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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好好乾

第411章 好好乾

旁邊的趙銘洲看得禁不住心底下一陣暗笑,「這小子,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這一回終於知道小叔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以貌取人。」他在心底下笑道。
「行,那就沒事兒,你們忙去吧。」林宇點頭笑道,兩個人起身向外走去。
這個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直盤旋在他心頭很久了,正好今天有機會,索性就跟趙銘洲說了。
「好,我會替小叔好好地觀察這兩個人。只要他們真的肯干、能出政績,我這邊絕對一路綠燈。」趙銘洲點頭道。
當然,這也只是他一腔情願的想法了。
「慶才,我觀你之像,鼻直口方,眼神如劍,平生也必定是十分正派、嫉惡如仇之輩,並且,你做人做事,雷厲風行,這種風格也是我極其喜歡的。人與人之間,所謂見面就是機緣,既然機緣來了,替你治這個病也是情理之中,你也不必太過放在心上。以後就按照你自己的思維方式和行事風格去做吧,我相信你必定會有一番大作為的。」林宇微微一笑,向著站在面前的陳慶才說道。
「嗯,好好乾,只要你們干好自己的事業,無愧於民,無愧於心,組織上就不會虧待你們的。」趙銘洲重重地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再沒有多說一句話,轉身而去。
「我剛才用內家功法,已經替你初步修復了已經損傷的半月板,血液可以重新順暢流淌已經壞的軟組織,之後的三天內,不要再做任何劇烈活動,三天之後,就可以完全恢復了。」林宇端起酒杯來呷了口酒,慢條斯理地說道。
「呵呵,好,我就喜歡你這一句應該做的。」林宇點了點頭,很是欣慰地笑道。對於夏雷行動,他也是略有耳聞的,不過他也清楚,公安系統內部的風氣或許會因此而好轉,社會治安情況也會明顯得到改善,但那些所謂的黑惡勢力,估計還是打不盡打不絕的,就如同雨後春筍一樣,打完之後,風聲一過,還會再冒出來的。
但現在見識到了林宇的種種神奇之處,並且他還替自己治好了困擾多年的這個腿傷毛病,對於林宇,他已經是心服口服,真真正正地認定林宇是隱於都市之中的奇人大隱者了,聞言只有感激,又哪裡再敢有半點輕視之心?
「先等一下。」林宇向他們招了招手。
「嗯,你叫王勝利,是北城區衛生局局長,對吧?還有你,馬天夫,現在是市醫院的書記,對吧?」趙銘洲並沒有擺領導的架子,而是親切地向他們笑著問道。
以前年輕的時候倒是並不覺得什麼,可是隨著年紀一點點增長,一過三十五歲,就明顯感覺到右膝蓋不行了。尤其是一上樓梯或者是回彎兒的時候,那種針刺般的感覺就特別明顯,就好像膝蓋里扎了一根刺似的,略一吃力就是針扎似的,瞬間失力,根本用不上勁,這也讓曾經勇武非常的陳慶才一見到趙銘洲的時候就哀嘆,說「人老先老腿,我真是年紀大了,不行了。」
「好!」被他這一個鼓勵的微笑所感染,趙銘洲和陳慶才禁不住就挺起了脊樑,齊齊地應了一聲。彷彿林宇的這一個微笑能給他們以莫大的勇氣和信心一般。
「不管是誰,都拿下吧。做事不問難處,只問本心,這才是真正的原則和風骨。我相信你們!」林宇握了握茶杯,看著他們,微微一笑道。
只不過,陳慶才的那一聲喊剛喊出半聲來,就已經被林宇信手一召,召到了他的面前,陳慶才就感覺好像嗓子被堵住了一樣,根本喊不出來了。隨後,他就飄在空中,像是被吊起來似的,而林宇摒指如劍,疾快無比地在他的右膝蓋彎兒上疾急地點了幾下,登時,陳慶才只覺得右膝蓋上一股股熱流唰唰地就浸透了進去,整個右腿又熱又麻又癢又酸,像是有幾萬隻小蟲子在爬。
沒辦法,社會現實就是這樣的,社會混子永遠是社會混子,你不讓他混社會去,他們又幹什麼?就算他們不混了,後面還會有人出來繼續接著混,就如同屋子裡的灰塵一樣,你將屋子收拾得再乾淨,第二天也照樣還會有灰。他只希望,這些灰塵能夠少一些,並且能夠更有秩序一些,就足夠了。
「小叔還有什麼事情?」兩個人不敢怠慢,趕緊一起轉身問道。
「那就謝謝小叔了。對了,我們就不打擾您吃飯了,這就走了。」趙銘洲和陳慶才一起起身道。
「有件事情還要跟你說說,市衛生局劉高岩那個人,我真心覺得不錯。這樣的人如果能當上衛生局長,想必也是能幹一番事業的,更重要的是,他對老百姓負責。所以,幫幫他。」林宇毫不客氣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對對對,就是我們,秘書長記憶力真好。」兩個人趕緊一通小馬屁跟上。官場之中就是這樣,官大一級永遠是壓死人的。更何況這哪是大一級啊?大了好幾級呢。
前幾天晚上,就這件事情,趙銘洲可是給他打過電話的。
更何況,趙銘洲原本就很欣賞劉高岩,林宇的這個想法倒是跟他不謀而合了。
兩個人登時就聽傻了,身在官場,他們哪裡還能聽不出滿面笑容的趙銘洲這話里的潛台詞來?這分明就是已經很賞識他們,以後將會保持對他們的關注的意思。換句話說,就是他們現在已經被納了市級領導的視線,還是市委常委的視線之中,就算是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只要好好乾下去,干出成績,他們真正揚眉吐氣升遷的日子就不會遠了。
「小叔眼光果然精準,我心底下也是這個意向。劉高岩這個人有能力,很正直,他能當上局長,也是老百姓們的福份。沒說的,我必盡全力幫他。」趙銘洲笑著點頭道,身為市委秘書長,他本身就是常委,是有資格進常委會投票的,如果再能做做工作拉幾個常委投票,再在市委書記耳畔吹吹風,應該也是不成問題的了。
「好,好。」陳慶才這才如夢方醒,趕緊站了起來,也不顧忌自己的身份了,右腳踏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做了一個發力上蹬的動作,隨後,他便輕輕鬆鬆地上了凳子,整個過程很是輕鬆,沒有半點阻滯。
可是,現在這個世界性的軟組織問題居然在林宇這裏就如此輕鬆的解決了?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就算打死陳慶才他也是不信的。
當下,兩個人就準備告辭了。
「那就好。還有,剛才跟我坐一桌的兩個人,馬天夫和王勝利,應該也是可造就之材,只不過為人有些功利,好好磨磨,或許能成大器。你也多關注吧,有機會,提攜他們一下也未嘗不可。」林宇虛指了指門外。
「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來找我。」林宇思忖了一下,又加了一句。
兩個人一見,就趕緊扔掉了煙,謙卑地迎了過來,滿臉堆起了笑容來,主動向領導打招呼,「秘書長,陳局長……」
陳慶才聽了這話,一張黑臉騰地就紅了,嘿嘿一笑,挺大個爺們被這麼一誇居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也沒什麼,職責所在,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也讓原本大他兩歲的趙銘洲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種病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真疼的時候也確實要命,有幾次他帶隊去抓捕罪犯,就是因為上樓的一腳踩下去結果膝關節沒發力上,嘰哩咕碌地滾了下來,險些摔成重傷。
「我的天哪,真的好了?簡直不能相信。」陳慶才怔怔地盯著自己的右腿,好像自己的右腿突然間變成了他老婆似的。
不過旁邊的趙銘洲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經歷過大風浪的人物,同時,也深切知道這位小叔的神奇和厲害之處,雖然最開始也是震撼驚詫,但接受能力還是要比陳慶才好得多——在他眼裡,小叔幾乎就是一位無所不能的神人,所以,剛才能讓陳慶才在空中飄起來,也是一種在情理之中的本事了。
半月板損傷是最常見的一種運動傷害,只要搞過運動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尤其是像陳慶才這種以前曾經代表省里參加過全國警察自由博擊大賽的高手,這種毛病更加明顯。
「小叔的教誨慶才必定牢牢記在心裏,不敢有半點或忘。」陳慶才收起了所有的輕視之心,鄭重地點著頭,臉上已經肅重了起來,真像是一位學生在聆聽老師的教誨。
彼時,王勝利和馬天夫正在外面下決心準備重新思考做人的方式、規劃自己的人生呢,不提防門就開了,趙秘書長和陳局長已經走了出來,俱是滿臉喜氣,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不過嘴裏卻不好這樣笑,怕陳慶才下不來台,「小叔,恐怕你還不知道呢,最近東城區的公安系統被查得那一個翻天覆地,不僅如此,慶才可是發了狠心了,組織了大批警力,甚至還從省廳求援借調警力,組織夏雷行動,下死力氣開始整坼全市公安系統內部風氣,狠狠打擊全市黑惡勢力。目前至少已經刑拘了五十幾個公安系統內部的害群之馬,嚴加調查,打掉了黑惡勢力團伙已經有六個了,陳黑臉的大名這一下算是在全市都傳開了。」趙銘洲笑著說道,藉機誇獎了陳慶才幾句,也算是錦上添花,給他在小叔那裡增加一點兒印象分。
林宇也沒說什麼,而是安然地受了這一躬,才將他扶了起來。
雖然他的官職要比東城區區委領導的官職大一格呢,但問題是,下面的哪個頭頭腦腦上面沒有掛一條線?正所謂朝中有人好做官,這年頭,如果不背靠一株大樹,想在官場中混起來,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這個,小叔,謝謝您!」陳慶才也是個血性之人,登時就激動了,二話不說,走到了林宇身邊,深深地就向他鞠了一躬。
見到陳慶才還在那裡跟夢遊似的張著嘴巴大驚小怪的,禁不住就推了他一下,「難道還不相信咱們小叔的本事么?快點兒試一下,看看你的腿到底有沒有問題。」
趙銘洲和陳慶才臉上就露出驚喜至極的表情來,相互間對望了一眼,雖然小叔不是官場中人,這句話好像說得也很託大,但他們知道了小叔的真本事之後,已經對他抱有了一種盲目的信心了,林宇這麼一說,無異於是給了他們一顆定心丸了,他們哪裡還能不高興?
「對了,銘洲,你們的那個案子進展得怎麼樣了?」林宇想起了顧忠堂還有紅旗村的案子,禁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道。
並且,半月板損傷這個毛病是不可逆的,只要損傷了,基本上,任何現代醫療手段都無法讓周圍的軟組織重恢復過來,就如同肌骨頭壞死似的,不可逆性至少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耽誤了小叔這麼長時間,並且也將那邊的一桌子下屬扔在那裡,確實有些不好意思,就算他們身為領導,這麼做也不太好。
不過,這種感覺持續的時間很是短暫,轉眼間,就已經消失於無形。再定神時,陳慶才已經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他連什麼時候飄回來的都不知道。
「這,這……」陳慶才才經歷的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般,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呢。
如果放在平時,要是敢有哪個足足小了自己十幾歲的小年輕坐在自己面前擺出這麼一副長輩的樣子諄諄教誨,恐怕脾氣火暴的陳慶才早就一個大嘴巴抽過去了。
「進展比較順利,拿到了很多有力的證據。只不過,事情有些大條,因為這個案子不僅牽涉到了那個貪腐問題極為嚴重的東城區公安分局局長趙劍,還牽涉到了東城區的區委領導。現在,慶才那邊查得也有些難了。」說到這裏,趙銘洲頗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明顯感覺到有壓力了。
但現在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也不由得他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