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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只求開始,不問結局

第365章 只求開始,不問結局

「不讓他們知道就是了。」蘭初輕輕一笑,隨後道,「就算他們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的事情我做主,我的感情我做主,我喜歡怎樣就怎樣,與我家人無關。」
這場籃球賽全市教育系統一共有三十支隊伍參加,共分六個組,每個組五個隊。小組賽是採取循環賽制,每個隊賽四場,最後小組前兩名出線。出線后的賽制則是交叉淘汰賽制,對陣的每兩個小組,分別是第一對第二,最後再決出六支隊伍,兩兩捉對廝殺,同樣淘汰賽制,剩下的前三名來個小循環,決出一二三名來。
她這麼說,也是放棄了說服他們,不再去管這件事情了。
「只求開始,不問結局……看起來,你只想要一個過程了?」方萍低低地念著這句話,半晌,才嘆了口氣,幽幽地問道。
只不過,林宇卻並不打算放過他。
「只求開始,不問結局……」旁邊的林宇側面望著她禍水傾城的臉,終於動容了。
「嗯,無論哭也好、笑也好,喜也好、悲也好,我只想要一個完整的過程」,說到這裏,蘭初轉頭望向了林宇,溫柔地握住了他的手,「以愛的名義!」她像是在宣誓一般,語氣中透著無比的剛烈與執拗。
對於這些普通的老師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殊榮,當然會更加賣力地打球了。
雖然從她接受的倫理道德教育層面來看,確實,兩個人的感情實在有些顛覆,非但不是堂堂正正,反而還有些畸形三角甚至多角戀,委實不怎麼道德,並且兩個人現在所處的位置好像也都有些尷尬,一個是有挖牆腳且「自甘墮落」的嫌疑,而另一個好像也有花心大蘿蔔和腳踏兩隻甚至多隻船的感覺。
可是,如果反過來一想,兩個人的感情卻又是真摯而不攙半點虛假的,而拋開所有人為附加的東西,這個世界上最不能被指責的就是愛情……
抬頭望著方萍,掠了掠額畔一縷細碎的長發,「我不求別的,只求一場從內心到靈魂的真正愛情,除此之外,我別無所求。」
這樣算下來的話,如果想拿冠軍的話,那就是小組四場比賽,交叉賽一場,六分之一決賽一場,決賽兩場,一共八場比賽。按照現在的進程,一天兩場比賽,要連續打四天,中間休息個周六周日,下周一打決賽,絕對的背靠背比賽,對於隊員的體力要求可謂是相當的殘酷了。
「林宇……」蘭初眼淚奪眶而出,一下就撲倒在了林宇的懷裡,泣不成聲。
方萍怔怔地望著她,看著她毅然決然的神色,還有堅定無匹的眼神,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恐怕都勸不了他了。嘆了口氣,「那,你想到過以後到底會有怎樣的後果嗎?」
蘭初和林宇相視一笑,放開了手去,只不過蘭初眼波流轉間,俱是濃情蜜意。原本她就是妖媚嬌艷,再是這樣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外加體貼周到至極的服務,也讓林宇這一頓飯吃得那叫一個爽啊,簡直就像是雲霧裡飄。
一見到林宇正從對面走過來,張振東愣了一下,扭頭便往旁邊走——他現在也是刻意躲著林宇,不想再見到他了。
「這是你許給我的諾言嗎?」蘭初凝望著他明亮而清流的眸子,痴痴地問道。
「這不是諾言」,林宇微微一笑,「而是誓言!」
「我答應你,這個過程只有笑與喜,沒有悲與傷。」林宇反手握著她的素手,微笑說道。
不過,也正因為殘酷,才有看點,並且,聯賽搞了已經十一年,大家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比賽了,尤其是從小組賽結束后,正式進入市人民體育館進行捉對廝殺的淘汰賽時,那種場面才叫一個火爆,尤其是最後決賽的時候,市裡領導只要在家的,幾乎就全都會來看比賽,並且到時候還會親自來為獲獎球隊頒獎。
「上午打得太風騷太高調也太惹眼了,唔,下午我得低調些,要不然太吸引眼球兒也不是什麼好事兒。」林宇背著包,心下邊嘀咕著,已經悠悠噹噹地進了體育場。
震驚了好半晌后,方萍才反應了過來,定了定神,不停地吸氣,反覆地吸氣,看樣子是在努力調節心底下的情緒,半晌,才轉頭盯著蘭初道,「蘭蘭,你覺得你這樣,你家裡能同意嗎?」
身畔的方萍看著這兩個人,心中百感交集,一時間也沒辦法再說什麼了。
一頓飯吃過,蘭初和方萍一個有事情必須要做,走了。而另一個則回學校去了。至於,林宇在酒店蘭初安排好的總統套房裡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又美美地睡了一大覺,這才舒心爽氣地騎上單車悠悠噹噹地趕赴到了楚海師院的體育場。
「張校長,晚上在哪兒吃飯哪?」林宇笑嘻嘻地迎了上去,攔住了張振東的去路。
「你,你別得寸進尺。」張振東被林宇截停了下來,咬了咬牙,怒哼了一聲道,卻是頗有些心虛。
「我只求開始,不問結局。」蘭初淡淡地一笑道。
半晌,方萍搖頭嘆了口氣,重新拿起了刀叉,「算了,我年紀大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只要你們高興就好,不要傷害到其他人就好,我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至於以後怎樣,你們自求多福吧。無論如何,我都要祝福你們。」
沒想到,迎面就碰到了正走過來的楚海一職的副校長張振東,只是一中午沒見,張振東就已經是眼袋下垂,面色黃中泛黑,好像大病了一場的樣子——那是被林宇給氣的。
今天上午已經打完了第一場比賽,下午還有一場,林宇現在就是去趕場子了。
一時間,方萍腦子裡亂糟糟起來,本心而論,她想阻止,而是從客觀角度,她不是當事人,並不能真切理解他們的感受,又有什麼資格去橫加指責和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