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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紙醉金迷

第279章 紙醉金迷

「這個電視牆倒是不錯。」梁辰點了點頭。
「是么?那我倒真是不勝榮幸了。」梁辰一笑,跟在後面便往裡走。
隨後,一陣陣粉紅的煙霧繚繞而起,在那如夢似幻的煙霧中,伴隨著輕柔誘惑的音樂,一陣陣銀鈴輕擊的聲音響起,隨後,樓上走下來一隊體態妖嬈的女子。
遠遠地望過去,小洋樓佔地面積極廣,最少有兩畝地大小,青磚紅蓋、飛檐斗頂,這座小樓倒是頗具氣派。只不過,樓房四周都用將近三米的大圍牆圍了起來,讓人看不清裏面到底是什麼狀況。
這副雕塑栩栩如生,就如同放了三倍的食色男女圖,讓人一看之下禁不住血脈賁張,很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來。
車子一路向前,在鄉道上行駛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拐進了一個小小的村子里。村子只有寥寥幾戶人家,星星點點地閃著燈,沿著村子里的路再向前,最後在一幢與這格格不入的兩層小洋樓前方停了下來。
「呵呵,是么?趙老闆帶我來這裏,是不是就想專程讓我見識一下這個所謂的特定時刻呢?」梁辰笑了,轉過頭去饒有興趣望著趙妍道。
不知何時,趙妍已經離開了梁辰的身畔,消失不見了。
隨後,不知道哪裡響起了一陣陣纏綿的音樂聲,那音樂中雜夾著女人壓抑的呻吟和快樂的輕叫聲,還有喘息聲,音樂柔得像一脈溫水,就那樣淙淙地流進了人心的底處去,讓人如浸溫泉,隨時都能勾起人心底無窮的慾望來。
夢幻般的一切,夢幻般的情境,夢幻般的人生……
「用你管?」張凱冷哼道。
「討厭啦,辰哥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居然還要來占我一個女人的便宜,真是討厭死了。」趙妍嗲嗲地道,成熟而有風韻的女人撒起嬌來,那還真不是一般的蓋,讓人心底下砰砰而動。
這一開門,裏面倒是別有洞天,路面該硬化的全部水泥硬化了,兩側是划好了的線的停車場,院子中間,小洋樓的正對面處,是一個別具一格的大花圃,之所以別具一格,是因為花圃中間居然是一個小小的噴泉,噴泉中心中是一座很誘惑的雕塑,一個豐滿的女人正跨坐在一個平躺的男子身上,托起了自己的胸,滿臉風情的笑著,似乎想送到那個男子的嘴裏去。
信步沿著街路往回走去,剛剛轉過了街角,一輛寶馬七系開了過來,就停在他的身邊,車窗搖下,露出了趙妍風情萬種的臉龐。
「是老闆。」那個光頭漢子一見是趙妍的車子,終於鬆了口氣,趕緊顛兒顛兒地將門徹底打開,車子轟鳴中駛了進去。
「這對歡喜冤家。」梁辰搖了搖頭,有些好笑,不過心底卻有一絲說不出的溫情,抬頭一看,一群兄弟也擠眉弄眼的向著兩個人的背景出怪胎,笑了笑,沒說什麼,轉身離開了,不過心底下卻開始琢磨,以後應該也應該在這個集體里多注重提拔一些「女幹部」了,畢竟,女人的細心與耐力可不是男人比得了的,這件事情倒是應該從長計議了。
當然,梁辰的心動與不動,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些女子個個體態嬌嬈惹火,身上僅披著一層輕紗,一步步走下台階來,邊走邊笑,輕歌曼舞……
那些女子個個面罩薄紗,身上僅僅穿著三點淡黃衣飾遮住了要害,衣飾邊上儘是小小的銀鈴,輕輕一走動,便發出了悅耳至極的環佩聲來。
那些女子就在大廳中間,赤著雪玉般的雙足,披著輕紗,在雪白的地毯上舞蹈著,不知何時,梁辰已經坐到了大廳旁邊的矮几旁,盤膝坐在那裡,彷彿有些痴迷地望著那十幾個美麗的彷彿來自樓蘭的女子在跳動著異域的舞蹈。
梁辰不再說話,只是靠在車座上,微閉起了眼睛,假寐起來。不一會兒,居然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來,好像睡著了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就算你對圖謀不軌,好像最後吃虧的也不一定是我,所以,又有什麼好怕的呢?」梁辰挑挑濃重的眉毛,同樣轉過頭去針鋒相對地道。
「呵,趙老闆,你誤會了,其實我只是想讚美你魅力無窮罷了。」梁辰並不為所動,只是靠在車座上,語氣淡淡地道,像是慰解,更像是敷衍。
趙妍很想說一句,「我送你去黃泉路好不好?」只不過,只是在心底想想而已,她並不敢真的就這樣說出來。
屋子甫一亮起來,梁辰瞬間就有一種被衝擊到的感覺。從眼睛到心靈,短暫地被「電」了一下。
「辰哥,上車,我們聊聊好不好?」趙妍望著梁辰媚媚地一笑道。
甫一進樓,推開了那兩扇玻璃門,趙妍打了個清脆的響指,隨著「啪」的一聲輕響,整個屋子瞬間點亮,原來是最現代的電子聲控照明設備。
這個年輕人太沉穩太淡定了,甚至讓她找不到半絲破綻,令她頗有些無可奈何。
而那些女子,已經走下了樓梯來,走到了屋子中間,隨著音樂的起伏,開始了夢一般的舞蹈。
趙妍打了車燈,雪亮的氖氣燈照射向前方,車子依舊在不徐不陳地向前駛去。
不過,為什麼這樣設計就不得而知了,大概也只有趙妍自己才清楚了。
雕塑周圍則是已經凋謝的花朵,畢竟是冬天了,如果放在夏天,肯定會十分養眼的一片花紅燦爛。
趙妍的臉色登時再度變了,變得很難看。豁地一下轉過頭去,臉上陰晴不定,半晌,才咬了咬牙道,「辰哥,我在你眼裡就是如此的不堪?就是如此一個人盡可夫的浪貨?」一瞬間,她的眼中居然有漣漣的淚水涌了起來,看上去那樣的楚楚可憐。
地面上,是雪白雪白的波斯手工羊毛地毯。沿著四周的牆壁,擺了一長溜的紅木短几,短几上用水晶小碗盛滿了牛奶、鮮花的葡萄酒,還有各種在北方難得一見的珍稀時令水果,顏色鮮艷,讓人望過饞涎欲滴。
車子在旁邊的停車場停了下來,「辰哥,下車吧,我們到了。」趙妍向他展齒一笑,露出了兩排珠玉般的貝齒,雖然已經是徐娘半老,卻別有一番成熟的韻味與風情。
燈光、煙霧、艷女,所有的一切,都構成了一幕夢一般的美,感覺是那樣的不真實,勾起人心中無邊的衝動。
「怎麼不用我管?我不是咱們這個集體的人哪?今天我就管了,你走哪兒我跟到哪兒。」王琳琳跟在他身後一個勁地嚷嚷,兩個逐漸去得遠了。
車子在那扇黑漆漆的大鐵門前方停了下來,鳴響了三聲車笛,隨後,裏面響起了藏獒低沉的怒吼聲,聽上去讓人頭皮發麻。
穹頂的義大利水晶燈輝耀萬道金芒,將整個屋子照得通明一片。足足兩百個平方的一樓大廳內,四壁之上居然貼著的都是那種金箔壁紙,將屋子裡照得一片金碧輝煌,讓人時時刻刻都有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
果然,梁辰閉目靠在那裡,輕輕一笑說話了,「去哪裡,趙老闆知道就可以了。」
小路一直向前,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車子一陣顛簸,開始下道,上了一條石子路。這個時候,已經下午四點鐘了,東北冬天里的天黑得特別早,現在這個時間就已經一片漆黑了。
「今天晚上,這裡是你的。」趙妍將一絲被風吹亂的散亂髮絲壓到了耳後,風情萬種地一笑,扭著細細的小腰肢便頭前帶路,便往裡走。
「辰哥真是好膽魄,不怕我把你拉到什麼地方對你圖謀不軌?」趙妍一推檔位,車子輕巧地滑了出來,沿著街角一路向前輕快地跑去,略略轉頭向梁辰媚媚一笑道,眼角眉梢里凈是擋不住的風情與誘惑。
「呵呵,趙老闆的話很有歧義,而且趙老闆是那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自有著讓無數人拜倒在石榴裙下的魅力,所以,難免會讓人在領會趙老闆這句話的意圖上有些偏差了。相信我,這並不是出於本心。」梁辰微微一笑,側臉望著趙妍,話裡有話地道。
大門吱呀呀地響起,打開,露出了一個光頭漢子,警惕地向外望著。後面還跟著一個人,牽著一頭足有一百公斤重的巨大藏獒。
「呵呵,趙老闆,這是你的鄉村別墅么?倒真是優雅別緻。」梁辰下了車子,抬頭看了一眼小洋樓,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微微一笑問道。
左面是一個巨大的酒櫃,酒櫃里全都是各種世界級名酒,正對面的牆壁上是一面超薄觸屏電視牆,趙妍拿起了旁邊的遙控器,隨意摁了一下,電視徐徐打開,不過卻不是任何節目,而是出現了兩個人,男的英風俊朗,女的美麗妖嬈,梁辰細細一看,禁不住笑了,居然是自己和趙妍,顯示的是屋子裡的影像。影像極其清晰,隔得這麼遠,居然沒有半點發虛的感覺,連人的頭髮絲都能攝得一清二楚。
「我也這麼覺得。如果在某個特定的時刻,抬頭望著電視牆,能盡情地欣賞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每一個動作,感覺就像是在拍電影,而電影中的主角就是自己,那豈不是一件爽極的感覺?」趙妍輕咬了一下下唇,轉頭瞥了梁辰一眼,吃吃地輕笑了一下,話裡有話地道。風情在若隱若現中一掠而過,像夏日里的一抹微風,不著痕迹地刮過,卻能時刻撩撥到人的心。若論起媚惑的力量,這女人絕對可堪天生尤物,就算是把劉莎莎、高丹還有陳美琪捆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當然,或許葉梓如果放開的話大概能對跟她有一拼,只可惜,葉梓的身份與天生的性格和教養決定了,她不可能這麼大胆和肆無忌憚。有時候,風情也是要看本錢,這種本錢不僅是外在,更是內在,還有一顆足夠強大且敢於露骨的心。
「呵呵,好。」梁辰笑了笑,繞到副駕駛位置上去,伸手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恐怕只要是個男人,在這種環境和氛圍之中,都不可能持守住心神,會像野獸一般,爆發出原始的動力,撲上去,沉浸在這紅粉艷色的溫柔鄉中,無法自拔,只願此生不再醒來。
車子里很寬敞,雖然這款車子素來有著暴發戶及其他種種惡名,但絲毫不影響華夏的富人們對它的青睞,沒辦法,這車子確實很張揚、很奢華,給人一種大氣感,坐上去很舒服,很能滿足某些人不可外宣的心理。
那舞蹈也不知是哪位高人設計的,每一舉手投足,都能恰好到處地將女子的柔媚展現出來,就如同愛人的低語在耳畔細細地撩撥人的心靈,勾誘人的原始慾望,說不盡的風情,說不盡的誘惑,卻又不是那樣的暴露,不是那樣的直接,只是輕輕緩緩,勾著你,引著你,慢慢地挑撥心底的動力,讓你從心底癢到心外,燥熱無比,很想通過某種方式狠狠地宣洩,再宣洩。
趙妍側過臉去望著他,輕輕咬了咬紅唇,繼續向前開。
「就不信你是鋼澆鐵打的,沒有半點弱點可循。」趙妍心底倒是起了好勝之心,輕哼了一聲,再次沉默了下去。
「你覺得呢?無論如何,這裏不會讓你失望,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失望就是了。」趙妍說到這裏,突然間拍了拍手,剎那間,屋子裡的燈光再次變幻,換上了一種粉紅的燈光背景,照射周圍的一切晦暗不明,從骨子裡往外有一種欲說還休的味道。
「是么?這樣的讚美,我趙妍可真的擔不起呢。」趙妍冷笑著,使勁一轟油門,車子剎那間如箭一般飛射了出去,直直地沿著一條水泥小路向前飛馳。
「你難道真的不問問我要帶你到哪裡去嗎?」趙妍邊開車邊問道,她知道梁辰根本不可能能睡著,如果現在這個情況都能睡得著,那得多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