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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何出此言?

第134章 何出此言?

「啊?是真的么?」林成韌和趙紅霞驚喜交加地道。不過,他們還是不相信,那樣出名的一位醫生,又怎麼會降尊迂貴來他們家給玲子看病呢?他們可是見過無數名醫的,一個個都高傲得很,架子大得跟國家領導人似的——當然,看病的價錢也高得離譜兒。林宇一個小年輕的,就算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認識那個市局的衛生局副局長,可是真能把人家大名醫請來?再者說,如果請過來的話,那得多少看病的錢啊?他們能負擔得起么?還有,那位名醫真能看得好么?
半晌,趙紅霞才喏喏地說道,「這,這是你侄子嗎?感覺,他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林醫生,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您不但中醫理論精深博大,而且還勇於出手救人,正骨續骨的手法我都見識過了,更是了不起,經您接續骨的傷患,現在輕傷的都已經能行動自如了,就算是重傷的也沒什麼危險、不會落下殘疾,簡直比最精妙的外科手術還要厲害,其實這一次飯局也是我求劉局長幫我擺的,就是想跟您學習一下,還望林醫生不吝賜教。」旁邊的樊正老教授走到了他的身畔,望著他笑道。
林宇思忖了一下,展顏一笑,「二叔二嬸,你們別難過了,正好,我要去和劉局吃飯,順便見一位醫生,那可是省城裡的大醫生,樊正平教授,他也是全國都出名的名醫,一會兒,我把他請過來,給玲子看看病,或許他能看好也未可知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她這種情況有多長時間了?」林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問道。
「三年前開始就這樣了,一直到現在,連考上了大學都沒有去念。宇啊,你說二叔二嬸命怎麼這麼苦啊……」趙紅霞捂著臉孔,嗚嗚大哭了起來。
「這個可不敢當……」林宇連連擺手道。
「沒什麼不敢當的,學無止境,達者為先,你雖然年紀不大,但論起中醫學理論與臨床治病來,實在是我平生僅見的杏林高手。好了好了,林醫生,您就不要再謙虛了,如果再謙虛下去的話,那我們也不好意思了。」樊正平老教授握著林宇的手,哈哈大笑道。
「廢話,再么變,他也姓林。他說能行,就一定能行。」林成韌瞪起了眼睛威風八面地吼道,趙紅霞咬了咬嘴唇,出奇地沒撒潑反擊,而是默默地回到廠子里去繼續幹活兒了。
「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會騙你們。」林宇哈哈一笑道,不待他們說話,便已經重新偏腿上了車子,轉身而去。
「林醫生,您的身體沒事吧?」雙方分賓主落座,剛坐下來,喝了沒兩口茶,樊正平就試探性地問道。
「到底怎麼了?」林宇偏腿下了車子,將車子立在了那裡,皺眉問道,看樣子,玲子的情況好像很不妙。
「就是,就是,林醫生,先請坐吧,如果再這麼客氣來客氣去就弄得好像相互吹捧,就變得有些假了。」劉高岩也笑道。
「肺部有毛病?動輒感冒發燒?你們給玲子看醫生了嗎?醫生又怎麼說的?」林宇想了想,皺眉問道。
其實,如果真說起來的話,對於這戶不幸的人家來講,這個話題要遠比任何話題都要沉重千倍萬倍了。
一時間,亂七八糟無數個想法涌了上來,兩口子心下就有些惴惴然起來了。
「還可以啊,怎麼了?」林宇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樊正平老教授問道。旁邊的劉高岩也是一怔,不知道樊老先生到底是何出此言?
「醫生的說法多了去了,大江南北的,全國各地,都已經看過了,說什麼的都有,可是根本就不頂用,片子拍了無數,葯吃了無數,無論到哪裡都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這麼多年,我們兩個為這個孩子花錢無數,操碎了心,如果不是為了她,我們何至於現在還在辦這個廠子苦打苦拼?早就買一個小門麵店做些喜歡做的買賣,又哪裡會活得這麼苦累……」林成韌說到這裏,蹲在了地上,惡狠狠地抽起了煙,一口接一口地吸,嗆得直咳嗽,眼裡卻已經依稀泛起了瑩光來。
林宇騎著車子一路而去,十幾分鐘后,便已經到了朝陽閣,將車子鎖在門口,在服務員的引導下上了樓,推開二零二房間的門,劉高岩和樊正平早已經等候在了那裡,正說著話,一見到林宇過來,兩個人都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齊齊向他迎了過來。
林成韌和趙紅霞相互間望了望,都有些發怔。
這些年來,她和林成韌也是被折磨得心力交瘁的,一想起女兒那莫名其妙的病來,她就腸斷神傷,這也是讓她脾氣越來越暴躁刁蠻的原因之一了。
林宇倒也不好意思再推辭,三人共同落座,林宇被強行摁在了中間的主位,心底下一時間倒也頗為感慨,這兩個人,一個是位高權重,一個是國醫聖手,都不是普通人,居然對他一個小年輕的這麼尊崇,也足見兩個人都是胸懷博大且願意結賢會英之人了,在現在這個浮躁的社會裡,還能保持著這樣本真性格的人,倒真是不多了,實在是很難得。一時間,他心底下倒是起了真心結交的心思。
「林醫生,您能賞光來參加這個飯局,真是讓我們太榮幸了。」劉高岩走過來緊緊地握住了林宇的手,頗有些激動地道,樊正平則站在一旁,微笑不語。
「劉局長,您這麼說實在讓我有些無地自容了,按理來說,我一個小年輕的,能參加您的飯局才叫榮幸呢,更何況還請來了樊正平教授做陪。」林宇連連擺手道。
「沒怎麼,就是她的肺有些毛病,總是感冒發燒,整天昏沉沉地躺在家裡。一發燒就燒到了三十九度多,嘔吐眩暈,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林成韌勉強一笑,擺擺手道,顯然這是個外柔內剛的人,就算是面對著自己的親侄子,也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心底的苦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