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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0章 被你們欺負死了

第1360章 被你們欺負死了

「拜託,藍大小姐,你讓人高抬物價,甚至不讓人賣給我建築材料,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善意了?」梁辰對於這種混淆黑白的說法兒頗感無奈。
不過,經過這樣一個微妙而又曖昧的小插曲之後,剛才兩個人之間的那種激烈對抗性的情緒倒是逐漸緩和了下來。
不過,梁辰卻沒有動怒,只是淡淡地一笑,悠然吐出口煙霧道,「其實你說錯了,我不是被攆到這裏來,而是主動到這裏來的。無論你也好,不信也好,這都是事實。早晚有一天,我會帶領朝陽全部兄弟回去的,到那時,秋桐,又算得了什麼?」說到這裏,梁辰傲然一笑,根本沒有將秋桐這種人渣放在眼裡。
「我說我欠你的。」梁辰有些哭笑不得地搖頭而道。
雖然他身正不怕影子歪,可是他也知道門外面正有無數狗仔隊員們豎起耳朵正在仔細地聽,一旦真有哪句話說錯了,保不齊那幫沒良心的小王八蛋就會跑回去跟劉莎莎那兒嚼舌根子。到時候,自己就算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藍雨恬哭了好半晌之後,才停了下來,梁辰下意識地在身上摸了摸,並沒有找到手絹,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窗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一隻手在窗子邊兒伸了出來,抓住了一包餐巾紙用力一拋,正好被梁辰抓住。
「這個,藍小姐,你今天的來意就是來為了驅逐我的么?還是另有它意?」梁辰將話題重新拉了到嚴肅的主流上來。
「你欠我的?你欠我什麼?啊,對對對,你欠我的,你就是欠我的,你欠我一個婚禮,欠我一份永遠都還不完的情。所以,哼哼,你現在最好在我面前表現得乖一些,否則的話,我拿大棒子把你趕出非洲去,讓你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到時候,就算你來求我都沒有用。」藍雨恬皺了皺小鼻,嬌哼了一聲說道。
不過,梁辰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痴迷,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望向天花板,接著說下去,「所以,藍大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再來威脅我,不要再來挑戰我的底線,否則,出現在任何後果請自負。其實,我真的不希望我和你們藍家之間出現任何衝突。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甚至還希望我們之間共贏互惠。因為,我欠你的。」梁辰說到這裏,嘆了口氣,低下頭去望向藍雨恬,卻發現,得,自己完全表錯情了,敢情藍雨恬剛才好像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只知道托著香腮在那裡痴痴地看著自己,一副入了迷的樣子。
沒錯,就是這個笑容迷倒了她,也曾經無數次在她的夢裡出現。每當無人的時候回想這個笑容來,她都禁不住一陣陣地心跳臉兒羞紅。她做夢都想與這個笑容的主人依偎在一起,今生今世都不再分離。
藍雨恬不知不覺中抬起頭來,望著梁辰,看著他臉上那絲成竹在胸且不知畏懼而何物的傲然微笑,一時間居然有些看得痴了起來。
「誤會又怎麼樣?你誤會吧,誤會死我好了。你們兩口子真厲害,女的玩心機玩弄人的心理,男的玩感情還對我進行恐嚇,我,我,我真要被你們欺負死了。」藍雨恬用手臂盤住臉龐,索性就不管不顧地發起了脾氣,大哭起來。
藍雨恬抽抽搭搭地用餐巾紙擦著臉,邊擦臉邊說,「梁辰,你就是一個大混蛋。我懷著一腔好意而來,可你卻這樣對我,你難道不覺得太過份了嗎?你非要把我逼到真的與你為敵的對立面上去嗎?」
「這個小兔崽子,還敢聽窗根兒?!回頭我非好好教訓你不可。」梁辰認得出來那是張達的手,氣得直磨牙,卻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將餐巾紙給藍雨恬遞了過去。
「是么?那你們為什麼還被秋桐攆到了非洲來?」藍雨恬剛剛在劉莎莎那裡吃了大敗仗,現在到梁辰這裏來結果也沒撈著什麼好,心底下氣苦,禁不住圖一時口快發泄地冷笑不停地道。不過,話剛出口她就有些後悔,這句話未免有些太過份了,這不擺明了就是往梁辰的傷口上撒鹽么?
梁辰搖頭嘆息了一聲,「藍大小姐,我想我們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所以,也請你站在成年人的角度上,尤其是站在對你們家族負責的角度上來思考應該說的每一句話,千萬不要再這樣意氣用事了。否則的話,真的要是產生什麼誤會就不好了。」
「啊?你剛才說什麼了?」藍雨恬這才警醒過來,有些臉兒紅紅地正禁危坐,神色終於正常了起來,抬頭故作嚴肅地問道。
說完這句話,她就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了頭去,連看也不敢再看梁辰一眼,生怕他真的發怒逼自己走。
不過,看她現在的這副神情,又哪裡像是在正式代表藍家驅逐梁辰,反倒是像少女在向自己的情郎撒嬌。
「當然不是。」藍雨恬立即說道,說得又急又快,生怕梁辰誤會。不過說得太快了,把心思暴露了出來,又讓她感受很沒面子,心底下突然間就來沒由地一陣陣委屈,「哼,沒錯,就是驅逐你的,怎麼樣吧?」她賭氣地哼了一聲,否定了自己剛才的說法,狠狠地瞪著梁辰發起了小脾氣。
如果要照這麼搞下去的,這番談話恐怕無法再進行下去了。梁辰摸了摸鼻子,看到藍雨恬的一雙大眼睛依舊在盯著自己,好像沒有醒轉過來的樣子,不得不低咳了一聲,「咳,藍大小姐,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了嗎?」
梁辰摸了摸鼻子,知道兩個人的談話絕對不能以現在這種方式再進行下去了,否則的話,還指不定鬧得什麼妖蛾子來。
「你懷著一腔好意而來?」梁辰對她這種反咬一口的說法兒禁不住有些啼笑皆非。
恍惚間,梁辰就有一種感覺,好像藍雨恬倒像是變成了過去的那個愛哭的劉莎莎似的,這也禁不住讓他心底下產生了一絲說不出的憐惜來。
搖了搖頭,他沒再想說什麼,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望向窗外,看著一群忙碌的工人還有幾百名正在揮汗如雨練習隊列與協同性的新兵蛋子,默不作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