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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6章 故弄玄虛

第1536章 故弄玄虛

「很好。既然想好了,就從這裏走過去吧。家主在那邊等你。」那個人用馬鞭指了指前面那個小湖說道。
「梁辰,你現在有什麼想說的嗎?」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望著梁辰,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跟撲克牌似的。
「貴族自有他們的傲慢資格,無論別人怎麼看。更何況他們的僕人?在他們眼裡,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平民。所以,不要介意。」梁辰微微一笑道,倒是根本沒有動怒。
那兩匹馬高大神駿異常,一看就知道是擁有著珍稀名貴血統的皇室用馬,每一匹用價值連城來形容,恐怕都不為過了。因為,這種馬從出生開始一直到死,耗費的金錢也是無數的,普通的千萬富豪根本都養不起。
不過,他們這種十分傲慢的態度登時激怒了拉曼和張達,兩個人的拳節俱是捏得咔咔做響,憤怒之色溢於言形。
「好漂亮的大馬啊。」拉曼嘖嘖讚歎道,這種馬比非洲草原上看到的野馬要高大得多了,並且兩匹馬通體毛皮雪白油亮,一匹都已難得,還是一起出現兩匹,並且僅僅只是役用馬,莊園主人的實力也是可想而知了。
隨後,兩個人調轉馬頭,沿著通向莊園的一條小徑走了過去。
這一走,就是足足三個小時,從清晨八點半一直起到了中午十一點半,兩人一馬就在前面不停地走,繞著莊園,里裡外外,幾乎把這個莊園走了大半。期間,前面的兩個人居然沒有跟梁辰有任何交流,似乎連說話都懶得跟他說,就是直走不停。
「很簡單,我已經想好了,也感謝貴家主給了我這麼多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同時也讓我領略到了貴莊園的美麗風景,我表示深深地感謝。」梁辰哈哈一笑,撫胸說道。
無形當中,他們倒是默認了梁辰所問的話是事實了。
「什麼話?」那個人望著梁辰問道。
其實三個小時的路程,雖然一直就是這麼靠著兩條腿走下來的,但無論是對於梁辰亦或是拉曼還有張達來說,都不算什麼,這與平時朝陽的艱苦訓練比起來,簡直就跟度假沒什麼區別。
「注意禮貌,不要被自己的粗魯將自己打敗。」梁辰瞥了他一眼,皺了下眉頭道。
動作倒是整齊劃一,似乎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
要知道,梁辰現在無論是在華夏還是在幾摩法內亞,都可以稱得上是絕對的大人物,可是在這裏卻受到如此的冷漠待遇,讓兩個人極為忿忿不平。
只不過,就是對方的這種悶葫蘆的狀態還有那傲慢的態度讓張達和拉曼十分不爽罷了。
兩個肩上都扛著一根雙管獵槍,此刻,槍口有意無意地指向了他。後面的張達眼睛眯了起來,緊盯著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夾緊,指尖兒處,有一枚類似錐子般的大號鋼針已經露出了頭兒。這也是他跟他師傅學到的絕活兒,現在雖然沒有練到像師傅那樣出神入化可以用鋼針傷敵,但用「錐針」傷敵在十米的範圍內,絕對沒有問題。
兩個穿著的酷似歐洲中世紀的衣著,頭戴高高的禮帽,一身紅色的獵裝打扮,從上到下,一排亮閃閃的銀色紐扣,直通向下擺。
「你們是什麼人?」其中一個人勒住了馬的韁繩,坐在馬上,冷冷地問道,另一個人則同樣冷眼望著梁辰。
隨著前面的兩匹馬,三個人一路走過去。
「噢,是,師傅。」拉曼吐了吐舌頭,小心翼翼地跟在梁辰身後,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不過,拉曼卻是平靜了下來,不停地仔細觀察著師傅,深深地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
梁辰繼續跟在馬後走著,甚至還有閑暇折下了一根柳枝,剝出了一根吹管來,放在唇畔輕輕地吹奏著。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否則的話,你不會這麼問,而是要告訴我,這裡是私人領地,禁止入內。是么?」梁辰微笑問道。他用的也是英語,字正腔圓,還帶著優雅的英國貴族范兒,看上去說不出的舒服。
如果不是師傅的嚴令,他們早就要衝過去攔住那個傲慢無禮的僕人,問問他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音調並不算太好聽,但這在空氣特別清新並且處處繁花綠樹的莊園之中,倒也有著別具一格的悠揚了。
「就是,別說扔到朝陽了,就算是扔到幾摩法內亞的黑森林里去,我們一個土著人也能讓他們知道面對生死的時候,貴族也是一個鳥樣兒。」拉曼撇著嘴說道。這些天跟在梁辰身後,見識大為開闊的同時,倒是也跟著朝陽人學了一嘴的粗話,就算是在梁辰身邊有時候都不禁會冒出來一句半句的。
當先那人怔了一下,隨後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末了,才冷哼了一聲,「跟著來吧。」
張達和拉曼早就憤怒得要炸了,這算什麼?簡直就是遛人玩兒。
梁辰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像還在體會這難得的輕鬆,長達三個小時的路程中,他始終面帶微笑,負手悠然地望著莊園中的一切,左看右看,神色清松至極。
這麼多年,他跟在梁辰身後,所到之處哪裡敢有人不尊敬他們?現在,居然在這裏吃了這麼一個無聲的大癟,鬱悶憤怒倒是可想而知了。
「我只有一句話想說。」梁辰微微一笑。
「是,師傅!」兩個肅容說道。他們都很清楚,師傅這番話肯定是別有深意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扔到朝陽部隊中去,兩天就讓他們知道拳頭才是真正的貴族。」張達忿忿地道。
走著走著,當走到一處碧水湖畔的時候,那兩個人突然間停了下來,同時撥轉了馬頭,望向了梁辰。
「從現在開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沒我的命令和允許,你們不許再說半個字,否則,你們就自己離開吧。」梁辰回頭凝視著兩個人,語氣嚴肅地問道。
「媽的,這得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再這麼走下去,我都要氣炸了。」張達磨著牙,憋了一肚折邪火沒地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