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美人錄》目錄

第0701章 女人慾

第0701章 女人慾

另外兩位中年女,她們跟錢小詩和洋妞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一位眼神頗帶渴望,另一位總是不懷好意的用眼神盯著孟缺的胸膛以及褲襠,似乎想看穿他的某種能力似的。
惠清張開修長的雙腿,輕輕地坐在孟缺的大腿上,完全是一副「觀音坐蓮」的姿態。只不過二人並未合體,只不過是純粹的一種姿勢而已。
「把另一隻手也給我。」惠清有點害羞,在面對第一位來到這裏修禪的男人,顯得有些放不開。以前她們的修鍊,頂多是面對著男性的木雕,或者是其他質地做成的模具。木雕和模具雖近人形,但畢竟不是人,在面對它們的時候不必有多害羞。現在面對面的乃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這就不得不讓惠清有點心思動搖了起來。
這是好事,一個女人如果對自己表示並不討厭,這說明還有后戲。
瞧著孟缺羞澀,惠清反而放開了許多,非常難得地微微笑了一下,道:「這本就是歡喜禪的修鍊之法,倪施主不必太多顧慮,你只需要放開自己身心上的束縛就行了。」
不知不覺,某方面又是有了反應。
但想法總歸是想法,孟缺的理智尚存,無管惠清有多誘惑,至少還沒有達到能讓他意亂情迷的地步。畢竟,他可是擁有過兩大巔峰美女的男人。在蘇雯、郭美美的光芒照耀下,其他的女人,自然而然地會黯淡許多。
孟缺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他對這兩個中年女人實在沒有什麼想法,長得丑也就算了,偏偏還那麼肥。在經過她們身邊的時候,孟缺故意把腳步加快了一些,走在了她們的前面。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孟缺復念了一遍。
「哦。」孟缺依然閉著眼睛,雙手卻是已經慢慢地揉動了起來。
果然沒出孟缺的所料,惠清的確是向他靠近而來了,而且是靠得非常之近,幾乎是身體貼著身體了。
不過,對孟缺最為好奇的,還要屬那位洋妞了。因為她已經不止一次對孟缺放電了,對於她的放電,孟缺甚至都懷疑是不是這洋妞認出了自己。
孟缺道:「請問這裡是否還有其他修客的存在?」
玉兔在手,鮮嫩而柔軟。廟中女孩天天吃齋,多以豆類食物為主,而豆類也果然能夠嫩白美膚。孟缺體會著手掌傳來的感覺,那是一種蝕魂、軟骨又兼令人飄飄欲仙的感覺。
前者女拍了拍手,很歡快地應答道:「好啊好啊,正合我意。」
這些反應,看著惠清的眼中,卻是給她帶來了很大好感。
忽然,孟缺感覺惠清向自己靠近而來。女人家的氣息、體味是那麼的清晰,甚至對方心跳的聲音,這時都能清楚地傳到自己的耳朵里。
忙追問道:「惠清師傅慢走,我能再問你幾個問題嗎?」
孟缺雖然自信在這方面多少也了解一些東西,不至於惠清所講的都聽不懂。但方才這一句話,後半句還真是沒太聽懂:「『有』與『無』的分別?何分別?」
惠清「嗯」了一聲,道:「既然不會,那你就跟著我念:『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而當她們看到了孟缺的存在,自然是驚訝萬分。碧秋廟以前可從未收過難修客啊,看著這第一位男修客。四女眼中,既有好奇,又有鄙夷……多種多樣,難以描述。
「有,乃萬物之始;無乃萬物之母。有、無催生大道,彰合五形,是謂道也。」惠清喃喃念道。
「那惠清師傅能不能為我介紹一二?我想著既然同是修禪之人,如果大家能夠多多交流,那肯定是會有諸多收穫的。」孟缺一臉誠摯地看著惠清說道。
接下來,他便是在廟裡用了午餐,然後稍微午休了一下。到了兩點半時,惠清又來到了這裏,她這次果然是帶來了一本經書。正是之前教孟缺所念的《般若波羅密心經》。孟缺拿到這本經書,倒是有點想笑,因為這篇經文已經一字不漏地被他完全記好了。
本來此篇經文晦澀難懂,更是難以記憶。可是孟缺一心想要轉移注意力,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這篇《般若波羅密心經》上面,一來二去,居然將此經文背得滾瓜爛熟。
孟缺好奇心一起來,若是不得到滿足,那便猶如有隻貓爪子在心裏抓撓似的,很不自在。他隱隱猜到,惠清口中剛才說的「女施主」極有可能就是錢小詩,這又如何能夠輕易放過任何線索呢?
孟缺微有不解地說道:「怎麼會呢,惠清師傅教得很好啊。」
後者略略一喜,似是被說動了心中某根弦,痒痒的,道:「真的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下周讓小師傅換換?讓他來跟我們雙修?」
另一位頗有可惜地嘆道:「可惜太瘦了,那方面能力可能不太強。」
「倪施主很有悟性,以你的資質我怕是教不了你多少次了。」惠清有點遺憾地說道。
「這……這個……」孟缺有些猶豫,但是手掌卻是在惠清的控制之下,輕輕地握上了那一抹挺翹、高聳的酥兔。
孟缺故作正經地說道:「我……我只是認為在這佛門清靜之地,如果……如果那個什麼啥的話,可能不太好。」
惠清雙手合十唱了一聲佛號,道:「歡喜禪由輕鬆入道,在貧尼眼中,它只是一項法門而已。修道多賴內心,內心純正者,早得大道;內心歪斜者,偏離大道。佛門當中修鍊的法門多不勝數,若真要說對一項修練法門的看法,那便是『有』與『無』的分別。」
時間過得匆快,轉眼就到了下午一點許。這時,他們兩也開始休息了起來。各自穿好了衣服,惠清招呼孟缺在茶几邊坐了下來,然後她個人去廚房弄了一些飯菜端給孟缺。
「倪施主,難道你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嗎?」惠清看到孟缺的雙手抓上了酥胸都沒有任何反應,不禁有些好奇而疑惑地問道。
「這個……」問到這裏,惠清有些猶豫了,稍微頓了頓,她還是點了一下頭,承認道:「沒錯,她的確是在今天的四人之中。」
孟缺咽了一口唾沫,很乖巧聽話地將另一隻手也遞了過去。惠清將手抓住,然後輕輕地又放到了她的挺翹酥胸之上。
「今天的第一課現在開始,你會念《般若波羅密心經》嗎?」惠清靜靜地問道。
也許,此經文多多少少是有一點作用。跟著惠清連續念了四遍之後,孟缺心裏所有的邪惡想法都消失得無影也無蹤。
孟缺的這些反應,惠清完全將之看在眼裡。輕輕笑了一下,道:「倪施主還真是個一心向佛之人,定力之強,著實令人佩服。」
好在不久之後,孟缺就推翻了這個猜測。因為錢小詩似乎不像第一眼在山下見到自己的時候那麼厭惡了,眼神平淡了許多。
「是的,除了倪施主外,這裏尚有四名修客存在。」惠清倒也不隱瞞,可能是出家人不打誑語的緣故,她便實話實說了。
「跟另外一位女施主?」孟缺睜大了眼睛,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
前者「誒」了一聲,道:「沒試過,又怎麼能妄下定論呢?畢竟他還年輕,說不定還能一日十次呢。」
這話說得很委婉,也很中肯。保證她人隱私,這是必要的。
孟缺再問:「那惠清師傅剛才說的天分極高的另一名修客,是否是今日前來修禪的其中一位呢?」
到三點時,惠清親自送孟缺離開修鍊場所。剛出門時,恰好碰到其他四位修鍊者,她們也是在同一時間從房裡出來,引領她們的也是四個年輕的尼姑。
孟缺聽得半懂不懂,卻還是裝作很明白的樣子,頷首道:「原來如此,多謝惠清師傅指點。」
孟缺也並不強求,反正自己總會有辦法搭訕上錢小詩的,便趁機問道:「請問惠清師傅對『歡喜禪』的看法如何?」
說實話已經很久都沒有碰女人的孟缺,這會兒實實在在地握住了女兒家的上半身禁區,心裡頭不由得有一些飄飄然,真是恨不得立即把惠清推倒,發泄一二。
面對這個請求,惠清直接搖了搖頭,否決的道:「抱歉,這個貧尼不能答應施主你。因為修鍊歡喜禪,在佛門裡算是密宗,在外人看來,這一脈多多少少有帶著一些異樣的顏色,修客各有隱私,我們這些引導者不便泄露。」
孟缺呼吸有點急促,輕輕一搖頭,道:「不會。」
惠清澀澀一笑,道:「其實我也只是入門而已,將歡喜禪真正練到一定火候的,是幾個大師傅,我只能教你們這些新手最基本的一些東西。本來按照一般的情況,常人須在一個月,甚至幾個月才能領悟到的東西。倪施主你居然半天就領悟到了,這確實是出人意料,想起來卻是跟另外一位女施主極其相似呢。」
孟缺一言未發,只是淡淡一笑,以作回答。他的雙眼仍舊沒睜開,心中雖然默念著《道德經》,但是他還是不太敢把眼睛睜開,因為惠清容貌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但身材發育的還真不錯,一般免疫力稍微差一點的男人瞧了,免不了會大噴鼻血。
待到出了這個黑暗的地道,那兩位中年女人忽然交頭接耳說起了悄悄話來。其中一位笑道:「這男人看起來還不錯哦,很MAN啊。」
惠清聞言,聽下了步來,她知道孟缺想問什麼,心雖有不願,但又無法拒絕,不覺垂下了頭,道:「施主有問,但請講來。」
惠清一時說漏了嘴,訕訕一笑,也不願在此多作打擾,道:「倪施主你慢慢用餐吧,今天下午不會再有修鍊了,兩點半后,我會交給你一些經書,你可以帶回家看看。三點鐘的時候,你就可以下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