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只要捨得，一切都好辦
「哦，原來是拜碼頭的。」王觀打趣道。
「不賣，留著幹什麼？」
「只要他捨得，一切都好辦。」錢老笑道，胸有成竹。
「說起來，還是老生常談。」
「不必解釋，知道你旅途勞累，才起得晚了。」高德全擺手，輕笑道：「況且，年輕人貪睡是可以理解的。到了我們這種年紀，就算想多睡也睡不著了。」
這時，王觀接過高德全遞過來的熱茶，輕輕抿了一口，只覺得茶香清新怡人，滋味悠長。一時之間有些陶醉，立即把李逸風置之腦後。
「為什麼這樣說？」王觀驚奇問道，隱約感覺這個說法很有道理。
高德全微笑道：「其實，無論是七彩珠，還是九華玉九曲珠，都是古代難得一見的珍貴寶物。不過考慮到劉邦的帝王身份，等他掃平天下，坐穩帝位之後，再拿這些珍貴寶物來裝飾自己的佩劍，以彰顯帝王之威，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這下子不僅王觀，連高德全也十分好奇。
「嗯。」
錢老抬頭，驚訝道：「好像是春秋時期傳說中的寶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王觀無奈道：「有的時候，文明起源太早也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國家其實也算不錯了，至少文明一直完整的傳承下來，沒有出現斷層。其他的文明古國的遭遇就慘多了，自己創造的文明被人學去不說，反而被人用來對付自己……」
「昨晚我翻書突然看見了寶珠穿蟻這個典故，所以感覺十分好奇，不知道現實生活之中有
喝了半杯茶之後，王觀忽然開口道：「錢老，德叔，你知道聽說過九曲珠嗎？」
「沒錯，就是這個九華玉。」
「我要在瓷都謀發展，肯定需要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十幾分鐘之後，王觀吃了早餐，返回大廳之後立即發現，那個陌生中年人已經走了。
錢老點頭，頗有同感。
「那我就先去吃早餐了。」王觀真有些餓了，與錢老、高德全打了聲招呼，好奇地看了眼那個陌生中年人，才走進了餐廳。
錢老輕微一笑，才輕描淡寫道：「一方玉璽，加上將近兩百枚西王賞功大錢，足夠等價交換我的別墅了。」
「什麼依據？」
「有什麼不明白的。」錢老一笑，也沒賣關子，開門見山道：「我這棟別墅是幾年前才買下來的，各方面的情況，包括裝潢、傢具都和新的一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接手？」
這個時候，高德全輕笑道：「我記得在西京雜記有這方面的記載，漢高帝斬蛇劍，劍上有七彩珠、九華玉以為飾，刃上常若霜雪，光彩射人。」
高德全笑罵起來：「他也是受人之託，來看望一下錢老，問聲好而已。」
與此同時，錢老感嘆道：「中國歷史太長久了，底蘊積累的豐厚程度，堪稱世界之冠。可惜的是，大部分的時間處於戰爭狀態，很多好東西
「因為珍珠屬於有機寶石，是蚌貝類動物由於內分泌作用而生成的物體。」
畢竟，這枚珠子的來歷，不怎麼好解釋。要是錢老知道吳家父子的事情，可能會引起他的反感。乾脆先瞞著，以後再找機會說這事。
這時，高德全驚急道：「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要轉讓別墅？」
「錢老，少說這種不吉利的話。」高德全皺眉道：「再說了，現在交通便利，只要你有心，隨時可以坐飛機過來。那個時候，你總要一個落腳的地方吧。」
王觀一怔，心裏好像想到了什麼，但是又不敢十分肯定，自然遲疑問道：「錢老，你這話我不明白。」
「錢老……」
錢老輕輕點頭，稍微沉吟之後，忽然開口道：「王觀，你覺得我這裏怎麼樣？」
錢老反問了一句，然後淡笑道：「你們也知道我要進京了，其實就是回家。之後，估計就要在京里安定下來了。考慮到自己的年齡，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返回這裏。」
王觀有些不好意思道：「昨晚太累了……」
與此同時，錢老微笑道：「一般來說，古代的珠子通常是指珍珠。不過我曾經聽過這樣一個說法。九曲珠其實不是珍珠，而是一塊珠形的玉。」
「王觀，才醒呀？」
這時，卻聽高德全笑道：「九曲珠應該是個傳說，不過九曲燈確實是有實物。
「謝謝德叔。」
適時，覺得氣氛有些沉重，高德全連忙呵呵一笑，打趣道：「王觀，你不是說要買房子嗎，還不快向錢老請教一下風水朝向的問題。他老人家可是這方面的行家，隨便指點你兩招，就算不能招財進寶、財源滾滾，至少可以確保家宅安寧，住得舒心。」
想到這裏，王觀有種馬上回房間拿出九曲珠，把堵住孔隙的物質挑出來的衝動。
王觀連連點頭，打算以後不僅要看古玩類叢書，還要多看些古代的經史典籍。
錢老擺了擺手，上下打量王觀，也有幾分驚詫之意：「你要買房在瓷都安家落戶？」
「德叔，你怎麼知道得這樣清楚。」王觀驚嘆起來。
「別聽阿德胡吹，他在往我臉上貼金呢。」
「啊……」
「錢老您說的是帝道之劍赤霄？」
王觀微笑道：「而且錢老您也知道，在機緣巧合之下，我也收藏了不少好東西。總不能把那種珍貴的物品，隨隨便便放在條件簡陋的蝸居吧。」
「這樣呀……謝謝德叔。」
錢老含笑點頭道：「傳說光線照射進九曲珠的孔隙之後，光芒同時在曲折的孔隙紋路中往複折射，讓珠子散發出九種璀璨無窮的色彩，所以又稱為九華玉。」
「落腳的地方哪裡沒有？」錢老笑著說道：「我過來了最多是小住一段時間，到時候完全可以住在你家
「不要胡說八道。」
「有沒有九曲珠，我不敢肯定。」
「李逸風，一個大老闆，來到省內考察投資的。今天路過瓷都，特意過來拜訪錢老。」高德全隨口說道，有點兒含糊其辭。
「好了，不談這個。」
「讓你多看點書，總是沒有壞處的。」
「九曲珠？」
王觀錯愕了下，心念百轉，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這話的意思是？」
「所以有人猜測，所謂的九曲珠，其實就是一塊帶著裂紋孔隙的美玉，被人為的打磨成了珠子的形狀。」這時，錢老停頓一下，喝了口茶之後，繼續說道：「說起來這個觀點也是有依據的，不是沒有邊際的想當然……」
就在這時，錢老笑道：「沒有實物，誰知道真假。不過，聽起來有點道理。畢竟春秋戰國到秦末漢初，也沒隔多少年。九曲珠留傳下來，被劉邦當成九華玉裝飾在劍鞘上，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這個時候，看見王觀下來了，高德全喝了口茶，笑呵呵道：「你起得有些晚了，我和錢老不好等你，已經吃過早餐。不過也給你留了一份，放在餐廳保溫盒裡，你自己過去吃吧。」
「錢老！」
倒是王觀苦笑起來，有些無奈道：「錢老，如果您能到我家小住，我肯定是歡迎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把你拒之門外。問題在於，你這棟別墅我怕是買不起啊。」
「要說依據，那就不得不提到漢高祖劉邦了。」錢老微笑道：
「沒錯。」
當然，這有可能是由於九曲珠上的孔隙被堵住了，沒有光線投照進去往複折射，自然不能形成錢老描述的現象。
一瞬間，高德全輕笑道：「錢老，我可是記得清楚，您這棟別墅當初可是花了三千八百萬才買下來的。之後，裝潢房間、移植假山樹木、改裝水電等等，總價超過四千萬了。雖說王觀現在小有資產，也想盤下你的別墅，但是價格太高，他確實是負擔不起呀。」
「咦，錢老您還懂風水啊。」王觀笑嘆起來。
高德全贊同點頭，又推測道：「還有那個七彩珠，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如意玉。玉如桃核大小，上面有七孔。陽光照射的時候，也是在七個竅孔之中來回折射，形成一片七彩光暈，所以又叫做七彩珠。」
當下，王觀走到高德全旁邊坐下，有些好奇問道：「德叔，剛才那人是誰？」
「這倒也是。」
霎時，高德全無話可說了。
「大西之寶！」
「真的假的？」王觀驚愕之極，根本沒有想到九曲珠居然還有這樣的異相。
錢老解釋道：「所以有人覺得，類似珍珠這樣內部十分緊密的物質，很難在內部形成九曲孔隙。倒是玉石，由於在演化的過程之中容易受到外力的擠壓，比較容易形成裂紋。」
「等等……我好像明白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確實是個問題。」
王觀眉頭一皺，不解道：「赤霄劍又與九曲珠有什麼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