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運天王》目錄

第693章 松石

第693章 松石

于建嶺也不敢動,任由松石把握著自己的脈門診斷了起來。
「你是誰?是怎麼進來的?」于雪岩豁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驚駭無比地望著那個道士問道。
「施主莫非認識貧道?」這一次,倒是輪到松石怔住了。
松石只是暫時岔開話題,「于施主,這件事暫且不著急,畢竟還有很多時間。當務之急,我想問你的是,下手之人在哪裡?他是幹什麼的?什麼時候接觸過你?」
這句話倒也讓松石打消了顧慮,點了點頭,神色嚴肅了下來,「于施主,既然如此,我就長話短說了。有件事情,想問你一下,咦?」說到這裏,松石突然間訝然驚呼了一聲,閃電般地伸出了手去,在於建嶺腕脈上一搭,登時就皺起了眉頭。
「原來如此,不好意思,倒是貧道眼拙了。」松石立馬寶相莊嚴了起來,再次合首一揖道,不過心底下卻暗叫了一聲慚愧,原來是出雲觀的大金主啊,自己居然都沒有認出來,實在有點兒汗顏。
「咦,原來是松石大師,您好,您好。」那邊的于建嶺呆了半晌,豁地一下站了起來,大喜過望,迎著松石便走了過去,遠遠地就伸出了手來。
半晌后,松石鬆開了他的脈門,皺起了眉頭,「于施主,貧道倒是想多問一問,你近來是否身體有恙?接觸過什麼人?怎麼你的生命力居然如此虛旺呢?」
「不知大師深夜前來拜訪,並且顯露神通,到底是有何教誨?」于建嶺小心翼翼地問道。
倒也不由得他不皺眉頭,剛才他還猶豫著,不知道應該從何問起,說那個鬼修的事情,可是這功夫卻突然間發現於建嶺好像真有些大問題,一眼就看出來了,于建嶺這臉上的紅光好像紅得太過明顯,有些不對勁啊。
「這個,這個……」松石猛撫下巴,咧了下嘴巴,暗叫了一聲「苦也」。倒不是別的,不是他想推辭,可問題是,以他鍊氣二層的功力,想救于建嶺,可實在是一件力有不逮的事情。現在想要救于建嶺,沒有鍊氣期頂層的境界甚至是築基期的境界,恐怕是救不了的。
「生命力虛旺,就是指他現時現在的生命力現在屬於透支后三十年的生命力而作用於現在,所以整個人雖然看上去精神矍鑠,但實質上是在透支生命而已。最多不超過五年,于施主你曾經還算健朗的身體立馬就會瞬間虛弱下去。」松石皺眉說道,心下倒是暗暗吃驚。好傢夥,這確實是鬼修中人的手段,同時他也能感覺得到于建嶺曾經中過魂毒的跡象。只不過讓他有些驚悚的是,通過這種情況看這個歹毒的鬼修功力,好像比他深得多啊,真應了自己以前的預測,至少是鍊氣七八層的水準,暈,自己能打得過人家嗎?而山門到底能不能派人來支持自己啊?自己可別傻了吧唧地真跟那個鬼修對上,最後掛掉了啊。
那邊的林宇倒是鬆了口氣,剛才他還在琢磨著,就怕松石發現不了于建嶺的異常,不知道從何問起,自己是不是應該多多引導他一下呢。現在看起來,倒是不用自己擔心了。
他無法不震驚,現在樓下可是有兩個保安在看著呢,並且各個樓層都有僕人,他們居然半點都沒有收到警戒的信息?並且最重要的是,剛才他們甚至都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怎麼鑽進來的,因為于雪岩就在門旁,卻根本沒有發現房門有任何動靜,並且他面對窗戶,現在窗子也是好好的,還在嚴嚴實實地關著,沒有半點動靜。
「大師,生命力虛旺是什麼意思?」旁邊的于雪莉好奇地問道,其實她已經有點兒懂了,就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松石心底下哀嘆自己倒霉倒是不提,那邊的一眾於家人聽他這麼一說,居然跟林宇所說的一切全都吻合,登時就是大喜過望,于建嶺抓著松石的手,不停地激動地搖晃著,「大師,您說得太對了,實在是太對了,求大師救救我吧。如果大師能救我,我願給大師重建出雲觀,並且全家信奉龍虎山開派祖師鍾天師,以後年年供養,不敢或忘。」
「當然認識,松石大師,你每年都在出雲觀講道,我可是你忠實的擁躉呢,每個講道講法,我都會去聽的,自然認得您啊。每年我在出雲觀的香火錢就有一百萬呢,已經連續快十年了。」于建嶺一把握住了松石的手,歡喜不盡地道。剛才看著松石露了這麼一小手,震憾之餘,立馬就是大喜過望,對啊,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同樣去找法師來對抗那個呂陽啊?而松石的突然間到來,現在真可謂是雪中送炭啊。
「他叫呂陽,就是想藉此要挾我們於家,成為他賺錢的傀儡和工具,然後撲在我們身上大肆吸血,直至榨乾我們於家的錢財為止。」旁邊的于雪岩一針見血,痛恨無比地罵道。緊接著,就將這些日子以來發生在於家人身上的事情,前前後後地說了一遍。
那邊的林宇心底下倒是好笑,這個道士還真能顯擺,居然玩兒了一手隱身術外加穿牆術,直接鑽進來的,不過他的境界實在太低了,才鍊氣期二層而已,無論是隱身術還是穿牆術,都要藉助靈符的相助才能實現。並且剛才鑽牆的時候,還險些因為靈符掉了而直接被夾在牆裡,讓他實在哭笑不得。
「無量壽佛,各位施主勿要驚慌,貧道來自龍虎山,道號松石。目前是龍虎山派駐出雲觀的住持。至於剛才進來嘛,是用了一些小小的神通,不登大雅之堂,主要是為了跟各位施主說話方便,所以,也請不要驚詫,這是我們的師門秘術而已。」松石揖首說道。
松石倒是沒有立刻回話,而是緩緩地回顧四周,于建嶺登時就明白過來了,立刻說道,「法師但講無妨,這周圍都是我于建嶺平生最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