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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章 隱在深山人未知

第730章 隱在深山人未知

他們當時從大山中出來后,故意瞞天過海,騙過了劉華強的眼線,最後偷偷地繞了一個大圈兒,卻是並不回去,又轉回到山裡面,現在,正帶著一百名精銳的戰士守在這大山深處,卻是沒人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
「你們是替誰來挑戰的?」高羽仰頭向天,深深地吸了口氣,轉頭望向三個人道,那眼裡突然間閃射出的一絲厲芒,讓幾個傢伙的眼睛登時一痛,這麼凜厲的眼神,他們只在梁辰身上看見過,沒想到,朝陽之中,就算梁辰沒了,也依舊藏龍卧虎,還有著這樣強大鋒銳的人物。
雖然聲音很難聽,也聽不出什麼曲調來,不過,他依舊吹得很陶醉。
姚偉林正坐在林子里旁的大石頭上用刀子削著一截柳枝,削好后,用中空的柳枝做了一個小小的口哨,吹了起來。
「來使,來你媽個球!兄弟們,把他們給我們請出去!」張岩怒吼了一聲,強行把幾個人塞回了車裡,隨後,呼啦啦就上來了近百號人,直接把四輛闖進來的車子抬了出去,沿著外面的斜坡,一股腦兒全都扔了出去,幾輛車子這一次不是用輪子轉走的,而是直接嘰哩骨碌翻出去的。
可他們剛想往車子里鑽的時候,卻被張岩帶著一群大漢無聲地圍住了,他們眼裡噴射著的怒火讓鮑牙熊幾個人渾身上下哆嗦得無法自己。
在一群大漢們狀極瘋狂的大笑聲中,一群頭破血流的傢伙相互攙扶著,從那幾輛已經傾翻的車子里狼狽地鑽了出來,跑遠了。
成與敗,就在此一舉了。對於勝利的惶惑渴望中,他對自己的計劃,也越來越有信心了。
「兩、兩國交戰,還、不、不斬來、使呢,你們,你們朝陽,不能這麼沒、沒品!」鮑牙熊勉強支撐著兩腿站在那裡,嘴都嚇瓢了。再傻的傻大胆兒,這一刻在這幾千條龍精虎猛的漢子們面前,也要被嚇得神經病了。
高羽默默地望著地面上的那條內褲和那件女人的衣服,深深地吸了口氣,以出人意料的平靜回答了一句,「知道了,回去吧!」他揮了揮手道。
同時以最快的速度將手裡的挑戰書遞了過去。高羽接過來,掃了一眼,眉毛登時高聳起來,幾乎要挑上額心了,顯示著他現在正強抑怒火。
升旗台上的幾位朝陽主導人全都沉默著,只不過,每個人脖子上都是青筋暴起,如一條條粗大的蚯蚓,盤在脖子上、臉上,那證明他們的憤怒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台下山洪暴發般的怒吼聲讓強裝鎮定的鮑牙熊幾個人險些腿一軟,當場癱倒在那裡。
「我們幾位老大還說了,如果你們不來,就穿上這衣服,把這東西頂在腦袋上縮在大學城裡過日子吧。以後見著你們一個打一個,見著兩個打一對。朝陽,就是一個狗熊窩!」鮑牙熊說出這幾句話的時候,已經被周圍無數要吃人的目光盯得都要哭出來了,可是現在被逼到這個份兒上,他也不敢不把這話說完了。
「炒你媽的,趙駿幾個王八蛋想死就直接說……」
「替趙駿老大、蔡文龍老大、徐濟成老大和李天鷹老大來挑戰的。你們敢不敢應戰?」鮑牙熊在他們的混子圈裡是出了名的傻大胆兒,不過今天也被這個場面給震住了,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周圍的一群戰士們正在忙碌著,埋鍋造飯,裊裊炊煙升起。
晨風烈烈,吹拂著朝陽安保公司的那面大旗,陽光穿透上面那一輪冉冉升起的紅日,透著血一樣的紅色。
台下依舊是寂靜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寂靜之中,卻像是即將噴薄的火山,那熊熊燃起的烈火和岩漿,即將衝天而起,焚滅一切。
他媽的,這群王八蛋簡直欺人太甚,辰哥剛走,他們就動手搶辰哥的場子不說,現在居然又直闖進門來嚷嚷著要跟他們挑戰,如果朝陽要是能忍下這一口氣來,那以後也不用混了,朝陽安保公司直接改成狗熊窩算了。
「羽哥,他們正好送上門來,跟他們干吧!」旁邊馬滔緊盯著高羽,直磨牙道。他真是憋得狠了,沒想到那群兔崽子居然自己把腦袋要送上門來,不幹垮他們真對不起朝陽安保公司這個名號了。
一群朝陽的高層骨幹們,都跟著高羽而去了,一個個摩拳擦掌,就準備明天下午,大幹一場,血洗了這群不知量力的狗東西。
這是附近的大山深處。
「自然要干,這一次,必須要給他們一個永久的教訓了。你們都跟我來。」高羽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冷笑來,二話不說,轉身便走。心底下卻是湧起了一絲無法言說的興奮。
群體的力量是恐怖的,就算是怒吼聲,也足以驚天動地,掀翻一切,更何況只是幾個不入流的江湖混混?
「兔崽子,整死你們……」
「羽哥,跟他們拼了,把他們全都干垮,給辰哥報仇……」
原以為無法倖免鐵定要被海扁一頓搞不好甚至有被殘掉的可能的鮑牙熊幾個人如蒙大郝,再也顧不得形象,掉頭就跑。
所有人都在看著高羽,他們在等,等高羽的回復,等待明天這個時間的到來,用一雙雙鐵拳,把那些不知量力的該死的王八蛋們砸成一攤攤肉泥!
以至於,他剛才這幾句話說得沒有半點底氣,不過好歹是說完了。
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挑戰書。明天下午,卧龍崗,定鼎一戰。梁辰已死,小崽子們,你們可敢來?」落款是趙駿、蔡文龍、徐濟成和李天鷹的聯合落款。
梁辰半躺在他的旁邊,頭枕著手臂,咬著一截草棍,半睜著眼睛望向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一聲吼出來,台下的人群寂靜如死,稍後,便爆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怒罵來。
幾個人心頭暗凜,頭皮都有些麻酥酥的。
同時,將手裡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和一套女人的旗袍往地下一扔,咬牙擰目,怒視前方,看起來就跟將赴刑場的烈士一般,其實都已經快要癱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