴我,這一萬塊錢就歸他了。」
瘦高個兀自嘴硬,「你敢動我們砍刀黨的人,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瘦高個委屈地說:「我哪知道你這麼狠啊。」
媽的,這也是混黑的,我的得力小弟都是開著帕傑羅越野車,次一點的也是麵包車及貨車,他們倒好,居然還使用這種不著火的扔貨。
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雖然覺得這幾個小子很可疑,但是,我還是決定和他們走上一遭。說:「那好吧,要是能幫我找到他的話,我一定重重酬謝你們。」
小鬍子極不情願的下車,雙手搭在摩托車尾部,瞪著雙眼,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前一頓猛推,瘦高個猛地掛檔,這才算把車別著火了。
瘦高個說:「好啊,那咱們走吧。」
五個人徑直走到我的面前,其中一個瘦高個問:「小子,是你要找土地雷嗎?」
瘦高個說:「小子,上車吧,咱們這就帶你去見土地雷。」
掛斷電話,他膽顫心驚的說:「英雄,你等一會兒,我們老大馬上就過來。」
我點了一下頭,說:「是,你能幫我找到他嗎?」
再看這幾個穿著破牛仔褲的傢伙,把那長條報紙分別往腰間一別,都上了摩托車。這報紙裡面包著的明顯是砍刀,有一張報紙褪上去一些,露出了閃光刀鋒,證實了我的判斷。媽的,難道這些傢伙就是砍刀黨的成員?
不過,我也沒有太在意,老子大風大浪見得多了,外國大黑幫頭子都得懼我三分,難道,還會在這陰溝裡翻船嗎?這不可能。
媽的,這牛逼讓他吹的,都能給吹齣子宮肌瘤來,居然那這老掉牙的東西跟我的直升機比,腦袋是不是穿刺了?
又踹了十多腳,瘦高個累的氣喘吁吁,狗似的呵哧著,就差沒把舌頭伸出來。他再也沒力氣踹了,讓身後邊坐著的小鬍子下車去推。
瘦高個張嘴罵道:「臭小子,我們老大的名號也是你敢叫的,給我把他海扁一頓。」
五分鐘之後,摩托車下到一條更為窄小的土路,在一片楊樹林前面停下。五個傢伙下了車,瘦高個喊道:「小子,給大爺滾下來。」
目前站立在地上的,只有面前的瘦高個,他心中驚詫,惱怒地罵道:「我操你媽的,反了你啦……」撥出腰間兩尺長的砍刀,猛地看過來。
發動機里傳出的聲音明顯是暴躁而又歇斯底里,比拖拉機的雜訊還要大,震得我耳朵發麻,媽的,幾個傢伙也不怕把耳朵震聾。
我跟在他們五個身後向對面走過去,那裡停放著兩輛原來隸屬於公安局淘汰N多年的三輪跨斗摩托車,十分的破舊,警燈已經由原來的紅色變成現在的黃白色,白色的漆有很多地方脫落,露出的鐵皮銹跡斑斑。
手掌一吸,瘦高個手中的砍刀到了我的手上,我持刀蹲下身,看著臉色慘白的這個傢伙,冷冷地說:「給你們老大土地雷打電話,讓他趕緊到這裏來。」
我冷冷地說:「小子,我再說一遍,趕緊讓你們土地雷過來,不然的話,你這回掉的就不是耳朵,而是腦袋。」
不料,他的砍刀猶在空中,我的拳頭已經擊在他胸口上,咯啷一聲,他胸前三根肋骨被擊斷,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我冷笑一聲,「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要是早就這麼聽話,何至於吃這麼多苦頭。」
瘦高個陰測測的笑了一下,說:「當然可以,跟我走吧。」
聽了這話,另外四個傢伙獰笑著圍過來,張牙舞爪的上前踢腿出拳,居然是說打就動手,典型的流氓無賴。
兩輛三輪摩托車向東邊駛過去,二十多分鐘后,駛出了城區,下到農村土路,這下子,更是塵土飛揚,讓我只能緊閉著嘴,用手把鼻子都捂住,抵擋那些滾滾而來的不速之客。
不料,圍觀的那些人聽到土地雷這個名字,轟的一聲,走了個一乾二淨,一個都沒剩下。我只得把錢重新裝回口袋,看著馬路上行駛著的各種車輛,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從何處下手。陽光很強烈,晃得人睜不開眼睛,對面,有高矮不一的五個男青年向這裏走過來,看不出他們有什麼不同,只是,他們的手中都握著一個報紙捲成的長條,有兩尺來長,兩寸多寬。
對於超順市,我並不陌生,上次因為調查李雪的下落,我來過一次,也曾經聽別人提及這裡有個黑道組織砍刀黨,老大名叫雷鵬,人稱土地雷。可是,紀宏跟邰晶晶是律師,怎麼會跟他起瓜葛,以至於扣押呢?
瘦高個和另外一胖子是駕駛員,兩個人開始給摩托車大火,猛勁踹啟動桿,一踹一突突,就是不著火,大概踹了二十多腳,胖子把摩托車啟動著了,瘦高個這邊依舊猛踹個不停。
我心中懷疑,這些是什麼人,怎麼會忽然找上我來?便問道:「你們是誰?」
我也沒廢話,一拳將對面的胖子擊倒在地,使其鼻樑骨折,鼻子里的血如婦女經期來到流個不停。剩下的三個也沒好到哪去,被我三拳兩腳全部打倒在地,身上必有一處骨折,一個勁哭爹喊媽。
瘦高個說:「怎麼不能,還挺快呢,你坐上就知道了,不次於你的直升機。」
瘦高個眼裡目光變得極為恐懼,忙忍著劇痛說:「打……我給你打電話還不成嗎?」他從腰間摸出一部破舊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帶著哭聲說:「大哥,我是猴子,你快過來救命啊,有人要殺我們……我在董村西頭樹林子這塊兒,你快點過來吧。」
我皺眉看著周圍環境,知道這五個畜生沒安好心,心中有了提防,下車問:「土地雷呢?」
瘦高個陰陽怪氣的說:「我們是誰這不重要,你不是要找土地雷嗎,我指定幫你找到他不就行了嗎。」
我硬著頭皮坐上三輪摩托的跨斗里,媽的,這爛車上全都是灰,一動就是塵土飛揚,讓我這位坐慣林肯車和直升機的老總感覺十分不適。
銀光一閃,這傢伙慘叫一聲,左邊耳朵掉在了地上,腦袋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