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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1章 危在旦夕

第1021章 危在旦夕

因為內外氣流不平衡,再加飛機外圍氣流開始出現不穩定,剎那間,整架飛機開始劇烈地顛簸起來,在無人駕駛的狀態下,隨時都有可能從萬米高空跌落,機毀人亡。
此刻,兩個貼著那個舷窗較近的乘客已經一下被突然間湧入的劇烈狂風給吹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了棚頂,又拋跌了下來,機艙里的燈光明明滅滅,閃爍如鬼影,人人都已經失去了平衡,絕望的尖叫與哭喊聲響成一片,情勢無比危急起來。
「都閃開!」梁辰狂吼著,已經拋下了手裡的那個傢伙,向著那個機舷窗沖了過去,衝過去的同時將擋住空乘休息室的那團帘布已經一把扯了下來,跌跌撞撞地抓著座位,開始艱難地往那邊捱了過去,他必須要先把這個破洞堵住再說,否則就算他勇武蓋世,今天也要葬身在這架該死的飛機里了。
轉過頭去,卻是大吃了一驚,只見,機艙里機長、副駕駛、情報員,三個人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濃重的血腥味兒瀰漫在駕駛室內。
梁辰一腳踹碎了那把碎槍,將手裡的那個恐怖分子頭子抓著胸口拎了起來,一拳打在他的頭上,不輕不重,讓這個還在拚命掙扎的傢伙一下暈了過去,深吸了口氣,往安全門外走去,想到外面去問問哪位乘客會開飛機。
可剛一出安全門,陡然間便聽見「啪」的一聲大響,緊接著,可怕的狂風便伴隨著無數乘客的尖叫聲響了起來,席捲進了整個機艙之中。
將槍扔在地上狠狠地踏上了兩腳,兩把槍應聲而碎,同時抬頭望向遠處,臉上露出了一絲讚許的笑容。
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且不說航道的問題,單說沒有駕駛員的情況下,就算想迫降都迫降不了,萬米高空,照樣還是機毀人亡。
梁辰深吸了口氣,緩緩地站起,恐怖分子一共十五人,被他幹掉了九個,生擒了一個,張凱打死了四個,那個田國吉也控制住了一個,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這一棍子直接將兩個貼在一起的人穿成了一串,梁辰向前一衝,在兩個人身上一墊步,最後一腳已經飛了起來,一腳凌空跺踹便已經狠狠地踹在了他這個方向最後一個恐怖分子胸前,這一次梁辰可是絲毫沒有留手,巨大的力量瞬間爆發出來,那個恐怖分子胸骨齊刷刷地碎裂,尖利地骨茬甚至都透胸而出,整個人滿口吐著血沫子仰天倒了過去。
剛剛跑到駕駛艙用來隔離機艙的安全門那邊時,兩個人便已經沖了過來,卻被梁辰凌空一個鞭腿抽在了其中的一個傢伙腦袋上,眼珠子都抽爆了出來,而另一個則被梁辰狠狠地一拳正中眉心,七竅流血地倒了下去,腦袋裡面估計現在已經成了一鍋粥了。
下手不容情,出手不到半分鐘,這邊的七個人全都倒下去了。梁辰就地一滾,已經滾到了最開始持槍的那兩個人中間去,手各自一伸,已經將那兩把最具威脅的槍拿在手中。
看到張凱無恙,並且已經幫助田中雷制伏了那個恐怖分子,梁辰這才放下一顆心來,二話不說,閃身便向著駕駛艙飛奔了過去。
「該死!」梁辰咬了咬牙,低低地咒罵了一聲,現在他也有些束手無策了。畢竟,他就算再強大,可終究也只不是萬能的,雖然坐過,但還真的從來沒有開過飛機。
那邊的梁辰一擊中的,落下地來,就地一個翻滾,跳起來便是一個兇悍無比的肘擊,直接打在了正向他兇猛地撲過來的一個人的臉上,清脆的骨碎聲響起,鮮血飛濺,那個人吭也不吭一聲,向後便倒,這一肘已經打碎了他的鼻骨,破碎的骨頭斷茬兒深深地扎進了他脆弱的腦袋裡,當場斃命。
「啊……」一聲痛呼響起,梁辰早已經站了起來,伸手一撈,便已經一把掐住了那個傢伙的喉嚨,將他摁倒在地上,同時左手一擰,在硬生生地擰碎了他右腕的同時,也下了他的槍。
好在飛機現在是處於巡航狀態,並且還未到地方,所以暫時間還不必擔心摔下去的問題。
行動沒有半點阻滯,梁辰一腳踹開了看上去把手正在狠狠扭動想要從裏面鎖死的安全門,卻並沒有立即鑽進去,而是在旁邊一低身。
張凱現在也成功地解決了對面的四個人,下手同樣狠辣無情,最開始那個持槍的傢伙被他一棍爆頭,剩下的兩個全都被他打碎了咽喉,一擊致命。雖然他的出手比起梁辰來陰柔有餘,剛猛不足,但效率也並不差。看樣子這一年多來在這方面很是痛下了一番苦功。
「砰」,槍聲響起,一顆子彈在梁辰頭頂半米高的距離打了過去,打空了。而梁辰早已經一個骨碌滾了進去,滾動的同時右手狠狠地上甩,已經手裡的最後一塊硬塑餐盤碎片打了出去。
卻是剛才梁辰衝進去的時候那個恐怖分子頭子射出的一槍雖然沒有打中他,卻直接一槍打在了舷窗之上,雖然子彈威力不強,但已經將舷窗撞成了蛛風狀,現在終於承受不住壓力,破碎開來。
兩把槍輕飄飄的,全都是塑鋼製成的,只不過槍管里側有一層薄薄的鋼片做成的內壁,拉出了膛線而已,是一把簡陋到不能再簡陋的武器了,可也就是這樣的武器才能帶上飛機,並且能夠造成最致命的殺傷。
因為這架飛機從江城飛往春家總部所在的宜城,飛行時間不到四個小時,所以只有一個機組,可現在倒好,這個機組全員盡歿,都被這幫喪心病狂的西北獨立軍給幹掉了。看來這幫傢伙是真的不想活了,準備拿這架飛機直接撞擊哪個城市來一場九一一了。
再向前沖,猛地一跳,一膝便點在了那個剛剛倒下的傢伙身後的人小腹上,腸穿肚斷,而梁辰早已經迅急無比地直掠過他的身畔,手中早已經神乎其神地奪過了他手裡的尖棍,以棍做槍,一棍便向著前方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