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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章 可憐的孩子

第722章 可憐的孩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先上車去看看再說。」林宇哈哈一笑,拉開了車門,已經上了車子,鄭娜瞪著一雙無神的大眼望著林宇,依偎在方萍的懷裡,很是害怕地看著林宇——她這麼多年來,一直飽受親生父親的摧殘,所以無論何時都有些高度精神緊張,只要一看到陌生男子,就會高度警惕,嚇一大跳了。
額頭上,臉上、嘴唇上,幾乎也沒有什麼好的地方,東一塊西一塊地爛著。將毛毯向下拉了拉,露出了雙肩,同樣也是如此,手上也是一樣,掌心處和手背處,全都是爛乎乎的疥瘡,看得人身上一個勁兒地起雞皮疙瘩,這副慘象也讓林宇痛徹心肺。
「哦,原來這麼回事。」林宇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
「舅……舅……」鄭娜有氣無力地小聲地道,像一隻柔弱瀕死的小貓咪在叫,讓林宇心底下也是一痛,趕緊拍了拍她的肩膀,「娜娜乖,好孩子,先閉上眼睛睡一覺吧,休息一下,馬上就會到家了。」林宇手掌輕撫過鄭娜的眼前,鄭娜只覺得眼前一陣迷糊,隨後,昏昏沉沉地就睡著了。
只見她頭頂上半根頭髮都沒有,露出了光禿禿的頭皮,上面東一塊西一塊,長滿了疥瘡一樣的東西,裏面流膿冒水,好像要爛掉了似的。
「我去看看。」林宇點點頭,向他露出了一個微笑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擔心——如果鄭娜要是真有什麼事情,方萍肯定會倍受打擊的,整個人恐怕都要垮掉,不僅僅是趙銘洲,也是林宇也不願意看到的了。
一見林宇走了過來,趙銘洲趕緊扔掉了煙,迎了過來,「小叔,娜娜的病,已經超乎了我的想像,有點兒,太可怕了……」趙銘洲皺著眉頭說道,心底下無限擔心。
「姐,你先出去吧,我先給娜娜看看病。」林宇轉頭向方萍說道。
他實在是嚇壞了,能跟吳家那樣擁有超自然力量的神秘家族有關係,又豈他能招惹得起的?幸虧林宇沒跟他計較,也幸虧自己採取措施高效有力,否則的話,林宇一怒之下真要找他的麻煩,恐怕有一百個自己也不夠他殺的了。
「嗯,還有,那個混蛋的鄭克傑,怎樣了?」趙銘洲小意地低聲問道。
林宇心下想著,已經走到那邊的停車場去,找到了趙銘洲他們幾個。
呈現在眼前的,又是怎樣一個可憐的孩子?!
「好。」方萍沒有絲毫的猶豫,因為她深知自己兄弟的能力,當下就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下了車子,此刻,車子里就只剩下林宇還有鄭娜了。
「沒事兒,姐,一切都已經解決了,你不用擔心。娜娜的病我也會給她治好的,到時候,讓她像正常的孩子一樣,上學、看電影、陪你逛街。」林宇給了方萍一顆定心丸兒吃,也算是讓方萍情緒暫時穩定了下來,低低地抽泣著點了點頭,隨後向懷裡的鄭娜說道,「好孩子,這是你舅舅,親舅舅,快喊人。」
此刻方萍和鄭娜母兩個已經止住了哭泣,正在車子里說著話,趙銘洲在外面靠著車門吸著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想到這裏,林宇就有一種想跳下車去找到鄭克傑先把他打個半死的衝動。
林宇也沒理會他,反正,這個麻煩應該是已經徹底解決了,從現在開始,只要治好鄭娜的病,方萍就可以享受幸福快樂的下半輩子了,想一想,都讓林宇心情舒暢,感覺十分美好。不過,隱隱間,心頭倒是有什麼不落地的地方,那就是,以吳雙兒的性格,為什麼肯幫自己?那死丫頭轉了性子了?這丫頭已經消失了好幾天了,到底還有沒有在楚海呢?記得之前吳雙兒刺殺自己的那一晚上,好像還跟自己說過,只要屬於葉嵐的東西,無論是什麼,她都要搶過來,包括男朋友,並且還揚言要跟他死嗑到底,也不知道他她是想怎麼嗑了。
旁邊的方萍有些驚奇地望著林宇,現在林宇在她的眼裡,可是真來越神奇了。不過,身為林宇的老姐,她更多的則是欣喜和驕傲——倒也不得不說,隨著漸進式的那種對林宇的了解,以後無論再在林宇身上發生什麼神奇的事情,方萍都會見怪不怪了。
深深地吸了口氣,林宇緩緩地摘下了鄭娜的墨鏡還有口罩,隨後又將嚴嚴實實蓋著腦袋的毯子摘了下來,然後,就算是林宇已經做好了準備,也禁不住手顫了一下,吃了一驚。
「行,你滾吧。記住了,以後再敢招惹我老姐,小心我真的殺去香港,滅你滿門。」林宇扔下了充滿血腥味兒的一句話,施施然而去了,徒留一個鄭克傑在那裡打著哆嗦,躬著身子連聲應道「是是是是……」,直到林宇走了半晌,才身體一軟,靠在欄杆上,腦門上的汗珠子如黃豆粒兒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小宇……」方萍一看到林宇,就有點兒控制不住情緒,眼淚就又往下掉。
這孩子,這麼多年多得遭多大的罪啊。如果不是那個畜牲一般的王八蛋父親做的孽,又怎麼會遺傳給孩子這麼可怕的病?更可恨的是,這孩子都這樣了,鄭克傑居然還折磨她,以威逼方萍就犯,簡直不是人啊。
兩個人是開著一輛賓士房車來的,那也是方萍的車子,平時並不怎麼用,今天為了接女兒,特意開出來的,因為她知道女兒行動不便。
不過,一時半會兒倒也想不清楚,林宇也懶得去想,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囤唄,他現在已經金丹期境界了,又怕得誰來?愛咋地咋地吧。
「所有問題都已經解決了,他不會再來騷擾我老姐母女了,你們放心地談戀愛就是了。」林宇就哈哈一笑,故意望著他調侃地道,趙銘洲的一張俊臉就紅了,頗有些忸怩地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比較擔心。」