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運天王》目錄

第684章 防人之心不可有

第684章 防人之心不可有

「林醫生風骨清高,醫術絕倫,更難得的是為人剛正助心地淳良,現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裡,您這樣的奇人,實在太難見了。」旁邊的于雪岩真心贊道。
「不會的,相信我吧。」林宇淡淡地一笑道。
林宇趕緊擺手謝絕了,開玩笑,自己整天帶兩個保鏢算什麼事兒啊,更何況他有那麼多秘密呢,如果被人家發現了,那不是開玩笑么?
正在這時,門被敲響了,「進來」,于老爺子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輕喝了一聲。畢竟,剛才他吩咐過,沒有最要緊的事情,不要進來打擾他們。現在又是誰這麼不知趣?
「那我就放心了。」于建嶺點了點頭,倒是覺得林宇說的有道理。
「不會的,就算他們對我下手,也沒事的,我練過幾天的拳腳功夫,更何況這是法制社會,他們總不于真的大街上綁架我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恐怕警察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們的了,他們所有的計劃也必定要流產。所以,他們現在只能玩兒陰的。」林宇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
「啊,我,嗯,啥事兒啊哥?」于雪莉回過神兒來,咬咬嘴唇,趕緊走過來道。
「老曹來了?」于建嶺挑了挑眉毛,有些驚詫了起來。因為剛剛林宇還跟他們說起過,誰要是著急來打探情況,誰就最有可能有問題。
「小妹,你幹什麼呢?跟我過來,有些事情要跟你們說。」于雪岩出門就看見小妹在那裡咬著嘴唇臉上一片紅暈,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呢,就禁不住皺起了眉頭,輕哼了一聲道。
「嗯,我知道了。雪岩,你去和雪峰還有莉莉說一下今天的事情,然後,去迎接一下老曹,說我等下就會過來。嗯,不,說我正在治療,一會兒在病房等他。」于建嶺思忖了一下,點了點頭道。
「難道,居然是他?」于雪岩也愣住了,眼裡現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來。
「今天的事情,實在太感謝林醫生了,又是出人,又是幫我們分析事情出主意,而這些都不是你的分內之事,更何況雪岩還對你曾經如此無理過,林醫生,您恩情厚德,實在是讓我們於家無以為報啊。」于建嶺長嘆連連地道。
「爸,曹叔叔聽聞您病倒昏迷的消息,來看您了。」于雪峰驚詫地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中的林宇,很是震撼了一下后才小意地向于建嶺低聲彙報道。要知道,書房可是父親會見重要客人的地方,如果不是機密的家庭會議或者是來了極其重要夠份量的客人,父親是絕對不會把普通人請到書房來的,老爺子可是一直恪守傳統來的——書房是家裡最重要之地。
「要不然,給林醫生派兩個保鏢吧?暗中保護您。」于雪岩好心地問道。
幾個人就來到了隔壁的一間病房,于建嶺重新躺在了床上,不過想一想那種得病的感覺,就直咧嘴。
于雪岩打開了門,卻是二弟于雪峰。
「可當不得雪岩大哥如此謬讚了,只不過是萬豪大哥和于老先生恰好得了這種病,而我恰好會治這種病,僅此而已。」林宇被誇得都有些受不了了。
「沒錯。」林宇就笑了,跟一群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力。
「放心吧,老爺子,只是營造一個假象而已,沒事的。」林宇看出了他的擔心,就笑著說道。
「林醫生,這樣會不會對你造成什麼不可預測的後果?就比如,那些人如果知道是你治的病,會不會報復你?畢竟,對方如果是個有心人,就肯定會打探到你,到時候,恐怕你就危險了。」陸明珠心很細,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之處。
「這個沒問題,于老爺子,我們請吧。」林宇就笑著站了起來,陸明珠也跟在後面走了出來。
「于老先生言重了,醫者,救人之命,也是本職所需。更何況,我與你們兩家都是頗有淵源,朱家的千金朱雪琪是我的學生,于小姐又是我的好朋友,鑒於此,各位也不必太多客氣了。相識就是緣份,緣份到了,做什麼都是正常的,一切自不必說了。」林宇微笑擺手說道。
「巴成是戀上愛了。」旁邊的于雪小聲嘀咕了一句,不過於雪岩和于雪莉沒聽清。
「有沒有問題,查查就知道了。須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于老爺子,您經風歷雨這麼多年,這一點,應該懂得的了。有些時候,利益當前,人心不可測。」林宇搖頭笑道,同時已經打開了針包,拿出了幾枝銀尖來,元力略略一運,剛才給於建嶺治病時攝入體內的魂毒就在針尖兒轉來轉去,烏溜溜的一點,不過,無論是于建嶺還是陸明珠,都看不見就是了。
「這個,林醫生,如果這樣做的話,不會對我父親的身體健康,造成什麼損害吧……」于雪岩小心翼翼地問道,他也是關心父親的身體。
見他拒絕得如此決絕,于雪岩也只能做罷。
于建嶺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隨後肅容說道,「來的人叫曹廣興,是我幾十年的好朋友了,一起推過車子在大街上賣過水果,他為人向來忠厚老實,林醫生,他不會有什麼問題吧?」于建嶺就有些小意地問道,像是問人,又像是問己。
「林醫生,還要麻煩您,再幫我生回病。」屋子裡,于建嶺就笑道。
「你這丫頭,怎麼今天神神叨叨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于雪岩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問道。
于雪岩會意,站起身來,向著外面走去,門外,于雪莉正探頭探腦地往裡看,當看見林宇居然就坐在主位的時候,也是好一陣驚詫,好傢夥,宇哥真不是蓋的啊,居然在老爺子心裏面這麼有位置了?那,要是,以後……想到自己和林宇之間的「事兒」,于雪莉就有些臉紅了起來,咬著嘴唇,躲在門后,頗有些浮想聯翩了起來。
「好,就這麼定了。」于建嶺一拍桌子,喝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